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淮序林珍漓的其他类型小说《宫女奋斗日常:这个娘娘有点茶 番外》,由网络作家“11就是11”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贤妃喜不自胜,抱着大皇子亲了又亲,脸上洋溢着一片欣喜之色。但是片刻后,她的眼神又阴沉了下来,嘴角的笑也凝固成了一个可怕的弧度。“本宫产下大皇子,竟没得晋位,皇上摆明了是相信了本宫陷害林珍漓,好啊,竟敢诬陷本宫!”翠红慌忙接过贤妃手中的大皇子,生怕她发起性来会伤着大皇子。“娘娘息怒,皇上怎会听信那等子闲人的话,娘娘已经位在贤妃,再晋便是贵妃,后又是皇贵妃,娘娘位高权重,皇上总要顾及着皇后的。”贤妃不怒反笑,那笑容阴鸷又可怖。“皇后!定是皇后!”翠红焦急地看着贤妃,出言安慰道:“现在皇上已经先入为主了,娘娘再说什么皇上也只会以为娘娘是推脱罪责之说,奴婢倒觉得,皇上按下此事便是相信娘娘,娘娘与皇上青梅竹马,自然是不会受到奸人挑拨。”贤妃垂...
《宫女奋斗日常:这个娘娘有点茶 番外》精彩片段
贤妃喜不自胜,抱着大皇子亲了又亲,脸上洋溢着一片欣喜之色。
但是片刻后,她的眼神又阴沉了下来,嘴角的笑也凝固成了一个可怕的弧度。
“本宫产下大皇子,竟没得晋位,皇上摆明了是相信了本宫陷害林珍漓,好啊,竟敢诬陷本宫!”
翠红慌忙接过贤妃手中的大皇子,生怕她发起性来会伤着大皇子。
“娘娘息怒,皇上怎会听信那等子闲人的话,娘娘已经位在贤妃,再晋便是贵妃,后又是皇贵妃,娘娘位高权重,皇上总要顾及着皇后的。”
贤妃不怒反笑,那笑容阴鸷又可怖。
“皇后!定是皇后!”
翠红焦急地看着贤妃,出言安慰道:“现在皇上已经先入为主了,娘娘再说什么皇上也只会以为娘娘是推脱罪责之说,奴婢倒觉得,皇上按下此事便是相信娘娘,娘娘与皇上青梅竹马,自然是不会受到奸人挑拨。”
贤妃垂眸,眼神有片刻的黯淡。
是吗,林珍漓受了冤枉委屈,皇上一而再再而三的晋封赏赐补偿于她,可对她却不管不问。
贤妃的贤月宫密不透风,白日里也似傍晚一般昏暗。
她的脸隐匿在黑暗之处,笑容阴鸷又可怕,带着一股扭曲的恨意。
——
顾淮序去看过贤妃和大皇子以后,见大皇子吃奶吃的正香,两个乳母都不够他一人喝的。
贤妃便又找了两个乳母来照顾大皇子,大皇子还未满月,便如此能吃能喝,贤妃自然是为着大胖小子欣喜。
而顾淮序则皱着眉头:“古之育婴,必择良时,以顺天理。
婴儿初生,如嫩芽出土,需温和之气候,宜柔和之照料。
初生婴儿寻常一位乳母即可够奶水,你足足多添了三个,不是吃不起,只怕是有违养育之道。”
可贤妃却不以为意,只撒娇道:“皇上,皇儿乃是大齐的大皇子,这般能吃能喝不比寻常人,恰恰说明了咱们的皇儿是个神才,皇上也该好好想想咱们的皇儿叫什么名字呀……”
这一个月以来,顾淮序多留宿在林珍漓的瑶华宫。
瑶华宫的主殿为长灜殿,林珍漓很是喜欢这个殿名,又大气磅礴又合她心意。
其次的恩宠便是落在了嘉妃、陈贵人和宋贵人之上,不过恩宠也不多,加起来都还不及林珍漓的三分之二。
林珍漓翻了个身,躺在床上赏玩着顾淮序新赏的西域琉璃罐。
近日请安不见贤妃,她倒是还在养着身子,不过自明日她便要出月子了,暂时的清净恐怕又要告一段落了。
林珍漓抬眸看向玉奴:“大皇子可还是那般……额,健壮?”
