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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军海岛,反骨男主被我带飞逆袭时夏陈建东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时夏 著

玄幻奇幻连载

时夏笑盈盈的看着咬牙切齿的温承安。温承安一只脚在对着脚下的一个黑点踩来踩去,时不时还用力碾压一下。他就没见过性子这么恶劣的女孩!不!她哪里像个女孩!时夏无视温承安幼稚的举动,她闭上眼睛,继续运转水系异能。轮渡最后停在海三岛的港口,上面的人陆续下去。时夏背着竹筐,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鹅的也跟着下去了。温承安抱肩走在时夏后面,保持五米以上的距离。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村子,一路上时不时有和时夏打招呼的人。时夏乖巧打招呼,和暴揍陈建东判若两人,温承安看的目瞪口呆:总感觉学到了点什么。“时夏!”刚下工的温老实卷着裤脚,朝着时夏跑过来,路过温承安时,深深看了一眼。“温叔。”时夏应声时,温老实接过时夏手中的鸡鹅道:“我拿。”说完的温老实,又看了一眼温...

主角:时夏陈建东   更新:2025-03-17 09: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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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夏陈建东的玄幻奇幻小说《随军海岛,反骨男主被我带飞逆袭时夏陈建东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时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夏笑盈盈的看着咬牙切齿的温承安。温承安一只脚在对着脚下的一个黑点踩来踩去,时不时还用力碾压一下。他就没见过性子这么恶劣的女孩!不!她哪里像个女孩!时夏无视温承安幼稚的举动,她闭上眼睛,继续运转水系异能。轮渡最后停在海三岛的港口,上面的人陆续下去。时夏背着竹筐,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鹅的也跟着下去了。温承安抱肩走在时夏后面,保持五米以上的距离。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村子,一路上时不时有和时夏打招呼的人。时夏乖巧打招呼,和暴揍陈建东判若两人,温承安看的目瞪口呆:总感觉学到了点什么。“时夏!”刚下工的温老实卷着裤脚,朝着时夏跑过来,路过温承安时,深深看了一眼。“温叔。”时夏应声时,温老实接过时夏手中的鸡鹅道:“我拿。”说完的温老实,又看了一眼温...

《随军海岛,反骨男主被我带飞逆袭时夏陈建东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时夏笑盈盈的看着咬牙切齿的温承安。

温承安一只脚在对着脚下的一个黑点踩来踩去,时不时还用力碾压一下。

他就没见过性子这么恶劣的女孩!

不!

她哪里像个女孩!

时夏无视温承安幼稚的举动,她闭上眼睛,继续运转水系异能。

轮渡最后停在海三岛的港口,上面的人陆续下去。

时夏背着竹筐,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鹅的也跟着下去了。

温承安抱肩走在时夏后面,保持五米以上的距离。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村子,一路上时不时有和时夏打招呼的人。

时夏乖巧打招呼,和暴揍陈建东判若两人,温承安看的目瞪口呆:总感觉学到了点什么。

“时夏!”

刚下工的温老实卷着裤脚,朝着时夏跑过来,路过温承安时,深深看了一眼。

“温叔。”

时夏应声时,温老实接过时夏手中的鸡鹅道:“我拿。”

说完的温老实,又看了一眼温承安。

温承安瞬间炸毛的喊:“你瞅我干啥?又不是我的东西!”

温老实用最老实的语气,十分中肯的道:“男人让小姑娘拿东西,丢脸。”

说完的温老实,根本不给温承安反驳的机会,有力的步伐迈起来,嗖嗖嗖的就走了。

时夏暗笑,谁说温叔最老实来的?

她看着温承安跳脚的指着温老实喊:“你站那!有能耐你别走!”

“谁不是个男人了!”

“再说,她哪里小了——她——”

“她怎么样?”

时夏凉嗖嗖的开口,让温承安记忆有点复苏。

只见温承安皮笑肉不笑的道:“我就是大声赞同一下。”

时夏声调上扬,哦了一声,眼神扫向背筐,不言而喻。

“我来。”

秒懂的温承安接过时夏的背筐,背起来就走,速度叫一个快。

时夏暗忖,认怂这点倒是熟练。

她抬脚跟上,拿出钥匙开了大门。

“温叔,放院子里就行。”

“好嘞!”

