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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蓄意引诱,冷戾帝王肆意宠谢君尧温晚榆结局+番外

鱼衔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款款进殿,格外亮眼。皇上特令珍贵妃不用早起请安,所以今日可以当做珍贵妃第一次来请安。“臣妾给皇上请安。”谢君尧淡淡看她一眼:“你怎么来了?”珍贵妃神情平淡,从容一笑:“回皇上,此事关乎臣妾,臣妾理应要来。”皇后道:“皇上已经处理过了。说到底还是本宫处理不当,惊扰到妹妹了。让妹妹白跑一趟了。”这一口一口妹妹的。不知道是人还以为皇后是真的心怀愧疚。珍贵妃道:“臣妾来都来了。说这些也没用。”她嘴角笑意尚在,却比方才冷了几分。皇后低头,有些尴尬的抿嘴一笑:“贵妃说的是。”珍贵妃看了一眼婉妃,道:“臣妾知道婉妃觉得不公平,认为臣妾无视了皇上指令。”本以扑灭的火又有复燃的征兆,谢君尧干脆闭眸置之不理。“婉妃,”珍贵妃面对着婉妃:“内务府总管确实...

主角:谢君尧温晚榆   更新:2025-03-27 13: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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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君尧温晚榆的其他类型小说《贵妃蓄意引诱,冷戾帝王肆意宠谢君尧温晚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鱼衔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款款进殿,格外亮眼。皇上特令珍贵妃不用早起请安,所以今日可以当做珍贵妃第一次来请安。“臣妾给皇上请安。”谢君尧淡淡看她一眼:“你怎么来了?”珍贵妃神情平淡,从容一笑:“回皇上,此事关乎臣妾,臣妾理应要来。”皇后道:“皇上已经处理过了。说到底还是本宫处理不当,惊扰到妹妹了。让妹妹白跑一趟了。”这一口一口妹妹的。不知道是人还以为皇后是真的心怀愧疚。珍贵妃道:“臣妾来都来了。说这些也没用。”她嘴角笑意尚在,却比方才冷了几分。皇后低头,有些尴尬的抿嘴一笑:“贵妃说的是。”珍贵妃看了一眼婉妃,道:“臣妾知道婉妃觉得不公平,认为臣妾无视了皇上指令。”本以扑灭的火又有复燃的征兆,谢君尧干脆闭眸置之不理。“婉妃,”珍贵妃面对着婉妃:“内务府总管确实...

《贵妃蓄意引诱,冷戾帝王肆意宠谢君尧温晚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款款进殿,格外亮眼。

皇上特令珍贵妃不用早起请安,所以今日可以当做珍贵妃第一次来请安。

“臣妾给皇上请安。”

谢君尧淡淡看她一眼:“你怎么来了?”

珍贵妃神情平淡,从容一笑:“回皇上,此事关乎臣妾,臣妾理应要来。”

皇后道:“皇上已经处理过了。说到底还是本宫处理不当,惊扰到妹妹了。让妹妹白跑一趟了。”

这一口一口妹妹的。不知道是人还以为皇后是真的心怀愧疚。珍贵妃道:“臣妾来都来了。说这些也没用。”

她嘴角笑意尚在,却比方才冷了几分。

皇后低头,有些尴尬的抿嘴一笑:“贵妃说的是。”

珍贵妃看了一眼婉妃,道:“臣妾知道婉妃觉得不公平,认为臣妾无视了皇上指令。”

本以扑灭的火又有复燃的征兆,谢君尧干脆闭眸置之不理。

“婉妃,”珍贵妃面对着婉妃:“内务府总管确实一直在讨好本宫,但要说多送冰,本宫确实不知,毕竟除去凤仪宫,扶摇宫的冰一直以来都是最多的。”

婉妃嘴角一抽,也不回应。

扶摇宫的冰最多,和内务府多送冰有何干系?