玉奴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自是,贤妃求子得子,心中十分欢喜,大皇子体健,贤妃爱若珍宝。”
林珍漓勾唇微笑,拍了拍手,现已入夏,随着暑气逼人,离林赋之进科举考场也近了些。
十年寒窗,在此一举罢了,林珍漓捂着胸口,惟愿,弟弟心想事成。
林珍漓把手中的小玩意放下,看向玉奴:“你做事稳重,也知道我自成为嫔妃以来处处遭人陷害,几次险些丧命,以后宫里一定要当心再当心。”
玉奴有些心疼地看着林珍漓,明明是十七的年纪,却要肩负如此多。
一入宫门深似海,从前只知侍弄茶水的小宫女,逐渐长成了能识破阴谋诡计的宫妃。
——
次日晨。
林珍漓一袭粉蓝色衣裳华贵清丽,一支海棠并蒂步摇垂落鬓边,少女姣好的面容直盖过了那一支金钗的光泽。
可因此,萧家从将军到长子再到其第四子,所有上战场的男眷,都死在了那一场战役之中……
也是因为如此,皇上答应了萧家主母,迎娶萧皇后。
虽然太后一心想要贤妃入主中宫,可萧家满门忠烈,皇上也执意要娶皇后,便也只能如此了。”
林珍漓有些唏嘘,关于萧家满门她也感慨万分,若不是萧家,便没有如今的太平盛世,当今圣上也就不能坐稳皇位了。
“那既然如此,皇后娘娘和皇上的感情如何?”
玉奴微一思索:“皇上对皇后娘娘很尊敬。”
林珍漓了然,这和她的感觉是一样的。
“小主,叶常在来了。”
妙月打了帘子进来,对林珍漓说道。
林珍漓的眼睛一亮:“快请进来。”
一转眼间就到了万岁节的日子,太后下旨,今年的万岁节要大操大办。
宫中皇亲国戚来了不少,妃位以上的妃子家中可以派一名女眷前来赴宴,满宫也就嘉妃和贤妃了。
华灯初上,紫禁城内灯火辉煌,琉璃瓦下映照着金碧辉煌的。
夜,是为庆贺皇帝举办的盛大宫宴。
宴会地点设在太和殿前的广阔广场上,此刻已是彩旗招展,瑞气昭昭。
顾淮序登其座,身着龙袍,气宇轩昂。
他的座位高居于众人之上,背后是雕花屏风,屏风上刻着双龙戏珠,云雾缭绕。
皇亲国戚们按照品级高低顺序入座,气氛庄重而热闹。
林珍漓和叶采薇一早便来了,几位高位嫔妃也都一一入席,各个都是风姿出众,想尽全力展现自己最好的一面。
席间,歌声悠扬,为宴会增添了几分雅致与欢乐。
酒过三巡,皇亲们一一向顾淮序敬酒,顾淮序挑着几杯喝下。
如此,宴会便过了大半时候。
嫔妃们也一一为皇上送上贺礼,皇后送的是一副歙砚,其料取于江西發源县龙尾山一带溪涧中,也称之为龙尾砚。
石坚润,抚之如肌,磨之有锋,涩水留笔,滑不拒墨, 墨小易干,涤之立净。
石色如碧云,声音有点像金子和石头的声音,湿润如玉,墨峦浮艳。
顾淮序的眉头一挑,突然想起了林珍漓那一双纤纤玉手为他砚墨时的光景。
想来,他已经有近一月未见她了。
顾淮序含笑让人收下,用玩世不恭的眼神寻找着林珍漓。
下首的嫔妃座位都是按照位分排的,顾淮序扫过去,贤妃、嘉妃、媛昭仪、萧充容……
顾淮序不免皱了皱眉头,这么难找,看来是该给她进进位分了。
半晌没找到林珍漓的身影,不知怎的,许久没见他,他这心里倒还是空落落的。
贤妃笑着朝皇上举杯:“皇上,臣妾以茶代酒贺皇上千秋万岁。”
“爱妃有心了。”
顾淮序淡淡抬手,饮下一杯酒,却是没看贤妃一眼。
