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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夫君灵堂前招惹佛子王爷结局+番外

阿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霜霜,如果那晚我没有去找你,你就不会失去父母,也不会受到伤害。我五岁时失去家,七岁时失去家人,是我自私地想要你能给我这些。”我千言万语说不出来,只能低头,不想让他见到我在哭。谢序却提高声音说:“等我死了,照顾好女儿,向景是个好人——”我抬起头,见他脸上有些着急,想来只是说得大方而已。谢序见我哭了,放软语气说:“我还以为你已经不在意我的死活了。”我泣不成声,隔着木栅捶打他:“为什么偏偏等到我们成亲,我才嫁人就要当寡妇,女儿也要变成没有父亲的孩子。”谢序抓住我的手腕:“我如果能逃过此劫,霜霜,那我们之前成亲作不作数?”他的声音中带着催促,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见几个高大孔武的守卫走过来。他们打开锁链,有人对我说:“林王妃,你可以在外面暂等...

主角:养衡林霜霜   更新:2025-03-28 14: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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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养衡林霜霜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在夫君灵堂前招惹佛子王爷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阿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霜霜,如果那晚我没有去找你,你就不会失去父母,也不会受到伤害。我五岁时失去家,七岁时失去家人,是我自私地想要你能给我这些。”我千言万语说不出来,只能低头,不想让他见到我在哭。谢序却提高声音说:“等我死了,照顾好女儿,向景是个好人——”我抬起头,见他脸上有些着急,想来只是说得大方而已。谢序见我哭了,放软语气说:“我还以为你已经不在意我的死活了。”我泣不成声,隔着木栅捶打他:“为什么偏偏等到我们成亲,我才嫁人就要当寡妇,女儿也要变成没有父亲的孩子。”谢序抓住我的手腕:“我如果能逃过此劫,霜霜,那我们之前成亲作不作数?”他的声音中带着催促,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见几个高大孔武的守卫走过来。他们打开锁链,有人对我说:“林王妃,你可以在外面暂等...

《我在夫君灵堂前招惹佛子王爷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霜霜,如果那晚我没有去找你,你就不会失去父母,也不会受到伤害。

我五岁时失去家,七岁时失去家人,是我自私地想要你能给我这些。”

我千言万语说不出来,只能低头,不想让他见到我在哭。

谢序却提高声音说:“等我死了,照顾好女儿,向景是个好人——” 我抬起头,见他脸上有些着急,想来只是说得大方而已。

谢序见我哭了,放软语气说:“我还以为你已经不在意我的死活了。”

我泣不成声,隔着木栅捶打他:“为什么偏偏等到我们成亲,我才嫁人就要当寡妇,女儿也要变成没有父亲的孩子。”

谢序抓住我的手腕:“我如果能逃过此劫,霜霜,那我们之前成亲作不作数?”

他的声音中带着催促,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见几个高大孔武的守卫走过来。

他们打开锁链,有人对我说:“林王妃,你可以在外面暂等,稍后就能来给王爷收尸了。”

谢序被人扯开,不得不松开我的手。

他被按住后颈跪下,一人站在他身后,似是炫耀般转动手中的宽刃刀。

那人甚至对我说:“林王妃,这就是一眨眼的事,绝不会让王爷受罪,等王爷的头砍下来,说不定你还能看见王爷在眨眼。”

我浑身发抖,扑到谢序身上:“刺杀太皇太后我也有份……” 谢序捂住我的嘴:“霜霜,你还没有回答我,到底作不作数?”

我的眼泪流到谢序手上,拼命点头。

谢序眼睛一亮,丝毫不惧怕身后的刀,反而将我抱在怀中。

“不要拉拉扯扯的了,快点送王爷上路。”

有人将我从谢序怀中拽开,谢序命令道:“放开她。”

那人下意识松开手,随即察觉到不对,看向谢序:“王爷,您也不看看这是在什么地方。”

谢序沉默,只能眼睁睁看着我被拖到木栅外面。

我心急如焚,奋力地去抓谢序的手。

眼看那把刀已经悬在谢序脖子后面,忽然听到一个曾经听过的声音: “住手,圣旨到。”