珍贵妃不紧不慢的说道:“后来一问,才知道是臣妾身边的宫女自作主张收下了内务府送来的冰。”

“臣妾已经罚了她。可以了吗?”

最后一句她意有所指。

婉妃倏地掐着手心。

安修仪笑着说道:“看来是一场误会。”

谢君尧扶额,依旧阖着双眸:“既然贵妃已经罚过,那便行了。”

婉妃瘪了瘪嘴,她就知道皇上偏心。

说是罚过了,但又有谁知道是不是在包庇,发俸禄也是罚,调到殿外伺候也是罚。

谢君尧睁眼,语气显得冷硬:“朕相信贵妃绝不会让此事发生第二次。”

珍贵妃的肩线显见的绷直了一瞬:“臣妾绝不辜负皇上信任。”

是信任,但也是戴高帽。

若是再犯,她这次不受责罚,下回就不一定了。

谢君尧起身,“散了吧。”

“再闹,朕的后宫都要成为笑话了。”

谢君尧话落的同时,一阵雷声响起,不久,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霏霏雨线忽大忽小。

这一场雨酝酿了整整三日。

小雨漠然落在房檐上,落成一道雨帘。渐渐的雨越来越大。

妃嫔们稀稀疏疏的离开。

婉妃故意不等许昭媛,先她而去,和林芬仪一同回宫。

一来,许昭媛失去了最大的利用价值。

二来,听了皇上的话后,她开始怀疑,许昭媛是故意撺掇她闹事,因此她被皇上定上了一个惹事生非的帽子。

走在大雨中,婉妃对身后的林芬仪道:“本宫会让父亲帮你兄长。”

林芬仪愣了许久,也不管还下着大雨,冲到婉妃的面前俯身:“嫔妾替兄长多谢娘娘!”

婉妃越发觉得她的选择是正确的。

拿过伞,撑在她们的头上,捋了一捋黏在林芬仪脸上的碎发,温声道:“从前是本宫忽视了你。”

“娘娘……”林芬仪感动的一时说不出话,眼眶湿润。

“但你也知道,经过今日的事,皇上认为本宫只会惹事生非,许妃被降位。今日不比往日。”

林芬仪眼里有决心:“娘娘若有需要,尽管吩咐嫔妾。嫔妾定当上刀山、下火海。”

婉妃笑,“等再过些时日,本宫让皇上升你的位份。你只需要好好表现。可千万别像许妃一样不争气。”

许昭媛怅然的站在屋檐下。

由于秋兰宫和锦绣宫离得很近。故而平日里婉妃都会与她同行。


永延八年,帝令大选。

温氏嫡女温晚榆轻松通过三轮选秀。本是一件喜事,温府内却皆是愁云满面。

中堂里时不时传出叹息声:

“这可如何是好啊?不多日就要进宫了。”

“大不了这官就不做了。我们带着绾绾走!”

听到这话,正正襟危坐的温晚榆顿时笑出了声。

解释:“爹娘,绾绾是自愿进宫的?”

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大哥温天隅突然说话:“放屁!自愿什么自愿?”

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大哥温天隅紧接着甩袖,走到堂中央:“爹娘,儿子认可你的想法。我们带着绾绾走!天大地大!就不信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

温晚榆无言以对。

“嗯!”温父温凌远点头,拍了拍温天隅的肩膀:“好儿子。”

受到了鼓舞,更加坚定了想法,也不给温晚榆说话的机会,“走!各自回房收拾行李。”

“是,爹。”

只留下温晚榆在中堂懵逼。别告诉她,这是玩真的?

眉心跟着一跳,斥了一声:

“爹,大哥,莫要再胡闹了!”

温凌远、温天隅瞬间就站住不动了。

温晚榆无奈叹气,再次向他们解释:“绾绾既能入选,这就代表了甘愿入宫的。”

温母何若言抓住她的手,眼里含盖着担忧:

“绾绾,你可知皇宫是什么地方?”

