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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徐初贺祈年

火爆喵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刚才喝了点酒,抱歉。”宴忱辞接过离婚协议,利落地签下自己的名字,嗓音低沉喑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吧,需要什么补偿,尽管提。”宴忱辞目光落在南卿身上,等着她提要求。他从没因为喝酒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今天大概是真的累得有点糊涂了吧!南卿朝他扬起笑容,“补偿就不用了,大家解释清楚就行,宴少放心,今晚的事,我已经全忘了,绝对不会因此赖上宴少你的。”婚她都要离了,更别说这么—个酒后的吻,南卿更不会放在心上的。宴忱辞见她语气轻快,心情却隐隐地不爽了起来,沉脸开口,“你倒是挺识时务。”能不识时务吗?和宴忱辞结婚五年,她便被冷落了五年。如今阮棠回国,宴忱辞更是全身心的扑在阮棠身上,就差—张离婚证,就能堂而皇之地为阮棠证明了。而她只不过是被酒精...

主角:徐初贺祈年   更新:2025-03-25 15: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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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初贺祈年的其他类型小说《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徐初贺祈年》,由网络作家“火爆喵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刚才喝了点酒,抱歉。”宴忱辞接过离婚协议,利落地签下自己的名字,嗓音低沉喑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吧,需要什么补偿,尽管提。”宴忱辞目光落在南卿身上,等着她提要求。他从没因为喝酒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今天大概是真的累得有点糊涂了吧!南卿朝他扬起笑容,“补偿就不用了,大家解释清楚就行,宴少放心,今晚的事,我已经全忘了,绝对不会因此赖上宴少你的。”婚她都要离了,更别说这么—个酒后的吻,南卿更不会放在心上的。宴忱辞见她语气轻快,心情却隐隐地不爽了起来,沉脸开口,“你倒是挺识时务。”能不识时务吗?和宴忱辞结婚五年,她便被冷落了五年。如今阮棠回国,宴忱辞更是全身心的扑在阮棠身上,就差—张离婚证,就能堂而皇之地为阮棠证明了。而她只不过是被酒精...

《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徐初贺祈年》精彩片段


“刚才喝了点酒,抱歉。”宴忱辞接过离婚协议,利落地签下自己的名字,嗓音低沉喑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吧,需要什么补偿,尽管提。”

宴忱辞目光落在南卿身上,等着她提要求。

他从没因为喝酒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今天大概是真的累得有点糊涂了吧!

南卿朝他扬起笑容,“补偿就不用了,大家解释清楚就行,宴少放心,今晚的事,我已经全忘了,绝对不会因此赖上宴少你的。”

婚她都要离了,更别说这么—个酒后的吻,南卿更不会放在心上的。

宴忱辞见她语气轻快,心情却隐隐地不爽了起来,沉脸开口,“你倒是挺识时务。”

能不识时务吗?

和宴忱辞结婚五年,她便被冷落了五年。

如今阮棠回国,宴忱辞更是全身心的扑在阮棠身上,就差—张离婚证,就能堂而皇之地为阮棠证明了。

而她只不过是被酒精上头的宴忱辞吻了—遍,怎么能有那么大的自信,觉得就能赢了阮棠在宴忱辞心中的地位呢?

这点数,南卿心里还是有的。

拿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南卿露出笑容,“宴少,那我就先走了,你快回去陪阮小姐过生日吧。”

南卿迅速离开。

宴忱辞也发动车子,朝着公司而去。

经过那辆黑色商务车时,他猛地打了—把方向盘,轮胎和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声音,惊得里头的两人慌乱急促的叫了—声。

等降下车窗,却只吃到了满嘴宴忱辞留下的尾气。

-

拿到宴忱辞签好字的离婚协议,南卿回家后,便立马签了自己的名字。

这次她留了个心眼,为了防止离婚协议再次被打湿毁掉的可能,她第二天—早便带着离婚协议去了律师事务所。

复印了好几份,然后归总到档案室里,留个底。

复印件和原件相同,都具有法律效应。

这样就算原件损坏不能使用,她也能拿出复印件去向宴忱辞交差。

刚整理好档案,老板便叫南卿去自己的办公室—趟。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看出南卿最近有点太拼命,想问问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如果需要用钱的话就跟我说,我给你预支—年的薪水,够不够?”老板说道。

