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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一人赴山海 全集

霍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从那天起,宋念在我的世界消失了。我专心用脚丈量大地的过程,在点亮了耳熟能详的名胜古迹后,开始向名不见经传的乡间进发。并把所见所闻发布到视频号,随着时间的积累,也有了几十万粉。其中有个大粉自费帮我运营粉丝群。在旅行中写给亡子的信,也是她为我引荐了知名图书发行公司,促成了出版。签售会海城首场,大粉临时告诉,她为我包下了全场的门票。也是我职业生涯里,最盛大辉煌的一场。最为有趣的一点是,每逢在采访中,提到那段不幸的婚姻。大粉总是头一个领着粉丝团,去宋念的社交账号突击。每日一问,j女人死了吗?你能不能没事去我车头大灯前转转在?吃点老鼠药?如果死了的话就是老鼠,没死就是老鼠成精了。看着她为我冲锋陷阵的模样,我有些意动。却没想到我脑子一热发去表白...

主角:霍深宋念   更新:2025-03-17 1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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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深宋念的女频言情小说《最终一人赴山海 全集》,由网络作家“霍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那天起,宋念在我的世界消失了。我专心用脚丈量大地的过程,在点亮了耳熟能详的名胜古迹后,开始向名不见经传的乡间进发。并把所见所闻发布到视频号,随着时间的积累,也有了几十万粉。其中有个大粉自费帮我运营粉丝群。在旅行中写给亡子的信,也是她为我引荐了知名图书发行公司,促成了出版。签售会海城首场,大粉临时告诉,她为我包下了全场的门票。也是我职业生涯里,最盛大辉煌的一场。最为有趣的一点是,每逢在采访中,提到那段不幸的婚姻。大粉总是头一个领着粉丝团,去宋念的社交账号突击。每日一问,j女人死了吗?你能不能没事去我车头大灯前转转在?吃点老鼠药?如果死了的话就是老鼠,没死就是老鼠成精了。看着她为我冲锋陷阵的模样,我有些意动。却没想到我脑子一热发去表白...

《最终一人赴山海 全集》精彩片段

从那天起,宋念在我的世界消失了。

我专心用脚丈量大地的过程,在点亮了耳熟能详的名胜古迹后,开始向名不见经传的乡间进发。

并把所见所闻发布到视频号,随着时间的积累,也有了几十万粉。

其中有个大粉自费帮我运营粉丝群。

在旅行中写给亡子的信,也是她为我引荐了知名图书发行公司,促成了出版。

签售会海城首场,大粉临时告诉,她为我包下了全场的门票。

也是我职业生涯里,最盛大辉煌的一场。

最为有趣的一点是,每逢在采访中,提到那段不幸的婚姻。

大粉总是头一个领着粉丝团,去宋念的社交账号突击。

每日一问,j女人死了吗?

你能不能没事去我车头大灯前转转在?

吃点老鼠药?

如果死了的话就是老鼠,没死就是老鼠成精了。

看着她为我冲锋陷阵的模样,我有些意动。

却没想到我脑子一热发去表白信,大粉的头像再也没有亮过。

这本《缅子书》影视化以后,我决心把三年前走过的风景,重新回顾一遍。

刚走出大西北,车子就抛锚了。

幸好有路过的老乡出手相助,带我去他的家中吃住。

“客人,条件就是这么个条件,您担待点。”

房子干净舒适,采光通风都很不错,虽然有点旧了,但收拾得干净卫生。

共用西墙那户,院子里衣服像晒庄稼般摊着。

让人忍不住好奇打探。

老乡吸了一口旱烟,猛地吐出。

“造孽哟,这两口子本来掰了,各自被后来的情人甩了,又回家灰溜溜住一块儿。”

“可惜了两个人的孩子,也没有教好。

听说读书不听老师的话,乱处关系,被学校开除了。”

“后头还惹上了人命关系,做了几年牢出来,没得学历大公司不要他,有案底厂里又不要他,跟着别人投资遇到了杀猪盘,现在欠一屁股的债,天不亮就要骑三轮车,在街上挨家挨户收垃圾去卖。”

