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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姜祈安裴言礼是古代言情《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爱睡懒觉”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他,侯府排名第五,那可是出了名的爹疼娘不爱,顽劣得侯府上下都头疼,干脆放任自流了。整天喝酒赌钱,斗鸡遛鸟,小曲儿不离口,游手好闲,除了那张帅得不像话的脸,真是一无是处!而天子娇女的她,那可是内少年公子们的梦中情人,追求者众多,……谁承想,这朵娇滴滴的花,竟在一场阴差阳错的阴谋后,迷迷糊糊地和他结下了不解之缘……这下子,冤家对冤家了!...
主角:姜祈安裴言礼 更新:2025-04-01 06: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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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祈安裴言礼的现代都市小说《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精彩》,由网络作家“爱睡懒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祈安裴言礼是古代言情《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爱睡懒觉”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他,侯府排名第五,那可是出了名的爹疼娘不爱,顽劣得侯府上下都头疼,干脆放任自流了。整天喝酒赌钱,斗鸡遛鸟,小曲儿不离口,游手好闲,除了那张帅得不像话的脸,真是一无是处!而天子娇女的她,那可是内少年公子们的梦中情人,追求者众多,……谁承想,这朵娇滴滴的花,竟在一场阴差阳错的阴谋后,迷迷糊糊地和他结下了不解之缘……这下子,冤家对冤家了!...
泪水一颗一颗打在纸上,抚摸着纸上熟悉的字迹,姜祈安泣不成声。
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姐姐为了她付出了这么多。
这些田契房契大部分都是娘亲的陪嫁以及爹爹的封赏,早就在娘亲去世后被姜家旁系私吞霸占了,她不敢想姐姐为了拿回这些付出了什么,也不敢想象姐姐为了守住它们有多辛苦。
而这些,姐姐从未向她提及过。
“姐姐……”将书信贴在心口,姜祈安趴在桌上大声哭了起来。
一直到了晚上,姜祈安躺在床上时还在哭。
裴野站在门口,听着屋内难过的哭声,攥紧了拳头,“老子去剁了她!”
愣愣地看了一眼怒气冲冲离开的裴野,青婉青荷互相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
青婉青荷:???
五公子要去剁了谁?
小姐这是想大小姐了,他总不能是要去把大小姐给找出来剁了吧?
有被自己的想法给震惊到,青婉转身推开身后的房门,径自朝着床榻走去,“小姐,先别哭了,好像大事不好了。”
姜祈安正抱着腿坐在床上哭,闻言抬起了头,“出什么事了?”
“方才五公子来过了,他在门外站了一会,听您一直在哭,气冲冲地就走了,还说要去剁了她!”青婉掏出怀中的帕子,坐在床侧小心地擦着姜祈安脸上的泪,“小姐,他要去跺了谁?您是因为想老爷想夫人想大小姐难过,他总不会是要去……”后面的话青婉不敢说了,太大逆不道了。
“哼,他哪里有那个胆子。”知道青婉未说出口的话是什么,姜祈安哼了哼,“他估计以为我是被四夫人欺负了而哭,要去找四夫人算账。”
“啊?”青婉愣了,“五公子他对小姐的误解这么大的吗?”
凭小姐的性子,被四夫人欺负了怎么会哭呢?
小姐巴不得四夫人多来欺负她几次呢,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报复回去了呢。
毕竟小姐良善,从不主动欺负人,只有被逼无奈的反击。
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姜祈安吸了吸鼻子,“嬷嬷睡下了吗?他今夜恐还会过来,若是被嬷嬷发现就不好了。”
她与裴野的事情虽然嬷嬷已经知晓,但嬷嬷对裴野不满意,十分反对她再与他有任何来往,若是让嬷嬷知晓裴野半夜爬她的床,估计会气得去靖国公府找新荷公主告状。
裴野怒气冲冲地离开了瑶华院,直奔四夫人的院子而去。
绕过侯府后花园的湖边时,被湖边的凉风一吹,恢复了些许神志。
见自家公子停下,追风硬着头发上前拦住了他的路,“公子,不可意气用事啊!您和姜姑娘如今明面上毫无关系,您怎可为了她去寻四夫人算账呢?您……您用什么身份去呢?”