温承安和温老实一前一后,将她的东西放好后,爷俩一句话不说,陌生的一前一后又出去了。

“谢谢温叔。”

时夏道谢,温老实点点头,温承安非常有自知之明的没等时夏感谢,头也不回的回隔壁了。

时夏关好木头大门,蹲在绑住的大白鹅和小母鸡前,手心摸上它们,水系异能顺着手心钻进鸡鹅的体内。

本有些萎靡的大白鹅舒服的动了动,寻求更多。

旁边的小母鸡也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好好休息,以后多多下蛋。”

“俗话说的好,蛋蛋下的多,小命活的长。”

时夏不觉无聊的和鸡鹅叨叨叨,异能走了几圈后,她松开捆绑的绳子,将大鹅和母鸡圈进废弃的鸭圈中。

原主的家前院六十平左右,两间半的海草房,后院约有八十平的院子。

前院有个棚子,放些柴火,后院靠墙那一边有个废弃的鸭圈,几陇地,种了些蔬菜,厕所也在后院。

时夏准备将院子稍微收拾下,毕竟要住很长时间。

不过眼下先填饱肚子,今晚她准备潜海看看。

时夏拎着买回来的东西回屋,一一归拢起来。

面粉买了三斤,大米三斤,杂粮也买了一些,一包火柴,一瓶酱油,一瓶醋。

还有点十三香和生活用品,本想买块肉,可没有肉票,只能眼馋的看着了。

东西放进厨房内的柜子里。

厨房居中间,左右各有房间,左边的大一些,右边的小一些。

原主住在左边,右边在她父亲去世后,就被当成了杂物房。

时夏看了一圈,昨天弄来的海鲜都吃光了,想了想,她最后决定做海蛎子饼。

不因为别的,就是有点馋了。

想吃就干,她戴着草帽,拿着一把小刀和一个小桶出门,去了礁石多的地方。

晚上的海边人不少,很多小孩子都跟着大人在礁石这边挖海蛎子,辣螺,海瓜子之类的小东西。

时夏避开人多的地方,走的远了点,顺着异能的提醒到了一处礁石群。

礁石并不平滑,沟壑之间长满了密密麻麻的海蛎子。

其中有很多被人撬过的痕迹,露着光亮的内壳,在阳光下闪耀。

时夏眼亮,手快,加上异能的加持,一扣一个准儿。

小刀插进还未撬开的海蛎子壳的缝隙中,稍稍用力,上面的壳被掀开,花生角大小的海蛎子肉静静地躺在里面。

时夏指尖流出一点水,冲洗了海蛎子肉,挑起,直接被她吃掉。

“嗯——很鲜。”

新鲜的海蛎子肉,带有一点点甜和鲜,腥自然是有的,但不难吃。

吃了一个海蛎子的时夏,脑子里已经不由自主的想到海蛎子饼的鲜嫩,手上动作加快,一个个海蛎子肉被她挑进桶子里。

四十分钟左右,时夏起身,捶捶一直弯着的腰,走下礁石群,吹着海风,踩着夕阳,悠哉悠哉的回家。

回家后的她,手脚麻利的将海蛎子简单清洗后放在一边。

她拿出面粉,搅拌成糊状,倒进海蛎子中,搅拌均匀,稍微加上一点十三香,蔬菜叶子,一点点盐。

搅拌好之后,烧锅倒油。

滋啦——

受热后的油花肉眼可见,时夏用铲子扒拉几下油,让锅边都沾上一点。

差不多后,海蛎子糊糊被时夏倒进锅中。

盆边的面糊都被她刮的干干净净的。

时夏用铲子摊平锅中的糊糊,焦香四溢的味道顺着窗户就飘了出去。

隔壁躺在床上的温承安,瞬间坐了起来。

这味儿…太霸道了。

海蛎子饼家家都会做,但放这么多油的绝对不多。

温承安摸着干瘪的肚子,碰的一下又躺下。

“我不饿,我不饿,我不饿。”

这边的温承安自我催眠,隔壁的时夏已经将海蛎子饼出锅了。

她迫不及待的尝了一小块,舌尖被烫的在跳舞,不过当海蛎子饼咽下去的那一刻。

值了!

好吃!

香软,鲜美。

超大块的海蛎子饼被时夏吃的干干净净,吃饱喝足后的她,心满意足的坐在院子里休息一会。

休息差不多后,她开始给大白鹅和小母鸡做全身按摩,顺带修一修两只的窝。

天色很快就黑了下来,隔壁的温承安在九点多再次骂骂咧咧的爬了起来,悄声开门出去了。

不行!

他一定要想个办法逃离时夏。

天天挨揍可不行。

海边。

时夏见温承安过来,勾起一抹深笑,对着他招手道:

“温承安,给你个不用天天挨揍的机会,要不要?”

