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圣贤书:“危机预警:目标正在进行低级试探。
建议:将计就计,给他指条更‘热闹’的路。”
林少娟收到那管事的回报时,心里先是一动,差点就信了。
张御史那人确实油盐不进……等等!她脑中念头一转,不对劲。
圣贤书的警示正好弹出。
她立刻明白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让那管事回去后,“不经意”地跟谢观岩的心腹嘀咕:“大人是不是弄错了?我听说最近都察院在严查漕运上的亏空,那才是大麻烦呢!”结果,谢观岩一听,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拆东墙补西墙,调了好大一笔银子去填漕运的窟窿。
这么大动静,反而真把都察院的目光给引过去了。
虽然最后查明他只是虚惊一场,但也把他折腾得够呛,还挨了顶头上司一顿臭骂,说他办事毛躁。
谢观岩气得在书房里砸了个杯子,嘴里骂骂咧咧。
只当是自己流年不利,碰上些蠢货下属。
对林少娟那点“旺夫运”和“小聪明”的认知,反倒更根深蒂固了些——瞧,离了他,她连消息都打听不准!03府里的硝烟味儿淡了些,谢观岩这几天夹着尾巴做人,宋惜惜也安分不少。
但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林少娟心里跟明镜似的。
她手里的牌还多着呢,得慢慢打,打得他措手不及才好玩。
圣贤书在她脑子里冒了个泡,这次没那么文绉绉了:“行了宿主,别光顾着宅斗,外面那片韭菜地也该松松土了。”
“‘潜力股投资计划’启动!找几个将来能给你扛活儿的,别指望那姓谢的烂泥扶不上墙。”
这破书,说话越来越接地气了。
林少娟让心腹大管事老周去办。
老周是她从林家带来的,办事沉稳,嘴巴严实,看着像个锯嘴葫芦,其实心里门儿清。
没几天,老周回来禀报:“夫人,按您的吩咐,筛选了几个人。”
“其中有个叫裴文的年轻御史,人是块好料,就是太犟,得罪了上司,一直坐冷板凳。”
“小的试着匿名送了些炭敬过去,您猜怎么着?”老周顿了顿,脸上带了点笑意。
“他第二天就原封不动地给退回来了,还派他家小厮在胡同口蹲了两天,想看看到底是谁送的。”
林少娟听了反倒笑了:“有意思,这种茅坑里的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