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司年丁瑶的女频言情小说《终有弱水替沧海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司年明显愣住,没想过我会说出这样的话。他的眼底浮现出慌乱,想要上前拉住我的手。身后的丁瑶却发出一声痛呼,再次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你们轻点。”他盯着处理伤口的医务人员,再也分不出多余的心神给我。什么时候开始,那个满心满眼都是我的男人连多余的眼神都不愿意分给我。心脏再次开始抽痛,我闭了闭眼转身离开。身后传来“惊蛰就是吃醋了,小姑娘家家的,你哄哄人家就没事了......”的声音,可是这次真的不一样了。到家后我就开始咨询律师,起草离婚协议,顺便收拾自己的东西。等到夜深人静,东西已经完成了打包。原来七年婚姻,只有不过两个行李箱。次日。傅司年难得一大早就回来了。他拎着我爱吃的巧克力蛋糕,缓和了眉眼。“吃早餐了吗?没吃的话先来吃点蛋糕垫一垫...
《终有弱水替沧海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傅司年明显愣住,没想过我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的眼底浮现出慌乱,想要上前拉住我的手。
身后的丁瑶却发出一声痛呼,再次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你们轻点。”
他盯着处理伤口的医务人员,再也分不出多余的心神给我。
什么时候开始,那个满心满眼都是我的男人连多余的眼神都不愿意分给我。
心脏再次开始抽痛,我闭了闭眼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惊蛰就是吃醋了,小姑娘家家的,你哄哄人家就没事了......”的声音,可是这次真的不一样了。
到家后我就开始咨询律师,起草离婚协议,顺便收拾自己的东西。
等到夜深人静,东西已经完成了打包。
原来七年婚姻,只有不过两个行李箱。
次日。
傅司年难得一大早就回来了。
他拎着我爱吃的巧克力蛋糕,缓和了眉眼。
“吃早餐了吗?没吃的话先来吃点蛋糕垫一垫吧。”
我专注的和律师讨论离婚协议。
七年婚姻,其实我们要分割的财产并不多。
毕竟,当年我们结婚的时候,除却一场轰动全城的婚礼,其他什么也没有。
见我一直没说话,傅司年眉心微蹙,却还是耐着性子坐到了我身边。
我往旁边挪了挪,感受到我的抗拒傅司年脸色愈发难看。
“凌惊蛰,你又在闹什么?”
“我没闹。”
傅司年深吸了口气,强忍着不悦:“好了,我们不吵了行不行?”
“行。”我点点头,在傅司年和缓的表情里将准备好的文件推到他面前,“你把这个签了吧。”
薄薄的纸张上赫然写着“离婚协议”几个大字,傅司年一目十行的看完了内容。
这份协议,我可谓算得上是净身出户了。
傅司年怒极反笑:“好好好!凌惊蛰你真是出息了!”
我试图劝说他:“真的离婚对我们都好,如果大家将来知道是假离婚,丁瑶不也一样要被骂吗?”
“原来你是因为瑶瑶。”他像是找到了缘由一般,神情再度换上不耐烦,“我说过很多次,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别人不清楚,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况且离开我,谁养的起你?”
“我可以自己赚钱。”
“赚钱?”傅司年嗤笑一声,“你连大学都没有念,去哪赚钱?谁会要你?”
我蓦地瞪大的眼睛,第一次赤裸裸的感受到他瞧不起我。
可我还是不想放弃,我掐了掐指尖,试图冷静:“我......我会画画,我可以画画赚钱。”
“就你画的哪些东西,真的有人欣赏?再说了,你能赚多少,供得起你哥的住院费吗?”
我张了张嘴,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哥哥当年一直不肯认罪,他坚持自己没有做过那件事。
父母拼命为他奔走,车祸后,哥哥受不了打击,再加上在狱中被人伤害,精神出现了问题。
这么多年,是傅司年出钱让他住在疗养院的。
不得不承认,一旦离婚,我确实短时间内很难让哥哥继续接受治疗。
傅司年见我不说话,上前来搂住我。
“不闹了,我们好好的......”
他的话音未落,手机屏幕亮了。
当着我的面,他点开了消息。
对话框里的照片上的漂亮女孩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深蓝色的真丝吊带裙勾勒出妖娆的身体曲线,
她说:司年,这条裙子好看吗?配上次那件内衣可好?