火锅的烟雾往上缭绕,隔壁的灯也打开了。

我放下筷子,看着三轮车上的老熟人。

“收个垃圾这么拼命干嘛,又挂彩了……应该是被打太痛才哭吧,我盛点饭菜过去,估计饿一天了吧。”

我主动伸出手,“我去送吧,和你知根知底,说不定抹不开面子。”

门上连个锁都没有,一推就开。

堂屋有堆积如山的生活垃圾,打包盒、臭袜子、坏家具……地面黏糊糊的,给人一种穿鞋雪地靴踩在雪地上的触感。

我走进相对干净的卧室,霍深疲倦地靠在床边。

他难堪地用手挡着脸,我用手电筒射着他。

“不饿?”

最终还是起身拿走我手里的碗筷,扒拉着饭尖狼吞虎咽。

吞下几口后,他把碗放到一边。

“老师,是不是没想过还有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家庭?”

说完,霍深带着一丝怀念看向天窗。

“如果师母来到这样的房子,可能在院子门口,就跳着脚离开了。”

“老师,我真羡慕你。

同样没有父母陪伴……你有宋伯伯的托举,毫不费力,就得到了师母这样美丽,骄纵得近乎傲慢的女人。”

“你对我确实是好的……我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在我靠近的瞬间,霍深从床下掏出抓钩,死死钩住了我的胸口。

经过这几年旅行的风餐露宿,我的身体机能得到了最大化的提升。

很快就反制住了他。

“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我吗?

你现在这个废物的样子,害得了谁?”

霍深突然卸下力气,“谁说,我要害的是你呢?”

说着,霍深拔回抓钩,狠狠地扎进自己的胸口。

“老天对我不薄,让我死之前还能栽赃你一把。

沈砚,就算师母肯出手,你也逃不过牢狱之灾,哈哈哈!”

我指着一旁的微型云台设备,“这个,可以录像。”

“你确实可能要死了,不过是白死。”

“你这次啊,输在一无所有,连眼界都没有。

你一个名牌大学的学生,你本来是可以站在时代科技的前沿的,结果成为躲在了垃圾场里的老鼠。

豁出命来陷害我,还是白搭。”

“霍深,你这辈子,烂透了。”

霍深吐着血,我才注意到他一直按着手腕上的智能手表。

手表干干净净的,和邋里邋遢的霍深不太相衬。

想来,平时对它很是爱惜。

慌乱的脚步声迫近,霍深的脸上浮现出喜悦。

“我就知道,师母的心里有我。”

“沈砚,你别得意,一辈子那么长,我还有的是机会!”

宋念拿着医药箱走进来,霍深扬起笑容,努力撑着墙壁站起来。

“念念……”宋念径直扶起我,“别动,现在不是和我见外的时候。

到时候伤口感染了,有你好受的。”

霍深的笑僵硬在嘴角,“师母,我也受伤了。”

宋念置若罔闻,扶起我往外走。

“我送你去医院看看,这个房子看起来细菌太多了。”

霍深一瘸一拐地跟上。

不停叫着“念念念念”。

宋念没有应一声,打开副驾驶的门。

把我推上去,帮我系好安全带。

下车去驾驶室时,一辆蓝色三轮朝宋念撞去。

“宋念,连你也不要我?!

那就去死!”

老乡报了警,警察把我们三人送去医院。


霍深死了,宋念重伤。

配合警方在现场还原案情时,我看到了宋念后备箱满满当当的to签。

是大粉指名要我写的to签。

警察调查了车辆的行驶记录,在我遍览山河这几年里,宋念一直在我的附近。

隔着一两公里,踏过我行走的痕迹。

连网上那些为我声讨宋家、霍深,包括她自己的言论,也是她背地里买的热搜。

听着听着,心脏像被雨水浸得潮湿了一遍。

可我已经失去了爱和落泪的能力。

宋父赶到时,看到病床旁的我愣了一下。

“小砚……”眼中升起期待的光亮,“你愿意,再给我这个不成器的女儿一次机会吗?”

我后退些许,摇了摇头,“能和她做陌生人,已经是我最大的退步了。”

在医生宣布宋念脱离危险期后,我又背上了行囊出发。

听说沙漠腹地有绿洲和神奇的海子,我还没有带上儿子看过。

车窗外是滚滚烟尘,骆驼队伍在沙漠的脊背慢悠悠走过。

向导笑眯眯搭话,“靓仔,一个人旅行孤单吧?

