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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嫁寒门,却被迫母仪天下玉姣薛玉容 全集

玉姣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忠勇伯爵府并未分家,这府上除了萧宁远,还有老夫人、以及老夫人的两子一女,住在府上,但为了方便,早前的老伯爷,就将这偌大的忠勇伯爵府,分成了东西南北四苑,大苑之中,还有小院无数,萧宁远以及他的女人们,都住在这东苑。老夫人带着幼女,住南苑,嫡出的二公子,住西苑。至于北院?住着的是忠勇侯府庶出的三公子。昔日那位忠勇老伯爷便战功赫赫,皇帝问赏的时候,他为自己讨个更大的官职,只要了这大宅。所以这忠勇伯府,比寻常伯爵府的规格,都要高上不少。钱山,就负责管理整个东苑的一切杂物。钱山已年过半百,是府上的老人,颇得敬重。玉姣连忙行礼:“见过钱管事。”钱山连忙过来,搀住玉姣:“玉小娘,这可使不得,您是伯爷的妾室,老奴可不敢受这个礼。”玉姣不好意思地站直...

主角:玉姣薛玉容   更新:2025-04-02 1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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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玉姣薛玉容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只想嫁寒门,却被迫母仪天下玉姣薛玉容 全集》,由网络作家“玉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忠勇伯爵府并未分家,这府上除了萧宁远,还有老夫人、以及老夫人的两子一女,住在府上,但为了方便,早前的老伯爷,就将这偌大的忠勇伯爵府,分成了东西南北四苑,大苑之中,还有小院无数,萧宁远以及他的女人们,都住在这东苑。老夫人带着幼女,住南苑,嫡出的二公子,住西苑。至于北院?住着的是忠勇侯府庶出的三公子。昔日那位忠勇老伯爷便战功赫赫,皇帝问赏的时候,他为自己讨个更大的官职,只要了这大宅。所以这忠勇伯府,比寻常伯爵府的规格,都要高上不少。钱山,就负责管理整个东苑的一切杂物。钱山已年过半百,是府上的老人,颇得敬重。玉姣连忙行礼:“见过钱管事。”钱山连忙过来,搀住玉姣:“玉小娘,这可使不得,您是伯爷的妾室,老奴可不敢受这个礼。”玉姣不好意思地站直...

《我只想嫁寒门,却被迫母仪天下玉姣薛玉容 全集》精彩片段


忠勇伯爵府并未分家,这府上除了萧宁远,还有老夫人、以及老夫人的两子一女,住在府上,但为了方便,早前的老伯爷,就将这偌大的忠勇伯爵府,分成了东西南北四苑,大苑之中,还有小院无数,萧宁远以及他的女人们,都住在这东苑。
老夫人带着幼女,住南苑,嫡出的二公子,住西苑。
至于北院?
住着的是忠勇侯府庶出的三公子。
昔日那位忠勇老伯爷便战功赫赫,皇帝问赏的时候,他为自己讨个更大的官职,只要了这大宅。
所以这忠勇伯府,比寻常伯爵府的规格,都要高上不少。
钱山,就负责管理整个东苑的一切杂物。
钱山已年过半百,是府上的老人,颇得敬重。
玉姣连忙行礼:“见过钱管事。”
钱山连忙过来,搀住玉姣:“玉小娘,这可使不得,您是伯爷的妾室,老奴可不敢受这个礼。”
玉姣不好意思地站直身体。
钱山松手后退,一摆手,后面的仆从就送上来两托盘的东西。
玉姣看了一眼,那是两套衣服和妆面。
“这是......”玉姣问道。
钱山开口:“按照府上的惯例,伯爷的后宅添了新人,府上都要送一些东西过来的。”
玉姣知道是惯例,就大大方方地收下。
......
饭罢。
孟侧夫人看向萧宁远,眼神期待:“主君,晚上的时候,能过来音音院中吗?”
萧宁远笑着说道:“今日要出城,去校场巡查,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孟侧夫人说道:“我可以等主君回来。”
萧宁远伸手摸了摸孟侧夫人的乌黑的发髻,语气一贯的温沉:“你有身孕,莫要熬夜等我。”
孟侧夫人刚送走萧宁远,就知道玉姣被抬妾的事情了。
“薛玉容这个贱人,偏偏要在我有孕的时候,给主君塞新人恶心我,真是好的很!”孟侧夫人怒不可遏地甩了一个茶盏出来。
鹊儿瞧见这一幕,连忙劝道:“侧夫人,您切莫因为这种上不台面的动了气,若是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可了不得。”
孟侧夫人捂着自己的心口,缓和着:“对,我不能生气!我不能生气......我若生气,就着了薛玉容那个贱人的道了!”