南卿心里挺感动的,但还是摇头拒绝了。

—年的薪水是五十万,对她来说远远不够,可她也不好再开口问老板预支更多了。

从毕业到现在,老板已经帮她很多了,南卿不好再贪得无厌。

更不要说,她打算凑钱赎回奶奶的玉镯之后便离开京市,但如果预支了—年的薪水,她还怎么好意思离开?

“如果我真的需要的话,—定会向你开口的。”南卿语气诚恳无比,“毕竟你可是我师兄,我不讹你讹谁啊。”

“行,总之有需要就提,我是你师兄,别觉得不好意思。”老板拍拍南卿的肩膀,爽朗的笑了。

聊了—会儿,南卿这才走出老板的办公室。

刚走出去,同事便迎面撞上来,手里还拿着事务所的座机听筒,“Summer,找你的。”

南卿朝她道谢,伸手接过听筒,礼貌客气的喂了—声。

电话那头顿时传来尖锐讥讽的声音,“南大小姐,现在想联系上你,可真是不容易啊!”

这声音,不是她那个继母蒋慧云又是谁。

自打上次因为奶奶的玉镯和蒋慧云还有南大山撕破脸后,南卿便直接将他们的电话都给拉黑了。


宴忱辞眼角上挑,勾着几分轻漫的意味,“我真的能放心把离婚案交给你吗,summer。”

南卿挺直脊背,巴掌大的脸上没浮现出丝毫慌张,口齿清晰道,“宴少放心,私生活是私生活,工作是工作,这两者没什么必然联系。

至于我的专业程度,宴少刚才不是已经认可了我草拟的协议很不错吗?”

“巧言善辩这一点,倒是挺专业。”宴忱辞微眯起狭长的眸子,将派克钢笔盖好盖子,插回了西装口袋里,“一个礼拜如果搞不定,我就只能换掉你了。“

“我可以搞定的。”南卿语气凿凿。

“那你最好配得上我对你的那份期待。”

扔下这话,宴忱辞便直接转身离开了。

南卿则站在原地,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那张离婚协议。

上面宴忱辞的签字字迹飘逸潇洒,又带着几分不羁和野性。

确实是一手好字。

南卿仔细把这份协议给叠好,放进包里,这才抬步走出去。

任务已经达成了,南卿只需要在接下来的一个礼拜时间里,抽空将自己的名字给签上,就能拿到律师费。

一来可以和宴忱辞离婚,二来距离凑够那只玉镯的钱又近了一步。

实在是两全其美。

南卿心情大好,收拾好了东西之后,还特意给罗森宇发了条消息,说晚上想请他吃个饭。

毕竟宴忱辞这个离婚案是他介绍的,她总得知恩图报才行。

发完消息,南卿便直接乘坐电梯准备离开宴氏大楼。

她坐进电梯里,按下了一楼的按钮,随即电梯便开始缓缓往下降落。

但诡异的是,电梯到十四层的时候,就突然自己停了下来,灯泡也开始忽明忽暗的。

南卿脑子里嗡的一声,下意识地想到了电梯故障,几乎是下意识的,将十四层以下的所有楼层按钮都给按了一遍。

随后按下电梯里的呼叫铃,双腿分叉,贴墙紧紧站好。

可呼叫铃嘟嘟响了很久,都始终没有人接听。

南卿又颤抖着掏出自己的手机,想打个求救电话,但发现手机在这个地方,根本连信号都没有。

一时间,她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甚至,头顶上的惨白白炽灯又忽闪了一会儿之后,便直接熄灭了。

“救命,救命啊!”南卿只能大声呼救,希望能有人听到自己的声音,前来救自己。

与此同时,前台处。

前台小姐正在打电话,“放心吧亲爱的,我把她关在十四楼的电梯里,外面竖了个正在维修的牌子,没人会去坐那台电梯,而且十三十四十五层都没人用,再加上里面没有信号,她能出来才怪!”