“那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是无情的地方, 人人都说皇宫锦衣玉食,荣华富贵,那是他们不曾想过,一入宫门深似海,一旦踏进来了,可就没有回头路了...…”

何若言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掩面而泣。

“绾绾自然知晓。”

温晚榆抬头看着他们,安抚的朝他们笑了一笑:“爹,娘,绾绾任性、刁蛮。自记事起就给你们惹了不少麻烦。你们庇护了绾绾十六年,如今知道温家逢难,也该轮到绾绾来护着你们了。”

她相信如若换做真正的温晚榆,也会做出相同的选择。

温凌远摆了摆手,一点也不认可她的话,在他心里绾绾最乖了。

虽说心里有气,但温凌远的声音依旧是温柔不已,生怕吓到她,又语重心长的开口,“绾绾,这是爹和你大哥的责任。你不必觉得内疚,爹和你兄长自会为你们开出一片天。”

大哥紧随其后的应声:“是啊。妹妹,这是我和爹的责任。哪里需要你一个女儿家替我们挡在前面了。”

可温晚榆并不觉得护佑家族只是男儿家的责任。

温凌远终于反应过来:“绾绾,你怎么知道温家逢难?谁在你面前多嘴了?”

温晚榆不好意思的低头:“我,我无意偷听到爹娘讲话了。”

嗯…怎么不算是无意呢。

那日温父一下朝就飞奔回屋,还拉上了大哥和娘亲,好奇心作祟,她也偷偷的跟了过去趴墙角。

于是就知道了她被设计参加选秀的事。

然后,他们就商量了一上午,如何能让她落选。

温凌远皱眉不语。良久,愧疚的开口:“都是为父害了你们。”

他是御史中丞,负责接受公卿奏事与举劾按章的职责,他不愿同流合污,因此得罪了不少人,近些年,温家被打压、被弹劾,天隅被人故意伤害。

绾绾也被人算计入宫选秀。

倘若,他不自立清高……

“父亲!”温晚榆开口打断了他的思绪,一抬头,就看见温晚榆沉着的脸。

温凌远低下了头。

温晚榆说话的语速缓慢至极,是在宽慰他:“爹,绾绾知道你在想什么。绾绾为您的出淤泥而不染骄傲,况且,官场贪墨成风,哪里是您的错。”

温天隅摸了摸瘸的左腿恍惚,片刻,郑重的点头:“儿子也不怪您。”

不想他们继续胡闹下去,温晚榆故意板下脸:

“爹娘,大哥,不许再胡闹了!再胡闹,绾绾真的要生气了!不是开玩笑的。。”

瞧这眼前温凌远和温天隅吃瘪的模样。温晚榆就忍不住笑。

“好了好了。”温晚榆分别抱了抱三人,像哄小孩般哄着他们:“还有十几日,绾绾就要进宫了,你们应当好好珍惜绾绾在的日子才是。晚膳我想吃──烤鸡、烧鹅……”

“你啊,就知道吃。”何若言点了点她鼻子。

不一会儿,屋内传出笑声。

用晚膳之时,即便几人面上笑盈盈的,可几人都觉得这顿饭没滋没味的。

当然,除温晚榆外。

要进宫,温晚榆自然是紧张的。但紧张归紧张,吃还是要吃的。

毕竟该吃吃,该喝喝,啥事别往心里搁。

爱财,爱己,风生水起。

温晚榆看似没心没肺,实则真的没心没肺。

温晚榆并不是实打实的“本地人”

十八岁的她刚高考结束,还来不及体验大学生活,就穿到了年仅八岁的温晚榆身上。

或许是受到了小说的影响。又或是因为当初年轻气盛。

她一穿来就弄出了好大一出的明堂。

到处逢人宣扬“人生而平等婚姻自由女子也有权利上学”等等的思想。

不出意外,被现实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所有人都认为她是被脏东西附体了,刚开始,温凌远、何若言偷偷得请了巫师来家里驱邪。