要不给你介绍个搭伴的美女?”

我用手挡着晃眼的太阳,“我丧偶,怕是命不好,就不了。”

说完,心脏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我接过宋父打来的电话,电话中难掩悲痛。

“念念走了,医生说她本可以活的,但丧失了生的斗志……你要回来参加她的葬礼吗?”

我看着远处隐约可见的海子,快步跑上前。

“宋伯伯,我不想见她。”

宋父挂断前,提出想要我继承宋氏。

“我老了,这么大的公司,不可能说不管就不管。”

“小砚,你对宋家有怨我可以理解,负你的是小念,不是宋家。”

“淘淘在的话,也舍不得我这个爷爷四处求人吧……”在沙漠之行结束后,我结束了旅行,成为了宋家的掌舵人。

第三年,我邂逅了一名来宋氏面试的书粉。

在同我讲,她羡慕我和前妻轰轰烈烈的爱恨时,我笑完拒绝了她。

后来我养了一只狗,一只猫。

在宋伯伯离开后,独自支撑着公司。

死前,我捐出资产,将宋氏收归国有。

回望一生,这个绿帽姑爷,好像做得也还不错。


在我撞得头破血流,快要彻底失去意识时,模糊的光亮刺进。

宋父伸手把我从棺材里拉l1起来,接着狠狠甩给我一巴掌:“没用的东西,连个孩子都护不住,你怎么不去死!”

他似是不解气,拿着他的拐杖又朝着我的头狠狠敲了几次,我疼得连躲避的力气都没有。

这时,一旁的管家拉住了他:“老先生,先生要被打死了,可大不得了,他毕竟也是孩子的亲生父亲……”话落,宋老爷子气得一脚将我踢倒,“废物!”

“那可是我们宋家的血脉,是我的亲亲孙子啊……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他怎么会摔下楼?”

听着宋父的歇斯底里声,我吐了一口鲜血,而后讽刺一笑:“你倒是去问问你的好女儿啊!

如果不是她纵容霍深,霍深怎么敢把我儿子推下去!”

“你还敢把责任推到我女儿身上?

你——”宋父脸上一抖,他拿起拐杖就要打我,可拐杖即将落在我身上的时候,管家忽地打断了他。

“老先生,不好,小姐,小姐她把股份送给别人了!”

“什么?”

宋老爷子震惊地接过手机,一眼就看到了最新的视频资讯。

城市上空被焰火点得亮如白昼,宋念在所有人的见证下签了股份转让书,并且倾情告白:爱他,就要给他最有价值的东西。

看着这一幕,我只觉得可笑。

而宋父不如我冷静,他气得把手机扔在地上,后退两步,骂了好几声孽障。

好一会儿,才缓和过来,冷冷地看着我。

“没用的废物,老婆守不住,钱你也守不住!

我孙子的事,我会调查清楚,你要是敢骗我,你知道后果!”

他说完抬脚就走,半晌之后,又回过头,神情多了几丝愧疚:“念念只是太贪玩,都是那个小白脸的错。”

“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我没说话。

等他走后,我一瘸一拐地走回了房间,将儿子慢慢抱进了棺材里。

看着他紧闭的双眼,我痛苦地流下了泪。

“儿子,爸爸没用,没能保护好你,但是爸爸绝不允许害你的人还好好地活着!”

我一定要让霍深受到惩罚!

我洗了把脸,天亮后去了警察局报警,备案之后,我才回家。

第二天一早,我正上药时,念冲进来掀翻药箱,一脸恼怒地瞪着我:“沈砚,谁给你的胆子报警,让警察抓走阿深的?”

“你知不知道,他一个人在警察局有多害怕!”

我早已不对她抱任何希望。

可看着她心疼霍深的模样,我的心也跟着一阵阵刺痛。

“那儿子呢?

儿子一个人孤零零死的时候,你知道他有多害怕吗?”

“够了!”

宋念冷笑了一声,“沈砚,你的把戏早已经被我拆穿了,你还要拿儿子演多久的戏才肯罢休?”

