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养衡林霜霜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在夫君灵堂前招惹佛子王爷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阿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霜霜,如果那晚我没有去找你,你就不会失去父母,也不会受到伤害。我五岁时失去家,七岁时失去家人,是我自私地想要你能给我这些。”我千言万语说不出来,只能低头,不想让他见到我在哭。谢序却提高声音说:“等我死了,照顾好女儿,向景是个好人——”我抬起头,见他脸上有些着急,想来只是说得大方而已。谢序见我哭了,放软语气说:“我还以为你已经不在意我的死活了。”我泣不成声,隔着木栅捶打他:“为什么偏偏等到我们成亲,我才嫁人就要当寡妇,女儿也要变成没有父亲的孩子。”谢序抓住我的手腕:“我如果能逃过此劫,霜霜,那我们之前成亲作不作数?”他的声音中带着催促,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见几个高大孔武的守卫走过来。他们打开锁链,有人对我说:“林王妃,你可以在外面暂等...
《我在夫君灵堂前招惹佛子王爷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霜霜,如果那晚我没有去找你,你就不会失去父母,也不会受到伤害。
我五岁时失去家,七岁时失去家人,是我自私地想要你能给我这些。”
我千言万语说不出来,只能低头,不想让他见到我在哭。
谢序却提高声音说:“等我死了,照顾好女儿,向景是个好人——” 我抬起头,见他脸上有些着急,想来只是说得大方而已。
谢序见我哭了,放软语气说:“我还以为你已经不在意我的死活了。”
我泣不成声,隔着木栅捶打他:“为什么偏偏等到我们成亲,我才嫁人就要当寡妇,女儿也要变成没有父亲的孩子。”
谢序抓住我的手腕:“我如果能逃过此劫,霜霜,那我们之前成亲作不作数?”
他的声音中带着催促,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见几个高大孔武的守卫走过来。
他们打开锁链,有人对我说:“林王妃,你可以在外面暂等,稍后就能来给王爷收尸了。”
谢序被人扯开,不得不松开我的手。
他被按住后颈跪下,一人站在他身后,似是炫耀般转动手中的宽刃刀。
那人甚至对我说:“林王妃,这就是一眨眼的事,绝不会让王爷受罪,等王爷的头砍下来,说不定你还能看见王爷在眨眼。”
我浑身发抖,扑到谢序身上:“刺杀太皇太后我也有份……” 谢序捂住我的嘴:“霜霜,你还没有回答我,到底作不作数?”
我的眼泪流到谢序手上,拼命点头。
谢序眼睛一亮,丝毫不惧怕身后的刀,反而将我抱在怀中。
“不要拉拉扯扯的了,快点送王爷上路。”
有人将我从谢序怀中拽开,谢序命令道:“放开她。”
那人下意识松开手,随即察觉到不对,看向谢序:“王爷,您也不看看这是在什么地方。”
谢序沉默,只能眼睁睁看着我被拖到木栅外面。
我心急如焚,奋力地去抓谢序的手。
眼看那把刀已经悬在谢序脖子后面,忽然听到一个曾经听过的声音: “住手,圣旨到。”
谢序要去北方,那里有他的一块封地。
我们在离开京城前,向景来送行。
宫内也派了一个小太监给谢序传话,他们两人单独在马车里说话。
我担心临出发前会生变故,有些担心。
向景察觉到我有心事,便问我是不是不想跟着谢序去北方。
我摇摇头:“那日他差点死在我面前,我知道自己心中还是舍不得。
他现在爵位被废除,我们远离京城,反而能过安稳日子。”
小皇帝顾念亲情,最终还是下旨饶了他的性命,只是让他携家眷离开京城。
这个家眷,就包括我与女儿。
向景三言两句,叮嘱我多写几封信给他后,便回医馆了。
我靠近那辆马车,旁边小太监带来的守卫却将我拦下。
从马车内传出少年嗓音:“小皇叔,你只是让朕下旨吓唬吓唬皇婶,让她心疼你,与你重修旧好。
你当时没说等你们和好后,就要离开京城,就像朕赶着你去封地。”
我听到谢序的声音:“我与霜霜对京城没有好印象。”
“太皇太后虽然没了,但朝廷上那些老臣,个个都是人精。
小皇叔你还俗不是为了帮朕吗,难道只是为了给皇贵妃报仇?”
