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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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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云歌白鹤明 更新:2025-03-30 11: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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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那个……”
“赶车去粮食铺子,家里的主粮吃完了,今天买些回去。”
谦山算粮食没老二和老三算的细,给什么就吃什么,听见家里没粮了,顿时紧张了。
爹和娘一点都不担心,那些药材应该卖了不少钱吧?好想知道到底是多少啊,有没有一两?娘会采药材赚钱,是不是就不需要他们这些儿子干活了?
“老大,好好赶车!”
谦山发现驴车赶歪了,赶紧拉了下缰绳,不敢再走神了。
后面车上,云歌给白鹤明比了两个手势,一个是八,一个是一。
解断肠草毒的药方卖了八两,这些日子采的药材卖了一两。除此之外,云歌还和张老大夫要了一些山里少见的药材,打算做些成品药丸,给去服徭役的老三带上。
阳光下云歌摸着腰间沉甸甸的银子,有一种充盈的满足感。
这九两银子已经接近原本家里种地一整年的净收入了,加上家里原本有的二两、族长给的三两,现在她手里一共有十四两银子,虽然不是巨款,但总算脱离了赤贫状态。
白鹤明的视线一直落在云歌身上,谦山无意识朝后看了一眼,手一抖差点扯歪缰绳——老天爷,爹看娘的那个眼神也太让人起鸡皮疙瘩了,这老两口怎么这么腻歪!
家里的白米已经吃完了,云歌来到粮食铺子,大手一挥,花一两半银子买了一石白米。
谦山眼睛瞪直了,云歌拍了他一把,“愣着做什么?把米搬到车上去。”
谦山声音微抖,“娘,咱们不买黑面买白米?”
“再过二十日地里的麦子就能收了,到时候磨成白面,家里留着吃,初夏播种的水稻要秋天才熟,所以先买一石白米换着吃。”
谦山的小心脏扑通扑通跳,感觉自己已经辨认不清米、面、麦子、稻子这些字词的意思了。
云歌一锤定音,“等家里的黑面吃完以后,每顿都吃白米白面。”
她受够每天被黑面刺嗓子的感觉了,手头宽裕了,又有药材的固定进项,虽还不能顿顿大鱼大肉,但这主食可以改了。
谦山没有谦川和谦湖精明,但在这个家二十来年,家里什么境况总归是知道一些的。
顿顿白米白面,那可是只有镇上的富户才能过的日子,爹和娘突然变得好厉害啊!
不对,应该是爹和娘本来就这么厉害,只是之前一直瞒着他们,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爹和娘早就做了不少事了,这老两口秘密多着呢。
谦山先是高兴,突然又有些害怕,爹娘这么厉害,不会嫌弃他吧?
幸好他一直听娘的话,是娘最孝顺的儿子,爹太可怕了,他可要紧紧抱牢娘的大腿!
谦山把白米搬到驴车上,云歌和白鹤明又把大街两旁的各色铺子逛了一圈。
村里人家一般自给自足,没有太多需要买的东西,云歌花十文买了一把细密的毛刷,十五文给三个孙子买了糖画,又花二十文买了两个粗白瓷小瓶,用来装药丸,瓷瓶能密封药性,是省不得的。
走到布料铺子,云歌脚步停顿,镇上的布料铺子里没有昂贵的绫罗绸缎,但有好几种颜色鲜亮、花纹美丽的棉布。
乡下人大多穿颜色暗淡、粗糙干硬的土布和麻布,衣服也是短打,窄袖窄裤,女子的外裙勉强遮住膝盖,更长的话一浪费布料、二不方便干活。
就算如此,有的贫穷人家也无法给家里每人都凑出一套完整的衣服,一件裙子一条裤子,今天你出门穿,明天我出门穿,听起来窘迫,却是常有的事。"
依旧是谦山赶驴车,云歌和白鹤明坐在车上,这次要买粮食回来,车上位置紧张,没有带几个小孩子。霄茂和纯宜很失望,霄英眼睛里的光也暗下去了,云歌答应回来给他们带糖画才把人哄好。
到了镇上医馆,学徒一看见云歌,立即笑着迎上来。
“云夫人来啦?我叔祖一直盼着您来呢,快请到里面坐。”
张老大夫还是那副胡子花白、精神矍铄的模样,一看见云歌就说,“云夫人连断肠草的毒都能解,实在叫老朽佩服。”
云歌不意外张老大夫知道这个,那天谦义来镇上医馆买药后,张老大夫肯定会打听,以他在十里八乡的声望和人脉,打听到任茵的事不难。
“我看张老是想要我解毒的方子吧?”