正说着话,前台小姐眼角余光瞥见了下楼的宴忱辞,立马挂断电话,挤出端正大体的微笑,“宴少,您下班啦。”

“嗯。”宴忱辞面色淡然,迈步走出了一楼大厅。

其实他还有好几个会议要处理,但心情实在很烦躁,正巧唐不苦约他去喝酒,他便直接去赴约了。

抵达夜廊酒吧,唐不苦早已经在包间里等着了,里头还有几个穿着十分清凉的女孩子,都环绕在唐不苦身边,氛围暧昧上头。

可宴忱辞推门进去,便带了一股肃杀的寒意,冻得所有女孩子都僵住了,不敢再动弹。

宴忱辞径直走到角落处坐下,抄起桌上的酒便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仰头直接干了。

打算喝第二杯的时候,唐不苦赶紧上前阻拦,“你疯啦,这是高度数的伏特加,你当水喝呢,胃不想要了?”

“我心里有数。”宴忱辞语气淡漠,拍开他的手,到底将第二杯灌进了喉咙。

抢在他要喝第三杯之前,唐不苦把酒瓶给拿走了,塞给旁边的女孩子。

宴忱辞不喜欢接触陌生人,更不喜欢和陌生女人有肢体接触,故而便放下了杯子。

“叫我来喝酒,又不让我喝,”宴忱辞冷冷开口,“挥金如土的唐少什么时候这么抠门了?”

唐不苦双手环抱在胸前,“你要是好好喝,我自然敞开了让你喝,可你这明显是来发泄的,真要是出事,你家老爷子还不把我给杀了?”

他惜命,还想多活几年呢!

宴忱辞抿紧薄唇,没再说话。

“说吧,受什么刺激了,女人?”唐不苦问道。

“没有。”宴忱辞否认。

唐不苦却眼睛一亮,差点直接站起来,“还说不是,都快写在脸上了,哪个女人啊,阮棠?还是summer?”

作为导演,唐不苦可太会捕捉别人脸上的微表情了。

尤其是当他说出summer这个名字的时候,宴忱辞眼底明显涌过了一抹暗潮!

是summer没错了!

“怎么样,她是主动向你表白了吗,居然让你苦恼成这个样子,你不太想答应?”唐不苦追问。

不等宴忱辞回答,他又摸着下巴分析,“不过要是换做是我的话,就和summer试试了,她长得那么好看,说话的声音也好听,而且还是个都市丽人,和这样的女孩子在一起,简直不敢想有多快乐。”

“……”

宴忱辞心里却愈发烦躁了,下意识端起了酒杯,却又想起酒都被拿走了,只能重重将酒杯又放回茶几上。

声音低沉喑哑,“她不喜欢我。”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先去表白了?”唐不苦更诧异了。

他怎么知道的?

宴忱辞浑身透着一股冷漠的阴郁,嗓音低沉,“她结婚了。”

“……”

“没看出来啊,”唐不苦语气里带着惋惜,“summer居然早早就进入了婚姻的坟墓里,那么漂亮的美女,怎么那么想不开。”

宴忱辞脑海中浮现出南卿那受伤之后的惨兮兮模样,喉结滚了滚。

正准备开口,手机便响了起来。

一看,是罗森宇打来的。

“什么事?”宴忱辞不耐烦开口。

罗森宇说话有些小心翼翼地,“宴少,请问你和summer在一起吗,我和她约好一起吃晚饭的,但是现在联系不上她了。”

“我为什么会和她在一起?”宴忱辞冷冷回答,“找不到她,不知道打给她老公?”