温承安:她想害我!


时夏说出三千块的数额后,陈建东很是心动。

“建东!不要听她胡说!”

陈秋声转头力喝,一双本该育人的眸子满是暗黑。

陈建东虽然不是他亲儿子,但他能攀上林家,那就必须是他的儿子。

“时同志,你挑拨我们父子不就是因为建东不娶你了吗?新时代婚姻自由,建东和你退婚是因为遭受封建荼毒。”

说到这的陈秋声深深看了一眼温老实和张婶娘。

张婶娘被气笑了,指着自己问:“他说我俩封建?”

“嗯,你是封建,我是荼毒。”

温老实肯定着冲陈建东走了过去,厚重的一巴掌毫无预兆的落在陈建东脸上。

“啪!”

“封建还你!”

“啪!”

“荼毒也还你!

打完两巴掌的温老实,依旧是那副老老实实的模样,默默走回张婶娘旁边,安慰的道:“还给他了。”

张婶娘皱着眉,不满的道:“我想自己还。”

“他左脸封建,右脸荼毒,你打完手疼。”

温老实说的一本正经,周围听见的人一个个转头,憋笑。

哪怕是连屋内的警察同志都低头看文件,可细细一看,每个人的肩膀都在微微颤抖。

可偏偏有人不一样。

“温叔威武!温叔霸气!我为温叔举大旗!”

时夏举着双手,嗷嗷助威,就是得瑟,就是气人。

远远的温承安:好可爱。

他做的不好,下次给她做面旗子。

陈秋冬准备的一番站在道德制高点的“演讲”就这么被打断了。

“你们——你们——莽夫,无知村妇!”

嗷嗷助威的时夏放下手臂,根本不接陈秋冬的骂,她真诚感谢的看向双脸猪头的陈建东。

陈建东秒误会。

时夏果然还没有忘了他。

“陈建东同志,你也知道我家就剩我一个人了,我还要延续时家的姓氏和血脉…..”

“幸好你和我退婚,要不然我怕你继承了你亲妈的凉薄,亲爹的不育……幸好幸好。”

“改天我买根牛鞭谢谢你,你和你爸一起吃。”

时夏嘴毒感谢,陈建东和陈秋声父子俩,脸色一个黑臭,一个肿胖黑。

眼瞅着双方又要打起来,偷偷看热闹的警察同志出来了。

“赶紧走吧,再打就都留下吧!”

陈秋声一家尽管满心怨愤和气恼,但他们一个个又自认有头有脸有工作,不能和一帮乡野村夫硬碰硬。

另寻他法就是了。

陈秋声冷哼一声。

“走着瞧!”

时夏切了一声,声音很大的喊:“好嘞,我抓紧时间给你找大牛鞭!!”

陈秋冬一家四口回头,狠狠的剜了一眼时夏。

时夏呲着牙,笑的灿烂,挥手挑衅:你能怎么办?

事实证明,他们还真不能怎么办。

陈家离开,时夏一行人才笑出了声。

张婶娘拉着时夏的手,眉眼都是笑出来的皱纹。

“总算出了一口气!”

周围人附和,又把陈家的人从里到外骂了一遍。

事情解决差不多,大家难得来一次陆地,准备逛逛再走。

这一次是坐捕鱼船来,免费,不用赶时间。

当然,燃烧的柴油费用由温家自己出。

来的人三三两两结伴去逛一逛,张婶娘把要来的二百块钱给了温承安。

温承安拿走一百块,剩下的推给张婶娘道:“妈,你拿去买东西,不要舍不得,以后我能赚津贴养你们。”

这是温承安第一次意识到时夏安排他当兵的意思。

张婶娘又被感动了。

“你养啥,我和你爸还能干好多年呢。”

张婶娘还是把钱收下了,留着给时夏下聘礼。

温承安也没多说,以后只要做了就好。

他双眸闪亮的走向时夏。

“你要买什么东西?”

“哪里有卖竹竿的,我想买上一批。”

竹竿…..

温承安想了想道:“你跟我来。”

“好!”

时夏和张婶娘和温叔打了招呼后,就跟在温承安身后走了。

温承安带着时夏七扭八拐的到了一处房子前面,敲门。

很快,一位白发老太太就开门出来了。

“白奶奶,我找廖三。”

“三儿啊….你等会,他刚回来。”

老太太回头喊,很快一个干瘦,黑不溜秋,个字不高的男子走出来。

“温承安!你小子还知道来找我!”

