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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美继室摆烂后,禁欲权臣他慌了全文南知鸢谢清珏

时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整个梧桐苑静悄悄的,显得外边蝉鸣声更盛。屋子里伺候的丫头,便连平日之中最为巧言的柳絮都保持缄默,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谢清珏面色未动,依旧是一副万事不挂心上的清冷模样。可周围的丫鬟们谁不能感受到整个屋子里突然低沉的气氛。便是谢清珏不说,丫鬟们也知晓,三爷这是动怒了。谁都不敢这个时候去触谢清珏的霉头,更是诧异今日的夫人竟然如此大胆。好在谢清珏并没有发怒,而是自己动手将衣裳给换了,再往里屋走。梧桐苑上上下下皆是南知鸢亲手布置的,里屋更是如此。芙蓉纹路的窗紧紧掩着,西边一角放着未化开的冰,不断地驱散着屋子里的炎热。墙上挂着的是一幅浩荡磅礴的山水画,谢清珏目光落在那山水画一瞬,而后又挪开,落在了铜镜面前低垂着头通发的女人身上。谢清珏自小性子...

主角:南知鸢谢清珏   更新:2025-03-15 10: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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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知鸢谢清珏的其他类型小说《貌美继室摆烂后,禁欲权臣他慌了全文南知鸢谢清珏》,由网络作家“时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整个梧桐苑静悄悄的,显得外边蝉鸣声更盛。屋子里伺候的丫头,便连平日之中最为巧言的柳絮都保持缄默,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谢清珏面色未动,依旧是一副万事不挂心上的清冷模样。可周围的丫鬟们谁不能感受到整个屋子里突然低沉的气氛。便是谢清珏不说,丫鬟们也知晓,三爷这是动怒了。谁都不敢这个时候去触谢清珏的霉头,更是诧异今日的夫人竟然如此大胆。好在谢清珏并没有发怒,而是自己动手将衣裳给换了,再往里屋走。梧桐苑上上下下皆是南知鸢亲手布置的,里屋更是如此。芙蓉纹路的窗紧紧掩着,西边一角放着未化开的冰,不断地驱散着屋子里的炎热。墙上挂着的是一幅浩荡磅礴的山水画,谢清珏目光落在那山水画一瞬,而后又挪开,落在了铜镜面前低垂着头通发的女人身上。谢清珏自小性子...

《貌美继室摆烂后,禁欲权臣他慌了全文南知鸢谢清珏》精彩片段


整个梧桐苑静悄悄的,显得外边蝉鸣声更盛。

屋子里伺候的丫头,便连平日之中最为巧言的柳絮都保持缄默,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谢清珏面色未动,依旧是一副万事不挂心上的清冷模样。

可周围的丫鬟们谁不能感受到整个屋子里突然低沉的气氛。

便是谢清珏不说,丫鬟们也知晓,三爷这是动怒了。

谁都不敢这个时候去触谢清珏的霉头,更是诧异今日的夫人竟然如此大胆。

好在谢清珏并没有发怒,而是自己动手将衣裳给换了,再往里屋走。

梧桐苑上上下下皆是南知鸢亲手布置的,里屋更是如此。

芙蓉纹路的窗紧紧掩着,西边一角放着未化开的冰,不断地驱散着屋子里的炎热。

墙上挂着的是一幅浩荡磅礴的山水画,谢清珏目光落在那山水画一瞬,而后又挪开,落在了铜镜面前低垂着头通发的女人身上。

谢清珏自小性子便冷,年纪轻轻成为首辅之后更甚了。

他虽有两任妻子,可当初迎娶南氏的时候正值边关不宁,谢清珏虽作为文臣,却还是随军做了谋士。

等他回来之后没多久,南氏便难产而亡了。

可以说除去母亲,南知鸢是谢清珏亲近的最多的女子。

想到今日南知鸢的反常,谢清珏下意识皱起了眉头。

他不擅长揣摩女子的想法,却大概能猜出,南知鸢是吃醋了。

谢清珏款步上前,一袭月白色的寝衣随着他的动作在空气之中勾勒出弧度。

南知鸢早就听见了他的动静,只是谢清珏一直没说话,她就当他不在这儿,自顾自的顺着头发。

南知鸢是罕见的美人儿,美貌自然是不仅仅彰显在精致的眉眼上。

便是这一头青丝都柔顺丝滑,像是瀑布一般,又隐约散发出花香。

倏然,南知鸢顺发的动作一顿。

她在铜镜之中看见了谢清珏的身影。

神色淡淡的,一副死人样。

和之前的每一日都没有区别。

南知鸢将牛角梳重重一放,站起身来就往床榻上走。

只是她刚脱了鞋袜钻进床榻上。

下一瞬,谢清珏便也进来了。

烛光散发出暖黄的光,摇摇晃晃地,叫整个屋子里的气氛变得迷离。

他的目光落在南知鸢的身上。

“生气?”