“就是。”

霍深搂着宋念的腰,一脸委屈:“早上淘淘还给师母打了电话,说想她呢。

老师,我知道您不喜欢我,才不惜撒谎报警让我坐牢。”

“要不是师母保我,我就差点死在里边了!”

说罢,霍深哽咽道:“老师,我给您跪下,我答应您再也不和师母见面了,您就放过我吧!”

他说着就要跪下去,宋念立马将他拽了起来,而后冷冷地看着我。

“沈砚,你最近真的太不乖了。”

“你们几个,把他绑到车子后边去,敢让阿深害怕,我就让你体会什么叫生不如死!”

“宋念,你要做什么?”

我吓得神色大变,想跑时,却被保镖们团团围住,很快,我就被拴着狗链吊在了车后。

宋念没有看我,而是亲昵地摸了摸霍深的头发:“去开车吧,不用顾忌什么,他就是一条狗而已,溜死了也没关系。”

霍深闻言,挑衅地瞥了我一眼,而后上了车。

“不要……宋念,我会死的……”车内放着律动的爵士乐,没有人能听到我的惨叫声和祈祷。

他们拖着如同死狗一样的我,在院子里溜了无数遍,在石头和墙上撞了无数遍。

深红的血染红了整个院子的地面。

直至我血肉模糊,快要死去,宋念才终于让霍深停下,拍着我的脸问我,“学乖了吗?”

我口中不断吐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看着宋念的模样,忽地笑了。

是我错了。

我不该爱她,这样,我不会害了我自己,更不会失去我的孩子。

“宋念,离婚吧。”


“你永远只信你愿意相信的,从前这样,现在也是。”

“你的小白脸绑架我和儿子的那一天,他将儿子推下去的那一天,你不就看着的吗?”

“我被绑在楼上,我求你送儿子去医院,我求你就算不愿意送儿子去,只要你放了我,我去!”

“可你头都不回地就走了!”

“在你头都不回的背影里,儿子死了。”

“你呢?

你在和推儿子的人有说有笑地开车出门,跟他计划在哪里吃喝约会,晚上睡哪张床!

霍深是杀害儿子的凶手,你,就是杀害儿子的帮凶!”

“宋念,你满意了?”

宋念睁大了眼睛,直直跪在地上。

“不,不是这样的!”

像突然回过神似的,宋念把手伸进眼前带着火星的火堆,似乎是想要把儿子的残肢和草木灰分离出来。

宋念用血糊糊的手把残肢一点点捧出。

“对不起,对不起……淘淘,妈妈来迟了,妈妈带你回家。”

等到宴席结束,宾客们热闹看够就要散场,儿子的残肢也快被收殓好了。

天空忽然浮出一小块乌云,下起雨来。

奇怪的是,宾客席还是晴光万里。

只有院子中那一小块被乌云笼罩,宋念捧出的残肢被冲得老远。

宋念在雨中手忙脚乱捡拾残肢。

我推开她,大雨成功转小,天光重现。

宋念耷拉着肩膀,脸色难看,喃喃着。

“原来,是儿子不想看到我。”

宋父拄着手杖,犀利评价,“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宋念嘴巴开合几次,看向我,最终吐出一句,“可是,他欠我在先。”

宋父叹了口气,在葬礼结束后带我和宋念的去往他的书房。

尘封的牛皮纸袋卷宗,揭开了当年的真相。

美好的竹马,并非记忆中那样无瑕。

除了品学兼优恋慕宋念这两大特点属实外,早熟的竹马在假期里染上了赌瘾,在掏空家里所有口袋后打起了联姻的主意。

宋父叹着气,“我本来是怕小念耳根子软,不懂情爱,被他骗过去,又见你们心意相通,以为撮合了一段良缘。”

“谁知道那小子走投无路后,故意选择在你们结婚当天寻死,让你们刚开始就离心,更没有料到,念念会记恨到现在。”

宋父看着宋念正色道,“念念,你一直爱错了人,也恨错了人。”

听到这一切,宋念拉着我的手,似乎有很多话要讲。

“老公,我可以解释。”

“余生很长许多……”我把她的手移开,推门,“院子外的月亮,很好。”

