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魏向晚亓肇的其他类型小说《继后复仇指南:握紧权力反被皇帝宠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梦日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亓肇抬眼看她。“太后心尖尖上只有长公主一人,长公主若有事,太后必定牵肠挂肚,管不到其他。”魏向晚好像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说的离经叛道之语。“我还以为你很听太后的话。”亓肇片刻后喃喃,“你不是一直都听她的话吗?”牵制太后的注意力后赶人,这不就是要赶太后的势力。“太后喜欢我听话,那羽翼未丰之前,我就只能听话。”魏向晚主动向亓肇暴露自己的想法,她必须得到陛下的支持,宫里生孩子的多了,嫡子生的太晚,对他不利。“如果是杜太后在,她全心全意为陛下着想,我自然只要做个听话孝顺的好儿媳妇。”假的,就算是亲婆母,婆媳之间要分个高低,也有闹不愉快的,传言中这位丽妃脾性很好,但是到了万人之上的太后还能不能有这样的好脾性可不好说,丽妃要是杜玉珍这脾气,在先帝后...
《继后复仇指南:握紧权力反被皇帝宠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亓肇抬眼看她。
“太后心尖尖上只有长公主一人,长公主若有事,太后必定牵肠挂肚,管不到其他。”魏向晚好像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说的离经叛道之语。
“我还以为你很听太后的话。”亓肇片刻后喃喃,“你不是一直都听她的话吗?”
牵制太后的注意力后赶人,这不就是要赶太后的势力。
“太后喜欢我听话,那羽翼未丰之前,我就只能听话。”魏向晚主动向亓肇暴露自己的想法,她必须得到陛下的支持,宫里生孩子的多了,嫡子生的太晚,对他不利。
“如果是杜太后在,她全心全意为陛下着想,我自然只要做个听话孝顺的好儿媳妇。”
假的,就算是亲婆母,婆媳之间要分个高低,也有闹不愉快的,传言中这位丽妃脾性很好,但是到了万人之上的太后还能不能有这样的好脾性可不好说,丽妃要是杜玉珍这脾气,在先帝后宫可活不下来,更别说生下皇子,还幸运继位。
不过亓肇对早亡的母亲很是挂念,这点从他对舅舅家的扶持就能看出来。夸一个不在的人对自己没损失,又能让亓肇开心,何乐不为。
魏向晚看着亓肇的眼睛,轻轻道“但是太后心中陛下并不是排第一位的,我若事事向着她,岂不是背弃了陛下?”
“我是陛下的妻子,只和陛下休戚与共。”
亓肇一手环住魏向晚的后背,让她依靠在自己胸前,两人心跳渐渐趋同,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很简单。”魏向晚仰头,“陛下召长公主驸马进宫,劝他和长公主圆房生下子嗣,出宫时再送上补品和太医。”
“这些不就是太后常做的吗?”亓肇不解,“这有什么用,驸马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油盐不进,他若愿意软和,何至于闹了这些年。”
“太后做这些都是偷偷做,陛下做就是放在明面上。”
“长公主素来高傲,怎么会愿意自己闺房之事被人看热闹,她那脾气,肯定要闹起来的。”魏向晚笑,“长公主要来斥责陛下,陛下只说不忍太后心烦,想替太后分忧。”
“陛下劝太后让长公主和离吧,守着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过这种日子有什么意思,趁还年轻,合离再嫁,再生个自己的血脉,比什么都强。”
这样太后就会和长公主陷入是否和离的拉锯中,对于宫中一些小小的人事变动,自然就感受不到那么及时。
“你想的太简单些。”亓肇摇头,“成亲一年两人还未圆房,太后就曾想让长公主和离,只是长公主不愿意,她可是呕着气半年不曾入宫,最后还是太后服软,不再逼问,长公主才进宫来。”
这些魏向晚倒是不知道,她突然呃的一声,“驸马如此强硬,太后就没想过用点不常规的手段?”
“长公主也不像那么老实的人。”
“李兰道自杀了五六次,光我知道的。”其实亓肇也挺佩服他的,到底厌恶长公主到何地步,才会这么水火不容。
“那陛下当初为何指婚?”