话到了嘴边有点烫嘴,追风顿了顿换了个说辞。
其实他真的很想说,公子,别闹了!您不配啊!
姜姑娘是世子的未婚妻,就算要替姜姑娘出头,也该是世子爷出面,您算哪根葱哪根蒜哪块小饼干啊!
但是追风不敢这么说,他觉得他还年轻,好好活着应该还能活不少年,不该年纪轻轻就找死。
“老子什么身份老子难得不知道?要你提醒?可把你给能的!”一脚踹在追风的屁股上,裴野摆摆手让他滚,“滚,老子今晚不想看见你。”"
“我怎么就生出这么个玩意儿!果然是随爹!”
气呼呼地将手中的剑递到裴熠的手里,新荷公主跺了跺脚,掐腰朝着床榻走去,“这个兔崽子最好没给我惹事,否则本公主今日就要大逆不道!呸!大义灭亲!”
裴熠将剑递给身后的随从,摆摆手示意他拿着剑带着赶紧走了关门,毕竟接下来的家丑不可外扬。
跟上新荷公主朝床榻走去的脚步,裴熠劝着,“使不得啊公主,这也是好不容易养大的,杀了他可就没法尽孝了。”
“本宫可不指望他尽孝,不把本宫给气死就不错了。”新荷公主掐着腰直哼哼,脚步停在床榻前,朝着裴熠看了一眼。
哪怕她面上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可裴熠还是从她的眸中看到了一股担忧。
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裴熠上前掀开床幔。
床上没人,新荷公主悄悄松了一口气。
只见,宽大的床上凌乱异常,被子皱巴巴地拧在一起,床单凌乱,床上各处还有几摊不明物体。
都是过来人,两人一眼就看出那些是什么。
眼睛一颤,裴熠转身捂住新荷公主的眼睛。
罪过罪过,掀床幔前他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想着这臭小子都有时间把人给送走,又这么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这床上一定也是早早收拾过了,谁成想留下这一床痕迹!
那么大的几摊!可见昨夜是睡了多少次!
饶是新荷公主做好了心理准备,在看到床上那些痕迹后还是红了脸,回头瞪向裴野,“你、你、你怎么也不收拾收拾!”
“我收拾了啊。”裴野收起二郎腿,拿起桌上的书,恢复新荷公主刚进门时他的模样,“喏,我麻溜地穿好衣服,拿起书坐着,想着怎么让你不打我。”
说着,还特意举高了手里的书,露出封面《如何让母亲不打我》几个大字。
满意地看着新荷公主红了的脸,裴野扬起了微笑,“如果娘你不这么着急非要闯进来的话,我还是有时间收拾一下床榻的。”
撸了撸袖子,新荷公主表示想揍人。
裴驸马及时抱住自家公主的胳膊,“哎,孩子大了,正是年轻,血气方刚的,在房里自渎,常事常事。”
机智地将眼前所看见的凌乱痕迹归为昨晚裴野一个人的自渎。
“自渎?”新荷公主疑惑地看向裴熠的眼睛,捂着嘴将头凑向裴熠,“真的是自渎吗?你刚看见了吗,那么多……那个……那是囤了多久的量啊,起码得……”
说着,新荷公主抬起另一只手,一根一根地伸着手指,直到伸出五根手指,“至少这么多次有的吧?自渎能这么……多?”
裴熠同样捂着嘴凑到新荷公主的耳边,违心地点头,“嗯!孩子年轻!”