很显然,廖三和温承安很熟悉。

两人闲话几句后,温承安介绍时夏道:“这是…..我对象….时夏,她想要一批竹子,你在村里能不能帮着问问。”

一旁的时夏没有反驳,本来就是彼此的挡箭牌,介绍对象很正常。

温承安压下嘴角,心里只有一句话重复:她没否定!她没否定!

“竹子…行,那玩意长的快,时同志能要几根?”

廖三不以为意的问,时夏仔细想了想道:

“先少来点,大大小小几千根吧。”

“行——”

廖三惊觉不对,声音都降了几分,多了点偷偷摸摸。

“几千?”

“对!”

时夏点头,廖三摆手。

“这可不行,你要几根好弄,这么多不行,量太多就是投机倒把了。”

时夏明白廖三的顾虑,直接开口道:“你给我介绍,我给你两块钱跑腿费,你把价格,数量,样品大小都打听清楚了,之后我们村长去谈,村对村,就不是投机倒把了。”

廖三想了想。

“行!我问好了去….”

“海三岛。”

温承安接话,廖三点头,并承诺的道:“我今天就去打听,问好了去告诉你们。”

三人达成协议后,时夏和温承安离开。

温承安开口问道:

“你要竹竿干什么?”

“种紫菜。”

时夏早就有这个打算,海带需要成长周期,紫菜也需要,但相对短一点。

她准备多面开花,海产养殖多样化,岛民又忙碌又赚钱,在大政策之下,没人敢投机倒把,只能村对村,村对供销社交易。

这样下来,村子会和谐很多。

温承安一听,才知道时夏对未来的安排清晰明了。

两人朝着码头走去,不过半路时,温承安离开去办事情,时夏也要去买绳子。

两人就此分开。

温承安最后一个回来,手里拎着一个麻袋,不知道装了什么。

大家都上了渔船,清点人数后,船开动了。

温承安拎着麻袋坐到时夏对面,打开麻袋道:

“送你的。”

温承安手指蜷缩,耳边是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双目不错开的盯着时夏。

她,会喜欢吗?


“你们要不要买点?”

程营长不解,他们是怎么到了做买卖这一步的呢?

“这个…得找后勤部。”

时夏不意外现在谈不成,先有个印象,就比没有印象强。

这叫打广告。

“程营长,你说的游不过去的岛,需要帮忙,找我就行。”

“还有以后岛上缺菜缺鱼了,你也顺便考虑考虑我们海三岛。”

“我可不是用上岛拿捏你,主要是我们真种海菜了。”

程营长嘴角狂抽,他算是听明白了。

时夏心绝对不坏,爱国心也有,但多少可调控。

这就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

“程营长,我觉悟高吧?你说我能不能评上进步青年?”

程营长假笑。

他不敢说,没兔子怕老鹰飞走了!

两人一路聊着,很快就到了海三岛附近。

时夏为程营长指了箱子藏的地方,程营长记在心里。

两人没有去看,免得打草惊蛇。

很快虎鲸在浅海停下,一个灵活的扭身,绳子落下了。

时夏坐在程营长对面,争先恐后又积极的道:“程营长….你千万别起来,我来划船!”

程营长无语到笑。

“你……真该当兵。”

绝对是个刺头儿。

程营长“抢”过划船的活儿,两人靠岸,时夏带他先去了李大牛家。

这是明面上来海三岛的原因,光明正大走一遭。

消息长着翅膀飞,没多大功夫李大牛家能来的亲戚都来了,热闹的像抢亲一样。

要不是程营长拒绝,差点被抬着进去。

时夏送给程营长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转身去找温承安了。

到了温家门口的她,靠着门,啧啧点头。

正在做俯卧撑的温承安早瞥见时夏,本没有力气的他,突然就多了点精神动力,一鼓作气。

“不错,不错!”

时夏不吝鼓掌,温承安傲娇甩头。

“那当然!”

温承安洗洗手,转身从角落的小筐里拿了什么。

“给!”

时夏看过去,又是三颗小果子,她的嘴巴里不自觉的开始分泌唾液,上次的酸记忆犹新。

“你先吃。”

“人与人之间能不能有点信任?”

“不能。”

时夏回答又快又笃定。

温承安:就知道是这样。

“我尝过了。”

时夏狐疑的接过果子,咬了一点点,微微酸但后有回甘,好吃。

“谢了!”