“我可没指。”亓肇摆手,“传出长公主看上李兰道时,李家就找人到御前递话,李兰道有未婚妻,而且门当户对情投意合。”
“结果后来就传来消息说李兰道的未婚妻意外死了,那谁知道是怎么死的,她要我来赐婚,我就不愿意,李家史书传家,得罪了他,私底下编排我,我什么都没做,反而遗臭万年。”
陛下出了藏玉殿也不去长乐宫,这是一个明确的讯号,陛下不喜中宫,皇后还未见圣面就失了圣心。
任外人如何揣测,魏向晚心态还挺稳的,这边从太后手里接过宫权,谦虚说自己第一次管家有些惶恐,让太后派人看着点。那边快速掌握了宫中各种情况,让庆寿宫的嬷嬷当真只能在一旁看着。
“观她行事比先皇后老练多了。”听完嬷嬷回禀后,太后感叹一句,“可惜,聪明没用到地方,陛下至今没有见她,她也不着急,抓着这些宫权,只是舍本逐末。”
“她最近还有去宝慈宫吗?”太后又问。
“三两天会去一次,每次待一个时辰左右。”嬷嬷疑惑,“陛下如此冷落皇后,难道太皇太后不知道?”
“你要是以为太皇太后老糊涂了,那你就是真糊涂。这宫里,没有她不知道的事。”说到婆母太后有些意兴阑珊,当年陛下突然去世,没有立太子,也没有留下继位旨意,她本意是想要选年纪更小一点的宸王继位,但是太皇太后力挺当今陛下继位。
陛下登基后,她与她一起垂帘听政,陛下大婚后,也是太皇太后先提出让陛下亲政。因为有这个太皇太后在,她这个皇太后当得并不惬意。
“太皇太后不出面,要么就是皇后没有提,要么就是皇后请求她不要出面。”
“这个奴婢实在想不通,皇后为什么不让太皇太后给她做主?”嬷嬷问。
“你去看皇后管理宫务时,可有太皇太后的人在帮她?”刘太后突然想到,她虽掌管宫闱多年,因着太皇太后在,并不敢保证宫里都是她的人,“如此也好,你冷眼瞧着,看宫里有谁给她提供便利,把那些咱们不知道的钉子都查出来。”
等到太皇太后一去,正好一路送走。
“是。”
前朝有六部,后宫也有六司,六司主司站在一起,魏向晚笑眯眯的说,“你们都是宫里得用的人,本宫初来乍到,有许多地方还需要你们指教。”
“娘娘说笑。”为首的主令拱手,“微臣等虽不住在长乐宫,也都为娘娘所用。”
“今日只是和你们打个招呼,人太多也说不了几句话,不如你们各自把自己负责的事写本上陈,手下有多少人,可有遇到什么难事,都写上。本宫之后再慢慢见,等六司都见过了,想来对宫务也就不陌生。”
“依娘娘行事。”众人回道,领了皇后的赏后离开长乐宫,司饰回头望,“这位娘娘瞧着比先头那位娘娘要硬气。”
饶皇后进宫三年多,却未实际掌宫过,心思忧重,未必没有这个的理由。
“我可事先提醒你,这位娘娘可是出身望族,家里好东西见的多了,你若还想像打发先皇后一样的打发娘娘,小心你这司饰也做到头了。”司医提醒。
“你这话说的,先皇后都没说我打发她,你别空口白牙诬陷人。”司饰虽嘴硬,心里也想着要好好应付。
魏向晚回到内室坐下,手放在靠枕上,过不了一会手腕上的红玉手串就变成诡异的紫色。
白露担忧的看向魏向晚,“这些也不安全”
住进长乐宫的第一夜就这般试过,当时不过试了两样,珠子就变色,把婢女们吓得够呛,虽然魏向晚说并不一定都是毒,只要用药物炮制过的东西,红玉珠子碰过都会有反应。
但是白露担忧,“好好的东西为什么用药物炮制,不是毒,只怕也是对人身体不好的东西。饶皇后在闺中,可没有传出身体不好的传闻,大婚没多久就有了身子,怎么看都不像早死的命。”
“这是礼部嫁妆里准备的,长乐宫本来有的,娘娘进宫后送来的,这三层东西都不干净。”白露动手换过,魏向晚睡的地方早在第一晚全部换过,只是魏向晚想知道其他东西干不干净,一些小件就还留着试探。
“慢慢来,现在不知道是只我这一宫的问题,还是整个后宫的问题。”魏向晚沉思道,“想要炮制一两件东西容易,但是这大大小小,里里外外,竟然都是炮制过的,实在让人胆寒。”
谁能想到皇后寝宫,肃穆华贵的长乐宫竟然是一座毒宫。
她知道,别人会说她一进宫被皇帝冷落,不思争宠,却一门心思要揽宫权,但是不管别人怎么想,她是一定要把宫权攥在手里,她住在自己家里都不能放心,还敢说其他吗?