谢清珏的语气惯是平淡的,像是无论什么事,什么人都无法叫他的情绪掀起波澜。

南知鸢不愿理他,她直接躺了下来,而后翻了个身。

只给谢清珏留下个背影。

“因为乔氏?”

谢清珏眉心微皱:“你不必管她,就当府上没这个人便好。”

伺候那儿有下人,月例银子也直接从公家的账走,谢清珏认为他并没有给南知鸢没事找事。

听着谢清珏的话,做了这么些年夫妻,南知鸢如何不能从他话里听出,谢清珏这是在认为她没事找事!

南知鸢深吸了一口气,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她只将头扭过来,对上谢清珏的眼睛。

“三爷麻烦熄一下蜡烛。”

然后,闭嘴。

她不想听谢清珏嘴巴里再吐出什么东西来了。

谢清珏眉心未曾松开。

他不解。无论是对这件事,还是对南知鸢。

可谢清珏平日里便是寡言的性子。

他锁紧南知鸢的眸子,见她不是在说笑的。

便下了床榻,将蜡烛扑灭。

失去烛光的光线,整个屋子伸手不见五指。

南知鸢心中一紧,下意识地攥紧了面前的被衾。

白日里,谢清珏是个清冷到不可一世的首辅权臣,可只有南知鸢知晓,在夜里的谢清珏究竟是有多贪!

夜里只叫一两回水的情况都是少的,若是等到谢清珏出京办事后,素了半个月多的情况下,叫五六回水都是有的。

昨日南知鸢早早便晕过去了,他自然没有尽兴。

南知鸢将自己全部包裹在了被衾里边,却还能感受到从谢清珏身上传来的那铺天盖地的气息。

鎏金九转香炉之中正燃着香饼子,香气氤氲,散落在整个屋子里。

黑夜里,谢清珏伸手。

他精准无误地握住了南知鸢的手腕。

而下一刻,便是倾身而上,想将南知鸢压在身下。

南知鸢方沐浴完,身上是淡淡的海棠皂角香气。

对于谢清珏而言,他的小妻子身上所有的气味,都是催/情素。

只是,他却忽略了南知鸢的排斥。

南知鸢面色涨红,心中除去排斥,更涌现了无尽的屈辱。

谢清珏到底把她当什么了?!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意?

还是压根不用考虑她心情的床伴!

白日里一声不吭带回来了个女人,现在还要睡她。

做梦!

南知鸢只感觉自己几乎都要呼吸不上来,眼泪不自觉地跌落。

她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泄露出半分的哭腔。

可浑身上下都在抗拒,死死压着自己的被子不叫男人的手伸进来。

谢清珏感受到身下的女人呼吸声有些乱。

他不解,明明往日都好极了。

他还记得南知鸢压制不住的愉悦的声音,怎么今日便这般的抗拒了?

“我不会弄疼你。”

南知鸢嫁进来的那夜,谢清珏有些不得章法,确实将她弄疼了。

可之后,南知鸢在床榻上若是有些难受都会哼出声来,他也会顾及她的情绪慢慢来。

南知鸢呼吸一窒,便是谢清珏看不见,她也下意识瞪了他一眼。

她扭过头来,将被衾往上拉,罩住了她的脸。

“我不想。”

谢清珏一顿,他问:“来月信了?”

“没。”

“那为何不想?”

南知鸢没有吭声。

谢清珏想了许久,才隐约摸到了南知鸢气焰的缘由:“因为乔氏?”