时夏拿走果子,和温承安讲了程营长要来的事情。

“昨晚碰见的事情不要出去说,那个人也没看见咱俩的脸,你的清白还在,放心。”

说完的时夏拍拍温承安的肩膀,以示安慰。

大方的作态让温承安失笑:他到底喜欢了个多厉害的人?

这样的事情不该是女人担心吗?

也不对,男人的清白也很重要。

他要及时改正这种错误的思维。

时夏完全不知道温承安的思路歪去了哪里,和他说完后,她就准备回去继续盖亭子了。

有着小心思的温承安提出要帮忙。

“一会程营长来,看我这么乐于助人,印象分好。”

“有道理,那最累的活都交给你!”

温承安嘴上喊着你不讲道理,可脚步比谁都快,动作比谁都麻利。

两人配合默契,马上要给凉亭上顶。

程营长来了。

“时同志——温同志也在,正好。”

程营长大步进来,后面跟着李大牛。

比程营长高一头的李大牛,蛮劲的撞开程营长,上去就帮忙。

“老大,你干活喊我啊!”

“老大姐夫,我扶着!”

踩着墙头安草棚顶的温承安被一句老大姐夫取悦,努力压下嘴角,怎么看李大牛怎么顺眼。

“好,我弄这边,你在下面扶一下。”

温承安说,李大牛听,时夏痛快撒手。

慢一步的程营长眼看着两颗好苗子都干活去了,他干脆也去帮忙了。

几个人配合不错,闲下来的时夏干脆拿出几条鱿鱼,收拾干净后,在一片平平的石头上,点火,烤一烤。

滋啦啦的声音,加热的石板,飘散的辣椒味道,石板鱿鱼正微微卷起。

简易版草顶凉亭搭好后,时夏招呼几人过来吃鱿鱼。

温承安和李大牛没有什么顾虑,不过程营长婉拒道:“有纪律。”

“哦。”

时夏不劝了。

程营长口水分泌,你倒是再劝劝啊!

不劝的时夏看向李大牛和温承安。

“你俩趁能吃的时候多吃点吧。”

温承安:这话风…很时夏。

李大牛:“老大,我倒是想多吃,你这也不够啊!”

时夏瞥了一眼,六条鱿鱼,三条都进你肚子里,你还有怨言!

时夏扶着平板石头,嘎巴一声,断了一块。

这还是第一个在她手里抢食物的人!

“给。”

时夏侧头。

烟雾下的温承安褪去反骨,修长的手指捏着木棍,目不斜视的翻着鱿鱼,多了一身清寂。

肯定是错觉!

时夏晃晃脑袋,接下鱿鱼,错过了温承安嘴角的弧度。

吃好后,温承安三人要去搭轮渡离开。

温承安从时夏那里得知昨晚的男人是谁,上轮渡后告诉了程营长。

程营长深深记在心里,带着两人不动声色的回海明岛。

当天下午,温承安和李大牛回来,毫无疑问的通过了体检和初步政审。

下一步政审预计在几天内完成,完成后两人就要去海明岛上当兵了。

同一天晚上,李大牛的家人拎着两只鸡来到了时夏家,表示感谢。

这个时机最好,代表着李家的态度,不管李大牛是否通过,他们李家都感谢时夏。

时夏婉拒两只鸡的大礼,收了二十个鸡蛋。

晚上,时夏和温承安依旧训练。

回去后,温承安默默加练,配合时夏替他温养身体,整个人以惊人的速度结实了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时夏早上捞海带苗,白天带着捕鱼队出海,虎鲸胖胖跟在旁边,每一次都满满渔获回来。

时夏在海三岛的地位,飞速提高。

五天后的一个早上,清晨的轮渡再次停靠海三岛的岸边,一位麻花辫碎花裙,踩着小皮鞋的女孩从船上下来。

“臭死了!”

女孩捂着鼻子,嫌弃的下了轮渡,看清远处一栋栋海草房子后,更是嫌弃的不行。

她走上海滩,鞋跟深陷,皱着眉头拦下一个大婶。

“喂——时夏家在哪?”

被拦下的大婶子正是插海带的一员,对时夏在海上从不走空更是敬为神迹。

这女孩一看就是来找事儿的。

“谁?”

“时夏。”

“什么夏?”

“时夏。”

“时什么?”

……


时夏自告奋勇,温承安无所谓,另外目前他的意见也不重要。

可周围的人有意见。

“时夏,救人不是闹着玩。”

“别耽误时间了,赶紧去找找吧,要不然天都要黑了。”

岛民倒没说什么难听话,只是着急的催着选出来的人出发。

“我水性好,在海里能分的清方向,我不会在这个时候逞强。”

“我爸就是大家找回来的,我不是闹着玩。”

时夏说的真诚,目光看向决策人曹叔。

曹叔深吸一口气,盯着时夏问:“时夏,我最后问你一遍,真的?”

