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然你会不舒服的。”
我伸手扶他，他有哮喘，向来烟酒不沾，今天不知被谁带来醉成这样，我只想尽快将他带回去，给他醒酒吃药。
“对，我不舒服，你一来我就不舒服，看见你我就不舒服，你走开，别烦我。”
他紧紧拉着身前女子，大力挥开我伸向他的手，撞的我一个趔趄，如果不是旁边有人扶了一下，就要摔在地上。
醉后的楚凌像不是楚凌了，他和我在一起时从来不会看向别人，气急也不会说一个字的重话，更不会用尽力气推开我。
身边充斥着小声的议论：“楚凌未婚妻来抓人，这反抗劲儿不是被逼婚吧？”
“估计是不怎么乐意。”
“楚凌以前不怎么出来玩儿，订婚以后天天通宵达旦，苦闷需要排解呀。”
牵引到了腹间隐痛，痛到呼吸停滞，心脏也颤抖起来，险些掉下眼泪，我吸吸鼻子，憋回泪水，冲着一边看热闹的萧也：“不想被牵连，麻烦带你朋友们出去。”
2众人转身散去，楚凌还想上前抓人，我拦他，拿起一瓶冷水从他头上浇下。
楚凌闪躲不及，闭紧眼睛，头发被水浇透，湿漉漉的搭在额前。
终于他抹了一把脸，眼睛睁开时透出些许清明，愣愣看了我一会儿，转身摇晃着走向沙发处，仰头坐下。
我走过去立在他身前，低头看向他，他闭着眼睛，像就打算这样睡过去。
“你……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一出声泪意再也忍不住了，哽咽着问他。
他将我拉至身前，慢慢揽过我在他身边并排坐下，轻轻擦拭着我的泪水，安慰似的轻抚我的头发，渐渐滑下身子，歪了歪头，将头靠在了我肩上。
肩侧衣襟头发被他带来的冷水浸湿，我们的距离似乎被这共同的湿意被拉的很近很近，融为一体，却是冰冷的，如同他的答案。
“安，如果我说我不爱你了，你会怎样？”
“不会怎样，我们已经订婚了，终究要结婚的，结婚了，爱情总会变成亲情。”
“如果我不能和你结婚了呢？”
“我就杀了你，然后陪你去死。”
我转头看着他。
“来吧。”
他纹丝不动，无惧无畏。
像是被包间里弥散的酒气灌醉，我竟真抓起身侧桌上的水果刀，狠狠向他心口插去。
杀人并没有说起来那么容易，刀尖不过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