贤妃的手微僵,感到小腹上有一阵寒气直涌上来,她极力克制住这种感觉,强撑着微笑:“臣妾为皇上拍了一出御火术,还请皇上一观。”
顾淮序点了点头,寻常的歌舞杂技他也是看腻了,正好换换口味。
没过一会,一名打头的男子领着七八个女子一起上来,在宽阔的地面上摆放整齐所要用的锯末、干锅、陶勺、铁块、铁炉和风匣等工具。
鼓声阵阵,斗七江炭花舞在台下表演了起来。
那是一种古朴优美、刚柔相济的舞蹈,表演时,用机树膏或栗树炭皮作燃料,装入用铁丝编成的小网笼中,再用棕绳将铁丝笼系于竿上端。
淑媛夫人端坐在座位之上,她的手死死地抱紧福安公主,福安公主身上的衣裳已经被换下,提溜着一双大眼睛在生母的怀抱之中很安静。
皇后肃着一张脸,沉沉道:“你们照顾公主,怎会如此大意,连公主的里衣上有麦角粉都浑然不知,害的公主白白受了这样的苦!”
乳母二人分别是雨娘和琴娘,皆是瑟瑟发抖,连忙喊冤:“皇后娘娘明鉴,自公主出生以来都是奴婢在照顾,奴婢对公主绝无二心!”
皇后冷哼一声:“公主日夜难受,你们谁是伺候公主日常起居的。”
三个宫女闻言,头埋的更低了,其中一个宫女怯怯道:“奴婢三人皆是照顾公主起居之人。”
淑媛夫人早就忍不住了,她怒视着跪着的几个宫女,厉声道:“平日本宫便是太惯着你们了,说了多少遍了,公主所用的东西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今日若不是皇后娘娘在,本宫险些要被你们蒙在鼓里了。”
淑媛夫人发出重重的一声冷哼,凌厉的目光凶狠又绝情,全然不似平日里温柔和顺的模样。
皇后暗自摇了摇头,示意淑媛夫人安静下来。
她横眉一扫,目光定格在那三个宫女的身上:“你们都是伺候公主的,近日谁动过公主的里衣,不论是浣洗缝补都站出来。”
闻言,几人中最右边的小宫女的身子一抖,她垂着脑袋一言不发。
而另外两个宫女则抬头看向皇后,二人齐声道:“皇后娘娘,近日公主的衣裳都是小红在过手,因公主皮肤娇嫩,近来又多有不适,所以奴婢们不敢给公主穿新衣裳,生怕新衣磨破了公主的肌肤,是小红自告奋勇缝补公主的旧衣裳,好让公主穿的舒服些。”
被叫做小红的那个宫女就是方才在人群之中瑟瑟发抖的人,她趴在地上低首伏身道:“皇后娘娘,奴婢……奴婢没……”
皇后的眉头已经是皱了起来,面色严肃,朗声道:“来人,去搜一搜小红的屋子。”
皇后轻轻抬手,盯着小红的头顶,淡淡道:“若有人想对公主不利,在衣裳上撒麦角粉,那公主每日换衣裳,此人必得每日都撒麦角粉,屋里必定储存了不少麦角粉,本宫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对大公主不利!”
皇后应该是气极了,声音也陡然拔高,吓得小红瘫软在地。
锦瑟和锦绣从下人房出来以后,满脸严肃,她们加快步伐,走到皇后跟前跪下。
锦绣双手呈上一包由油纸包着的粉末给皇后:“皇后娘娘,在小红屋里找到的……”
林珍漓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不正是麦角粉,她心中暗赞皇后的行事手段,果然是世家出来的女儿,雷霆手段丝毫不手软。
小红连连磕头:“皇后娘娘,不是奴婢,不是奴婢……”
淑媛夫人的脸色顿时大变,小红是她精心挑选放在福安公主身边照顾的宫女,没想到小红竟会对公主不利!