新荷公主眼中的怀疑更甚,“你年轻时也没这么多次啊……”
“咳咳!他习武,我读书!”裴熠老脸一红,假性咳嗽一声,“读书人比不上习武的。”
抽空瞪了自家兔崽子一眼,裴熠轻咬新荷公主的耳朵,“若是公主对我不满意,我也可以习习武……”
“哎呀!你小声些!”新荷公主红着脸锤了锤裴熠的胸膛,“别被他听见了。”
“放心,他听不见。”见新荷公主不再纠结床上的事情,裴熠松了一口气,假意后悔地打了打自己的嘴,“呸呸呸,咱们为人父母的,怎可在孩子面前谈论这个话题!太羞耻了!”
“你们俩都大清早的跑到我屋里直接掀床来了!还对着我的床嘀嘀咕咕那些东西,这都聊完了反倒觉得羞耻了?”裴野嗤了一声,表示他全都听到了,“要是我真在做什么被你们抓到了才羞耻!”"
“真是难为裴公子了,这大晚上的不去温柔乡,反而来看我这个病秧子。”轻嗤一声,姜祈安摆了摆手,“看过了,还活着,你可以走了。”
“外面的温柔乡,哪有家里的妹妹香?”嘴角挂着吊儿郎当的笑,裴野将鞋子一踢,掀开被子就往姜祈安的身边挤,“好妹妹,可想死哥哥了。”
愣愣地看着裴野坐上床后开始扯腰带,褪下蓝色的外袍,露出里面白色的亵衣,一阵熟悉的清香扑入鼻尖,同昨夜他抱着自己沐浴后用的香粉一个味道。
感情这货还是沐浴完来的?
姜祈安抬起双手,一只放在自己的额上,另一只放在了裴野的额上,口中低声念叨,“这也没烧啊,怎么干出这等糊涂事来了……”
“你才糊涂。”抬手一捞,将姜祈安拥了个满怀,裴野满足地深吸一口气,“好端端地怎么把自己折腾出病来?好不容易毒解了,又发起热来。”
抬手探了探她额上的温度,裴野满眼心疼,变戏法似得掏出一枚药丸递到她的嘴边,“这是御赐的药,对高热有奇效。”
配合着张嘴吞下药丸,姜祈安就着他的手喝水将药丸咽下,“哪里来的?”
“蠢,吃了才想起来问是不是晚了?我要是坏人,你就被毒死了。”嫌弃地刮了刮姜祈安的鼻子,刮完后裴野又心疼地捏了捏。
“哼!”挣扎着从裴野的怀中出去,姜祈安背过身用鼻子哼哼,以此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从我娘那儿偷得。”笑着贴上姜祈安的后背,裴野将手横在她的腰间搂住,“要是有用,明日我再去偷一颗。”
滚烫呼吸喷洒在脖间,温热的身子就贴在自己的后背,感受着腰间炙热有力的手臂,姜祈安一转身,就对上了他温柔含情的眸。
难怪裴野花名在外还是有那么多闺阁小姐想要嫁他,就这哄人的情话,狗听了都觉得他深情。
“裴野。”姜祈安移开目光不去看他的眼睛,询问他今夜前来的目的,“你大晚上的过来,不会是特意来送药的吧?”
她可不信他会这么好心特意跑来送药。
“当然不是。”横在她腰间的手动了动,裴野摸索着握住她的手。
姜祈安下意识地就想挣脱,“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
“我不动的话,那你动?”挑了挑眉,裴野眸中满是揶揄。
在姜祈安疑惑的目光下,他笑嘻嘻的眨了眨眼睛,握着她的手朝下探去,“昨夜食髓知味,想念的紧。”
指尖触到滚烫,姜祈安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挣扎着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攥的紧紧地。
“裴野……”姜祈安觉得自己的烧非但没退反而更烧了,灼热从指尖传遍全身,令她红了脸,“你无耻……”
“谁说的?”一个翻身压在她的身上,裴野龇着牙炫耀自己的牙齿,“又白又亮,你数数?”
