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捍卫她的东西。
当夕阳把玻璃糖纸染成琥珀色时,夕阳的余晖洒在大地上,整个世界都被染成了温暖的色调。
我正将第五只战利品摆成梅花状,沾着谷壳的鼠尾恰好指向她每晚给我挠痒痒的位置,门轴转动的吱呀声惊落了我胡须上的血珠,那一刻,仿佛时间都静止了。
“这......”女孩父亲拿着手电筒的手一抖,光晕里漂浮的尘埃都凝固了。
他喉结滚动的声音让我想起吞食毛球的响动,最终化作一声混着笑意的叹息:“囡囡的猫给她留夜宵呢。”
听到这话,我心中感到一丝欣慰,原来我的行为,他是理解的。
深夜我蜷在灶膛前,听他们压着嗓子的对话在秋风中忽明忽灭。
“到底是野惯了的......昨儿还看见它把死蛇挂到村长家门环上......通人性呢,前巷李婶说......”瓦罐里的醪糟咕嘟冒泡,盖住了母亲掩嘴的轻笑。
我舔着爪子上的伤口想,两脚兽真是奇怪,明明粮仓里的陈米都被啃出虫眼了,怎么见到整齐排列的死老鼠反倒要尖叫?
我对人类的行为感到十分不解,他们的反应总是那么奇怪。
窗棂外飘进一片银杏叶,恰落在我的梅花阵中央。
月光将叶脉照得透亮,像极了月老殿那张被女孩泪水晕染的姻缘笺,那姻缘笺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力量,牵引着我的思绪。
秋分前夜,夜色深沉,月光如水。
我在柴房发现半本残破的《齐民要术》。
爪印翻开的那页画着阴阳鱼图案,旁边朱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