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居安抖音热门》,由网络作家“刘扬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份,便想着能否从这个自称阿春的姑娘口中打听个明白。既来之,则安之。于时仲春垂泽,华叶甚茂,炎夏既戒,忽乎零落是以君子居安思危,在盛虑衰,可无慎哉!——晋·庾·《石榴赋序》2思危从她口中,我得知“我”的身份。姓容,名叶丹,这月初已满十七岁。母亲是报社主编,父亲干实业,家产颇丰。还有一个兄长,在南京黄埔军校。“我”家住苏州河南岸,康定路三弄的独栋小楼。家风气节,低调谦和。原来是民国时期的上海。也不知道现在是哪一年,抗日战争有没有爆发。“小姐,你怎么突然问这些?”她怯怯地问。不过我更想知道此时所处年代,于是又细细问了她。“民国二十年。”我一时忘了换算成年份。那天只觉新奇,想要亲眼看看民国的上海滩究竟如何。上学时我就爱读些历史故事,时常查阅...
《结局+番外居安抖音热门》精彩片段
份,便想着能否从这个自称阿春的姑娘口中打听个明白。
既来之,则安之。
于时仲春垂泽,华叶甚茂,炎夏既戒,忽乎零落是以君子居安思危,在盛虑衰,可无慎哉!
——晋·庾·《石榴赋序》2 思危从她口中,我得知“我”的身份。
姓容,名叶丹,这月初已满十七岁。
母亲是报社主编,父亲干实业,家产颇丰。
还有一个兄长,在南京黄埔军校。
“我”家住苏州河南岸,康定路三弄的独栋小楼。
家风气节,低调谦和。
原来是民国时期的上海。
也不知道现在是哪一年,抗日战争有没有爆发。
“小姐,你怎么突然问这些?”
她怯怯地问。
不过我更想知道此时所处年代,于是又细细问了她。
“民国二十年。”
我一时忘了换算成年份。
那天只觉新奇,想要亲眼看看民国的上海滩究竟如何。
上学时我就爱读些历史故事,时常查阅文献资料,对历史人物与历史事件兴趣盎然。
尤其对中国近现代史字里行间的血泪感同身受,读到民族受辱之词,便热泪盈眶。
可我却没有想到,此刻我正身处其中——历史书翻过几页,先烈血洒热土,后人读来流了泪,而我,正在这湿润的风里。
我的心里溢出许多莫名情绪,没有来得及辨认,后来才明白,那是什么。
来自现代的我,祖辈几代人过着和平日子。
在一个没有战乱的国家,炮火硝烟只会出现在新闻里。
可雄狮,也曾沉睡在黑暗之中。
巨大的孤寂与不安泉涌般汹涌奔来,将我裹挟于历史洪流。
我却万万不能开口,将这一桩一件流露半点。
历史不能因我的全知视角而稍作改动,就是历史本意。
身处其中,就无法置身事外。
于是故事由此开了头。
1931年的苏州河南岸风花雪月,歌舞升平。
我看见灯火照不亮北岸的四行仓库,新垃圾桥上明暗驳杂。
日本领事馆像一颗钉子扎在我们的土地上,拔去也会带上血肉,血泪模糊。
史书短短几行,落在每个人的肩上,标点也如巨石大山。
繁霜尽是心头血,洒向千峰秋叶丹。
——明·戚继光《望阙台》3 青春阿春并未怀疑我半分,只当我脑子烧坏了,非要看着我喝下那苦药才作罢。
我请阿春带我出去逛逛,她以天色已晚拒
盛与苍穹般温柔。
我完成了这个握手礼,“老师好,我是……请多指教。”
我突然忘记“我”叫什么名字了,差点把自己名说出来,舌头一拐弯,套话就用上了。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我吐了下舌头,马上将他的手放开。
他眼底一闪,“我是谢居安,与君共勉。”
我终于明白梦中少年的血腥味里的书卷气从哪里来。
谢居安的课与众不同。
他与我谈国事,说文化。
与这个时代大多数青年一样,他深受《新青年》影响,也熟知三民主义。
与我相处的日子里,他一开始便发现我的古怪。
“你不会写这个字吗?”