“我才不要……唔……”
余下的话被尽数吞入腹中,裴野熟练地撬开她的牙关,呼吸交缠间压抑着喉间难耐的低喘,“好安安,帮帮我,再忍下去哥哥就真的要疼死了……”
追风拖着晕倒在廊下的青婉,将她拖到门边摆了个坐着的姿势,思虑再三又轻抬着她的头靠在墙上。
后退几步挪到院子里,追风捧着下巴满意地点了点头,“不愧是我,这谁看了都得说是睡着了。”
听到房内的动静后嘴角的笑意一僵,追风不可置信地捂住了耳朵。
天呐天呐!说好的只是来送药呢!
公子开荤后连装都不装了!姜姑娘这还生着病呢!"
“走水了!快来人啊!走水了!救火啊!”
入夜,瑶华楼的一声惊呼闹醒了整个靖国公府,追风灰头土脸地从三楼的窗户一跃而下,迎上站在院中看好戏的暗卫的眸光,先是看了看他左手拎着的油,再是看了看他右手拿着的火折子,挠了挠凌乱的发,“不是,你有病吧?!好端端的你烧公子的床干什么!”
暗卫耸了耸肩,理直气壮,“我也不造啊!公子让烧的!”
将晚间公子的吩咐重复了一遍,暗卫得意地拍了拍胸膛,“放心,我下手有分寸,只烧了床,只要救火及时,别的地方都烧不到!”
追风被气笑了,朝着暗卫竖了个大拇指,“好样的,有你真是公子的福气!”
暗卫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嘿嘿,为公子效力是我们做属下的分内之事。”
新荷公主和驸马披着外袍急匆匆地赶来瑶华楼,看见大火是从三楼烧起,只觉得天塌了。
瑶华楼的三楼,可是十三的卧房啊!
这孩子半夜不睡觉,搁屋里玩什么火!
“好端端的怎么会着火呢?”新荷公主一把抓住追风的衣领,“十三他人呢?”
“公子他……”在姜姑娘的床上……
追风不敢说,只能犹犹豫豫地眼神乱瞟想对策。
“你不去救火杵在这里做什么?啊?你是怎么伺候的!”见追风说话吞吞吐吐,新荷公主抓着他衣领的手紧了紧,“说,他人呢!”
浓烈的烟味飘散在空中,追风不用回头就知道,火已经被扑灭了。
看着追风忐忑的目光,新荷公主松开他的衣领捋了捋袖子,“本宫知道了,他不在府里是吧?你倒是个忠心的。不说也没关系,来人啊,把追风给卖去南风楼,今夜就把他的牌子给挂上……”
南风楼是上京最大的小倌楼,专门接待有着特殊爱好的男客。他曾见过一个刚被卖进去的男子捂着屁股痛哭。
想到自己的菊花,追风眼一闭,豁出去了,“公子在快活楼!”
对不住了公子!为了属下的菊花,只能出卖你的清誉了。
“快?活?楼?”
快活楼,乃是上京城最大的青楼,此前裴野是那里的常客,与快活楼的丁香打的火热,近半年来几乎夜夜宿在快活楼。
新荷公主知晓后发了好大的一通火气,直接派人绑了丁香,以丁香的性命相逼,罚裴野乖乖在院子里跪了三日。
那时姜祈安刚进府,他也真的发誓保证不会再去快活楼,又有姜祈安为他求情,她便信了他的鬼话,免了他的罚,又将丁香送到千里之外以绝后患。
这一个月来裴野确实每日都乖乖地待在书房,鲜少外出,她原以为他已经改过自新,结果却是狗改不了吃屎!
新荷公主咬了咬牙,将袖子捋得更高,扭头看向驸马裴熠,“驸马,咱们有三个孩子,就算打死了一个,你也不会怪我的,对吗?”
问完就伸手捂住了裴熠的嘴,新荷公主并不在意他的回答,“水仙,去拿本宫的刀来,本公主今夜要亲自扒了他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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