淑媛夫人指着小红,一脸痛心疾首之色:“小红,本宫待你不薄,你为何……”
淑媛夫人的指尖颤抖不已,身子也摇摇欲坠。
皇后抬手,示意宫人扶好淑媛夫人。
“小红,谋害公主皇嗣可是大罪!你还不如实招来!”
小红的呼吸一滞,紧接着,她连滚带爬地爬到林珍漓的脚边。
林珍漓被她吓了一跳,眼皮狠狠一跳,下意识的想要躲开。
玉奴,把我的账目拿来。”
这本账目是她自从搬进霁月殿以后,从整治奴才过往之时,便让明月一笔一笔的把霁月殿的所有开支和人情往来都记录在册。
玉奴听命,连忙去霁月殿取了册子前来。
林珍漓拿过册子,一字一句的向皇后道:“盛齐三年,夏五月,霁月殿所支十两银子,余十八两银子。”
皇后皱着眉头,接过她手中的册子,起先她还有些怀疑林珍漓是否会造假,是否有疑点,但看完整本册子以后,她算是松了一口气。
这册子记录了林珍漓从承宠以来到现在半年以来所有的支出收入,事无巨细。
她所有的银钱皆是皇上所赏,到现在一共是三百两,打赏奴才、补贴弟弟、为皇上贺寿、人情往来,一共便花了近两百八十三两。
林珍漓现在也只是守着月例银子过日子,何来八十两收买小红呢。
皇后睨了锦绣一眼:“去查一查柔贵人的库房。”
小红大惊,似乎是没有想到这一茬,也没有想到林珍漓一个宠妃竟如此穷。
“朕来的晚了,好生热闹。”
没有任何通报,顾淮序就这么踏着风而来,他先是瞧了一眼林珍漓,然后才收回了目光,径直坐到了皇后的身边。
他早就听说了朝云宫的事,此时过来也是为了料理此事。
“把公主先带下去,淑媛夫人,你放心,朕一定还你们一个公道。”
淑媛夫人见皇上来了,这才是彻底的松了一口气,她叫来最信任的宫女,把福安公主带了下去。
此时,锦绣也已经回来了,林珍漓的霁月殿不大,库房内的东西也不多,她一会便清点完了。
“回皇后娘娘,柔贵人库房之中与册子上所出所收并无出入,且皇上和各宫赏赐的首饰器件都还在,没有被变卖。”
林珍漓的眼神一松,眼中蓄满了泪水,她楚楚可怜地看向顾淮序,眼神清澈明朗。
“不,不,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是,是柔贵人早有准备……”
“噗——”
顾淮序眼中含满了怒气,他紧绷着的下颌硬朗又冷峻,一脚将殿下跪着的小红踢翻。
小红捂着胸口,吐出了一口鲜血来。
顾淮序冷笑一声,他低沉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鬼魅一般缠绕着小红。
“福安公主近日才出的事,你说柔贵人是早有准备,你告诉朕,她如何能预料到夏日之事,又是如何提前大半年筹谋?”
小红一时语塞,也说不出话来,只捂着胸口,眼泪如同决堤一样从眼眶中流出。
“你既然敢诬陷柔贵人,必定是含了必死的决心,朕不会让你死,朕会一片一片剜下你的肉,再一片一片缝上,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当然,你若是个硬骨头也无妨,古来宫女都是清白出身,你家里想必还有人在,李伟,将她家人抓来,在她跟前严刑拷问!”