更何况如果有了孩子,如何能让他在这样危机四伏的环境里长大。
“各自挑一二混进了给六司的赏赐中,尤其是司制,盯着她们的反应,看她们知不知情。”魏向晚道。
如果有机会去其他宫里也要试探一下。
十二月初六,内司敬献冬盆景,太后命举办赏景宴,赏景后再分发到各宫。
杜玉珍有些不情愿,“这么冷的天,可真会折腾人。”
“等到腊八后,都是些大宴席,没什么好玩的,这可是年前最后一次轻松玩乐的宴会。”亓肇满脸轻松,“你也是第一次参加,竟一点都不好奇吗,冬日赏景在暖殿里,一点都不冷。”
杜玉珍心想太后哪里是为了好玩,她就是为了让表哥和皇后见面,虽然表哥不可能一辈子都不见皇后,但是能晚见一点就晚见一点。
表哥至今不去长乐宫,大婚一个月都没和皇后见过面,大家都恭维是表哥宠爱她的缘故,但她的心里实在无法放松下来。
表哥见到了皇后,真的能无动于衷吗?
其实王亦慧嫁到魏家,谁都说魏虑是个面菩萨,好拿捏,魏向晚更是直言让她可以做魏虑的主。
但是王亦慧还是等到怀孕后,肚子有货,心里有底,才从听话的变成说话的。
魏虑只是想的简单,但是你把道理给他说透了,他还是听的。
他心里第一宝贝的就是他妹妹,只要涉及到魏向晚,什么他都愿意。
杜玉珍闭门思过消息传出来,王亦慧和魏虑说私房话时就把这事点透,“杜家只怕会找郎君的麻烦。”
“找就找,我还怕他们?”魏虑还真没怎么看得起杜家,哪怕杜家现在势头正盛,人丁兴旺,胜过魏家无数。
“郎君自然不怕他们,只怕他们使得腌臜手段,故意惹怒郎君,和郎君起争执,再把杜贵妃的错推到娘娘身上。”
“他们敢。”魏虑大怒。
王亦慧就同他说这里头的门道,这身份低微的人乞求上怜就是要卖惨,现在谁敢找杜家的不是,肯定要故意惹怒魏虑,等魏虑说出难听话来,他再去陛下面前一跪一哭,让陛下怜惜他们。
最好把魏虑的错也算在皇后头上,误会娘娘。
“一群小妇养的贱人,上不得台面的贱皮子。”魏虑坐起大骂。
王亦慧现在已经不会被魏虑突然暴起的脾气吓到,她扶着肚子坐正,“凭娘娘的手段,怎么会让杜贵妃那么嚣张,娘娘早就看透,些个蠢货,娘娘不理她,她也会把自己玩死,娘娘要真把她当盘菜,陛下就先护上了。”
魏向晚进宫就是这么个处境,陛下自有他的心肝,娘娘就是有一副好样貌,要是进宫就摆明车马要和宠妃对着干,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处境呢。
如今杜玉珍闭门思过,眼瞅着陛下也越来越信众皇后,可不能他们在外拖了后腿,让人利用。
“娘娘那是没出手,她要出手,姓杜的还有活路?”魏虑生气,“就她做的那些事,谁听了不当笑话看,就凭她也配和娘娘相提并论。”
“她就是有百般不足,陛下心里有她,那就是她的活路。”王亦慧话风一转,“郎君心里恨及了那一家人,被惹怒是不是要破口大骂,只怕还要骂到人祖宗头上。”
“我当然要骂,一群不知好歹的下贱胚子,祖上积德养了个好姑娘,得了这一身富贵,不知感恩,偏要作怪,沐猴而冠,可真是披上人皮也不像个人,活畜生。”魏虑自小不爱学习,就爱在市井里混着玩。
骂人的功夫那是手到擒来。
王亦慧等他骂痛快了,还拿一盏茶来给他润嗓子,“郎君是骂痛快了,忘记陛下身上还有一半杜家血呢,你骂杜家祖宗,陛下听了能高兴?”
