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狠狠地按压我受伤的地方。
“阿意,你哪里来的信鸽?”
“还有,你这封信是寄给谁的?
信纸上怎么一个字也没有?”
我痛到白了脸,差点喘不过气时他才放开我的伤口,商诩拿着信纸反复查看。
我微微松了一口气,还好用了爹爹曾经教我的办法。
外人是看不见信上内容的。
但下一瞬,我心中又泛起无限酸楚与绝望。
信寄不出去,那我的该如何找到离开的办法。
面对商诩的逼问,我低头不语,连借口也不想找了。
商诩直勾勾的盯着我,长长叹了一口气后把我揽在怀里。
“阿意,李媚儿身后的李家势大,我需要她,但你也别想离开我。”
“你虽是妾,我私底下定是宠你爱你的,我们青梅竹马的情谊,以后不管我如何罚你,那都是做给别人看的。”
他温热的话语在我耳边响起,可我却觉得森寒遍体,抱着我的手也如冰冷的毒蛇,再也不如从前那般温暖安心。
若真是做给别人看的,又何必杀了我的爹娘。
说到底,不过是权衡利弊后的残忍手段而已。
为了能顺利离开,我勉强挤出笑容点头。
商诩见我笑了,眸色渐深,他将我压倒在榻,迫不及待的扑上来。
“阿意,前夜我们都喝多了,今天就让为夫好好看看你....”被强占的害怕猛然袭来,我忍着怒火推开他,眼中泪水泛滥。
“商诩,爹娘尸骨未寒,我不想...”我死死咬着唇,直到鲜血滴答掉落。
他停了动作,但眼中满是不快。
借口有公务后,径直往李媚儿的院子去了。
那晚,我一身麻衣坐在墙角,痛意在全身游走,恨意也在心里扎了根。
出发去京城那天,李媚儿以主母的身份让我同轿伺候。
镶金的马车里,我端着水盆跪在地上,商诩就坐在一旁看书,他半个眼神也没分给我。
李媚儿将一颗葡萄喂到他嘴里,顺势便坐在商诩腿上。
“诩哥哥,姜妹妹也跪了两个时辰了,不如就放她下车休息片刻?”
商诩放下书,薄唇停留在李媚儿脸上片刻,然后才转头看我。
“媚儿,规矩就是规矩,你是商家未来主母,姜意是妾,这都是她该做的。”
听到这话,李媚儿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
宽大的马车里,俩人瞬间便又在地毯上荒唐行乐。
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