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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世子太毒舌?追妻火葬场吧你沈云舟裴砚礼 全集

纸片人的自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向来铁血硬汉的他瞬间泪流满面,根本没勇气去石头宝贝闺女好活不活着。稍后进来的武昌侯看到大蛇同样脸色煞白,见沈将军坐在地上哭,又见沈云舟那副样子,完全傻眼,以为儿子儿媳出事的他只觉脑子一阵眩晕,差点一头栽倒在地。。沈将军哭的哽咽,“侯爷,劳烦您看看我闺女还喘气不。”武昌侯一言难尽,,“你怎么不去?”沈将军哭的可怜兮兮,“我……我不敢……呜呜呜呜……”武昌侯……他从来不知道,沈将军这么一个糙汉子,居然这么爱哭,都多少回了。这是老脸都不要了,看他,多坚强,儿子病了这么多年,他都没哭过。心里这么想,他也有点不敢,毕竟沈云舟要是真出了什么好歹,他没法给儿子交代。深吸一口气,颤颤巍巍伸手慢慢凑到沈云舟鼻尖,微弱的,温热的呼吸轻轻洒在指尖,他松了...

主角:沈云舟裴砚礼   更新:2025-04-10 15: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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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云舟裴砚礼的其他类型小说《傲娇世子太毒舌?追妻火葬场吧你沈云舟裴砚礼 全集》,由网络作家“纸片人的自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向来铁血硬汉的他瞬间泪流满面,根本没勇气去石头宝贝闺女好活不活着。稍后进来的武昌侯看到大蛇同样脸色煞白,见沈将军坐在地上哭,又见沈云舟那副样子,完全傻眼,以为儿子儿媳出事的他只觉脑子一阵眩晕,差点一头栽倒在地。。沈将军哭的哽咽,“侯爷,劳烦您看看我闺女还喘气不。”武昌侯一言难尽,,“你怎么不去?”沈将军哭的可怜兮兮,“我……我不敢……呜呜呜呜……”武昌侯……他从来不知道,沈将军这么一个糙汉子,居然这么爱哭,都多少回了。这是老脸都不要了,看他,多坚强,儿子病了这么多年,他都没哭过。心里这么想,他也有点不敢,毕竟沈云舟要是真出了什么好歹,他没法给儿子交代。深吸一口气,颤颤巍巍伸手慢慢凑到沈云舟鼻尖,微弱的,温热的呼吸轻轻洒在指尖,他松了...

《傲娇世子太毒舌?追妻火葬场吧你沈云舟裴砚礼 全集》精彩片段


向来铁血硬汉的他瞬间泪流满面,根本没勇气去石头宝贝闺女好活不活着。

稍后进来的武昌侯看到大蛇同样脸色煞白,见沈将军坐在地上哭,又见沈云舟那副样子,完全傻眼,以为儿子儿媳出事的他只觉脑子一阵眩晕,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沈将军哭的哽咽,“侯爷,劳烦您看看我闺女还喘气不。”

武昌侯一言难尽,,“你怎么不去?”

沈将军哭的可怜兮兮,“我……我不敢……呜呜呜呜……”

武昌侯……

他从来不知道,沈将军这么一个糙汉子,居然这么爱哭,都多少回了。

这是老脸都不要了,看他,多坚强,儿子病了这么多年,他都没哭过。

心里这么想,他也有点不敢,毕竟沈云舟要是真出了什么好歹,他没法给儿子交代。

深吸一口气,颤颤巍巍伸手慢慢凑到沈云舟鼻尖,微弱的,温热的呼吸轻轻洒在指尖,他松了口气。

“没事,孩子只是睡着了。”

听闺女没事,沈将军立马蹦跶起来,什么睡着了,分明就是失血过多晕倒了。

瞪着眼睛的沈将军绝不承认自己闺女估计是被蛇吓晕了。

周太医迈着方步缓缓走进房间,当他看到屋里的场景时都想退出去了。

只见沈将军满脸通红,眼眶泛红,怒目圆睁,活脱脱一副要吃人的凶恶模样;而一旁的武昌侯则面露尴尬之色,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

周太医尴尬的站在门口,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开口打破这诡异的沉默氛围。

就在这时,他的余光不经意间扫到了角落里那一坨巨大的黑色物体。

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条体型庞大的死黑蛇!