谢序要去北方,那里有他的一块封地。

我们在离开京城前,向景来送行。

宫内也派了一个小太监给谢序传话,他们两人单独在马车里说话。

我担心临出发前会生变故,有些担心。

向景察觉到我有心事,便问我是不是不想跟着谢序去北方。

我摇摇头:“那日他差点死在我面前,我知道自己心中还是舍不得。

他现在爵位被废除,我们远离京城,反而能过安稳日子。”

小皇帝顾念亲情,最终还是下旨饶了他的性命,只是让他携家眷离开京城。

这个家眷,就包括我与女儿。

向景三言两句,叮嘱我多写几封信给他后,便回医馆了。

我靠近那辆马车,旁边小太监带来的守卫却将我拦下。

从马车内传出少年嗓音:“小皇叔,你只是让朕下旨吓唬吓唬皇婶,让她心疼你,与你重修旧好。

你当时没说等你们和好后,就要离开京城,就像朕赶着你去封地。”

我听到谢序的声音:“我与霜霜对京城没有好印象。”

“太皇太后虽然没了,但朝廷上那些老臣,个个都是人精。

小皇叔你还俗不是为了帮朕吗,难道只是为了给皇贵妃报仇?”

我等着片刻,听到谢序说:“若只是为了这两件事,我根本不用还俗。”

怀中的女儿哭起来,谢序猛地掀开车帘。

他看见我后,神色从警惕顺便变成心虚。

我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将女儿交给他:“你快哄好她。”

扮做小太监的少年天子挤开谢序,下了马车。

他对我说:“皇上派小的给王爷王妃送行,祝王爷王妃一路顺风。”

我恭敬地说:“谢皇上。”

他看了我一眼,又看看谢序,没再说什么,带着侍卫走了。

我坐在马车中,心中轻松,然而抱着女儿的谢序却局促紧张。

他几次欲言又止,最后终于下定决心,说:“霜霜,我有事要告诉你。”

我从车窗往后看,京城已经越来越远。

我把谢序的头发一圈一圈缠在手指上,慢条斯理地问:“哦,什么事?”


我刚入宫,皇帝就病死了。

想到自己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就要给这老东西殉葬,我实在不甘心。

于是我把清伦俊秀的和尚拖到幔帐后面,一边对他动手动脚,一边说: “出家人慈悲为怀,和尚,你就牺牲一下色相,度脱信女逃出苦海。”

当我摸完男人,心满意足地等着白绫勒在脖子上时,圣旨到了。

好消息,我不用殉葬了。

坏消息,我强迫的佛子身份很不一般。

... 大殿内乌泱泱的全是人。

我跪在哭得要死要活的妃嫔中生闷气,根本哭不出来。

入宫两个月,别说侍寝,我还是在刚才瞻仰天子遗容时,才知道皇帝长什么模样。

这么多年轻正茂的女子,却要给棺椁中的老东西殉葬,真是作孽。

而我一想到自己连男人手都没摸过,就更不甘心了。

我抬起头看向那排诵经的和尚,其中一个长得尤为俊俏,面如白玉,眼似星子。

我跪在地上一点一点地往那和尚的位置挪动,然后趁着看守的太监不注意,拽住和尚的衣摆,将他拉到厚重的幔帐后面。

和尚吃了一惊,我捂住他的嘴:“大师,信女临死前,有一个心愿未了,希望大师能开导开导信女。”

和尚的眼神平静下来,我放下手,他低声问我是何心愿。

他声音如玉珠坠盘,清脆好听。

我问他的法号,他回答“养衡”。

“嗯,养衡大师,是这样的,信女今年才十九岁,正是花一般的年纪,可是却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这么死了实在不甘心。”

养衡问我想做什么。

“我想摸男人。”

养衡闻言立刻往后退了一步,却被幔帐与法衣缠住,跌坐在地。

我坐在他两腿间,抓住他身侧的幔帐,贴近闻着他身上的檀香味。

“看大师面相慈善祥和,必定慈悲为怀,既如此不妨圆了信女这个心愿。”

“你大胆,这是在先帝的灵堂上——” “小声些,反正我是要死的人了,怎样都无所谓,但大师你应该不想被人发现吧。”

养衡瞪着我,漂亮的嘴唇张张合合,无非是在劝我不要犯下大错。

我将手指抵在他柔软的嘴唇上: “嘘!