新闻上,傅司年正将丁瑶护在怀中,精致的下颌线崩的紧紧的,浑身都散发着不悦。
偏巧记者还不肯放过他,追着他问。
“傅先生,请问您和丁小姐是什么关系?”
“请问你们为何会深夜在酒店?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吗?”
“傅先生,请问您的妻子知道这件事吗?”
......
丁瑶被吓得红了眼眶,缩在傅司年怀中瑟瑟发抖。
傅司年一言不发,只护着怀中的人往外走。
直到有个记者大喊:“丁小姐,请问你是故意做小三的吗?”
此言一出,两人不约而同的顿住了脚步。
丁瑶漂亮的眼眸里,更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水雾,眼泪挂在她长睫上要坠不坠。
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只想呵护她。
傅司年当然也是如此感受的,所以他冷下脸来,说了今晚第一句话。
“你是哪家媒体?”
男人的声线冰冷,还带着隐隐的威胁。
记者被吓住,不敢再咄咄逼人。
傅司年趁此机会将人从包围圈中带了出来。
当晚,整个江城的新闻媒体都在大肆报道这件事,说傅司年怒发冲冠为红颜。
如果傅司年的妻子不是我,我也会称赞他们的爱情的。
可惜,七年前那场轰动江城的婚礼,让每个人都记住了我凌惊蛰是傅司年的妻子。
次日。
在佣人怜惜的目光中,我接到了傅司年的电话。
“惊蛰......”
他沉默着几瞬,似乎在斟酌接下来的话。
我只耐心的等待着,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再度开口。
“昨晚的事是误会,瑶瑶被人送到了导演的房间,所以我才去找她。”
“我知道了,还有别的事吗?”
我语气平静,似乎并不在乎这件事。
实际上,是这样的事发生得太多,我已经麻木了。
一年前,丁瑶回国,傅司年便总是抛下我。
两人的花边新闻层出不穷我这个傅太太也从人人艳羡变成了人人嘲笑。
开始我还会和傅司年闹,在很多个他摔门而出的夜晚里,我流光了自己的眼泪。
所以如今,我已经可以很平静的接起这通电话了。
“瑶瑶现在被网暴得很惨......”
“所以呢?你想我怎么做?”
“你能不能发个声明,说我们已经在一年前离婚,瑶瑶她不是第三者。”
傅司年的声音听上去是难得的小心翼翼
“你放心,傅太太只会是你,这一次只是帮瑶瑶度过难关,等到时候我们就复婚......”
越说到后面,傅司年的声音越坚定。
他久久未能等到我的回答,试探着又叫了我一声:“惊蛰?”
我张了张嘴,一颗泪从眼眶中滑落。
陈经理举起拳头想好好教训教训我,却被我梗着脖子嚷道:“你觉得傅司年会放过你吗?”
“你......你少吓我。你俩都离婚了,他要是在乎你,你还需要来我们这找工作吗?”
这话像一根针直直刺进我的心尖,其实他说的没错,傅司年如果在乎我,我今日又何必受这样的侮辱。
“你要不信就尽管试试看!”
趁着他略有迟疑,我赶紧推开门逃走。
一直到进入电梯,压抑许久的眼泪才夺眶而出。
这样的屈辱,除了那年家庭遭受重变以外,我从不曾感受过。
难道我真的就找不到工作了吗?
看着银行卡里为数不多的余额,我忍不住叹了口气。
我开始加大投简历的范围,这次只要是有希望的我都不放过。
只是没有人再回复我罢了。
我疲倦的揉了揉眉心,实在不行就去端盘子!好歹也能有一口饭吃。
正这么想着,邮箱提示音响了。
凌女士您好,非常荣幸收到您的作品,您与我们的岗位十分匹配,请问是否有意入职?
“蹭”地一下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这是我找工作以来,第一次直接告诉我可入职的!
我颤抖着双手,给他们回了邮件。
加上联系方式后,我才发现这居然是一家国外的画廊。
应该是我之前海投时不小心点到的。
我有些踟蹰,如果要去国外的话,那哥哥怎么办呢?