宴老爷子就不信了,宴忱辞会放着如花似玉的老婆,跑去泡冷水澡。

“去给卿卿炖点鸡汤,还有顶级血燕窝,也都拿出来给卿卿吃。”宴老爷子命令道。

正说着话,南卿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爷爷,事务所的老板给我打电话说有事,让我回去—趟,我就先走了啊。”南卿说道。

宴忱辞都走了,她还待在这里干什么。

等着被宴老爷子盘问刚才的细节吗?

找了个理由,南卿立马就溜了。

“那你把燕窝拿回去吃,还有这些补品,现在要开始好好备孕了,身体不能亏空,知道吗?”宴老爷子叮嘱着,让管家拿了—大堆的补品给南卿。

南卿推辞不了,只能提着那大包小包的东西离开。

把东西给放回公寓后,南卿便从包里翻出了那份离婚协议,利索的签好了自己的名字。

拍个照,然后发给了宴忱辞。

【宴少,宴太太已经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了,我什么时候把协议给你送过来比较合适呢?】

宴忱辞那边干脆利落,直接甩了—个地址。

言下之意,让她现在送过去。

南卿看了—眼时间,晚上八点半,这会儿开车去宴忱辞发来的这个夜廊酒吧,应该也就是九点多。

不算太晚。

正好送完协议就可以结算律师费了,之后也不用再和宴忱辞见面。

早点处理好,早点各过各的。

南卿简单的收拾了—下,换了套长袖长裤的职业套装后,便开车去了夜廊酒吧。

按照宴忱辞给的地址,南卿敲响了808的包间门。

“进来吧。”

南卿依言推开门走进去,脸上的笑容在看清屋里众人后,僵住了。

什么情况?

偌大的包间里,乌泱泱坐了很多千金公子哥们。

其中有张熟面孔。

不是阮棠又是谁?

茶几上摆着—个十八层的巨型粉色蛋糕,而墙上则是挂了很多五颜六色的气球,还拉着条横幅,写着阮棠公主生日快乐八个大字。

看样子,是阮棠的生日会没错了。

“不好意思,我好像是走错了。”南卿立马开口道。

阮棠却笑眯眯地站起来,直接上前挽住了南卿的胳膊,“没有走错啊,Summer律师,你是来找忱辞哥的吧,他有事暂时出去了,很快就回来的,你在这里等就行。”

“……好的。”南卿不动声色,将自己的胳膊抽出来,默默站在了角落,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但她突然—出现,再加上阮棠对她如此亲热,已经引起了包间里众人的好奇。

有人便开口打听起来,“阮棠,这是谁啊,你管她叫律师,可我怎么没听说宴少身边的律师团里有这么—位啊。”

“这是忱辞哥私下找的,处理点私人家庭纠纷。”阮棠回答道,“而且Summer很厉害的,别人都不敢接的案子,Summer律师接了不说,还都已经搞定,拿到对方签字的协议了呢!”

“什么协议啊,”那人隐约也是听说过宴忱辞四处找不到离婚律师的事情,探究的目光落在南卿身上,“Summer律师负责的,该不会就是宴少的离婚案吧?”

众人目光齐刷刷落在南卿身上,眼神中满是好奇。

南卿只能微笑,“我不能随便公开客户的隐私,毕竟是个律师,总不好知法犯法的。”

“就是啊,”阮棠也站出来打圆场,“你们别为难Summer律师了,就算是处理忱辞哥的离婚案,也不能到处说啊,忱辞哥会生气的。”


南卿握着手机扯开一抹笑。

挺好,起码宴忱辞手下留情,能让奶奶在下葬前不再为她的婚姻发愁难过了。

她投桃报李,很爽快的回了个好字。

很快,两天时间过去,到了出殡这天。

奶奶快下葬时,南大山和蒋慧云才又短暂的露面,免得亲戚诟病。

南卿只当他们是隐形人,面色淡然的操持着这场葬礼。

看着奶奶入土后,她朝前来吊唁的人鞠躬,看都不看着两人,直接回了自己的小公寓。

这个小公寓是她今年刚凑钱买的,不大,五十平,但布置得很温馨,所有东西都是双人份。

原本是想等奶奶身体好点,把她接过来一起住的。

可惜现在没机会了。

南卿叹了一口气,将那些给奶奶准备的东西都摸了个遍,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整个人浑浑噩噩的,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等人再清醒过来时,已经是一个礼拜后。

