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大众最擅长遗忘。
两年过去,除了作为偶尔的饭后谈资出现,这件事已经掀不起风浪了。
良久,他羞愧地低下了头。
“苒苒,对不起。”
“以前是我做的不好。”
我轻轻“嗯”了一声:“确实是你的错。”
纪修远的眼尾更红了。
“苒苒,宋栀离婚了,我没再帮她。”
“她现在没了倚靠,过得并不好。”
他这话说的没头没尾,但我却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给我个交代罢了,顺便再装一下深情,问我能不能和好。
果不其然的,他缓缓开口。
“苒苒,我是诚心悔过的,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话中的嘲讽毫不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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