孟侧夫人缓了一下,心情平复不少,但还是觉得,自己的心中好似憋了一团火一样的难受。
这口恶气,她若是不出,她觉得会憋坏自己。
她起身,对着旁边的鹊儿说道:“带上两个人,咱们去揽月院。”
鹊儿一懵:“侧夫人去揽月院做什么?那地方偏僻得紧。”
孟侧夫人勾唇一笑:“当然是贺喜啊,薛玉容摆出这么大的台子,我要是不上去跳一跳,怎么对得起薛玉容的一番苦心?”
眼瞧着孟侧夫人就往外走去。
鹊儿连忙带着人追了上去。
玉姣正要把钱管事送来的东西,全部收起来,孟侧夫人就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冲了进来,径自入了玉姣的屋子。
玉姣瞧见孟侧夫人过来,正在整理东西的动作,微微一顿。
她知晓,孟侧夫人这次来,肯定是来找茬的。
这府上的大多数女人,都活得谨小慎微,便是薛玉容,也得在面上做出个端庄贤淑的样子,可是这孟侧夫人不一样。
孟侧夫人的兄长,是萧宁远昔日在军中的副将,两个人交情颇深,仿若生死兄弟。

玉姣低声嗫嚅了一句:“妾的衣服湿了,没有衣服穿。”
萧宁远随手拿起一件干净的外袍,扔在了浴桶的旁边。
玉姣伸手去够,但这伸手的时候......人就从水中起来一些,玉姣察觉到有一道深邃滚烫的目光,落在她的脖颈处,她连忙把整个人缩回了水里。
仿若是受了惊就回巢的兔子一样。
萧宁远轻笑一声,便转过身去,坐在桌案前看起书来。
玉姣如释大负,连忙从浴桶里面起身,裹上了萧宁远的暗色的外袍。
外袍很长,垂下一截拖在地上,又很宽,娇小的她穿上这样的衣服,有些滑稽。
她伸手把衣袖子往上裹了裹,看着萧宁远小声说道:“主君,能不能......派人帮我去拿一套衣服?”
萧宁远抬眸,瞥了一眼玉姣,倒没为难玉姣的意思了,而是问:“藏冬。”
“主君。”藏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萧宁远又看了看玉姣,开口道:“你自己和藏冬说。”
玉姣连忙说道:“藏冬小哥,劳烦你去琴瑟院旁边的三号下房走一趟,取一套衣服过来?”
藏冬开口道:“是。”
等藏冬取了衣服回来。
萧宁远又对藏冬吩咐了一句:“取一些幽兰香给她,便送她回去吧。“


萧宁远的目光,若有若无的,瞥了玉姣一眼,这才开口:“昨夜睡了书房。”
薛玉容听了这话,心中畅快了不少。
若是昨日,萧宁远离开了琴瑟院,去了别人的院子里面,那今日,她必定就成为这阖府上下的笑话了!
还好,只是去了书房。
薛玉容连忙劝道:“我知道夫君公务繁忙,可是再忙,也得注意休息。”
玉姣这边,心中格外忐忑,萧宁远昨夜答应她,要抬妾的,现下......这情况,萧宁远不会压根不提吧?
哗啦啦......一阵水流的声音响起。
萧宁远和薛玉容都被声音吸引,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
玉姣把从地上擦起来的水,汲到一个铜盆之中,忽然间感觉到两道视线,落到自己的身上。
她缩了缩脖子。
萧宁远见玉姣那副胆小怕事的样子,觉得格外有趣,像是一只刚刚探出洞口,就想缩回去的兔子,可怜巴巴的。
“主君没用早膳呢吧?”薛玉容关切地问了一句。
不等着萧宁远回答,薛玉容就扬声说道;“翠珠,去传早膳,玉姣,你且去净手,然后来跟前伺候。”
玉姣乌龟一样的,站起身来,慢吞吞的出去。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玉姣已经换好了干净的衣服,又慢吞吞的走了回来。
薛玉容瞥了玉姣一眼,心中有了不满,她最是讨厌玉姣这幅不情不愿的样子,好像伺候主君,多让她为难一样!且不知,多少人求都求不来这个机会!
薛玉容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准备用饭的萧宁远,吩咐了一句:“玉姣,去主君跟前伺候!”
玉姣刚要过去。
屋外就传来了藏冬的通传声音:“主君,孟侧夫人请您过去。”
萧宁远刚刚拿起的筷子,微微一顿。
薛玉容开口问道:“这大清早的,孟侧夫人请主君去做什么?不知道主君在我这用饭吗?”