说来也搞笑,这事闹得越来越厉害,周边十人有八人的都知道了此事。

有人害怕。提出用牛粪驱除脏东西法。她被绑到了河边,泼了一身的牛粪“驱邪”。

温晚榆当时被泼了一身牛粪,被气疯了,什么脏话都骂出来了。

后来她又被绑到了树上,巫师在一旁做法。

更有甚者提出杀了她。

最后是温凌远、何若言想了许多法子才保住她的一条命。

这一点值得庆幸的是,温晚榆的爹娘都很好,不会像其他爹娘般重男轻女、送女儿进宫求荣华。

经此一事后,她终于明白了那一句话:

改变封建时代的性质不是靠一个人或者一群人就能改变的,靠的是一个阶级、一个完整的思想体系和几千年的沉淀。

温晚榆承认自己没有勇气与封建时代抗争,只能在这条大河中漂荡。

八年过去了,她只能做到“入乡随俗”,且保证自己不被封建礼教同化。

————

本书位份表

(作者自设,划重点!)

正超品:皇后;

正一品:皇贵妃;

从一品:贵妃,有两位;

正二品:惠妃、淑妃、贤妃、德妃各一位;

从二品:妃,有四位;

正三品:(九嫔)昭仪、昭容、昭媛、修仪、修容、修媛、充仪、充容、充媛各一位;

从三品:婕妤,有四位;

正四品:婉仪、芳仪、芬仪、德仪、温仪各一位;

从四品:美人;

正五品:才人;

从五品:采女;

正六品:更衣;

PS:所有等级有封号高于无封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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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妃唇边含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道:“想要巴结本宫也要看看你配不配得上。”

言语犀利,毫不留情,一针见血。

沈美人不由得眼皮子一颤,不受控的抬头看了一眼婉妃,很快,又低下了头。

“嫔妾……嫔妾没有……”

婉妃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身旁的宫女抬手会意:“起轿,回宫。”

沈美人脸上的笑消失不见,手在袖子里攥紧。

她好歹是尚书嫡女,先皇亲封的郡主,何时被人这般侮辱过。

温晚榆听到后一笑而过。

这只能说沈美人太蠢,自以为侮辱了杨美人,就能自然而然的进到婉妃阵营。人家婉妃和杨美人是姐妹啊,关系不好。

但也算的上共荣辱!

从沈美人身边路过,温晚榆是才人,需要朝她请安,微微福身。

程书意是婕妤,沈美人需要向程书意请安,沈美人朝程书意微微福身。

温晚榆起身离开。

一想到方才失颜面的一幕,极有可能被她看到,被一个才人看戏。

沈美人瞬间拧紧眉心,心里来气。叫住了她,言语不善:“温才人一直没走?方才故意是留在那里的?”

言外之意:故意留在那里看她笑话。

温晚榆只觉得头疼,她想走也不能走啊。婉妃还在前头,她难不成还能直接走?

在大庭广众之下巴结婉妃,看热闹的人多了去。

搞笑的哩,哪里只有她了。

程书意先发话:“沈美人多虑了。方才温才人一直在同我说话,并没注意到刚刚发生的事。”

程书意都开口解释了,沈美人也不能再继续追究为难。

只道:“是。是嫔妾多虑了。”

沈美人看着她们二人离开的背影。

心想:她们关系怎么这么好?这才进宫连五日都不到。

一个才人都已经找好了“盟友”,她也不能落下。

身边的婢女冬梅开口替她打抱不平,拉回了沈美人的思绪。

“婉妃也太骄矜了。美人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还难为美人替婉妃出气。”

沈美人咬了咬牙,表情是掩不开的不屑。

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反正,她一定不能输。

“珍贵妃在扶摇宫?我听说二皇子病了?”