他如今这样,我是不可能放心留他一个人在国内的。
再三思考下,我婉拒了对方。
奇怪的是,对方询问我拒绝的原因。
在我说明情况后,对方给出了我建议。
凌小姐,你有没有考虑过带着家人来这边生活呢?
带着哥哥一起出国吗?
这是我从未想过的生活方式。
不过离开这里,说不定对哥哥的病情也有好处呢?
这样想着,我开始联系国外的疗养院。
然而联系了几家后,高昂的费用却让我无力承担。
租房、签证、治疗费乱七八糟的加在一起,一年下来几乎要二百万。
若是以前的我,二百万只是一个包包的钱。
可是现在的我,连治疗费都需要卖掉婚戒。
我如何能承担得起?
越是心动,越是被现实打败。
我闭了闭眼睛,将心底那股难言的沉闷感压下。
许久没去看过哥哥了,难得今日空闲,我打算去疗养院。
赶到疗养院时,护工正推着哥哥去小花园晒太阳。
我悄悄从后面接过轮椅,示意护工先离开。
阳光洒在哥哥的身上,清俊的脸上连绒毛都能看见。
初春的温度还有些低,风吹过带来些许凉意。
我蹲下提哥哥掖了掖膝盖上的毯子,抬头看着他还是那副呆呆的模样。
他不认识我,不认识所有人。
心口泛起酸涩,我的哥哥曾经是那么优秀,如果没有出那件事,如今的他应该跟着父亲学习如何打理公司。
“哥,你想跟我去国外吗?”
“......”
“离开江城,你会不会就能好起来?”
“......”
“哥,我好想爸妈啊......”
“......”
不论我说什么,他始终沉默。
眼神失焦的看着远方的人工湖,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到我的话。
“丁小姐,太感谢您的帮助了,要不是您......”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希望我能真的帮到大家。”
身后传来那道我这辈子都不愿意再听到的声音,丁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没等我得出答案,丁瑶已经惊喜的呼唤起我的名字。
“惊蛰!你怎么在这里啊!”
我站起身来,一边冷漠的看向她,一边将哥哥挡在身后。
他们,不应该见面。
他猛地推开丁瑶,“蹭”地冲到我面前,结结巴巴的解释:“惊......惊蛰,你听我解释,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我想装作若无其事,可是一开口眼泪就止不住的掉落。
“傅......傅司年......你混蛋!”
我哽咽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偏巧这时候丁瑶凑上前来一脸歉意的看着我。
“惊蛰,你别误会,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她假惺惺的上前挽住我的手,尖锐的指甲却毫不客气的划过我手臂内侧最娇嫩的肌肤。
我吃痛,下意识推开了她。
谁知她竟然顺着我的力道“哎呀”一声,撞翻了桌上的红酒。
玻璃混合着红色的液体打翻在地,丁瑶的手直直的按了上去。
一瞬间,白皙的掌心被玻璃划破,流出汩汩鲜血。
傅司年脸色大变,不再理会我小心翼翼的捧起丁瑶的手。
“没事吧?”
“痛......好痛......”
豆大的泪珠沿着丁瑶那张漂亮的脸蛋滑落,苍白的嘴唇颤抖着,似乎已经痛到了极致。
傅司年扭头怒视我:“道歉!”
我张着嘴不敢置信:“是她故意的!”
“你是说她故意摔倒将自己伤成这样吗?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的人?自己犯的错却要推到别人身上?”
“是她掐我,我才失手......”
“凌惊蛰!”傅司年沉声怒道,“你还在撒谎。”
“我想可能是有误会,惊蛰......她......她应该不是故意的。”
丁瑶一边落泪一边假意为我解释,她越这样,傅司年越生气。
他将丁瑶扶到沙发上,布满寒霜的眸子再一次看向我。
“凌惊蛰,我再说一次,给瑶瑶道歉!”
“我不要!”我几乎是怒吼着拒绝他,“傅司年,明明......明明就是她......”
我气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干脆挽起袖子想让他看看我手臂内侧的红痕。
丁瑶却在这时嘤咛出声,吸引了傅司年全部的注意力。
“嘶......司......司年,我会不会留疤啊?”