我等着片刻,听到谢序说:“若只是为了这两件事,我根本不用还俗。”
怀中的女儿哭起来,谢序猛地掀开车帘。
他看见我后,神色从警惕顺便变成心虚。
我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将女儿交给他:“你快哄好她。”
扮做小太监的少年天子挤开谢序,下了马车。
他对我说:“皇上派小的给王爷王妃送行,祝王爷王妃一路顺风。”
我恭敬地说:“谢皇上。”
他看了我一眼,又看看谢序,没再说什么,带着侍卫走了。
我坐在马车中,心中轻松,然而抱着女儿的谢序却局促紧张。
他几次欲言又止,最后终于下定决心,说:“霜霜,我有事要告诉你。”
我从车窗往后看,京城已经越来越远。
我把谢序的头发一圈一圈缠在手指上,慢条斯理地问:“哦,什么事?”
我刚入宫,皇帝就病死了。
想到自己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就要给这老东西殉葬,我实在不甘心。
于是我把清伦俊秀的和尚拖到幔帐后面,一边对他动手动脚,一边说: “出家人慈悲为怀,和尚,你就牺牲一下色相,度脱信女逃出苦海。”
当我摸完男人,心满意足地等着白绫勒在脖子上时,圣旨到了。
好消息,我不用殉葬了。
坏消息,我强迫的佛子身份很不一般。
... 大殿内乌泱泱的全是人。
我跪在哭得要死要活的妃嫔中生闷气,根本哭不出来。
入宫两个月,别说侍寝,我还是在刚才瞻仰天子遗容时,才知道皇帝长什么模样。
这么多年轻正茂的女子,却要给棺椁中的老东西殉葬,真是作孽。
而我一想到自己连男人手都没摸过,就更不甘心了。
我抬起头看向那排诵经的和尚,其中一个长得尤为俊俏,面如白玉,眼似星子。
我跪在地上一点一点地往那和尚的位置挪动,然后趁着看守的太监不注意,拽住和尚的衣摆,将他拉到厚重的幔帐后面。
和尚吃了一惊,我捂住他的嘴:“大师,信女临死前,有一个心愿未了,希望大师能开导开导信女。”
和尚的眼神平静下来,我放下手,他低声问我是何心愿。
他声音如玉珠坠盘,清脆好听。
我问他的法号,他回答“养衡”。
“嗯,养衡大师,是这样的,信女今年才十九岁,正是花一般的年纪,可是却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这么死了实在不甘心。”
养衡问我想做什么。
“我想摸男人。”
养衡闻言立刻往后退了一步,却被幔帐与法衣缠住,跌坐在地。
我坐在他两腿间,抓住他身侧的幔帐,贴近闻着他身上的檀香味。
“看大师面相慈善祥和,必定慈悲为怀,既如此不妨圆了信女这个心愿。”
“你大胆,这是在先帝的灵堂上——” “小声些,反正我是要死的人了,怎样都无所谓,但大师你应该不想被人发现吧。”
养衡瞪着我,漂亮的嘴唇张张合合,无非是在劝我不要犯下大错。
我将手指抵在他柔软的嘴唇上: “嘘!
别说话,让我摸。”
外面哭声、诵经声不止,没人听到我们的动静。
我看着衣衫不整、面颊绯红的养衡,在这之前,我从来不知道,男人的皮肤会这么热,肌肉会那般硬。
我从发间拔出一根金簪。
妃嫔们都知道今日要死,许多人把自己喜欢的首饰偷偷戴上,藏在白布包头之下。
我将金簪放在养衡怀中,趁机又摸了一把他精瘦结实的胸膛。
养衡裹紧法衣,拿着金簪不解地看着我。
“这是我入宫时,我娘给我的簪子。
我们这些人死后,收尸的太监们肯定会把这些搜罗走。”
养衡的神色有些复杂: “这等残忍的祖训,确实该改一改了,不知新帝——” 我瞥见已经有太监开始掏出白绫,哭声顿时震天动地。
太监尖声尖气地说:“诸位娘娘别哭了,你们能跟随先帝是多大的福分。”
我心说,这福分怎么就没落你头上。
我打断养衡的话: “我得去死了,金簪送你,你看,不会让你白白被我占便宜的。”
养衡气愤:“你把小僧当什么了?”