“是,小主。”

“先回去带上百年灵芝,再去扶摇宫探望二皇子。”

…………

早已过了梨花盛开的季节,所以此时的梨园几乎无人踏进。

程书意和温晚榆都喜欢安静,并不觉得此时梨园的荒凉。

觉得更加怡然。

两人闲聊了几句。

聊起方才的事,温晚榆顿了顿:“沈美人这个人还是很有意思的。”

高情商:这个人还是很有意思的。低情商:这个人真的很笨。

程书意没忍住笑了一声,后知后觉的捂住了嘴。看到宫女们都在三米开外的地方,这才松了口气。

她在宫里的人设是温婉大方小美女。

刚才的一笑差点让她的人设崩塌。

程书意撑着脑袋:“其实,进宫久了之后,你就会发现宫里人的智商真的……。”

温晚榆接话,毫不留情的吐槽:“两极分化。”

“并且两极分化非常严重。”

程书意笑道:“话是这个话,但你也太直白。”

“你觉得你是聪明的还是笨的?”

“这么嘛!”

微风撩起她耳边的碎发,温晚榆随手挽于耳后,害羞:“我觉得我还挺聪明的。你不觉得吗?”

听到这个答案,楼阁上立着的男子轻笑一声,落在温晚榆身上的目光一动不动。

她眼睛生得极其漂亮,眼眸澄澈,只要轻轻一眨便能漾开潋滟波光。

程书意咦的一声,眼神嫌弃:“你是挺聪明的。十三岁那年,吃冰西瓜把自己吃的上吐下泻,刚好一点,第二天又吃了冰梨,所有人都认为你该长教训了吧。结果第三天又吃了冰葡萄,连大夫都觉得无语。”

男子闷声一笑。

温晚榆尴尬的咳了声:“你懂什么?我那是想让身体知道,谁才是它的主人。”

程书意:“……”

温晚榆侧身,男人这才看清她的长相。

双眼眼瞳圆亮,眼尾微扬,只觉得她的眼睛像浸在冰雪里的琉璃,清泠泠的。

云鬓如云,雪肤红唇。

她身穿粉色薄纱,在他的角度,能看到她细长且白皙的脖颈,以及,隐约玉脂般的肌肤。

一点红唇娇艳欲滴,是抹唇脂了?

但又不像。

一双无辜清澈的眸子,惹人怜惜。

温晚榆微一抬眸就与他对视上。挑眉似乎在询问他是谁。

谢君尧转过身,留给她一个背影。

温晚榆也收回了目光。

心里无比平静,她见到皇帝陛下了。

穿着黄色的龙袍,神色冷厉,爱装,还能在宫里乱晃悠的,不用猜就知道是皇上。

见她盯着一处发呆,程书意也察觉到了梨园还有不想干的人在,朝她做嘴型:“你在看什么?”

温晚榆也朝她做嘴型:“皇上,在楼阁上面。”

程书意一愣,拉起她的手就离开。

“快走快走。”

不知道为什么,程书意的心里有些堵。

——想把她藏起来。

谢君尧又转身,手上端着茶杯,饶有兴致的盯着落荒而逃的两人。

抿了口茶:“那是程婕妤,程婕妤旁边的是谁?”

“回皇上,在程婕妤身边的是刚入宫的温美人。”

“温晚榆?”

李得闲惊讶:“是,皇上,您记得?”

谢君尧笑笑没说话,选秀之时,见她容貌不错,又是温家的人,便随口问了一句:名字是哪两个字?

以为是琬瑜,婉妤,亦或是婉愉。

但没想到是晚榆。

于是问她名字有什么含义。

她答:“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

谢君尧便记住了。

今日一见,有趣,耿直,开朗。也算的上一个顶美的美人。

梨花盛开之时,梨园是何其的热闹。

他选择在凋零季来也是图个安静,倒是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谢君尧转身:“晚上,就她侍寝吧。”

“是。”

又道:“程婕妤和温才人关系不错。”

李得闲猜测:“许是入宫前就认识。”

“……要你说。”

这不是明眼人都能瞧出的事。


程书意打她一下:“别闹!”