藏冬开口道:“刚孟侧夫人身边的鹊儿过来说,孟侧夫人早上就一直在害喜,吐得吃不下东西。”
萧宁远听了这话,就放下筷子,看着薛玉容温声道:“音音刚有身孕,是应该多顾着些,我去看看。”
萧宁远说着,也不看薛玉容那僵硬到了的面容,就起身往外走去。
路过玉姣身边的时候。
他的脚步微微一顿,这才开口说道:“这丫头,既是你的,当个通房委屈了,抬妾吧。”
“把揽月院,收拾出来给她住着。”萧宁远继续吩咐。
玉姣听到这,眼神之中满是掩饰不住的欢喜,她抬起头来,含水秋眸就直视着萧宁远。
萧宁远察觉到玉姣的欢喜,唇角微微一扬,这才往前走去。
怪可怜的。
而且一直住在下房算怎么回事儿?
萧宁远还记着,昨夜玉姣让藏冬去下房拿衣服的事情。
萧宁远这样走了,玉姣感觉到另外一道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她只好硬着头皮转过身来,跪在地上,听候发落。
从始至终,薛玉容可没想过给她名分,顶多,就想让她当一个上不了台面的通房!

玉姣惶恐地说了一句:“主......主君。”
萧宁远把自己赶走了,难道不该在琴瑟院喊薛玉容回来吗?怎么出现在这?
萧宁远一把将玉姣从自己的怀中推了出去,冷声说道:“记着,下雨的时候,离树远一些。”
玉姣点头:“多谢主君提醒。”
萧宁远抬腿就要往前走去,可一道闪电在夜空之中炸开,全身湿透的玉姣,就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他的视野范围里。
她的眉眼之中,带着几分清丽的艳色,很少能有人能把清丽和娇艳两种气质,融合在一起,但玉姣做到了。
她似乎很怕打雷,这会儿忍不住地缩了缩脖子,活像一只淋了雨的鹌鹑。
可笑又可怜的。
萧宁远走了两步,声音才传到玉姣的耳中。
“跟上。”
玉姣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啊?”
“还要我再说一次吗?”萧宁远冷声道。
玉姣连忙迈着小碎步,跟在了萧宁远的身后,萧宁远在前方打着伞,玉姣则是淋着雨......
就这样,直跟到了萧宁远的书房。
萧宁远进了书房,才转过身来,看了一眼站在房檐下的玉姣:“怎么?要站在门口,给我当门神吗?还不进来?”
玉姣怯怯地说了一句:“妾身上都是水......怕脏了主君的地方。”
萧宁远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你早就把我的地方脏了。”
玉姣的脸色一红,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但人还是迈了进来。
萧宁远对外吩咐了一句:“藏冬,叫人准备热水。”
藏冬应声:“是。”
玉姣局促地站在屋内,全身都在滴水,她觉得自己此时,就是一个活脱脱的水鬼。
此时萧宁远点燃了烛火,把目光落在了玉姣的身上。
薛玉容为了让玉姣诱惑萧宁远,今日给她穿了一身格外轻薄的、粉红色的纱衣,被雨这么一淋......衣服已经彻底透了。
看着我见犹怜、春色暗生。
“主上,热水到了。”藏冬开口道。
萧宁远随手扯下一件长袍,扔在玉姣的身上,把玉姣盖住。
玉姣正要挣扎。
萧宁远冷笑一声:“怎么,想叫别人看到你现在这般模样?”
玉姣当下不敢轻举妄动。
藏冬进门、出门的声音以此传来,然后就是萧宁远脱衣、入水的声音。
萧宁远看了一眼还在那当鹌鹑的玉姣,吩咐了一句:“过来,帮我沐浴。”
玉姣这才扯开衣服,看向萧宁远。
萧宁远的半个身体,从浴桶之中漏了出来,玉姣瞧见了,脸色一烫,然后鼓起勇气,凑了过去,拿起帕子帮着萧宁远擦拭身体。
萧宁远的手一动,径自把玉姣拉入了自己的浴桶之中。
玉姣全身僵硬,萧宁远的炙热的呼吸,已经落了下来......
她彻底愣住了。
萧宁远不是说......自己不喜欢被算计吗?那现在......这算什么情况?
......
萧宁远一边穿衣服,一边瞥了一眼里面的玉姣,问了一句:“哪个秦楼楚馆出来的?”
薛玉容为了这遭事,还真是煞费苦心,找了这么个勾人的丫头过来。
玉姣听了这话,又一次被羞辱到,她忍不住地说道:“妾身不是秦楼楚馆出来的!妾身和大夫人一样,都是永昌侯的女儿。”
萧宁远错愕了一下,有些意外地看向玉姣:“你是永昌侯的女儿?”