“真的!”

“好,那就去!”

曹叔有了决断,让吵嘴的人安静后,连忙点了几个人出发。

“来,大家推船!”

此时还未完全涨潮,船微微搁浅。

时夏率先走出去,大声喊道:“我来!”

她一人双手推在船上,异能运转,海水送来助力,船动了。

“我去!”

“船动了!”

“这么厉害?”

时夏这一手,直接震惊了所有人,她潇洒回头,喊着要去的人上船。

随着人都上了船,时夏自己单手拉扯绳子,一个用力就把自己拉了上去。

只要这一次人被她找回来,她在村里一定会有话语权。

所以,有实力就要展现出来。

帆船扬帆起航,熟练的岛民开着船只,时夏拿着曹叔给的破旧望远镜,站在船头。

海边落日很美,可惜没人有心情欣赏。

捕鱼队的人都是家里的壮劳力,有点事情怕是真的承受不住。

“时夏,看见了吗?”

掌舵的老船手问,时夏摇头。

船上的人看见后,担忧的心情爬上来。

“今儿天气这么好,咋能没回来?”

“不能遇见小龙卷风了吧?”

“暗流?”

“别说了,往好处想。”

老船头一句话,大家不再多言,都四处张望着,寻找着。

时夏单脚踩在船头,借着望远镜眺目远望,异能延展。

随着时间的流逝,大家越发焦急,天已经黑了。

老船头计算着时间,天人交战下,开口道:“再找最后十分钟!”

“十分钟——能干什么?”

“哎——海神娘娘保佑,一定要平安无事。”

“保佑我们找到他们吧。”

大家纷纷求神拜佛,乞求平安。

温承安坐在其中,对大家的感受并不深,但他也不排斥。

“往那边开!”

时夏突然开口,借着火把的光,老船头调转方向,朝着时夏指着的方向开了过去。

“看见了?能看见人不?”

“人还好吗?”

船上的人着急站起来,时夏努力看清的道:“有人影,船不动了。”

“有人影就好!”

“没准是船坏了。”

“人没事就好,谢谢海神娘娘。”

大家心下稍宽,火光下的温承安也跟着露出一个笑容。

十几分钟后,帆船上的人凭借肉眼也能看见捕鱼船。

双方大喊起来,试图通话。

捕鱼船上的人看见火光出现的那一刻,欢天喜地。

船长曹平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故作轻松的道:“我就说岛上肯定会来人找我们的。”

两只船很快见面,开始喊话。

“我们的船坏了,本来想扬帆回去,可机动浆被海里水草缠死动不了,方向也看不好。”

“下去人修,水里太黑,缠绕的太多,弄的慢。”

曹平一说,大家才明白为什么捕鱼船没回去。

时夏听明白后,当机立断的做起了主事人。

权力,是靠自己争取的。

“温承安,你跟我下去。”

时夏说完,温承安就起身了。

两人配合默契,在曹平还没搞明白时夏为什么来的时候,噗通两声,人下去了。

“不是——时夏——”

“没事!多亏了时夏,要不是她辨别方向,我们根本找不过来。”

老船头木老头淡定的坐在船里,看着黑暗的海平面道:“我们岛上要出个了不起的人了。”

木老头是岛上最有经验的渔夫,当年在大船上干过活的。

威信度很高。

他一句话,两艘船上的人各有所思,不过都没说话,只是拿着火把,照着海平面,静静的等着。

“咋还没上来,都过去六分钟了。”

“看来时夏还真没吹牛,她和温承安还真能憋气!”

大家纷纷开口,陈老二捅了捅旁边的李大牛,小声蛐蛐的道:“我就说时夏厉害,你还不信!”

“人家这都潜下去八分钟了。”

又黑又高壮的李大牛,板着脸,瞪着眼睛,看的陈老二心里一惊。

“不是吧大牛哥,人家就是比你厉害,你也不用这样——”

“你说脑袋上怎么长海蛎子?”

陈老二话音戛然而止,掏掏耳朵问:“什么?”

李大牛嫌弃的低头,认真问:“我说脑袋上怎么长海蛎子。”

陈老二听清楚了,也想起了李大牛在海边说的话,所以这是要兑现?