“你不高兴?”温晚榆问她。

“没,挺好的。”

“虽然我是昭容了。可我永远是程书意。”

……

承乾宫

李得闲端茶:“奴才去的时候,正巧,温美人也在颐华宫。”

说话时,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皇上的脸色。在提到温美人时,皇上很少见的一顿。

李得闲猜测的没错。温美人在皇上心里头是不一样的。

“嗯。她们关系挺好。”谢君尧发现了,程书意和温晚榆的关系是真的好,不是表面关系,也不是依附关系。

见皇上对这个话题感兴趣,李得闲继续说道:

“奴才还吃到了奶油蛋糕。”

谢君尧抬眸:“奶油蛋糕?这是何物?”

“奴才也说不来。似乎是温小主亲手做的,特别好吃,甜甜的,软软的。奴才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

听他描述就可以知道,这所谓的奶油蛋糕一定很好吃。

谢君尧不爽,凭什么李得闲先吃到了。

“她们,有没有什么东西要带给朕?”

“回皇上,没有。”李得闲敛眸细想,皇上怎么突然问这个,就算是有,最后不还是要扔在库房中。

“没有?”谢君尧微微提高声量。

想让李得闲好好想想,似乎不愿相信。

真没有啊!李得闲急得腿有些发抖,仔细回想,确实没有,颤颤:“回皇上,没有。”

谢君尧冷笑一声。程书意能吃到蛋糕,李得闲都能吃到蛋糕,下人们也能吃到蛋糕。

偏偏他没有。

李得闲在身侧,越看越不爽,谢君尧冷不丁的出声:“给朕滚下去。”

“是,奴才这就下去。”李得闲心里倒是松了口气。

皇上这是怎么了?

太可怕了。

————

作者:闲子你没有眼力见啊。

(•̀へ •́ ╮ )小谢只是想吃老婆的蛋糕。

温晚榆和程书意手挽手出门,正准备去温晚榆的常梨轩玩台球。

刚出了正门就碰见了无精打采的林芬仪,仔细看,还能看到林芬仪脸上的泪痕。

“给昭容娘娘请安。”

“林芬仪,你怎么了?”程书意问。

林芬仪并未回答,只摇摇头。

温晚榆低头,在她那角度,还能看到林芬仪手掌上的擦伤。

一霎就明白了。从这个方向来,大概是刚从婉妃的锦绣宫刚刚出来。

手上的伤,也只有一种可能。

见林芬仪的身影渐行渐远,程书意这才说:“林芬仪的兄长压迫百姓,私自征税。已经被抓到了大理寺。”

这么说,林芬仪是去求婉妃了。温晚榆叹气,她弟弟也是该。

林芬仪突然回头,小跑了回来,抓着程书意的胳膊,“程昭容。你和皇后娘娘关系好,你能不能让皇后娘娘在皇上面前求求情,放过嫔妾的兄长一回。这其中一定是有误会的。”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林芬仪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会病急乱投医。

见程书意不说话。

林芬仪又抓着温晚榆的胳膊:“温美人,你也帮帮我好吗?你最近受宠。你帮我和皇上说说好不好?”

温晚榆:“我……”

此事有关前朝,她们若是说了,这就是干政。皇上最忌讳的就是后宫干政。

别说是婉妃了,就连珍贵妃也不敢说。

“你们若是帮我。我做牛做马……”

话落,另一道声音响起,与她的声音重合。

是许妃。

“好巧啊。”许妃笑吟吟道。

林芬仪一怔。用极快的速度擦掉眼泪,与程书意和温晚榆拉开距离。

做足了心理准备后,缓慢的转身。

与程书意和温晚榆一同福身请安。

许妃从小径上走进,脸上带笑:“今日是程婕妤,不,程昭容的生辰?你怎么也不告诉本宫?你看本宫都忘记了,没准备什么。”


程书意容颜清冷,一张脸上就差崩出了一个问号。她想说,简直就是莫名其妙!虚与委蛇令人厌烦的很。

她进宫这些年和珍贵妃、婉妃都没有交集。更别说许妃了。

没等程书意回答,许妃眸光一转,看向温晚榆,“温美人和程昭容是一同来的?倒是本宫打扰你们了。”

程书意开口:“娘娘哪里的话。怎么会打扰臣妾和温美人呢?”