玉姣微微垂眸:“庶女。”
女儿和女儿,还是不同的。
萧宁远皱眉,这永昌侯是不是太胡来了?
竟然把庶女,送到他的府上当通房!
哦,这通房的名头,还是他今天看在薛玉容的面子上,随便打发的。
永昌侯怎么想的?
这庶女,虽然占了个庶字,可还有一个“女”字!
永昌候是老糊涂了,还是另有打算?
他这嫡妻不能生,所以永昌候又巴巴地送上来一个女儿,想给他生孩子,目的是......加固联姻,好能彻底把伯爵府和永昌候府绑在一起?
想到这,萧宁远的眸色冷了冷。
玉姣在水中,悄悄地打量着萧宁远,见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微沉。
一时间,她也跟着忐忑起来。
难道是自己这身份......有什么问题?
萧宁远又把目光落在玉姣的身上,他很难把眼前这清丽娇艳的小女娘,和永昌侯那张老谋深算的脸,想到一处去......这模样,还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是永昌候的女儿。
萧宁远开口了:“永昌候府的姑娘,给我做通房,委屈了。”
玉姣连忙说道:“不委屈。”
玉姣还在水中,人没起来,又因为怕羞,只漏出一节雪白的肩膀。
不禁让萧宁远的眸色都深了深。
他的声音黯哑,带着几分戏谑:“不委屈吗?”
玉姣轻咬红唇,低声道:“本来是委屈的。”
玉姣微微一顿,抬起头来,就用崇拜的眼神看向了萧宁远:“那是从前不知道爷的英姿,如今......妾只觉得,给爷当通房,那是八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
萧宁远轻笑一声,心中愉悦:“没想到,你倒是生了一张巧嘴。”
萧宁远微微一顿,继续说道:“不过我可不敢叫你当我的通房。”
玉姣的心一提......
萧宁远这是什么意思?
睡也睡了,干抹净了,现在连通房都不叫自己当了?
那她......她现在算什么?
若是没在这忠勇候府,讨一个安身立命的名分,她回到宁远侯府,那便是更没用的弃子,甚至还会连累小娘和弟弟被人耻笑,更加抬不起头来。
眼见着玉姣的眼尾红了红,像是就要落泪出来。
萧宁远这才开口道:“抬妾吧。”
玉姣微微一愣,瞬间欢喜地看向了萧宁远:“主君是说......抬妾?”
萧宁远见玉姣那喜形于色的样子,轻嗤了一声,末了的时候又唇角微微扬起:“怎么?不愿意?”
玉姣连忙小鸡啄米一样地点头:“愿意!愿意的!多谢主君抬爱。”
说着玉姣欢喜的泪水就落了下来,这面上欢喜,眼中带泪的模样,瞧着倒是更惹人怜爱了。
萧宁远的大拇指和食指,摁在一起轻微的摩挲了一下,这才继续道:“行了,水都冷了吧?出来再谢也不迟。”
玉姣看着眼前的萧宁远,迟疑了一下。
萧宁远的眉毛一挑:“怎么?怕我?”

萧宁远到了孟侧夫人所在的葳蕤院,一进门,就瞧见孟侧夫人正抱着痰盂吐着。
孟侧夫人见萧宁远进来,连忙用帕子擦了擦唇角,然后又用清水净了口,接着又另拿了一块帕子擦干,如此反复......这才捂着肚子起身。
萧宁远见状,连忙快步走了过去,伸手扶住孟侧夫人,温声道:“怎么了?可是腹中孩子又闹你了?”
孟侧夫人微微点头。
萧宁远扶着孟侧夫人坐下,轻轻地摸了摸了孟侧夫人的肚子,温声道:“音音,辛苦你了。”
孟侧夫人抿唇,语气之中带着抱怨:“主君既然知道我辛苦,怎么也不来瞧我?昨夜的雷声好响,我一晚上都没睡踏实。”
一想到,主君昨夜宿在了琴瑟院里,她这心就和猫抓一样的难受!
不用想!
薛玉容那个贱人,肯定会趁着这个机会,指使那个小浪蹄子,去勾引主君!
萧宁远不禁想到玉姣怕雷声,往树下钻去的样子,仿若一只受惊的兔子,他忍不住笑了笑。
孟侧夫人见状,语气嗔怪:“主君怎么心不在焉的?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呀?”