我摆摆手,慢慢地挪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养衡从幔帐后面出来,却朝着大殿外走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发现他耳尖还是红的。
我不知等了多久,耳边全是凄厉的哭声和求饶。
一个太监走到我身边,白绫两端缠在手上,他对我说:“林娘娘,请上路。”
我立刻昂起头,主动把自己的脖子伸过去。
反正都是要死的,不如痛快一点,自己能少遭罪,也不会连累到家里人。
向景作为大夫,不给人看脉抓药,反而给人接断手断脚,还会刨开人的肚皮再缝上治病。
他这些奇奇怪怪的医术,就是从尸体上练出来的。
渔翁平时要间隔一段时间,才会往向景这里带来送一、两具尸体,然而不知道最近怎么回事,从宫内飘出来的尸体骤然多了起来。
一天下来,十几具宫女太监的尸体堆在医馆里。
向景检查了这些尸体发现,都是被严刑虐杀致死。
其中有两具,正是勒死我父母,将我们扔入井中的太监。
我不知宫内发生了什么事情,但隐约觉得要变天了。
几日后,我听来医馆的病人议论:太皇太后病重,小皇帝迎回养在民间的皇叔辅政。
又过了几日,向景听说渔翁被官府抓了。
他觉得此事与打捞尸体有关,想关闭医馆躲一阵子。
结果我们还没来得及离开,医馆就被一队官兵围住。
为首的人是养衡,或者现在该叫谢序,毕竟他已经还俗。
他蓄起的头发还不够长,未戴发冠,给他的脸带来一股粗粝之气。
谢序看见我时,寒意森森的双眼突然绽出激动释然的光芒。
尤其是在他看到我的肚子时,几乎是欣喜若狂。
而我见到他时,下意识往后躲,向景看出我对谢序的惧怕,闪身挡在我面前。
谢序看着向景的眼神越冷酷,询问我的语气就越温和:“霜霜,他是谁?”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才不会连累到向景。
向景回答道:“小民是这医馆里的大夫——” 谢序打断他的话:“我是在与我夫人说话。”
向景转头看我,我下意识摇头否认,但见谢序的眼神越来越危险,我便什么都没有说。
谢序以买卖侮辱尸首的罪名要抓向景。
我不相信以他这种身份,会在意这么一件小事。
我跪在谢序面前求情,但腿还没有着地,他已经握住我的手臂将我扶起来。
谢序没有放开我,而是顺势将我抱在怀中:“霜霜,你现在怀着孕,不要乱动。”
谢序的声音越温柔,我就越害怕:“谢……王爷,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怎么这样叫我?”