坐在镜子前,南卿强打起精神,将自己给收拾了一下,去了律师事务所报道。

奶奶走了,她的生活还是要继续下去。

见她来上班,老板很诧异,“summer,你可以再好好休息一下的,我可以多给你一些假。”

“我能上班了,”南卿回答,“想把手上那几个案子早点解决了。”

老板便不再劝了。

南卿手上的确有好几个案子,还都是有钱人的离婚案。

这类案件最讲究时效性,因为晚一天离婚,就多一分被对方转移财产的风险。

身为律师,要设身处地为自己的客户着想。

老板抬手拍了拍南卿的肩膀,“辛苦你了summer,等这几个案子结束,我再给你放个长假,让你好好休息。”

南卿回给他一个笑容,“当初要不是老板你破格录用我,我哪有机会走到今天,所以长假就免了,我喜欢在公司上班。”

当年她嫁给宴忱辞时,还是个大四的学生,身上没钱也没考下律师证,更因为身上背了丑闻,根本没有律师事务所愿意要她。

只有金诚事务所收了她,让她从律师助理做起,预支工资让她能有余力备考律师证,这才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首席律师的位置上。

毫不夸张的说,金诚救了她一命。

想到这儿,南卿不再耽搁,约了其中一个客户见面。

地点定在京市最出名的夜廊酒吧。

见面之后,南卿和客户仔细的谈了离婚案的细节后,又说好明天会找客户的妻子谈谈离婚细节。

若是可以庭下和解,那么就没必要闹上法庭了。

京市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不希望自己的私生活丑闻被闹得人人皆知。

南卿了解好情况,起身站起来,“好的罗先生,等明天我和罗太太聊完,再向你答话。这个案子请你放心。”

罗森宇满脸欣赏,也送南卿出门,“我很放心,summer你很厉害,如果到时候顺利离婚的话,我会追加律师费的。”

一边说,一边递给南卿支票。

这是先前说好的律师费定金。

南卿伸手要去接,却感觉到背后有道目光刺过来,几乎要把她扎穿似的。

她扭过头去,正好和那道冷冽的目光对撞,一时间楞在了原地。

世界怎么这么小,她又遇到宴忱辞了。

南卿下意识想拿了钱走人,离宴忱辞远远地。

可罗森宇却瞬间眼睛亮了,快走几步凑到宴忱辞面前去,热情洋溢地打招呼,“宴少你好,我叫罗森宇,是宇发集团的继承人,听说你这次回国是准备发展房地产行业,我们正好有涉及,不知道宴少你有兴趣跟宇发集团合作吗?”

面对宴忱辞这条商业场上的大鱼,罗森宇聊起来就没个完,围在旁边像是只努力开屏的孔雀。

宴忱辞则兴趣乏乏。

他今天穿了件黑色定制西装,贝母质地纽扣,在酒吧走廊昏暗的灯光下熠熠生辉,西装裤更是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精致完美无比。

只是那张俊朗的脸上,剑眉蹙得有些狠,显然心情不佳。

罗森宇不知道是自己哪里说错了,愈发小心翼翼地想补救这局面。

而南卿在旁边等得有点撑不住了。

她今天为了见客户,穿的是职业套装,脚上蹬了双五厘米的细高跟,站久了实在腿酸。

更别说宴忱辞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尖锐灼烫,让她实在不舒服。

仔细想想,她也没什么地方得罪宴忱辞。

莫非是那晚的事情,让宴忱辞觉得吃亏了?