云歌故意露这一手让张老大夫知道,打的就是卖方子赚钱的主意。
张老大夫摸着胡子呵呵笑,“知我者云夫人也。”
虽然他已经知道云氏那天买了几味药,但药方的量多一钱少一钱效果就有可能相差甚远,他不能确定云歌有没有留手,也不敢找人服用断肠草这种剧毒测试,正是这样一知半解,才让他更加心痒。
任何一位好大夫都抗拒不了药效奇伟的陌生药方的诱惑。
“我和张老甚是投缘,这药方不是不愿意给,但……”云歌假意犹豫。
张老大夫十分上道地比了个“八”的手势,“云夫人觉得这个数怎么样?”这是八两银子的意思。
果然是老狐狸成精,和这种人交谈挺省事的。乡下大夫有多少闲钱,云歌心里大概有个数,断肠草中毒毕竟不是常见的病症,张老大夫很难为了好奇心掏出更多了。
云歌作出一副肉痛表情,“换成旁人,这药方我可不会给,但张老在乡间悬壶济世,德高望重,我相信把方子给您能救更多的人,我吃亏就吃些吧。”
解断肠草毒的方子,有更好的渠道的话肯定不止八两,但在这乡里,除了张老大夫也没人会花钱买了,云歌现在急着用钱,能赚一笔是一笔。
“我把方子给你,还望张老能用它救急救命,不要为了钱财耽误人命。”
张老大夫知道自己占了便宜,保证道,“老朽定不会用这个方子谋取暴利,凭它救了人,也会告诉病人方子是从云夫人手中得来的。日后云夫人缺什么药,只要数量不多,不是特别名贵的,只管来找我要。”
张老大夫从最深处的匣子里拿了八两纹银给云歌,云歌拾起桌案上的笔,将解断肠草之毒的方法详细写下。
张老大夫捋着胡子连连点头,“妙啊,先以碱水灌之,再施针催吐,呕出腹内不洁之物,反复数次后以金银花、甘草、绿豆煎服,再以牛乳、鸡卵等物温养身体。”
云歌提醒,“断肠草毒性剧烈,若服用量大,必须即刻洗胃,耽误一点便救不回来了。”
张老大夫听着点头,口中仍在说妙,这种解毒方法是可以举一反三的,虽然药方解的是断肠草之毒,但以此思路搭配其他药材,或许也可以解别的毒。
张老大夫看了一眼云歌,愈发觉得此妇人的医术深不可测,云歌手里肯定还有不少解毒方子,可惜他只是一个乡野大夫,没有更多的钱,买不起了。
不过以后遇上治不了的疑难杂症,倒是可以给病患指路去请云氏,这样他也能围观一下云氏是怎么开药的。
……
药材铺门口,白鹤明好整以暇地打量小镇街道两旁的铺子,谦山一直等不到娘出来,有些沉不住气。
“爹,你说娘拿那么多药材进去能卖多少钱啊?”谦山到现在都还不太相信那些从山里采来的草弄干后能卖钱。
白鹤明没有开口,淡淡扫了一眼,谦山立即闭嘴。爹的气势越来越强、越来越可怕了,娘怎么还不出来啊,快来救救他!
谦山望眼欲穿的视线中,云歌终于提着一小包从张老大夫手里要到的药材出来了。
“娘,药材卖掉了?”谦山堆起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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