南知鸢翻了个身,动静有点大。

谢清珏皱眉:“你不必在意她,她...”不会在谢家待多久。

南知鸢没有听他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

“食不言寝不语。”

谢清珏噎了一下,才慢慢从南知鸢身上下来。

成婚五年,这是南知鸢第一次拒绝他的求欢。

于是,权倾朝野的谢首辅,头一回在梧桐苑没睡上个好觉。


她笑了笑,明明是温婉的面容上,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毕竟众位夫人都看见了,是你扑上去之后,才叫长公主晕倒的。”

南知鸢—边说着,—边扫视了站在林夫人身边的几位夫人。

“不是吗?”

林夫人嘴唇动了动,她刚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身边站着的几位密友,都不自觉地往旁边挪了挪。

似乎她是什么洪水猛兽—般,避之不及。

林夫人自诩有个好儿子,夫家也颇为争气,平日之中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旁人奉承她的,哪里经历过这般的场面。

只是这—回,她得罪的不是旁人,而是长公主。

谁人不知晓长公主的杀伐果决,哪里再敢同林夫人扯上关系。

便连她的小姑子南夫人,都不自觉地往后退了—步。

林夫人只觉得心中满满的委屈,她环视了周围—圈,而后将目光落在了棠姐儿的身上。

“明明是这小蹄子的缘由,怎么怪在我头上了!”

她口不择言,南知鸢面色—冷,刚要说些什么,便听见—阵清冷如泉水般的声线响起。

“送客。”

短短两个字,没有任何情绪,却叫人感到不寒而栗。

南知鸢转过头来—看,她还没有什么动作,棠姐儿便同小蝴蝶似得跑了上去。

“爹爹!”

谢清珏倒是不避讳着旁人,直接将棠姐儿抱了起来。

林夫人瞧见谢清珏来了,顿时腿都是软的。

方才她不过是占着—个长辈的身份,见南知鸢身份不显,才有这个胆子不给她面子。

可如今,谢清珏来了。

作为谢家年轻—代最有出息之人,谢清珏年纪轻轻便官至—品,是毋庸置疑的天子近臣。

林夫人嘴唇蠕动了下,上带着讨好的笑:“小谢大人,我方才是说笑的,您别将这件事放心上。”

可谢清珏便是连正眼都没有给她—个,他目不斜视,依旧是那淡淡的两个字。

“送客。”

他如高山傲立的竹—般,脊背挺得笔直,谢清珏平日之中不说话的时候是极冷的—个人。

可当他—张口,内敛的气势却愈发明显。

像沉默无言的山,亦像是冷峻无比的峭壁。

南知鸢见着他冷淡的面容,却悄悄松了口气。

她把握紧的左手轻轻松开,隐约能够感受到手心之中晕出来的汗。

谢清珏慢慢走到了南知鸢的身后。

夫妻这么些年,便是谢清珏不说话,南知鸢也能清楚知晓他想说些什么。

南知鸢摇了摇头,告诉谢清珏自己并没有收到欺负。

倒是—旁的纪氏,见着谢清珏来了,—下走到了南知鸢的身旁挽住了她的胳膊。

“唉,叔年你也是终于来了。”

南知鸢—顿,下意识看向自己这位妯娌。

纪氏瞥了—眼南夫人与林夫人,而后继续说道:“若是你再不来,怕是鸢儿这般柔的性子,可会被旁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呢。”

她冷哼了—声继续说道:“某些人呐,说是说母亲,可自己女儿被人污蔑却—句话都不说。我倒是从未见过这般的母亲。”

南夫人原本就因为林夫人当初的口无遮拦觉得丢尽了脸面。

如今,还被纪氏这个小辈冷嘲热讽,她面色—下便涨红了。

可纪氏未曾指名道姓,若是南夫人想要开口辩解,倒是叫旁人看了他们的笑话。

南夫人咬紧牙关,直接看向谢清珏。

“叔年,今日娘先走了,改日再来探望你和景哥儿。”


南知鸢抬眸看向谢清珏,见他面上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她轻轻咳嗽了一声,才向谢清珏解释他询问的问题。

“我听二嫂从祠堂出来了,便想着去看望她,而后...”

这件事南知鸢对谢清珏倒是没有藏着掖着,一五一十就都告诉了他。

谢清珏平日之中是不会管这些事的,只是听着南知鸢将所有事都告诉他之后。

谢清珏还是微不可察地一抿唇。

而后,他看向南知鸢的目光之中,更是略带了些复杂。

南知鸢说着说着感觉有些口渴了,端起茶碗小口抿了后,才意识到谢清珏看向自己的目光怪怪的。

南知鸢眨巴了一下眼,对上了谢清珏。

“三爷这是觉得我坏吗?”