一时间,陈老二心里更复杂了。

他怎么就忘了李大牛的钻牛角尖!

“哗啦!”

“出来了!”

“都十分钟了,真厉害!”

时夏和温承安一前一后从海平面出来。

时夏撸了撸脸上的海水道:“海草处理好了。”

“太好了!”

“厉害!”

“赶紧上来。”

时夏和温承安顺着软梯子爬上来,各自披上一个麻袋。

算是….另类泳巾了吧。

捕鱼船的曹平连忙去开捕渔船,没几分钟船动了。

“好了!”

“赶紧回家!”

“对对对,家里惦记着呢。”

两艘船一前一后出发。

时夏坐在捕鱼船的船头,给捕鱼船看方向。

老渔夫都会看星星,当然现在也有指南针,但时夏一手辨方向的本领,还是令大家羡慕佩服。

李大牛很大动静的靠近时夏,曹平连忙站起来,劝阻。

“李大牛——别”

“时夏,你厉害,我回家就在我脑袋上种海蛎子!”

时夏错愕抬头,看着一心要在脑袋上种海蛎子的李大牛。

这人虽然执拗,但要是收服好了,会是很好的帮手。

她心思一转,大度开口。

“小事儿,不用计较。”

“那不行!”

李大牛拒绝,盯着时夏,认死理的道:“我输了就是输了!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就得算话!”

时夏面露为难。

“这....关键我也不会让你脑袋长海蛎子,顶多给你拍俩包....”

时夏说到这里,一个捂嘴,连连道:“我不是要打你的意思.....”

李大牛眼睛一亮,声音洪亮的道:“我看行!你打我吧!”

看热闹的温承安:傻牛!


湛蓝的海面上,在庞大黑影上的时夏显得尤为娇小。

她巴掌大的小脸尽是严肃,眼神训喝。

高高抬起的巴掌,啪的一声落在虎鲸脑门上,水滴飞溅。

“好玩吗?”

“追人好玩吗?”

“挨打好玩吗?”

时夏每问一句,巴掌就落下一次,虎鲸用尾巴拍打水面回应着:是好玩啊!

“呜呜——”

虎鲸发出声音,虽然听不懂,但能感知到它很委屈。

时夏哼了一声,完全不吃这一套的道:“你还委屈了,自己长多大个儿不知道?”

“船都让你撞翻了,你还有理了!”

“啪!”

又是清脆的一巴掌。

远处渔船上,大家傻眼的看着这一幕,理智渐渐回笼。

“这好像我家媳妇训儿子呢。”

“算了吧,你媳妇比这凶猛多了,你儿子说他屁股好几天都没挨床,睡觉都是趴着睡的。”

“你俩有病吧,这有可比性吗,那是虎鲸!鲸鱼!!”

大家的注意力被拉扯回来,再次盯着时夏看,共同做了一个决定:千万别惹时夏。

远处的时夏对虎鲸的教育也差不多,该给点好处了。

柔和的异能进入虎鲸的身体,虎鲸高兴的叫了一声,下意识就要给时夏表演一个转圈圈。

“别动!”

时夏皱眉,又一巴掌下去,虎鲸蔫蔫的落下,在海面上飘浮着:人家就是想让你开心开心。

时夏对虎鲸的情绪感知很敏锐,撇嘴道:

“少来这套,带我去找被你撵走的人。”

“找到了,就给你这个。”

说着话的时夏,异能再次传入虎鲸的体内。

虎鲸的智商约有七八岁小孩子那么大,属于怕打又喜欢糖的那种。

给点灿烂就想得瑟。

“咿咿——”

蔫蔫的虎鲸秒变脸,欢快的叫着,眼里闪烁着调皮的目光,一个加速,它快速朝着一个方向游过去。

虎鲸背上的时夏早就猜到虎鲸的动作。

她惯性后仰,腰身靠后发力,双腿肌肉紧绷,紧紧的夹在虎鲸上。

“啪”的一下,时夏拍向虎鲸脑袋。

“老实点!”

虎鲸调皮计划破灭,老老实实的游起来。

时夏敛笑,上半身微微立起,对着渔船的方向挥手,高喊:跟上!

“好嘞!”

捕鱼队队长曹平第一时间回应。

从今以后,时夏就是他不同姓的祖奶奶。

她说向西,他绝不向东。

渔船跟上,船上的营长程英东看着骑在虎鲸背上的时夏,嘴里呢喃着:这不科学啊…为什么不打滑呢?

“我去!骑虎鲸!”

“老大太帅了!”