魏虑闭嘴皱眉。
“好郎君,在家骂了就算解气,到外头,任旁人怎么招你,你都得忍住。”
“你别想着是忍,就当看戏,看他自以为聪明,想要惹得郎君发怒失态,他好扮可怜引得陛下垂怜。”
“郎君就是不上当,气死他们。”
魏虑靠着不上当这三个字忍了三天,杜启宁见魏虑不上套,气急说了皇后的不是,“难怪皇后是面瓜性子,看来魏家没了顶梁的男人,只剩下两个软蛋。”
“夸什么知礼识趣,就算是皇后,她敢争吗?”
这句话惹到魏虑,双目赤红,再想不起其他,按着杜启宁就揍,四五个人花了好大功夫才扯开两人,杜启宁眼眶肿得老高,鼻子口角都被打出血,先前被魏虑摁着打的杜启宁,趁魏虑被人制住的功夫就冲上去补两拳。
“长姐了却心愿,也不必再和母后对着干,李兰道要孩子还得过继,长姐要孩子可容易的多。”
亓肇方方面面都是为了亓令月着想,始终和太后站在同一边,太后对亓肇亲切了许多,亓令月要骂亓肇,太后还要骂她失礼。
等到太后和亓令月互相对吼,亓肇就溜出来,去长乐宫同魏向晚一起笑话。
“陛下这主意出的也够损的。”魏向晚看他,“真准备让李兰道进宫?”
亓肇摇头,“亓令月不会让李兰道进宫的,她也知道,她强迫李兰道圆房,李兰道就真的会死,若不是她舍不得,此事何至于此。”
魏向晚拨弄着香灰,“长公主对驸马倒真是情深义重。”
“孽缘吧,满京城多少才俊,太后更是早早就在思忖驸马人选,但是亓令月对李兰道一见钟情。”亓肇思索了下,“好像就是那一年越水春宴,李兰道连过三关摘得花球,就进了她的眼,从此再看不上别人。”
“越水春宴上的花球,是摘来送给心上人的。”魏向晚喃喃,想起那年她和孔妙珍同在越水边上,李兰道过关的时候,孔妙珍紧紧抓着她的手,紧张到不能呼吸,等到李兰道摘了花球回头看她。
孔妙珍放心下来才觉得不好意思,扭头就走。
魏向晚记得当时她还打趣她,李郎辛苦得的花球,你不要就走了?
孔妙珍羞的要来拧她的嘴。
春日明媚,花香浮动,少男少女情投意合,他们是未婚夫妻,只等到陛下大婚后就会成亲。越水春宴是年轻男女展现自己的机会,男子争强好斗,就弄了个抢花球的活动来,文一道武一道,最后攀高楼摘花球,视为勇气。
每年只有一位最勇敢的男子能得到花球,年轻男子求偶犹如开屏孔雀,如此殊荣送给美人就再好不过。
寻常时间男女私相授受是大忌,越水春宴上,男子摘得花球向心仪之人示好,却是美谈。
孔妙珍闺名远扬,人人称赞,最好的闺秀自然要配最好的儿郎,李兰道为了孔妙珍去抢的花球,最后却害的孔妙珍年纪轻轻魂归黄泉。
这找谁说理?
“亓令月那人从小就霸道惯了,区区未婚妻而已,自然不放在眼里。”亓肇没有发觉魏向晚的不对劲,“就算李兰道成亲了,她也有法子让他休妻再娶。”
“只是李兰道的决心比所有人想象的都要坚决。”亓肇感叹,世间男子,追权逐利,若能得一位位高权重的妻子,一步登天,只怕高兴都来不及。
就算心里不愿意,也不妨碍他先假意讨好,等到化妻子的权势为自己所用后再翻脸算账。
偏偏李兰道视权势为粪土,亓令月的优势是他深恶痛绝的源头,为了不抵抗皇命,他和亓令月成亲,但是成亲后就真的一步都不动,总不能他再下旨,让他们圆房吧。
那皇命就成了可笑的玩意。
“因着夫妻不顺,亓令月才那么有劲在朝廷上折腾。”亓肇皱眉,“这说起来,是不是真的要撮合他两才好?亓令月在家生孩子养孩子,手就不会伸得那么长,让人讨厌。”
“没当母亲前,长公主都是闹着玩的,权势只能活着享受,总带不到地底下,但是有了孩子就不同。”魏向晚把弄坏的香盖住推到一边,“陛下是想要一位长公主府出身的儿媳,还是想要一位非陛下亲子的超品亲王?”