傅司年缓和了眉眼,轻声哄着她:“不会的,我会找最好的医生来给你致伤。”
他那样的温柔,好像丁瑶是什么易碎的珍宝。
我忽然回忆少年时,傅司年也曾这样温柔对我。
生理期时他会红着耳根跑去学校超市为我卖卫生斤;八百米跑我摔跤时他第一个冲出来将我抱去医务室;为了我一句想吃哈根达斯大夏天里跑遍三条街,热到满头大汗......
可是这样的温柔,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个日夜再也没出现过了。
我忽然冷静了下来,脑子里那拨不开的迷雾,此刻散开了。
会馆的医务人员急冲冲赶来,为丁瑶处理伤口。
傅司年将丁瑶搂在怀中温声安抚,她将头埋在傅司年的胸膛抽泣着,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站在一旁冷眼旁观,似乎这一切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直到丁瑶的手被裹上层层纱布,傅司年才终于施舍般的将目光落在我身上。
“成年人应该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竟然你不愿意道歉,就别怪我惩罚你了。”
傅司年眸光中的冷意看得人不仅打个冷颤,而他身后的丁瑶正对我露出胜利者的微笑。
我突然就累了,相爱十年,或许我从来就没有真的认识过傅司年。
我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平静的看向面前的男人。
“傅司年,我成全你。我们离婚吧。”
医生终于匆匆赶来,带着护士将哥哥带走。
见我一直没说话,傅司年忍不住开口:“道歉。”
他着急护着丁瑶的样子刺得我眼眶发疼,从前为我抵抗全世界的少年终究不见了。
“是她吓到了哥哥!”
傅司年还想说什么,却被丁瑶的呼痛声吸引走了全部的注意力。
“很痛吗?先去处理伤口。”
“我不要紧的,你还是和惊蛰好好聊一聊吧,不要因为我又误会。”
丁瑶苍白的小脸露出隐忍的的表情,引得傅司年再度蹙眉。
最终他抱着她,与我擦肩而过。
再也没有分出多余的心神给我......
当晚,傅司年难得回来。
“惊蛰,我们聊聊。”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坐下。
他叹了口气,看向我的目光中是我看不懂的情绪。
“送你哥去西山吧。”
西山是江城的封闭式精神病院,送去哪里的人基本没有出来的可能性。
那里不允许探视,曾经有记者混进去拍到了医生对病人武力镇压,包括但不限于大剂量针剂、电击等手段。
我不敢置信会从傅司年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他明明知道这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西山?那里是人待的地方吗!”
我“蹭”地一下站起身来,咬牙忍住心中的怒火。
“你哥精神不稳定,去西山对谁都好。”
“是丁瑶要凑上来,我哥才会受到刺激!”
“瑶瑶是想帮你!”
“那我谢谢她,要不是她我们家会变成这样吗?”
傅司年眼里流露出失望:“瑶瑶才是受害者,是你哥毁了她的人生,惊蛰你什么时候这么不明事理了?”
“瑶瑶心善,能原谅伤害过她的人。但你哥就是个精神病,早就应该关起来了......”
“傅司年!”我厉声呵斥住了他接下来的话,傅司年沉默了一瞬,似乎也在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滚!”我蓦地打断了傅司年的话,“你要讨好丁瑶是你的事,谁动我哥,我就跟谁拼命!”
“砰!”
傅司年将门摔得震天响,我疲惫的倒在沙发上。
那年将我搂在怀中说会帮我照顾哥哥一辈子人,已经不见了。
信任、怜惜、呵护,他统统给了别人。
我按压了一下心脏,好像有一块非常重要的东西缺失了,不算痛却让人茫然。
次日醒来,眼皮狂跳不止。
心脏也莫名发慌,好像有什么不可控的事要发生一般。
不管我如何安抚自己,都坐立难安。
最终,我决定去疗养院看看哥哥。
刚走到疗养院门口,我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保镖?
等我走近,赫然看到了傅司年的车。
哥哥有危险!
意识到这一点,我开始狂奔。
片刻后,眼前出现了这一生我最不愿见到的场景。
四五个保镖将哥哥团团围住,有人拉住他的手,有人拧着他的胳膊。
而哥哥就那么赤脚踩在地上,石子已经划破了他的皮肤,白皙的双脚正冒着汩汩鲜血。
我怒喝道:“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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