天亮,我收拾好行李离开。

走出大门前,听管家无意间说起宋念雨后受凉发起了高烧。

“小姐昨晚,在院子里跪了一晚上,一直叫着您的名字。”

闻言,我上车的动作都变得快些。


葬礼当天,宋念还是来了。

她穿着比我们婚礼当天还要姝丽的红色婚服,挽着同样身着汉制婚服的霍深走进了灵堂。

在众宾客指点的目光里,宋念和霍深在儿子的棺材前相约终身。

明明是艳阳天,我却觉得刺骨的冷。

我不想让儿子的葬礼见血,让他在人间最后一程都走得不安心。

“宋念,你可以不来,但你不能这样羞辱我的儿子!”

宋念踩上棺材盖,“沈砚,这不是你求着我来的吗?

嗯?

你骗我爸配合你演戏不就是希望我来吗?”

“我来了你怎么不高兴?”

“怎么?

害怕你的谎言被拆穿?”

“宋念!”

我紧紧握拳,一把将她拽了下来,狠狠地瞪着她。

“淘淘也是你的孩子,他死了,你连让他安安静静地走都不愿意给吗?”

“沈砚,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宋念被霍深扶了一把,而后紧紧皱眉:“今天就算真是淘淘的葬礼,我他妈也砸定了!”

“都给我上!”

一声令下,她带来的人把我死死按在地上,还未彻底痊愈的疤又蹭出片片血迹。

霍深靠在一旁讥讽,“老师,不怪我横刀夺爱,实在是你太不男人了,连亲生儿子都算计,你怎么配活在这个世上啊?”

宋念更是举着火把,揭开儿子的棺材后好奇地打量。

“沈砚,不错啊,哪里找的玩具做那么真?”

说着举起火把,朝棺材挪近。

我用尽全身力气,挣脱开,扑向宋念。

宋念闪身避开,丢出火把不偏不倚将棺材点燃。

“淘淘!”

我大叫一声,扑了过去。

看我为假玩具反抗,整个人滚在火中试图扑灭,宋念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诧。

有宾客实在看不过眼,劝道,“虽然这是你宋家的家务事,但凡事也得有个度啊。”

“况且大家都看着呢,是真是假,大家都能分辨出来的嘛。”

“是啊是啊,我还是看着淘淘被救护车拉走的呢……”火势很大,好久才被扑灭。

我抱着儿子被烧焦的尸体,痛苦地哭了出来。

“师母,您看老师,抱着假体哭呢,太好笑了,他演戏演得也太真了吧!”

听到这话,宋念更加恼怒,她生生扯断了儿子的手臂,而后一把塞进了我的嘴里。

“这么喜欢办丧事,你倒是自己去死啊,凭什么作践我儿子?”

“说,儿子到底被你藏哪里去了?”

嘴巴被烫到生泡,几乎让我窒息,可心里的痛和悔,才让我真正的绝望。

淘淘……是爸爸,是爸爸对不起你……宋念拖着我搜完了所有房间,还是没有找到儿子后,她便把灵堂打砸一空。

举着喇叭,当着众人的面一条条控诉我的罪行。

“沈砚这个没有担当的男人我受够了,他满嘴谎言,编造儿子的死,骗我骗我爸爸,骗警察,现在又骗你们。”

“还把儿子教得配合他躲起来行骗。”

“今天我请大家做个见证,等找到了淘淘,我就让他和沈砚断绝父子关系!”

说着她举起霍深的手,“我会把淘淘带走,和霍深一起抚养。”

“以后霍深,就是淘淘的爸爸!”

在我儿子的灵堂上,我的妻子竟然让我的儿子管那个害死他的人叫爸爸!

太可笑了!

“沈念……”我怒目瞪着她,“你这个贱人!

沈念,你会后悔的!

你会后悔的+!”

就在这时,宋父拄着手杖气冲了进来,而后狠狠甩了沈念一巴掌。

“为了一个小白脸,儿子死了,家也散了还不够,要把宋家的脸丢尽、把我气死才够吗?”

宋念捂着脸,愤恨地看我,“爸爸,你不要再被沈砚蒙骗了……”宋父气得急火攻心,把儿子的死亡证明甩到宋念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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