别说话,让我摸。”

外面哭声、诵经声不止,没人听到我们的动静。

我看着衣衫不整、面颊绯红的养衡,在这之前,我从来不知道,男人的皮肤会这么热,肌肉会那般硬。

我从发间拔出一根金簪。

妃嫔们都知道今日要死,许多人把自己喜欢的首饰偷偷戴上,藏在白布包头之下。

我将金簪放在养衡怀中,趁机又摸了一把他精瘦结实的胸膛。

养衡裹紧法衣,拿着金簪不解地看着我。

“这是我入宫时,我娘给我的簪子。

我们这些人死后,收尸的太监们肯定会把这些搜罗走。”

养衡的神色有些复杂: “这等残忍的祖训,确实该改一改了,不知新帝——” 我瞥见已经有太监开始掏出白绫,哭声顿时震天动地。

太监尖声尖气地说:“诸位娘娘别哭了,你们能跟随先帝是多大的福分。”

我心说,这福分怎么就没落你头上。

我打断养衡的话: “我得去死了,金簪送你,你看,不会让你白白被我占便宜的。”

养衡气愤:“你把小僧当什么了?”

我摆摆手,慢慢地挪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养衡从幔帐后面出来,却朝着大殿外走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发现他耳尖还是红的。

我不知等了多久,耳边全是凄厉的哭声和求饶。

一个太监走到我身边,白绫两端缠在手上,他对我说:“林娘娘,请上路。”

我立刻昂起头,主动把自己的脖子伸过去。

反正都是要死的,不如痛快一点,自己能少遭罪,也不会连累到家里人。


向景作为大夫,不给人看脉抓药,反而给人接断手断脚,还会刨开人的肚皮再缝上治病。

他这些奇奇怪怪的医术,就是从尸体上练出来的。

渔翁平时要间隔一段时间,才会往向景这里带来送一、两具尸体,然而不知道最近怎么回事,从宫内飘出来的尸体骤然多了起来。

一天下来,十几具宫女太监的尸体堆在医馆里。

向景检查了这些尸体发现,都是被严刑虐杀致死。

其中有两具,正是勒死我父母,将我们扔入井中的太监。

我不知宫内发生了什么事情,但隐约觉得要变天了。

几日后,我听来医馆的病人议论:太皇太后病重,小皇帝迎回养在民间的皇叔辅政。

又过了几日,向景听说渔翁被官府抓了。

他觉得此事与打捞尸体有关,想关闭医馆躲一阵子。

结果我们还没来得及离开,医馆就被一队官兵围住。

为首的人是养衡,或者现在该叫谢序,毕竟他已经还俗。

他蓄起的头发还不够长,未戴发冠,给他的脸带来一股粗粝之气。

谢序看见我时,寒意森森的双眼突然绽出激动释然的光芒。

尤其是在他看到我的肚子时,几乎是欣喜若狂。

而我见到他时,下意识往后躲,向景看出我对谢序的惧怕,闪身挡在我面前。

谢序看着向景的眼神越冷酷,询问我的语气就越温和:“霜霜,他是谁?”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才不会连累到向景。

向景回答道:“小民是这医馆里的大夫——” 谢序打断他的话:“我是在与我夫人说话。”

向景转头看我,我下意识摇头否认,但见谢序的眼神越来越危险,我便什么都没有说。

谢序以买卖侮辱尸首的罪名要抓向景。

我不相信以他这种身份,会在意这么一件小事。

我跪在谢序面前求情,但腿还没有着地,他已经握住我的手臂将我扶起来。

谢序没有放开我,而是顺势将我抱在怀中:“霜霜,你现在怀着孕,不要乱动。”

谢序的声音越温柔,我就越害怕:“谢……王爷,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怎么这样叫我?”