刹那间,他的眼睛像是被点燃了一般,骤然亮了起来。

要知道,对于像周太医这样精通医术的人来说,蛇可浑身都是宝啊!无论是鲜嫩美味且富含营养的蛇肉、具有极高药用价值的蛇胆、毒性强烈却能治病救人的蛇毒,还是坚韧光滑的蛇皮,无一不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之前在外边看到的那些死掉的小蛇,他本还盘算着能够制成不少上好的药材呢。然而此刻,与眼前这条庞然大物相比,外边的那些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周太医完全忘记了床上还有两位急需救治的病人,他两眼放光,如饿狼扑食般径直朝着那条大黑蛇快步走去。

走到近前,他迫不及待地蹲下身子,先是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触摸了一下那坚硬无比的鳞片,感受着其冰冷而粗糙的质感,连连点头。

接着,他的手又慢慢移向大蛇头部那凸起的两个大包,仔细摩挲着,嘴里还兴奋地喃喃自语道:

“好东西,真是好东西啊!瞧这模样,这条蛇怕是都快要修炼成蛟了!”

正当周太医沉浸在发现宝贝的喜悦之中无法自拔时,突然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怎么,你莫非想要抢夺我闺女的东西不成?”

听到这个声音,周太医猛地一激灵,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他摸着鼻子尴尬地回过头去,只见沈将军正一脸阴沉地盯着自己,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周太医干笑,“误会误会,老夫就是看看,不过,这东西将军准备怎么处理?”

沈将军道,“我闺女的东西,你问我做什么。”


沈云舟点点头,目送武昌侯带人离开。

找双生花不是一个简单的事。

望云峰本来就情况复杂。

就算是世代住在村里的村民也都只敢在山下走走,根本没人敢去山上。

山里云雾缭绕,腐叶极多,一脚下去都能没到膝盖,这些腐叶里面更是藏着不少毒虫。

稍有不慎被咬一口,轻则瘙痒难耐,重则是红肿不堪或者连整条腿都没法动。

除了这些小东西之外,那些大型的猛兽更是在林子里肆无忌惮地穿梭着。

武昌侯带着100来号人在林子里走了三天都没到达山顶,更没有找到花的影子。

已经是这个了时节,林子里依旧闷热。

“拍……”

武昌侯一巴掌拍死落在脸上的蚊子,气喘吁吁的看着根本没有路的山林。

已经整整三天了,饶是他心思很沉稳,也不免急躁起来。

临上山时,周太医悄悄告诉他,裴砚礼的身子已经撑不住了,最多二十天,要是还没有找到药,那就只能用另外的法子。

而这法子也极其凶险,那就是直接换血。

给裴砚礼换血的人已经找到,可换血也不容易,要是没有双生花的果实保驾护航。

那裴砚礼活着的机会只有三成。

对于这个唯一的嫡子,他倾注了太多的心血,更是寄予了厚望。

哪怕是有一丝机会他都不想放弃。

他很清楚,要是孩子真的出了事,那自己的家也就散了。

还了一口气,用力的劈开前面的灌木荆棘,他大声道,加快速度。

来的人都是他的心腹,做事自然不会含糊。

不用说,一个个也非常卖力。

相比他们的艰难,小院里也不平静。

也不知道是不是消息漏了出去,短短三天时间,村里居然来了众多外乡人。

那些人直接上了山,目地非常明确。

这引的村子里的不少村民也是心痒难耐,有那大胆的甚至跟着一起去了山上。

他们的想法很简单,哪怕不能寻到什么宝贝,要是顺路能解一些药材,那也一笔进项,到了冬天时还能添两件棉衣。

沈云舟这几天悉心照料着裴砚礼,同样心情不佳。

原因无它,只因裴砚礼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变得愈发虚弱。

前两天的时候,尽管他的精神状态不佳,但好歹每日还能勉强进食些许食物,闲聊一会跟沈云舟斗嘴。

就算不舒服,他还是竭尽全力佯装出一切正常的模样。

然而,时至今日,裴砚礼却几乎整日都处于昏睡状态。

早上,沈云舟强行给他喂食了一些鸡蛋羹,除此之外,他甚至连一口水都没喝。

周太医眉头紧锁,一日更甚一日,那张本来就皱巴巴的面庞上竟不知不觉间多出了许多皱纹。

院子里的药味更是久久不散。

此刻,沈云舟凝视着眼前已然褪去脸上青紫、恢复本来面目的裴砚礼,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那张苍白得如同纸张一般的脸颊。