“臣妾素来不爱热闹。娘娘您也是知道的。并不打算办生辰宴。所以只和温妹妹一同过。”

“原来如此。”许妃点头。

林芬仪手心出汗,本以为逃过一劫。

这时,许妃目光缓缓转向她,要笑不笑:“林芬仪怎么会在这?”

“嫔妾,嫔妾是碰到了程昭容和温美人。”

许妃点头,“本宫要回宫,应当同你们顺路,一起吧。”

程书意无奈应下:“是。”

四人同行。

从两人的无话不说变成了四人的沉默寡言。

这次是有史以来温晚榆第一次想晋位想上位。位分低,拒绝都拒绝不得,天天说违心话。

烦人!

她要是成了贵妃。也就没有这些糟心事了。

“温美人真是好运气。有程昭容这样的真心好友。程昭容进宫以来的路举步维艰,可温美人不是了。”

这是什么意思?挑拨离间?

程书意微微挡在了温晚榆面前:“许妃娘娘和婉妃娘娘的友情才令人羡慕。”

温晚榆现在才发现了,每一次程书意都会挡在她的面前。

许妃若有深意的笑了一下。她倒是好奇,需要多久,程书意和温晚榆就会姐妹反目。

“林芬仪陪本宫回宫吧?”

林芬仪道:“是。”

在路过桃林时,许妃脚步一顿:“瞧本宫的记性。此时桃林还没有开呢。不本宫知道有一花似桃花。林芬仪一起去看看?”

林芬仪跟着许妃走到一处角落。只见眼前的花她从未见过。有黄色、白色和桃色。桃色的和桃花十分相似。并且有一股淡淡的香气。

“林芬仪,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林芬仪不知许妃为何用意,只好接着她的话说:“嫔妾不知。”

许妃细长的手指压了压耳旁被风吹起的乱发,“这是夹核桃。夹竹桃花朵娇艳欲滴,瞧着似乎比桃花还美些,你说是与不是?”

瞧着许妃神色正常,似乎是不在意方才是事。林芬仪松了口气,把心放回肚子里,莞尔一笑:“是。夹竹桃确实娇艳。”

许妃侧头盯着她,眼里没半分笑意,“但,夹竹桃毒性之大,只需少许汁液就能取人性命。”

林芬仪并不知道。震惊的僵在原地,片刻,拉着许妃往后退了两步,“那娘娘咱们还是离夹竹桃远些吧。”

许妃又变得温柔了些,道:“无碍。”

林芬仪的手却不易察觉的开始颤抖,鬓边开始生出一层冷汗。从头到脚生出一层寒意。

“夹竹桃开起花来,不管不顾,很有侵略气势,实为疯狂,但是,这种不管不顾,竟然连自己也不顾了。”

许妃伸出手指指着最上方的一朵花:

“你去看那生长正旺的夹竹桃,枝丫被花朵压得很低,好像一不小心就会被压折,这是其他所有花不会有的情况。夹竹桃连自己也不管不顾起来,真是疯狂。”

林芬仪两腿发软,不敢直视许妃的眼睛。

许妃轻柔的拍了拍林芬仪的脸颊:“瞧你那个样子,害怕了?”

林芬仪摇摇头,扯出一个苍白既惨然笑。

“不管怎么说,夹竹桃还是美的,远远一观,未尝不可。自顾自美丽,谁忌谁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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