谢序眉头皱起,随后很快舒展开。

他向我解释,他不是有意隐瞒自己的身份,在遇见我之前,他从未想过还俗。

他也没有撒谎,身为嫡母的太皇太后确实将他视作眼中钉。

当年他生母受宠,他父皇甚至想另立太子。

太皇太后是世家之女,太子被废,即便她不出手,她身后的世家也不会接受。

谢序的生母明白光靠宠爱,才几岁的谢序根本不可能当上太子,反而还容易丢了性命,找了个借口将他送入寺庙保住一命。

我想质问他,那我们在一起时,他为什么不说。

但凡早些知道他的身份,无论当时我多昏头也该清醒了,不至于连累父母。

但我没资格质问他。

谢序是先帝的幼子,此刻看着他,我仿佛再次看见了那个躺在棺椁里的人,那只不过是一具很快要发烂的尸体,却能命令那么多人跟着他去死。

谢序从一个温良好看的和尚,变成张口就能生杀予夺的王爷。

谢序挽着我的手,用一种半扶半架着的姿态,将我带出医馆。

我坐在马车里,不知他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但我也顾不上自己了,对他说:“向景买那些尸体时为了练习医术,他救了许多人……” 谢序不满:“霜霜,我们从重逢后,你没有关心过我一句,嘴里全是别的男人。”

我听出谢序口中的醋意,但我此刻完全不相信他了,如果他真的在意我,就不会对我隐瞒身份,更不会放任太皇太后处置我。

但如果他要装出深情的模样,那我就当他是真的。


白绫系在我脖子上,太监的手刚收紧,一个高胖的大太监领着几人进来。

“住手,圣旨到。”

新帝下旨停止人殉。

侍过寝的妃嫔留在冷宫,而未侍寝的去寺庙中代发修行,为先帝守孝三年后,自行返回原籍家中。

我与其中的几个妃嫔去了城外的圣光庙,庙不大,只有几位师太尼姑。

每日早睡早起,跟着师太们念经倒是容易,最难的是吃得太素。

才过十来天,我就饿得两眼冒绿光。

圣光庙在山中,除了附近有座大一些的佛音寺外,来这里的人,除了零星的香客外,只有猎人樵夫。

我买通了樵夫,隔着院墙我将银子扔出去,他把烧鸡扔进来。

刚打开油纸包,油香扑鼻,我直接蹲在墙角,撕下一只鸡腿。

我边吃边感慨:“怎么这么好吃,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东西。”

我曾准备撕下第二只鸡腿时,忽然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吓得噎住了。

来人是养衡,他修行的寺庙居然就是隔壁的佛音寺,师太让他来庙里讲经。

“你讲经就讲经,怎么还来抓人开荤,差点被你吓死。”

养衡似乎想到什么,耳朵有点红,教训我:“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守一点点的清规戒律?”

“我又不是尼姑,守什么清规?

你看看我的脸,都饿瘦了。”

我将剩下的烧鸡包好,打算分给其余几个人。

养衡指指自己的嘴角。

“干嘛,你也想吃?”

“你擦擦嘴上的油!”

我以为养衡讲经,只有庙里的师太们会听,没想到我们也跑不掉。

我的烧鸡还没来得及分给大家,就被叫到大殿。

怀中的烧鸡虽然已经凉了,但香味不减,很快就被师太发现。

她嫌恶地看着我手中的烧鸡:“这里是佛门静修之地,你们在此是为了给先帝守孝,怎么连这点口腹之欲都管不住。”

我低着头老实挨训,但是当师太让我把烧鸡扔了时,我迟疑了。

眼见师太要发火,养衡开口了。

“师太,他们原本就不是修行之人,万事都要循环渐进,您这次就饶过她吧。”

我以为师太会连养衡一起教训,没想到她竟然算了。

讲经结束后,师太将我叫过去。

我以为她是为了烧鸡这事,没想到她却问我是如何认识养衡的。

我不明白这怎么会引起她的关注,只是说他在宫中做法事时见过一面。

师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对我说:“林居士,你父母来看你。”

我爹做过翰林编修,半年前因病辞官,原本是要返乡的,但是因为我选秀入宫,便与娘留在京城。

他一见我就愧疚地说:“霜霜,爹没用,没能把你救出去,你还要在这里吃三年的苦。

不像别人家有本事,早想办法把女儿接回去了。”

虽说我们是要给先帝守孝三年,但其实对宫里来说,我们这些人也没什么用了,有时候不如卖一个人情,把人早点放出去。

我安慰他:“您想开点,女儿能捡回一条命,就该谢谢祖宗保佑了。”

爹说:“多亏九王爷在皇上面前求情,不然我和你娘就见不到你了。”

我好奇这位九王爷是谁,之前怎么没听说过这号人物。

爹说他是先帝的幼弟,因为命格与先帝相克,自幼养在民间。

我虽然没见过这位九王爷,但我决定从今日起,给他在庙里点一盏长明灯。

爹娘临走时,我依依不舍。

“你们下次再来看女儿,可别空着手啊,还有,山脚下有户樵夫,你们经过时给他留点银子,他明白是什么意思。”

等爹娘走后,我才开始哭起来。

养衡居然还在庙里,他安慰我说:“待你熬过头三个月——” 我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然后呢,我就能回家了?”