小红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面对九五至尊的强势压迫感,她感觉自己被笼罩在恶魔的黑影之中,无形的压力几乎要让她喘不过气来。
“皇上……皇上……”
“李伟。”
顾淮序见她还不说,也没有了耐心,便让李伟去查小红的家世。
小红猛地摇了摇头:“贤……贤妃……”
顾淮序的瞳孔一缩,他从口中冷冷吐出两个字:“杀了。”
小红的身子一颤,死死地盯着淑媛夫人:“娘娘救救奴婢,都是贤妃娘娘指使奴婢诬陷柔贵人的,柔贵人,柔贵人,看在奴婢实话实说的份上,您帮奴婢和皇上求求情吧……”
贤妃有了三个月的身孕,顾淮序自是大喜过望,刘太医诊过脉后,到贤妃胎气稳固,只需静心养胎便好。
皇后的脸色闪过一丝不自然,她立于贤妃床前,眼尖地瞥到贤妃的睫毛飞快的一眨。
皇后在心底冷哼一声,面上却不露分毫,仍然是一副大气端庄的模样。
她有些戚戚地低下了头:“都是臣妾未曾生育照顾不周的缘故,竟连贤妹妹有孕都未发觉,好在今日妹妹没事。”
翠红站在一旁有些着急,她家主子还在“晕”着,皇后此刻若是撇清了干系,那她们的这出戏可就白做了。
顾淮序心系贤妃,又问了刘太医几句,并没有注意到皇后这边,他只是淡淡点头:“皇后不必自责,此事与你无关。”
皇后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她的眼锋划过翠红:“方才贤妃踩到自己的裙角衣裳都脏了,不好再穿,去取一件新衣裳来。”
翠红一愣,低下了头连忙应了一声。
没过多久,贤妃便悠悠转醒,她一睁眼,翠碧便上前欣喜的告诉她这个喜讯。
贤妃的脸上是又惊又喜,然后满眼都是情谊地看着顾淮序:“皇上……咱们有孩子了……”
顾淮序本坐在她的床前,闻言,他心中微动,到底是没有舍得责怪她。
他缓缓地握上了她的手,微微点头。
……
林珍漓此时仍在偏殿,她倒不是不想走,而是等着刘太医身边跟着的小太医陈太医给她诊脉。
陈太医才二十出头的模样,看样子好像是刘太医的徒弟。
他的手搭在林珍漓的脉上,不过片刻,他的眉头轻皱:“小主可否有呼吸不畅,胸闷气短的感觉?”
林珍漓心中一紧,难道那避子汤有什么不妥?
“正是有如此轻微的感觉。”
陈太医松开了手,神色有些犹豫,他刚当差不久,还不像那些老油条一般圆滑,正不懂如何回答。
林珍漓心中一定,已经有了心理准备:“陈太医不妨直说。”
“小主服用了过量的红花,女子服食红花会导致母体性寒,不易有孕,不过……小主吐的快,若是好好调理身子,清理余毒,便还能再有孕。”
陈太医小心的瞧着她的神色,林珍漓的脸色在一瞬间褪成了白色,一股恶心之气涌上心头,直堵在她的喉咙里,上不去又下不来。
贤妃今日的举动,原来不在赐汤羞辱她,而是要断了她的后半生!
一个不能有子嗣的女子在宫里,如何能存活的下去。
林珍漓的嘴角浮现一抹冷冽的笑意,她也不明白,自己和贤妃不过见过几面,为何她会对自己如此狠毒,还是她生性本恶。
林珍漓缓缓抬头:“我可还能有子嗣?捡确定的说。”
陈太医见她的神色坚毅,眼底是片刻的失神后又恢复了清明,不由得心下也安定了几分:“小主的身子底子还不错,多加调养,过两年便可生养了。”
林珍漓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永远断送了子嗣便好。
她的手指死死地抠着自己的掌心,在掌心上留下几排月牙般的痕迹。
——
贤妃有孕的消息一传开,整个后宫都沸腾了起来。
先是太后送了无数珍品前去慰问,皇后也派人送去了补品,又叮嘱了刘太医好生照看贤妃的胎。
其余嫔妃也都送上礼品聊表心意,当夜,顾淮序也是留在了贤妃的宫里。
贤妃一脸浅笑,她抚着自己还未显怀的肚子,周身都镀上了一层母性的光辉。
她想靠在顾淮序的身上,却被顾淮序不着痕迹的避了一避。
贤妃娇纵,如今怀了身孕,顾淮序自然是不好责罚她。
可若不给她一个教训,滋长了她的气焰,来日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风波。
“莲嬷嬷近日也要从行宫回来了,你初有身孕,需要有个稳妥的人在旁边伺候,也约束你的行为,就让她过来伺候你直到生产。”
顾淮序沉沉开口,睨了贤妃一眼,眼中带了几分审视的意味。
贤妃忍不住缩了一下身子,莲嬷嬷……
莲嬷嬷是纯慈太后身边的宫令,在先帝那一朝是专门管教不懂事的嫔妃和新进的嫔妃宫女,为人很是严厉,也极重规矩。
当年,就算是当今太后她也可以训得,如今顾淮序把这样一个嬷嬷放她身边,岂不是一举一动都要受到掣肘。
贤妃的脸色顿时就有些不太好看了,今日一石三鸟的计策一个都没有达成,反而还给自己惹了一身骚!