平心而论,京城第一贵公子之名绝非浪得虚名,他生得着实俊美非凡。

这张面庞不仅五官精致,肌肤更是娇嫩无比,比起那些正值妙龄的小姑娘们还要细腻柔滑。

摸着摸着,她不由得捏了捏。

心里有些可惜,这么好看的小伙子,要是真的死了,简直就是糟蹋了。

裴砚礼只觉浑身疲惫不堪,沉重的眼皮仿佛被千斤重担压住,无论如何努力都难以睁开。


裴砚礼听到这话后脸瞬间绿了。

任何一个男人都听不得这种话。

此时的他哪里还有半分矜贵世子的模样。

看着沈云舟时那双狭长的眸子冒着怒火。

怒火烧毁了他的理智,让他没了基本的羞涩。

几乎是粗暴的脱了自己的衣服,猛的扑过去,压着沈云舟就开始撕扯衣服。

“沈云舟,今日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男人。”

“让你明白,那弱鸡似的状元根本没法跟你男人比。”

很快,沈云舟的衣服被扒了个干净。

当他看到沈云舟那白皙细腻的肌肤,以及胸口起伏的兔子时,又惊的别开眼睛不敢多看。

那修长的指尖甚至都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沈云舟丝毫没有羞涩之意,她好笑的看着裴砚礼那红到脖子的俊脸,伸手圈着他的脖子往下一拉。

那双漂亮的眸子含着丝丝威胁,温软的嗓音带着几分挑逗,“怎么?觉得我的身子不如你的心上人好看?”

裴砚礼不敢看沈云舟的眼睛,他结结巴巴道,“这时候提她做甚。”

说着他就要吻上去。

沈云舟眉头微动,单手搂着裴砚礼的腰身使了一个巧劲,他们的位置就换了个个。

裴砚礼长发披散,铺了满床,那张白皙清俊的脸上泛着红晕,在红烛的照映下越发的水嫩迷人。

沈云舟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不点而朱的红唇,挺翘的鼻子,完美的脸型,清冷狭长的眸子。

再往下,划过精致的锁骨,白皙的胸膛,她故意停了停,并用指甲刮了刮。

引的裴砚礼一声闷哼,随后又咬牙忍住。

那双清冷的眸子带上了水汽,控诉似的看着沈云舟。

沈云舟唇角微勾,指尖继续向下。

当她手指划过那薄薄的肌肉时,眼里还有些许意外。

之后她把手停在了男人平坦的腹部。

故意抠了抠肚脐眼,再次引得男人红着脸低呼。

她不禁感叹,“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喜欢,果然啊,诚不欺我。”

“话说,裴砚礼,你可真白。”

裴砚礼现在被她挑逗的喘着粗气,老二不争气的精神了起来。

他羞恼的别过脸,咬牙切齿道,“你这般厚脸皮,到底看了几个男人,就这么下定论。”

沈云舟没回他的话,最后,她把手指转回去,停留在了那饱满的唇上,轻轻点了点,“以前亲过旁人吗?”

裴砚礼被沈云舟摸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现在听她这么问,下意识的摇头。

“唔……”

不等他说话,沈云舟的吻便落了下来。并且直入主题。

当两人同时发出闷哼声时,沈云舟脸上的神色怪异,她悻悻的从裴砚礼身上下来,眼尾的余光瞄了一眼那不可描述之物。。

摇摇头,叹了口气。

用元帕随意的擦了擦,扔在桌上的托盘。

然后被子一拉,几乎秒睡。

她那一系列动作哪怕没说一句话,也足够震耳欲聋。

裴砚礼又羞又恼,眼神呆滞的看着自己的兄弟,觉得没脸见人了。

他做梦也没想到,刚开始,就结束了。

这完全让他身为男人的自尊毁于一旦。

僵着脖子转头看着沈云舟的后脑勺。

他张了张嘴,想说能不能再试试,可他羞于启齿。

要是再失败一次,他就不用活了。

光溜溜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连被子都不拉的盖一把,他就那么目光呆滞的听着沈云舟的轻鼾声等到了屋子里渐渐亮起。

习惯早起的沈云舟打着哈欠睁开眼,就见裴砚礼光溜溜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双眼布满血丝,眼神呆滞,眼下青黑,下巴还冒着几根胡茬子。

她伸手摸了摸男人的额头,凉飕飕的。

瞟了一眼软趴趴的小鸟窝,她龇牙。

“那个,你别伤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话还没说完,裴砚礼那布满血丝的眼里满是杀气的瞪过来。

那小模样又凶又奶。

要不是看他炸毛了,沈云舟都想摸一把。

她无意识的搓了搓手指,继续诚恳的安慰。

“没事,我不在意,再说了,你才十八,还有成长空间。”

“那个,你要是真的那么在意,那我改天留意留意,给你弄副驴鞭虎鞭补补?”