“未曾。”

谢清珏这话说的极快,而后他顿了顿,才补充道:“你,很聪明。”

这个夸奖若是从旁人口中说出来,南知鸢倒不会觉得有什么。

可偏偏是从谢清珏的嘴里吐出,叫她不自觉地弯了弯眼。

这么多年来,倒是谢清珏头一回夸她。

不得不说,被谢清珏这种顶顶聪明的人夸赞,南知鸢心中还是有些小小雀跃。

南知鸢整理了面上的神情,又开始回答他下一个问题。

她开玩笑似的开口:“为何要准备那些个药丸...因为前些日子做梦,梦见了有人想要害我呢。”

谢清珏拧眉,他从来不信那些鬼神之说的。

“胡闹。”

南知鸢努了努鼻子,早就知晓谢清珏会这般说了。

她才正正经经开口,拿出了她原本就准备好的回答:“前些日子同尚书府家的夫人一道去听戏时,听到那些个闺中妇人被歹人所害的桥段,就想着若是她们能有自保手段便好了。”

南知鸢迎上谢清珏的目光,笑了笑:“三爷可是觉得我小题大做了?”

作为首辅,谢清珏在官场上见过太多双眼睛。

满含贪恋的、算计的、胆怯而谨小慎微的...

可不得不说,如今面前的南知鸢的眼眸之中,谢清珏却仿佛隔着一层雾一般,叫他看不真切。

谢清珏厌恶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他偏开眼眸,淡淡开口。

“随你。”

南知鸢早就习惯了谢清珏这淡漠的态度。

她低下头来笑了笑,并没有因为谢清珏的话语而生出其他情绪来。

“娘亲!”

棠姐儿脆生生的声音响起。

南知鸢站起身来,眼睛里是方才看着谢清珏时没有的温柔。

她急忙走到门口,见着小奶团子横冲直撞地想要扑上来。

南知鸢心里一跳,急忙开口:“棠姐儿,小心些!”

她话音刚落,棠姐儿便滑了一跤,小小一个即将摔倒在地上。

南知鸢瞳孔紧缩,心跳声在耳边炸开。

“!!”

“听母亲的,莫要这般胡闹。”

好在,一直跟在她身后的景哥儿一下就将棠姐儿给拎了起来。

明明没比棠姐儿大上几岁,可景哥儿却是一副成熟的兄长模样。

南知鸢瞧着这副场景,心终于放下了。

她松了一口气,走上前去先将棠姐儿从景哥儿身旁抱了起来。

南知鸢看向景哥儿,温声道:“还好有景哥儿,来,棠姐儿,快同你兄长道谢。”

景哥儿听着继母温柔的话语,他脸一下红了,丝毫没有方才那沉稳模样。

“不,不必。棠姐儿不必道谢。”

棠姐儿看了看娘亲,又看向兄长。

她皱着小眉毛思索了片刻,突然从怀中掏出个东西来递给景哥儿。


相比谢清珏,南知鸢这一觉却是睡得好极了,便是第二日谢清珏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晓。

倒是柳絮战战兢兢走了过来。

南知鸢正低下头挑选今日戴着的首饰,抬眼一瞧,便是柳絮欲言又止的模样。

“说吧,想说什么。”

柳絮松了口气:“夫人,您可真厉害。”

南知鸢指尖一顿,不甚在意:“有什么厉害的。”

她若是当真厉害,又怎么会在棠姐儿的生辰宴上被人推进池子里溺亡。

叫棠姐儿背负着克母的骂名这么多年,成了个孤僻的性子。

南知鸢一想,便对谢清珏更来气了。

柳絮:“昨夜您进去前,三爷的脸色可冷了。便是三爷今日早晨起来,那气场还是能冻死人。”

南知鸢不甚在意:“随他去吧。”

她抬眸:“对了,将棠姐儿生辰宴的安排再给我看看。”

这生辰宴是二房夫人安排的,二房夫人仗着被老夫人喜爱,没少在谢府捞好处。

柳絮原本是想着劝劝夫人,叫夫人给三爷做些小点心以表心意。

可她瞧南知鸢完全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的样子。

作为丫鬟,柳絮也只能将自己想说的话憋着。

“是。”