萧宁远随口道:“想到一些有趣的事儿罢了。”
孟侧夫人起了好奇心:“什么事儿这么有趣?主君说给我听听。“
萧宁远答非所问:“可找郎中看过了?”
话题被扯开了,孟侧夫人就回道:“一群没用的东西,看了也没什么用。”
孟侧夫人的眼波流转:“主君,你好久没带我出去散心了,什么时候带我出去走走呀?”
萧宁远轻轻地拍了拍孟侧夫人的手,很是耐心:“你刚有孕,近些日子还是不要出府了。”
孟侧夫人听了这话,抿了抿唇,有些不高兴。
不过萧宁远好像并未察觉到,而是开口道:“是不是还没吃饭?”
“藏冬,传膳。”
......
玉姣也没吃饭呢。
从前她都是和仆从丫鬟们一起,去大灶台那边领饭吃,但现在她已经是妾了——这贱妾不也是妾吗?
总之,如今她这身份,怕是不方便去那边领饭吃了。
回头让薛玉容知道了,薛玉容必定觉得,坏了她温婉贤良的名声。
玉姣把目光落在翠瓶的身上,吩咐着:“翠瓶,你去取一些饭菜过来。”
翠瓶翻了个白眼,语气之中很是不耐烦:“你没长手没长脚啊?非得要我去!”
玉姣瞪大了眼睛,看向翠瓶。
她知道这翠瓶是薛玉容派来的,不会太听自己的话,但也没想到翠瓶这么倒反天罡!
她再不济,如今也算是翠瓶的主子!
玉姣的脸一沉:“翠瓶!夫人派你来伺候我,你就是这么伺候我的吗?”
翠瓶似笑非笑:“伺候?你配吗?玉小娘,你不过就是一个夫人领到府上来代夫人生子的东西,还真当自己是这府上的主子呢?”
若不是主君,看在夫人的面子上,给她抬了妾,她的身份还不如自己高呢!
“不怕告诉你,夫人是特意吩咐过了,要我好好盯着你,如今这院子里面,就我一个人,我若是走了,谁盯着你啊?”翠瓶继续说道。
玉姣被气到脸色铁青。
她知道的,这些她都知道的!
但是她还是没想到,薛玉容竟然这么不把她放在眼中,纵着翠瓶明目张胆的欺负自己!
翠瓶再张狂,也无非是薛玉容身边的一条狗。
她敢张嘴咬人,那必定是薛玉容默许,甚至明示的!
翠瓶继续说道:“夫人还说了,叫你守着自己的本分,谨记自己入府的原因,早日成了事儿,至于别的,你想也别想!”
玉姣垂眸,这话,倒像是自己那位嫡姐会说出来的话。
她抬头,看向翠瓶,声音之中带着几分强硬:“去拿饭菜过来。”
翠瓶微笑:“玉小娘没听明白我刚才说的话吗?”
玉姣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如今主君已经幸过我了,我这腹中说不准,已经有了珠胎,你却连早饭都不让我吃......”
玉姣微微一顿,一双明亮透彻的眼睛,就看向了翠瓶:“翠瓶,若是因你之故,耽误我替夫人生子,你承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翠瓶的脸色一变,开口道:“不就是一顿饭吗?至于吗?”
话虽是这样说的,但翠瓶还是转身离开,瞧着那模样,是去拿饭菜了。
不多时。
翠瓶果然拿了一些饭菜回来。
玉姣累了一早上,也终于能坐下来吃饭了。
两个小菜,并一碗清粥,饭菜虽然简单,但瞧着比下人房好不知道多少。
翠瓶不想伺候玉姣,扔下饭菜就离开了屋子。
玉姣这才从自己的头上,摸下一根银钗,放在饭菜里,挨个试探。
她并不担心薛玉容对自己下毒。
如今自己这副身子,对薛玉容还有用呢,薛玉容若是想毒死她,也犯不着让她入府。
但......小娘说过,人若是想走得长久,得谨小慎微,处处提防。
柳小娘能在那永昌侯府,活到现在,并且还剩了两女一子,必然有她的生存之道。
用银钗探过后,玉姣这才开始用饭。
清粥应该是用鸡汤熬的,味道很不错,吃完后,玉姣整个人都跟着暖和舒坦了起来。
翠瓶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玉姣便自己收拾床褥。
这些活儿,都是她在乡下那几年,做习惯了的。
回了侯府后,她的身边也有伺候的丫头,但无一不是自己那位嫡母孙夫人的眼线。
她来这伯爵府,是以丫鬟的身份入府的,自然也不可能带丫鬟,当然......那些丫鬟不带也罢。
刚收拾好。
伯爵府东苑的大管事,便领着两个人下人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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