“……是,皇上,天色也不早了,还是早些歇息吧。”
贤妃语气温柔,柔情似水的目光注视在顾淮序的身上。
“不必了,你初有孕,胎气还不稳,朕不便在此过夜,省得你还要分心伺候朕。”
说着,顾淮序不经意的弹了弹身上的灰,面不改色的起身。
“爱妃不必相送。”
一句话,便把贤妃想请他留下的话给堵了回去,她只好讪讪停在门边,目送顾淮序离开了。
顾淮序坐在轿辇之上,身子随着太监的脚步轻晃,他揉了揉太阳穴:“去朝云宫。”
李伟的眼睛一转,心中大概也猜到了几分,他一甩拂尘,让太监调转方向,往朝云宫去了。
——
朝云宫,霁月殿。
林珍漓尤有些惊魂未定,她喝了一碗安神汤,正坐在梳妆台前梳着秀发。
她一袭月白色常服,头上没戴任何珠翠,只用嫩黄色丝带将头发挽起,其余头发披散在腰间。
一道太监尖锐的唱和声响起:“皇上驾到——”
林珍漓的手微微一顿,心道终于来了,她整理好姿容,朝着镜子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紧接着便往外迎顾淮序。
顾淮序大步走了进来,虚扶了她一把,淡淡道:“进来吧。”
林珍漓的表情有些委屈,可怜巴巴的跟在他身后,她的手有意无意的缠绕着他腰间的玉带。
顾淮序坐在榻上,将面前垂着头的小女人一把拉入怀里。
林珍漓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上了顾淮序的脖子,她轻轻嘟唇,抬眸之间,眼睛里已经有了几分水光。
“皇上……”
顾淮序的心微动,她似小猫一般又撒娇又委屈的嗓音落入耳中,他难免有几分意动。
顾淮序的手轻捏着她的下巴:“受委屈了?”
林珍漓的眼睛瞬间就红了,嗓音也带上了几分喑哑,她的喉咙一紧:“嫔妾……嫔妾不是……”
她的声音低低,手不自觉地搂紧了他的脖子几分。
“不是什么?”
顾淮序有些没有听清,只觉得她的表情又是可爱又是可怜,没来由的让人想保护她。
“嫔妾不是那样的人……”
顾淮序沉吟了片刻,知道她在对今日贤妃的羞辱有些耿耿于怀。
可她并没有哭天喊地,也没有争辩恼怒,而是像只小猫一般,轻飘飘的,挠着他的掌心,让他欲罢不能。
顾淮序的大掌扣在她的后脑勺之上,一枚轻柔而又缱绻的吻落在她的眉眼间。
林珍漓的脸上瞬间便染上了几分绯红,她感觉落在他脖子上的手都滚烫了起来。
“朕知道你受委屈了,朕会妥善处理的。”
听闻顾淮序这样说,林珍漓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不枉她做这一场戏了。
方才林珍漓还带着几分不好意思,这下是更加卖力的演了起来。
她的眉眼间都透露出几分小心翼翼的欢喜和感动,她坐在顾淮序的身上,晃了晃身子。
“嫔妾便知道皇上疼嫔妾……”
顾淮序见她眉目宜喜宜嗔,脸上带着几分红云,但又不像旁人一般故意的讨好于他,反而多了几分少女心性的娇嗔与赤诚。
顾淮序有些受用,将她拉入怀中,打横抱起便往床上走去。
窗幔之下,颠鸾倒凤,林珍漓被强行压制住。
方才装出来的矫揉造作,在一声声破碎的呻吟中消散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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