“然后你就能习惯这庙里的日子了。”


我没料到他竟然也会开玩笑。

我擦擦眼泪,问他:“你当初为什么来做和尚?”

养衡的神色瞬间变得惆怅:“嫡母不喜欢我,亲娘出身又低微,担心保护不了我,于是在我五岁时,她把我送进寺庙里做和尚了。”

“五岁?

那你比我惨多了,你娘呢,她会不会经常来寺里看你?”

“她在我七岁时就过世了。”

养衡提到他娘时,眼神中的哀思令人动容。

我一时没忍住,凑过去摩挲着他骨肉匀称的手背,安慰他:“你别难过,等我离开这地方后,我天天来看你。”

养衡打掉我的手,既羞又怒:“林繁霜,你又做这种事!”

“这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没摸过你的手。

你如果真的不喜欢,以后不理我就是了,我绝不纠缠你。”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惊喜地问:“你竟然知道我的名字?”

养衡怔了片刻:“你在灵堂上做出那种事情,我要报给宗正司的话,自然要知道你的名字。”

我见养衡嘴硬,想再多逗逗他,却听到外面有人在找养衡。

来者是宫内的人,他们没说什么事情,只是请养衡随他们走一趟。

一瞬间,我有些担心是在灵堂时的不守规矩暴露了,但他们丝毫不在意我,看起来应该与那事无关。

可养衡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和尚,到底为什么让他入宫。

我在往长明灯里倒灯油时,在宫里待了好几天的养衡来了。

“我还以为你是故意躲着我呢。”

养衡没有解释,拨着灯芯,问我是给谁点的长明灯。

当听到我说是“九王爷”时,他的手一抖,竟然将灯芯按进油中按灭了。

“你怎么会给他点长明灯?

你难道见过他?”

我一边解释,一边重新点亮灯芯。

养衡看起来松了一口气,不过眉间始终有一抹忧虑。

我问他入宫的原因,得知是太后病薨,他入宫做法事。

我在选秀入宫时见过太后,那时候她还是皇后,谨小慎微地跟在太皇太后身边。

太后殁了,刚继位的皇上才十五岁,看样子太皇太后手上的权利更大了。

养衡递给我一个荷叶包着的东西,我打开发现竟然是颗四喜丸子。

我满眼惊喜地看着他:“你给我带了好吃的!”

“从宫里带出来的,我帮你望风,你趁热快吃。”

我却将丸子重新包好,我问养衡,他有没有想过还俗。

养衡无奈道:“如果还俗的话,我家的那位嫡母只会看我更不顺眼。”

“你不用回去,你跟我走,你去我们家当女婿。”

养衡大吃一惊。

“你看,你母亲已经过世了,家里也没什么人值得你回去。

而我最晚再等三年就自由了,咱们正好成亲,到时候你就有家有家人了。”

我期盼地看着养衡,却发现他的脸色十分难看,这意思明显就是拒绝。

我的心突然被刺痛了一下,后悔自己昏了头,居然冲动说出这话。

我立刻笑着对养衡说:“我只是说说而已,我常听师太夸你是佛学天才,我可不敢跟佛祖抢人。”

养衡似乎想说什么,我却找借口跑了:“我得去听师太们的晚课,多谢你给我带吃的。”

我不知为什么,这次竟然因为养衡的拒绝受伤这么深,可能我是真的喜欢他。

当初在灵堂上那么多和尚,我的眼睛没有看过别人一眼,只顾盯着他了。

我没心情吃那颗四喜丸子,又没有人能分享它。

与我同住一间客房的两人,已经被家人找借口接出去了,只剩下我一人。

当师太说养衡来讲经,让我去听,我直接装病躲过去,也不在知道他到底有多少经可讲,天天往姑子庙跑。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我打定了主意不见养衡,他却主动找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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