谢序眉头皱起,随后很快舒展开。
他向我解释,他不是有意隐瞒自己的身份,在遇见我之前,他从未想过还俗。
他也没有撒谎,身为嫡母的太皇太后确实将他视作眼中钉。
当年他生母受宠,他父皇甚至想另立太子。
太皇太后是世家之女,太子被废,即便她不出手,她身后的世家也不会接受。
谢序的生母明白光靠宠爱,才几岁的谢序根本不可能当上太子,反而还容易丢了性命,找了个借口将他送入寺庙保住一命。
我想质问他,那我们在一起时,他为什么不说。
但凡早些知道他的身份,无论当时我多昏头也该清醒了,不至于连累父母。
但我没资格质问他。
谢序是先帝的幼子,此刻看着他,我仿佛再次看见了那个躺在棺椁里的人,那只不过是一具很快要发烂的尸体,却能命令那么多人跟着他去死。
谢序从一个温良好看的和尚,变成张口就能生杀予夺的王爷。
谢序挽着我的手,用一种半扶半架着的姿态,将我带出医馆。
我坐在马车里,不知他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但我也顾不上自己了,对他说:“向景买那些尸体时为了练习医术,他救了许多人……” 谢序不满:“霜霜,我们从重逢后,你没有关心过我一句,嘴里全是别的男人。”
我听出谢序口中的醋意,但我此刻完全不相信他了,如果他真的在意我,就不会对我隐瞒身份,更不会放任太皇太后处置我。
但如果他要装出深情的模样,那我就当他是真的。
白绫系在我脖子上,太监的手刚收紧,一个高胖的大太监领着几人进来。
“住手,圣旨到。”
新帝下旨停止人殉。
侍过寝的妃嫔留在冷宫,而未侍寝的去寺庙中代发修行,为先帝守孝三年后,自行返回原籍家中。
我与其中的几个妃嫔去了城外的圣光庙,庙不大,只有几位师太尼姑。
每日早睡早起,跟着师太们念经倒是容易,最难的是吃得太素。
才过十来天,我就饿得两眼冒绿光。
圣光庙在山中,除了附近有座大一些的佛音寺外,来这里的人,除了零星的香客外,只有猎人樵夫。
我买通了樵夫,隔着院墙我将银子扔出去,他把烧鸡扔进来。
刚打开油纸包,油香扑鼻,我直接蹲在墙角,撕下一只鸡腿。
我边吃边感慨:“怎么这么好吃,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东西。”
我曾准备撕下第二只鸡腿时,忽然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吓得噎住了。
来人是养衡,他修行的寺庙居然就是隔壁的佛音寺,师太让他来庙里讲经。
“你讲经就讲经,怎么还来抓人开荤,差点被你吓死。”
养衡似乎想到什么,耳朵有点红,教训我:“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守一点点的清规戒律?”
“我又不是尼姑,守什么清规?
你看看我的脸,都饿瘦了。”
我将剩下的烧鸡包好,打算分给其余几个人。
养衡指指自己的嘴角。
“干嘛,你也想吃?”
“你擦擦嘴上的油!”
我以为养衡讲经,只有庙里的师太们会听,没想到我们也跑不掉。
我的烧鸡还没来得及分给大家,就被叫到大殿。
怀中的烧鸡虽然已经凉了,但香味不减,很快就被师太发现。
她嫌恶地看着我手中的烧鸡:“这里是佛门静修之地,你们在此是为了给先帝守孝,怎么连这点口腹之欲都管不住。”
我低着头老实挨训,但是当师太让我把烧鸡扔了时,我迟疑了。
眼见师太要发火,养衡开口了。
“师太,他们原本就不是修行之人,万事都要循环渐进,您这次就饶过她吧。”
我以为师太会连养衡一起教训,没想到她竟然算了。
讲经结束后,师太将我叫过去。
我以为她是为了烧鸡这事,没想到她却问我是如何认识养衡的。
我不明白这怎么会引起她的关注,只是说他在宫中做法事时见过一面。
师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对我说:“林居士,你父母来看你。”
我爹做过翰林编修,半年前因病辞官,原本是要返乡的,但是因为我选秀入宫,便与娘留在京城。
他一见我就愧疚地说:“霜霜,爹没用,没能把你救出去,你还要在这里吃三年的苦。
不像别人家有本事,早想办法把女儿接回去了。”
虽说我们是要给先帝守孝三年,但其实对宫里来说,我们这些人也没什么用了,有时候不如卖一个人情,把人早点放出去。
我安慰他:“您想开点,女儿能捡回一条命,就该谢谢祖宗保佑了。”
爹说:“多亏九王爷在皇上面前求情,不然我和你娘就见不到你了。”
我好奇这位九王爷是谁,之前怎么没听说过这号人物。
爹说他是先帝的幼弟,因为命格与先帝相克,自幼养在民间。
我虽然没见过这位九王爷,但我决定从今日起,给他在庙里点一盏长明灯。
爹娘临走时,我依依不舍。
“你们下次再来看女儿,可别空着手啊,还有,山脚下有户樵夫,你们经过时给他留点银子,他明白是什么意思。”
等爹娘走后,我才开始哭起来。
养衡居然还在庙里,他安慰我说:“待你熬过头三个月——” 我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然后呢,我就能回家了?”