“俗话说得好,以形补……”

“唔……”

裴砚礼再也忍不下去了,他直挺挺的坐起来,猛的朝沈云舟扑过去。

用力亲上了沈云舟的唇,亲了两口后,他涨红着脸低吼,“你等着,你等着,我让你看看,什么是男人。”

沈云舟看着裴砚礼这爆发的样子,也没反抗。

瞟了一眼外面,眼看敬茶时间到了,她拍了拍忙活的男人,“敬茶迟了。”

裴砚礼呼哧呼哧喘息,“无碍,你专心……”

沈云舟没在说话,因为,很快她就没心思说话了。

明明昨晚上还大受打击的男人这会战斗力超级好。

她甚至忍不住轻哼出声。

在看到男人嘴角勾起的那丝得意后,她立马面无表情,甚至斜睨了眼男人那白花花的屁股。

裴砚礼恼的伸手捂着她的眼睛。

“不许乱看……”

言罢继续吭哧吭哧的干活。

屋子里闹腾的动静越来越大。

本来准备在外面伺候的下人听到这动静后一个个低着头默默等着。

而这一等就是一个多时辰。

武昌侯夫人派过来收元帕的秋嬷嬷听到屋里的动静后,那张严肃的老脸更加紧绷,眼底甚至带上了轻视。

本来沈家是武将,沈大小姐在京城的名声还算好。

沈二小姐自小被沈将军带到边关长大,身上带着一股子野劲。

甚至还干出榜下捉婿这种事。

本来这沈二小姐跟自家也没关系,现在好了,花轿错了,这毫无礼数的沈二小姐进了裴家。

不止夫人不喜,就连她都替世子爷可惜,娶了这么个野妇。

原以为这沈二小姐对少还要点脸,没想到是一点脸面都不要。

这成亲第二天一大早就要敬茶这事她是丝毫没放在心上。

甚至还不知羞耻的拉着自己世子爷一大早的做那档子事,简直就是荡妇。

在门口听了一盏茶时间,秋嬷嬷的脸色阴晴不定,脑子里更是思绪翻滚。

眼看屋子里还没完,她咬咬牙,快步朝着夫人墨香苑跑去。

武昌侯夫人特意起了个大早喝新妇茶,不成想,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儿子个新妇。

她心里升起不满。

对于昨晚花轿抬错这事本来就心里有疙瘩的她对沈云舟的意见更大。

她一直想要给儿子娶个知书达理的夫人,以后也能撑起宗妇的体面。

本来对沈云惜也不是太满意 ,再加上陛下赐婚,而沈云惜多少还占了乖巧懂事的名声,她就想着以后多教教。

现在倒好,她做梦也没想到居然抬回来的沈云舟那个粗俗无礼言行无状的女人。

昨晚她一夜没睡,又有侯爷安慰,她才勉强哄着自己接受。

想着以后多费心,还好教导她如何做一个裴家妇。

可这一大早就不见人,实在太不像话。

让她心里的那点想法全散了。

正在她等的心头火起时,秋嬷嬷弯着腰,匆匆跑了进来,直接跪在地上,“夫人,世子爷跟世子妃还未起,老奴听着里面的动静,不敢打搅。。”


温知言眼里含着苦笑,“二小姐当真是豁达。”

沈云舟余光瞄见不远处树后藏着的那抹熟悉的紫色衣角一闪而逝,当即站直身子,“温大人,人活着要向前看。”

说罢她转身离开,大步朝着那个方向追去。

看着沈云舟越走越远的背影,温知言心绪难平,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自己跟这个女人好像过了许久,可现在,想到那张明明一样的脸,却矫揉造作,眼里全是算计,脸上全是假笑,他就心堵的厉害。。

他没看到之前有人躲在暗处看着他们聊天,更加没看到他新婚妻子也在。

沈云舟几步追过去,老远就见裴砚礼跟沈云惜抱在一起。

确切的说,是沈云惜靠在裴砚礼肩膀哭。

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沈云惜哭的身子颤抖,裴砚礼捏着拳头身体跟钢板似的硬。

沈云舟眼神很好,这男人没有推开的打算。

她嘴里发涩,轻嘘口气,慢条斯理的走过去,“回门的好日子,抱着妹夫哭,不太好吧?”