“时姐,太牛逼了!”

以陈家兄弟和李大牛为首,几个人对着时夏的背影嗷嗷喊,看热闹的比骑虎鲸的还兴奋。

其他渔民更是直接双手合十,开始拜海神娘娘了。

在他们看来,时夏绝对是海神娘娘送来他们海三岛的。

他们海三岛有大福气了!

虎鲸的速度很快,渔船开足马力追在后面。

十几分钟后,虎鲸速度慢了下来,海面上漂浮的最后一个人被找到了。

最后一人生无可恋的在海面上漂着,在看见虎鲸过来时,直接怒了一下。

“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游不动,你吃了我算了。”

最后一人嘴上说着你吃了我算了,海面下的手却紧紧的攥着匕首,准备和虎鲸决一死战。

时夏感知到男子的匕首,先一步出声道:“放下刀吧,你的伙伴都没事,我是来救你的,船也来了。”

海里的男子迎着刺眼的光向上看,根本没看见时夏。

“我艹!你——你——会说话?”

男子本抱着必死的决心,在听见“虎鲸”说话的那一刻,轻轻的碎了。

“我当然会说话——”

时夏说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的侧身。

海水里的男子视线模糊,精神疲惫,他眨眨眼,在心里默默数了又数。

“三...三个脑袋?”

三个脑袋的认知,让男子一直撑着的弦嗡的断了。

脑袋一歪,晕了。

“喂——你别晕啊!”

“我都能做到不接触攻击了?厉害。”

夸自己的时夏跳下海,拍着虎鲸的后背道:“给他背起来。”

虎鲸听话的潜下去,精准游到男子下面,再上来时,男子已经在它背上了。

时夏则是朝着渔船游过去,对着船上的李大牛招手。

“李大牛,下来拉人!”

“来了!”

“噗通!”

李大牛跳进海里,呲着大牙朝着虎鲸游了过去。

渔船上的人看的心惊胆战,那可是虎鲸,能对时夏温顺,可不代表对他们温顺。

“大牛,小心点。“

“没事,时夏在下面呢。”

一句时夏在下面呢,出奇的安抚了所有人不安的情绪。

他们对时夏的接受度提高再提高。

“大牛哥一点都不害怕。”

“看!大牛哥摸到虎鲸了。”

“我也想摸摸。”

海里的李大牛神经超级粗,在他心里时夏是老大,老大是最厉害的,虎鲸都得靠后。

他刚下去,就对着时夏问能不能摸摸虎鲸。

时夏对自己人是十分大方的。

“你等会,我给你问问。”

时夏说问就问。

“让我兄弟摸摸,给你好吃的。”

虎鲸感受到异能的安抚,舒服的点了点头。

李大牛激动的上前,轻轻摸了一下。

眼睛发亮的李大牛,感叹的道:“这得多少肥油啊!”

虎鲸歪头:这只“玩具”大。

时夏:你俩...也不知道谁是谁的菜。

“抓紧时间。”

时夏提醒,李大牛憨憨一笑,在虎鲸的配合下,海里晕过去的那位被送到了船边。

船上的人七手八脚的将人拉上来。

本该一瓢水泼醒,不过渔船上的人都珍惜淡水,不舍得。

最后,三营长程东海一巴掌下去,对方醒了。

“啊——-妖怪—-成精了—-三个脑袋—-能说话!”

醒来的人一顿喊,程三营长略显尴尬的对着大家笑了笑,猛拉扯躺在地上挥舞手臂的兵。

“闭嘴!”

“营长——你也被妖怪吃了——咱俩——呜呜呜呜。”

男子的嘴被捂住了,程营长给旁边其他兵一个眼神,立即有人过来解释。

只听见那个晕过去的兵问:“真的?”

“真的?”

当事情解释清楚后,晕过去的男子也终于看见了罪魁祸首虎鲸。

此时的虎鲸正在船边老老实实的趴着,船员一个个笑眯眯的逗着它,时不时摸一下。

而虎鲸就那么安静乖巧地让别人摸

不仅如此,在被别人摸完后,它直接一个潜水下去,再上来。

没事转个圈,或者脑袋向上咿咿叫唤两声,好像在表演。

渔船上的渔民哈哈大笑,时不时扔下一两条鱼,一派人与自然的和谐。

晕过去的人晕乎乎的看向程营长问:“营长,这是追咱们的那头虎鲸吗?”

程营长:是吧?

他也不确定了。

不过他确定的是,他也想摸一摸。

该怎么提出来比较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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