她速度极快,一下就找出了二夫人半月前送来的生辰宴安排。

谢府分了三房,谢清珏虽只是三爷,可却是整个大虞朝朝堂上权力巅峰的男人。

作为他的亲女儿,便是棠姐儿如今只是个小生辰,却有的是人想要巴结着来送礼,妄图通过这场宴席,和谢家攀上关系。

若是不能攀上关系那也成,奉承一下顶头上司,倒也不是件坏事。

于是,棠姐儿虽只是四岁的生辰宴,排面却大得很。

南知鸢翻了几页,将视线落在那个,为棠姐儿生辰新凿出来的小湖上。

“这。”她指尖轻轻点了,看向柳絮。

“同二嫂说一声,然后带人将这湖给我填了。”

梦境之中,她便是在这湖里溺死的。

如今只有几日了,便是再快也难找到要害自己的人。

不如直接把湖填了,既简单又快捷。

虽然做法着实是有些粗暴了,可南知鸢认为这是最迅速的,能让她避免死亡的方法。

只是,柳絮听见南知鸢的话一愣。

“夫人,您说什么?”

她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了。

于是,南知鸢便又重复了一句自己方才的交代。

柳絮有些恍惚:“可是...”

南知鸢知晓她是在害怕,害怕二夫人来找她算账。

“无事,便说是我交代下去的。”

左右是棠姐儿的生辰宴,作为她娘亲,南知鸢还是有这个权力的。

柳絮踌躇了片刻,见南知鸢完全不像是在说笑的,便也立马交代了下去这件事。

谢府底下人的效率是极快的。

南知鸢是晨时下的命令,太阳落幕之前,柳絮便回来答复,说是已经填好了。

梦境之中那窒息感缓缓地消散。

南知鸢点点头,看向柳絮的目光之中增添了几分赞赏:“不错。”

柳絮原本还有些紧张,可看着南知鸢这赞赏的目光,她脊背慢慢挺直了。

夫人平日之中杂七杂八的事情是最少的,纵使这一回的命令叫她意外,可夫人总会有自己的道理!

--

只是,梧桐苑因着这件事其乐融融的。

二房夫人听到底下人的消息几乎都要疯了。

二夫人纪氏几乎要咬碎了牙。

“什么?你说南氏直接带人将那湖给填了???”

这草图是过了纪夫人首肯的,这湖更是交代给了她娘家弟媳家的产业一道置办的。

湖里这几日正往里边撒水草找了鱼苗打算往里边运水。

却没有想到,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小南氏竟然有这般大的胆子!

二夫人突然想到了什么。

“听说那日叔年带回来个女人,难不成南氏是故意做给叔年看,彰显她的不满不成?”

叔年是谢清珏的字。

二夫人想到这,越想越觉得可能。

“不行,我要去找找叔年,叫他管管他媳妇!”

二老爷在旁边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谢清珏与前两年去世的老四是谢老爷的老来得子,二老爷与谢清珏相差了近十岁,早就步入了中年,身子愈发圆润起来。

“好了好了。”

二老爷是个和稀泥的弥勒佛性子。

“不就是个湖么?弟妹填了就填了,你这个做嫂子的,和她争个什么。”

二夫人瞧着二老爷愈发圆润的身子,又想到已经位高权重的谢清珏,而年长他十岁还一事无成的夫君。

“天爷!这日子没法过了!”

--

二房的吵闹梧桐苑一无所知。

只是...

柳絮一脸烦躁:“夫人,要不奴婢直接把她给赶回去吧。”

还没入夜呢,休憩了一天的乔氏便开始作妖了。

她一袭白衣,仙气飘飘站在三房的院子门口,手中端着的是亲手给谢清珏准备的汤点。

来往的人一抬头就能瞧见她,柳絮方才只出去一会儿,便听见了好些议论的声音。

这几日府里上下都在忙着棠姐儿的生辰宴,为乔氏摆的那桌酒自然而然被推后了。

所以如今众人都只知晓,乔氏是谢清珏的故人之妻。

见她这副模样,谢府底下的奴仆都忍不住议论几声。

南知鸢听完之后,倒是觉得无所谓。

她对着镜子将自己耳坠取下:石榴红的宝石耳坠上挂了一颗色泽极好的珍珠,一瞧便知这耳坠并非凡品。

“随她去吧。”

她昨夜拒绝了谢清珏的求欢,若是谢清珏受了乔氏的诱惑今日钻她被窝里去了,倒也不是不难理解的事。

南知鸢觉得胸口处闷了一瞬,可想到梦境里她死后,那狗男人竟是一滴泪都没有流!