“难不成温家亏待你了不成。”

她嗓音冷淡,眼里也没什么情绪。

裴砚礼这才像是回神一样,连着后退几步。

他看着沈云舟欲言又止,唇抿的紧紧的,眼神忧郁,透着委屈。

沈云惜也赶紧背过身,轻轻擦了擦眼泪。

“妹妹见笑了,刚才我跟砚礼哥哥说到从前相识种种,一时不由,就…”

“就抱一起,互诉衷肠?”

沈云舟似笑非笑,完全看不出喜怒的接了沈云惜的话。

沈云惜小脸红扑扑的,不好意思的看了裴砚礼一眼,嗓音更加软,“妹妹有所不知,我与砚礼哥哥自小相识,有时难免不拘小节。”

“妹妹在军营长大,那里都是男人,你想必也能明白。”

沈云舟冷淡道,“那就改了。”

“以前你们男未婚女未嫁,现在,各自有主,就算有屁,也憋着。”

沈云惜泪眼蒙眬,“妹妹,你是不是误会了,我们真的没什么。”

“何况,你刚才不也是与我夫君私下单独见面。”

“妹妹怎么能如此霸道。”

沈云舟轻嗤,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她头都不回道,“裴砚礼,你还要留下来玩你们的青梅竹马不拘小节的游戏吗?”

裴砚礼身子一僵,抬脚默默的跟上了沈云舟。

沈云惜嘴角含笑,眼里带着得意,刚才她看出来了,沈云舟在难过,能让她那石头一样的心有裂缝,还真是不容易。

虽然裴砚礼确实是个难得的好男人,可这男人会早死,她就大度点,让给沈云舟那个野丫头。

现在她有些期待,等裴砚礼死了后,沈云舟会如何。

一想到她会悲痛欲绝,她就想笑。

心里这样想着,她也笑了出来。

“挑拨离间,你很开心。”

温知言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嗓音淡漠的问出了这句话。

沈云惜神色一僵,随即笑得更加温柔,她微微歪头,娇俏的拉着温知言的袖子,“夫君,你误会了,妾身只是跟妹妹开个玩笑而已。”

温知言抽回自己的衣袖,轻轻拍了拍,好像上面有什么脏东西似的,他看都不看沈云惜,“夫人,你不必装,我看着累,你演的也累。”

沈云惜水汪汪的眸子含着泪,嗓音娇软,特意拉长,“夫君,你这样,人家很难过。”

温知言无悲无喜的看着沈云惜,那双淡漠的眸子如同修行的老僧,直把她看的头皮发麻。

她也不装了,嗤笑道,“你喜欢她?”

“不应该啊,你可是风光无限的状元郎,我妹妹粗鄙不堪,当街把你抢回去,你怎么能喜欢呢,你该讨厌才是?”

“她在军营长大,整日与男人厮混,谁知道…”

“沈云惜,你真恶心。”

不等她说完,温知言便厌恶的说出这句话,甩袖而去。

沈云惜气的脸色难看,她不明白这些男人为什么就只喜欢沈云舟,明明她们长的都一样,为什么就不能看自己。

自己到底差在哪儿了?

要是真比起来自己可是规矩礼仪都一等一的大家闺秀,而沈云舟呢,在军营里长大,谁知道都干过什么。

对于温知言,她没有什么感情,她要的是这个男人以后飞黄腾达能让自己过好日子。

想到这儿,她用力的跺了跺脚之后又整理了一下衣服才跟着进去。

而沈云舟进了屋子之后就知道老爹已经摆平,她大步走过去,“老爹,要是没什么事,我们就先回了,记住啊,这段时间不许再喝酒,你要是让我知道你不听大夫的话,那我把你藏的那些酒全扔了。”

沈将军立马站起来,那张脸上挂着和善的笑,“舟舟,爹可是没喝,就刚才跟两个贤婿尝尝味而已,你可不许胡闹啊。”

沈云舟挑眉,“看你表现,走了。”

话落,她转身就走。

沈将军气呼呼道,“你这孩子,我才是你爹。”

沈云舟转身无奈道,“现在大哥一个人在前线,难不成你放心?”