他疑惑道。
我汗颜。
虽然认得繁体字,但我也只会写几个而已。
“啊……这,那你,那你写我学。”
我把笔塞给他。
还好有些字繁简无别,不然我就要被他看作是脑子烧坏的傻孩子。
明明民国时期大力推行白话文简体字,谢居安还是固执地要我写繁体字。
我想,可能他也敬仰辜鸿铭老先生吧。
他问我日军侵占东三省会就此收手还是变本加厉,我本能反应地回答他“不可妄谈国事”,就见他看我的眼神里藏着一丝莫名的情绪。
我想弥补,慌慌张张地找了些措辞,“我不是那个意思。”
抓起桌上的水杯咽下一口,“像日本这样的民族,咬住一块肉是不会松口的,更何况他们野心勃勃,甚至想吞下世界。”
我见他不说话,以为自己说得不清楚,又添了句:“这是日军侵华的开始,以后可恶的小日子干的缺德事还多着呢。
说起来都是国殇啊。”
我叹了一口气。
他敏锐地捕捉到我口中“以后”二字,神色一顿。
我分明看到他眼里的疑心。
“以后?
你怎么知道以后?”
他紧紧逼问。
我都不知道怎么掩盖过去的。
那天送走谢居安,额头直冒冷汗。
看来我之前想的是对的。
穿越者站在历史之中,万万不该暴露自己。
你以为可以改变的,都在以另一种方式发生着。
蝴蝶轻轻振翅,大洋彼岸就呼啸不止。
转眼间,就到了第二年。
上海的冬春叫人难以分辨,气候温暖,下雪更是罕见。
阿春去楼下热闹地方守着,见报童一步一跳地跑来,连忙拦住,拿铜板换了份报纸回来。
“小姐,这报上说什么了啊?”
阿春搔
首踟蹰,显然她买报的过程中听到些了不得的消息。
她急道,“街上卖馄饨的胖大爷说,这小日本可恶极,到时候总会打到咱上海滩来。”
我当然不能告诉她,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侵华日军就要发起攻势,血洗上海。
租界自然不会有太大危险,但我记得长工簿子上写阿春家地址在闸北。
“你别急。
这报上讲,日军攻打锦州,锦州离上海远着呢,一时半会还过不来。”
我安慰阿春道,“你看这报上还说,辽宁“东北民众自卫义勇军”与日军激战于许家屯附近,咱们有人反抗日本的侵略,就有希望,不是吗?”
阿春好像明白又好像没明白,动了动嘴,最后什么也没问。
阿春快要走出门时,我叫住了她。
“阿春,你这个月就不要回家了。
可以让家里人过来看看你,让他们挤一挤,在你那间屋子住一段时间。
你来和我睡。”
她没有说话,只是疑惑地看了我一眼。
最后临走时,她低声说道:“我家只有我一个人了。”
操吴戈兮被犀甲,车错毂兮短兵接。
——《九歌·国殇》5 残阳离那个日子越来越近了。
我每撕下一页日历,心里的不安便增加几分,整个人也显得颓唐。
谢居安捎来口信,邀我去外滩散步。
经过黄埔江边,我竟有一瞬间的幻觉,似乎看见江水泛红,炮火轰鸣中,血流成河。
我摇摇头,把这些画面从脑海中甩出去。
谢居安与我一起沉默着,他似乎也明白我。
早在上世纪四十年代,外商涌入长江门户。
上海滩更是如此,码头货船来往。
做活的工人穿着单薄的衣衫,只为挣些养家糊口的微薄工资。
上海划定了不少租界,外资在其中开办银行,开设行栈,推着上海向远东第一大都市迈进。
他们在外滩大兴土木,营建豪华大厦。
于是这片昔日无比荒芜的河滩,就成为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的“远东华尔街”。
这张金融巨网也暂时为租界提供了安全保障。
据我所知,1937年淞沪会战之前,日军还没有明目张胆地进入上海租界。
我犹豫着,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
但梦里发生的一切都太真实、太残酷,万一真的会发生呢?
“谢居安。”
我叫他的名字。
“嗯。”
他将身体倾斜过来,低头听我讲话
我仍断断续续地做着关于他的梦。
他生于民国,山河破碎之时,立志救国,最终血洒沙场。
而我从未真正拥有他,只是在梦中一遍又一遍地看见他的身影。
居安啊,你还遗憾吗?