“然后你就能习惯这庙里的日子了。”
我没料到他竟然也会开玩笑。
我擦擦眼泪,问他:“你当初为什么来做和尚?”
养衡的神色瞬间变得惆怅:“嫡母不喜欢我,亲娘出身又低微,担心保护不了我,于是在我五岁时,她把我送进寺庙里做和尚了。”
“五岁?
那你比我惨多了,你娘呢,她会不会经常来寺里看你?”
“她在我七岁时就过世了。”
养衡提到他娘时,眼神中的哀思令人动容。
我一时没忍住,凑过去摩挲着他骨肉匀称的手背,安慰他:“你别难过,等我离开这地方后,我天天来看你。”
养衡打掉我的手,既羞又怒:“林繁霜,你又做这种事!”
“这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没摸过你的手。
你如果真的不喜欢,以后不理我就是了,我绝不纠缠你。”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惊喜地问:“你竟然知道我的名字?”
养衡怔了片刻:“你在灵堂上做出那种事情,我要报给宗正司的话,自然要知道你的名字。”
我见养衡嘴硬,想再多逗逗他,却听到外面有人在找养衡。
来者是宫内的人,他们没说什么事情,只是请养衡随他们走一趟。
一瞬间,我有些担心是在灵堂时的不守规矩暴露了,但他们丝毫不在意我,看起来应该与那事无关。
可养衡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和尚,到底为什么让他入宫。
我在往长明灯里倒灯油时,在宫里待了好几天的养衡来了。
“我还以为你是故意躲着我呢。”
养衡没有解释,拨着灯芯,问我是给谁点的长明灯。
当听到我说是“九王爷”时,他的手一抖,竟然将灯芯按进油中按灭了。
“你怎么会给他点长明灯?
你难道见过他?”
我一边解释,一边重新点亮灯芯。
养衡看起来松了一口气,不过眉间始终有一抹忧虑。
我问他入宫的原因,得知是太后病薨,他入宫做法事。
我在选秀入宫时见过太后,那时候她还是皇后,谨小慎微地跟在太皇太后身边。
太后殁了,刚继位的皇上才十五岁,看样子太皇太后手上的权利更大了。
养衡递给我一个荷叶包着的东西,我打开发现竟然是颗四喜丸子。
我满眼惊喜地看着他:“你给我带了好吃的!”
“从宫里带出来的,我帮你望风,你趁热快吃。”
我却将丸子重新包好,我问养衡,他有没有想过还俗。
养衡无奈道:“如果还俗的话,我家的那位嫡母只会看我更不顺眼。”
“你不用回去,你跟我走,你去我们家当女婿。”
养衡大吃一惊。
“你看,你母亲已经过世了,家里也没什么人值得你回去。
而我最晚再等三年就自由了,咱们正好成亲,到时候你就有家有家人了。”
我期盼地看着养衡,却发现他的脸色十分难看,这意思明显就是拒绝。
我的心突然被刺痛了一下,后悔自己昏了头,居然冲动说出这话。
我立刻笑着对养衡说:“我只是说说而已,我常听师太夸你是佛学天才,我可不敢跟佛祖抢人。”
养衡似乎想说什么,我却找借口跑了:“我得去听师太们的晚课,多谢你给我带吃的。”
我不知为什么,这次竟然因为养衡的拒绝受伤这么深,可能我是真的喜欢他。
当初在灵堂上那么多和尚,我的眼睛没有看过别人一眼,只顾盯着他了。
我没心情吃那颗四喜丸子,又没有人能分享它。
与我同住一间客房的两人,已经被家人找借口接出去了,只剩下我一人。
当师太说养衡来讲经,让我去听,我直接装病躲过去,也不在知道他到底有多少经可讲,天天往姑子庙跑。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我打定了主意不见养衡,他却主动找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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