“事关皇嗣,能在后宫解决的事就不要传到前朝去,陛下觉得呢?”
亓肇皱眉,知道此事不能轻轻掀过,皇后愿意帮他收拾残局,总比太后来处理的好,他低声哄杜玉珍,“皇后问点话,这只是个意外,谁都不想的。”
杜玉珍摇着头不愿意配合。
“在后宫,嫔妃自戕是大忌,要祸及家族。”魏向晚好整以暇,“有的是人要看杜家倒霉,贵妃自己递的刀子,陛下又愿意护着,那就自认倒霉吧。”
“吴阳。”亓肇反应过来,立即叫贴身内监,“将藏玉殿严加看管,有胡言乱语今日之事者,立即绞杀,不必来报。”
亓肇松开抱着杜玉珍的手,让合笙扶着她进去重新梳洗,杜玉珍尖叫着不要,亓肇板脸,“听话。”
之后他到魏向晚身边坐下,“今日之事只是意外。”
魏向晚看着他欲言又止,最后摇头叹气,轻声道,“在后宫,女人有三六九等,我还以为孩子会不一样。”
你刚失去的可能是你的长子,但是你毫不在意,你只在意你心尖上的女人。
亓肇还没有对她的话反应,魏向晚已经让人把太医叫过来,问容嫔小产的原因。
“惊吓和情绪过激确实会引起产妇小产,容嫔娘娘本身的胎像不好,所以才会。”
“容嫔之前的平安脉是你请的吗?”魏向晚问。
“不是微臣。”太医回道。
“去把之前给容嫔请脉的太医叫过来,还有医案和药案。”魏向晚吩咐。
“这就是一场意外,贵妃也没想到容嫔会这么不经吓,容嫔小产她也很害怕,因为害怕责罚所以才想到自杀来赎罪。”亓肇很快就给杜玉珍想好了托词,他瞥见那截白绫还在空中,立即让人扯下去烧掉。
“你就这么处理吧,别问了。”
“那陛下准备怎么处置?”魏向晚问。
“都是意外,还要怎么处置?”亓肇只觉得头疼,容嫔小产他心痛,心里怪罪杜玉珍行为太过狂悖,但是杜玉珍真上吊,他立即被吓的心口狂跳。
把杜玉珍抱下来就差喊祖宗了,杜玉珍小女儿心思,求的不过是他的偏爱,他被指责不该在她睡着的时候去偏殿临幸容嫔,杜玉珍喊着,“你让我觉得自己可悲,我放着外面正室太太不,进宫给你做小,就是为着我爱你你爱我的那颗心。”
“表哥,你真的还爱我吗?”
亓肇被说的真觉得是自己对不起她,连哄带劝,哪里还想得到可怜的容嫔。
“容嫔本就是破格晋位,现在也不好再升,她家也没什么人,赏赐一些田地金银?”亓肇试探。
魏向晚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
等太医需要时间,把宫人叫过来询问,主殿的宫人帮着杜玉珍,高举轻放,只说容嫔说话不好听惹得贵妃生气,贵妃生气就喜欢摔东西,看着吓人其实没有危害,等贵妃气过了就好,只是没想到容嫔气量小。
而容嫔的宫人早就得了容嫔的准信,如果不在皇后在场的时候把话说出来,以后就再没有机会说了。
跪倒大拜,“贵妃娘娘怀疑容嫔龙嗣来历,容嫔是逼不得已才说出自己侍寝时间,哪知道贵妃立即发难,我们娘娘一直跪拜求饶都于事无补。”
“贵妃还说,还说容嫔这辈子都别想生下龙嗣。”
室内一片安静。
“陛下准备怎么处置?”魏向晚又问,你已经知晓事情过程,会改变你的主意吗?
“贵妃就是有些爱吃醋,她本意不坏,不是故意想容嫔小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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