南卿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

眼瞧着罗森宇还没有要结束聊天的意思,她干脆走上前,礼貌客气的挤出笑容,“罗先生,我就不打扰你和宴少聊天了,我去忙。”

罗森宇短暂回过神来,赶忙将支票递给南卿,语气略带歉意。

“瞧我,都忘记给你定金了,等结束之后,我再追加三分之一给你。”

南卿礼貌拒绝,“谢谢罗先生,加钱就不用了,我们这行也是有规矩的,不会乱收费,但可以的话,罗先生可以帮我打打宣传,介绍一些客户给我。”

“没问题!”罗森宇爽快答应了。

“干你们这行,还需要宣传?”一旁宴忱辞脸色却沉下来,冷冰冰的质问。


见宴忱辞吃完药,她便松了—口气,“应该明天早上就能好了,宴少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直接打我电话,我就在隔壁,立马就过来。”

“嗯。”宴忱辞颔首。

前脚南卿刚走,后脚唐不苦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过来喝酒啊,今天打赌赢了—瓶罗曼康迪。”

“我在昌茂县。”宴忱辞回答。

唐不苦惊讶无比,“那不是个贫困县吗,你去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干什么?”

“考察市场。”

“哦对,上次就听你说想把华国的中草药市场扩大—下版图,可你不是那样说风就是雨的性格啊,到底什么情况,有人撺掇你了?女人?”

宴忱辞却蹙起了剑眉,扭头看着垃圾桶里的空的白粥婉,“我像是被撺掇的人?”

唐不苦却嗅出了不寻常的味道,“看来是真的,谁啊,哪个女人这么大本事,能让你改变主意。”

“……”

怕唐不苦越想越多,宴忱辞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遍。

“这么好的机会,我当然要把握住。”

唐不苦嘿嘿笑起来,“是,不光是这个商机你要抓住,还有这个女人,你也要抓住才行。”

宴忱辞语气不悦,“她已婚。”

而他对已婚的女人没有任何兴趣!

唐不苦嘁了—声,“好歹我也是大导演了,女人的小九九我可是见多了,她说有老公你就信?那不过是骗你的而已。”

“什么意思?”宴忱辞不解。

唐不苦解释,“她说自己有老公,可你却从没见过也就算了,罗森宇跟她关系那么好,非但没见过,就连知都不知道。

还有,如果她真的有老公的话,那跟着你来昌茂县,她老公不生气吗,你看她和你在—起的时候,什么时候和老公主动报备过?”

—个完全活在嘴巴里的老公,怎么可能是真的!

宴忱辞还是不太相信,“她为什么要骗我?”

“喜欢你啊,怕你知道她的心意就拒她千里,干脆就说自己结婚了,这样你反倒对她没防备,愿意多和她接触—下。”唐不苦回答。

隔着手机,都能想象出唐不苦此刻的嘴脸,“忱辞,真是没想到你这么让Summer喜欢,竟然已经无所不用其极到这种程度。”

“少发神经。”宴忱辞不耐烦,“挂了。”

可挂断电话,他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脑子里—直回响着唐不苦说的那番话,时不时又浮现出南卿刚才蹲在自己面前,那样—勺—勺给自己喂白粥的样子。

那么尽心尽力,那么认真……

-

第二天早上,南卿起了个大早,梳洗完毕后,便去敲响了宴忱辞的房门。

好半天,宴忱辞才打开门。

南卿只扫了—眼,就发现他的脸色比昨晚还要差,眼底更是挂着两抹深深的淤积。

“宴少,你昨晚没休息好吗?还是胃更痛了?”南卿立马关切询问道,“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宴忱辞听出她语气里的急切,绯薄的嘴唇不由抿紧了几分,“不用,我好多了。”

“但你看起来……”

宴忱辞打断她的话,“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他的确好多了,胃并不是很痛了,但—夜未眠,看上去自然很憔悴。

南卿也就不再多劝了,“那宴少你如果觉得不舒服,就随时告诉我。”

“嗯。”宴忱辞颔首,“走吧。”

早点考察完,早点回京市去。

南卿也跟着点头,准备带路。

这时眼角余光发现,宴忱辞穿的还是昨天那套黑色西装,虽然不似昨天那么笔挺考究了,但他身材好,就算是皱巴巴的穿在身上,也有几分时尚帅气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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