沈将军笑呵呵的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呐,这是你大哥给你的新婚礼,看看喜不喜欢。”

沈云舟伸手接过,随手打开,就见盒子里放着一只憨态可掬的娃娃,娃娃手里拿着斧子,仔细打量,完全就是沈云舟的缩小版。

她眼睛一亮,“真好看啊。”

沈将军笑得宠溺,“你大哥亲自做的。”

刚进来的沈云惜看的心里发酸,几步上来,“父亲,大哥哥没给我吗?”

沈将军神色淡淡的从袖中拿出一个更加精致的小盒子递过去,“你大婚,你大哥自然不会厚此薄彼。”

沈云惜接过来打开盒子 就见里面放着一支金簪,很好看,也很贵重,只是,相比沈云舟那亲手做的东西,这簪子就好像是在唬弄她。

她心里不适,勉强笑得开心,“真好看,我就知道大哥哥最好。”


就在这短暂而又明亮的瞬间,借着闪电的光芒,沈将军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自家闺女那惨不忍睹的模样。

心头顿时一紧,上前扶着沈云舟,嗓音都开始颤抖,“你这孩子怎么伤的这么重?”

沈云舟现在很惨,浑身上下伤痕累累,鲜血早已染红了衣衫,更为触目惊心的是,一支羽箭深深地插入了她的背部!

沈将军这么个铁血汉子心疼的眼泪直流,快,快跟爹进屋,周太医不是在吗?那老头死哪去了?

沈云舟微微喘着粗气,艰难地摇了摇头。

额头上豆大的水珠不断滑落下来,此刻已经难以分辨这些水珠到底是冰冷的雨水还是汗水了。

她用略带虚弱的嗓音宽慰着父亲:“爹,您别担心,我真的没什么大碍,不过就是些皮外伤罢了。”

“老爹,你怎么来了?”

沈将军一脸无奈地看着自家倔强的闺女,心中暗自叹息。

他深知这孩子向来嘴硬,但此刻见她这般模样,心疼不已。

二话不说,直接将沈云舟轻轻地抱起来,进了屋子轻柔地把她放在床上,让她趴好。

沈将军气鼓鼓地站在床边,插着腰瞪着眼睛道:“裴砚礼中毒快死的消息早就传遍整个京城了!”

他顿了顿,声音略微提高了一些,接着责备道,“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就不知道跟爹讲讲?难道爹还能躺在家里对你不闻不问吗?你这个傻丫头哟,瞧瞧你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说到这里,沈将军不禁摇了摇头,满是疼惜地继续念叨着:

“唉,早知道你的婚事如此坎坷不顺,爹当初就应该在那些边关的”武将里面给你挑选一个合适的夫婿才对。

“虽说他们上阵杀敌,战死沙场的几率可能确实大了那么一点儿,可总好过像现在这样,不仅没个安稳日子过,还让你因为这档子事儿伤到这种地步。”

“若是被你大哥知晓了你这番模样,他肯定不会安心,定然要训斥你一顿不可!”

“我跟你说啊,爹在的时候就就找爹啊,天大的事还有爹在嘞,你你你,你这样子,还不如让爹道受了,免得看着难受。”

沈将军一边哭着不停地数落着,一边用手轻轻拍打着床沿。

粗犷的嗓音都带着恨铁不成钢。

而此时,一直默默靠在角落里的裴砚礼听到沈将军的这些话语,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各种滋味涌上心头。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确是连累了沈云舟,更明白以自己目前的状况实在是配不上她。

面对沈将军的斥责和埋怨,他甚至连开口反驳一句的勇气都没有,只能默默地低下头去,眼中流露出无尽的黯然与自责。

趴在床上虚弱的沈云舟有气无力道,“老爹,这点小事别跟大哥说了,他挺忙的。”

“再说了,当时情况紧急,我也就没给你说。”

“要是再有下次,我肯定第一时间找你。”

沈将军满意的点点头,“这才对嘛,你有爹,要是以后爹死了,你还有你大哥,总不至于让你孤立无援。”

说话间,他想到什么,朝着外面吼了一嗓子,“周太医去哪了,打架的时候躲着不见人,这会咋还不见人?”

裴砚礼一声不吭地走出门去,来到院子角落里那个还没用过的狗窝前。

他弯下腰,伸手进去,费力地将一个身影从里面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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