故国虽大,好战必亡;天下虽安,忘战必危。
——《司马法·仁本》1 居安现代人的生活总是匆忙混乱中井井有条,哪天突然停下脚步看雾看花,都要为此焦虑。
我已经被学年论文和竞赛弄的焦头烂额,好不容易休息下来,却受寒感冒,额头发烫。
我迷迷糊糊中找到一盒药。
喝了药,又昏昏沉沉地睡了去。
或许是发烧的原因,我睡得格外沉,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梦里身影模糊,我想看清楚一些,于是我跟着光亮往前走。
那是个少年,身形修长挺拔,有文人淡然的书卷气,却被身上血污掩盖几分。
此时我才发觉我正身处战场之中,四周炮火纷飞,脚下尸横遍野,不知是敌是友。
少年却转身奔向我。
我看见他大声呼喊,口型好像是“躲开!”
,他看向我身后,怒目圆睁,一只手伸出,想要拉住我。
我却只顾看清他的样子,一双眼睛明亮有神采,比喻为星河也不为过。
“小心后面!”
我一惊,猛回头,敌人的子弹已经打出。
来不及了。
我愣在原地,连躲都未躲,眼睁睁看着子弹飞入我的身体。
可是,我毫发无伤,甚至连一丝感觉都没有。
我盯着这颗不合常理的子弹缓慢地穿过我的身体,向另一边游去。
“嘭!”
少年已经倒下,他撑着枪支艰难地直起头,望向我。
“快走!
快走……”他的眼睛,让人难忘。
血从他身体里汩汩流出,明亮的眼睛也黯然失色。
他牺牲了。
在我的梦里。
梦里涌来一股莫名的悲怆,就连风都是湿润的。
我想要撑开眼皮,双眼却像被泪水淹没,只好眯成一条细缝。
我竟泪眼婆娑。
可当我完全睁开眼时,面前景象如此陌生——红木茶几与西式沙发不伦不类地摆放于室中,长绒地毯绵延至床尾,床帐将空间一分为二,视线下移,被罩似乎是丝绸制成,柔顺滑溜。
丝绸?
我哪里用得起丝绸。
在聚酯纤维制品横行的年代,购买棉麻质地的布料做成的衣物都让我思虑再三,居然在这做起白日梦来了。
我想我
一定是醒的方式不对。
于是闭眼倒下,数三声,准备重新醒来。
三,二……还没数完,便有人推门进来。
“小姐,您醒啦?”
什么小姐?
会不会说话……未经细想,我便一下子回过神来——我现在不是在做梦!
复古的家具是真的,中西合璧的装修也是真的,面前这个伶俐的姑娘当然也是活的。
我脑海中迅速闪现几种可能,愣住许久。
那姑娘见我这般木然,许是觉得我身体不适,上前询问:“小姐,您哪里不舒服?
头疼不疼?”
说着将手背轻轻抚上我的额头。
正走神,我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往后一躲,后脑勺差点碰上床头。
“你是谁?
这是哪里?”
我急切地希望能够明白发生了什么,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你为什么叫我小姐?”
她不知从何处开始回答,面露难色,皱着眉头思考几秒。
最后捡了最简单的说起。
“小姐,您是我的小姐呀。”
一边说一边将手里的托盘放下。
“您是咱荣家全家上下心尖尖上的大小姐,还念新书、会写新诗,读的是顶好的大学……”听她絮絮叨叨说这些,我才冷静下来,暗暗观察着。
这个小姑娘看起来机灵活泼,面色倒不如我常见之人,有点泛黄,雀斑星星点点地缀于脸颊。
她眼睑往往下垂,不与我对视。
言语时,常常将头低下,背也微微前倾,一口一个“小姐”。
我难以适应,于是出声打断了她:“你……那个,这是什么时候啊?”
我刚刚就注意到这半洋半古的装修,再看她如此形态,心中也有了几分猜想——难不成,这是民国?
“小姐,现在是下午六点。”
原来对面红木柜上放了一个时钟。
我好奇万分,匆匆光脚下床。
立于柜前,细细查看。
这是上海永安公司的青铜鎏金钟。
因钟顶立有展翼天使雕塑,因此我才能认出。
我踮脚将它拿下。
这钟盘上刻写罗马数字,搭配宝玑指针,底座还镶嵌了大理石。
“小姐,这个座钟旧了,您要是要个新的,阿春过几日陪您去永安百货逛逛。”
我才想起我的追问,放下座钟。
“我的意思是,现在是哪一年?”
末了,又加上一句:“这是哪里?”
我已经隐隐猜到一些,极有可能是穿越。
若是如此,那我就应该有个民国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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