南知鸢冷哼了一声。

“洗漱吧,今日三爷不会来了。”

柳絮刚想问为什么,便想到了昨日和今日早晨谢清珏的冷脸。

她一下泄了气:“是,奴婢伺候您。”

南知鸢每日沐浴的流程繁多,今日还洗了头,等出来的时候几乎是一个时辰后了。

她摸了摸自己湿漉漉的发尾。

一进内室,南知鸢脚步顿住了。

冷着脸的男人坐在床榻上,阴晴不定看着她。


府医喜气洋洋的,告诉了驸马—个好消息。

“长公主,这是有喜了!”

若是—个人在许愿后的不久便得到了想要的礼物,他定然是开心的。

可若是他长年累月的期盼,以至于身疲力竭时,上天突然砸下—个馅饼时,他却会带着满满的不可思议,与质疑。

与众人想象之中的不同,驸马并没有立马表现出欣喜若狂的神态。

他低下头来,像是在思考什么。

就连周身的气质也从方才脆弱却气势汹汹,变成了困惑。

棠姐儿在歪着头看着驸马。

她年纪小,并不能理解明明听起来是个好事,为什么这个叔叔面上却没有丝毫的欣喜。

南知鸢抬头,只见驸马看向府医,拧着眉头问:“当真?”

他话语之中充满了两个字。

不信。

甚至抬头扫过屋子里的人。

这府医是谢府的,驸马不是太相信他说的话,甚至在怀疑,谢府是为了逃脱叫长公主晕厥的罪,特意嘱咐了府医给他—个惊喜。

不怪驸马这般想,毕竟长公主已经七年未有身孕了,夫妻二人寻医问药了许久,曾经还闹出了个误以为有孕的乌龙。

南知鸢—眼就看出了他的想法,心中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作为这宴席的操持者,南知鸢还是站了出来,温声同驸马说。

“驸马莫要担心,方才已经叫人去唤了太医来,—会儿便知晓了...”

驸马—听,紧绷的身子这才慢慢松了下来,他再度扭头看向床榻之上的长公主,眉目之中都是温柔。

这么些年了,他已经放下了对孩子的执念,就算这—回谢府是骗他的,卿儿并没有身孕,驸马也并不会感受到失落。

在他的心中,曾经和他在战场之上同生共死的卿儿,在婚后与他相濡以沫,娇纵高傲得像—只雪白狸奴的长公主,才是他的毕生所求。

驸马将长公主的手笼入自己掌心之内,摩挲着她的手指,上边微微带了些薄茧,可他感受着,却只觉得异常温暖。

长公主似乎有所感,努力挣扎着睁开了眼。

旁人还没注意到,棠姐儿便“诶”了—声。

驸马这才如梦初醒般的低下头,便瞧见拧着眉头的长公主。

“卿儿——”

驸马迫切地唤着她名字:“怎么样了?身子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想不想喝水...”

驸马的话太多,长公主还没有从晕厥恢复过来。

她只伸出手来,摆了摆。

是拒绝驸马。

驸马瞧见她拒绝了,顿时便乖巧地坐在—旁,也不提其他的,像是—只被驯服了的狼狗,—动不动的守在虚弱主人的身旁。

好在太医来得及时,—见这架势,他先是吓了—跳。

而后瞬间被驸马扯到了长公主面前。

长公主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她如今恢复了—些力气。

“段璋。”

驸马—听长公主唤他名字,脊背顿时挺得笔直。

长公主:“放开赵太医。”

驸马不情不愿地撒手。

赵太医这才松了口气,开始给长公主诊脉。

他原本面色有些凝重,可突然,赵太医面色猛地—变。

“长公主多久没来月信了?”

长公主看向驸马,她隐约猜到自己这是怎么了。

她忍耐着涌现出来的激动,害怕自己这是多想了。

“—月有余。”

赵太医捋着长须,心中有了计量。

“公主近日可有嗜睡,食欲不振,甚至呕吐的情况?”

长公主想了想,她还没有开口,驸马便抢先—步回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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