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令顾迢的女频言情小说《穿成炮灰对照组,女穿男养崽种田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鹿台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令幻想着未来的美好景象,就这样睡着了。等他到清河镇时,天已经黑了,暮色苍茫,归家的人像是笼中鸟被散开,四处寻着方向离开。徐令还是孤零零的,这会儿这么晚,城门应该也快关了,他若是赶去李家庄,只怕回来进不了镇子,还是别去给人家添麻烦了。他寻去自己住过的客栈,这回没住大通铺,而是要了一间下等房,又点了两个小菜,三个馒头,店小二送来一壶热茶。徐令闩好门窗,点燃烛火,两盘菜端到椅子上,把空间里的钱全都倒在桌子上。他一手拿着馒头,时不时扒拉两口菜,一边嚼着一边数钱。一文,两文,三文……这个架空的陌生朝代,虽是书中世界,可和他了解的古代很是相似,至少这里的字他能认识大概,很多物件也都熟悉,徐令这些人走来逛去,打听许多事情,根据一些没有的物品推断...
《穿成炮灰对照组,女穿男养崽种田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徐令幻想着未来的美好景象,就这样睡着了。
等他到清河镇时,天已经黑了,暮色苍茫,归家的人像是笼中鸟被散开,四处寻着方向离开。
徐令还是孤零零的,这会儿这么晚,城门应该也快关了,他若是赶去李家庄,只怕回来进不了镇子,还是别去给人家添麻烦了。
他寻去自己住过的客栈,这回没住大通铺,而是要了一间下等房,又点了两个小菜,三个馒头,店小二送来一壶热茶。
徐令闩好门窗,点燃烛火,两盘菜端到椅子上,把空间里的钱全都倒在桌子上。
他一手拿着馒头,时不时扒拉两口菜,一边嚼着一边数钱。
一文,两文,三文……
这个架空的陌生朝代,虽是书中世界,可和他了解的古代很是相似,至少这里的字他能认识大概,很多物件也都熟悉,徐令这些人走来逛去,打听许多事情,根据一些没有的物品推断,这个陌生的雍朝,和他了解的两宋有些相似。
商品经济发达,士农工商排序不可撼动……
这里的钱,也基本都是铜钱铁钱,辅以小块的白银,还有纸币,不过纸币的面值太大,他至今还没去见过。
他收到的大部分都是铜钱,一文文数下来也够累人的,徐令压根不知疲倦。
最后数下来的钱还多了十几文,也不知道是他数错了还是别人给多了。
共计四千三百七十六文。
能兑换四两银子,还有三百多文钱。
寻常城中人家一年的收入,大概就在十二到二十之间,还没减去花销。
若是扣去花销,一年能攒个五六两银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他不到一周的工夫赚了四两银,应该还算了不起吧?
徐令吃完了饭,身上只留一百文钱,其余全都放空间里。
明日若是在码头能遇见同乡之人,他打算给家里寄些钱。
剩下的钱,他要买梨,继续去灵宝镇卖。
秋天是丰收的季节,他可以多跑些地方,四处倒卖……如此一来,应该能够赶在冬天把钱还完吧?
徐令躺在床上想着想着,人就睡着了。
第二天在客栈用过早饭,付了住宿和餐费三十文钱,徐令又赶去李家庄。
这几日,他来李家庄次数不少,村里头都知道他是来收梨的商贩,因此一见到他,村里便有人好奇到李老太家中来,问他可还要梨子。
李老太家中五棵梨树,徐令自然是要全包的,算是感谢李老太一家的帮助,还有虎头堂爷爷家中的梨,品质也还不错,他捡好的收,价格也愿意给贵一些,村里人自然想要卖给他。
“今年是个好年,家家户户的梨树挂果都很多,树枝都压断了,梨一多,价格又要便宜咯!”
这样的道理,村里人也都明白。
徐令一边和他们闲聊,一边从梨树上摘果子下来,有虫眼的,长的丑的都不要,这样精挑细选,难免有些浪费,徐令说三文钱一斤后,虎头堂爷爷就不再说什么了。
这一日,徐令挑着担子在李家庄进进出出,村里一些打算卖梨的妇人帮着一起摘梨,他速度便加快不少。
晌午饭是在虎头堂爷爷家吃的,李老太探亲还没回来,虎头他娘咳嗽越发严重,就连虎头也都在他堂爷爷家中用饭。
饭菜都是家常菜,也没什么肉,不过量管够,要不是徐令不好意思,他都想敞开肚皮吃个痛快了。
那些孩子撵不走徐令,也说不过他。最后李大元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下来。
他们凑在一起商量半天,决定联合徐令一起把树上熟透的枣子全都摘下来,摘多摘少全凭本事。
徐令一口应下。
李大元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分配一个孩子盯着徐令,其余孩子把衣服脱下来铺在地上,他和另一个个头高些的孩子则用竹竿在树上打枣。
枣树有刺,不仅是枝条上有,就连树干上都生长着刺,根本没法爬上去。
他们带了长竹竿,有备而来,徐令空着手,倒要看看他怎么做。
徐令还真不知道这件事,等他抱着树准备往上爬时,被刺扎了才知晓。
李大元和几个孩子哈哈大笑,打枣的速度又加快了不少。
徐铃心中暗骂,仰头看着树上的枣也不由得犯了难,这些枣红的早,长的也诱人,要是能拿去换钱,肯定能卖不少钱。
他现在就缺钱。
想到这里,徐令一咬牙,脱下鞋子套在手上,先用鞋底把树上的刺蹭掉,再继续往上爬。
原主爬树下河都是好手,徐铃小时候也爬过树,爬起来根本没啥难度。
就是扎人。
她就是再怎么小心,身上也难免被扎,徐铃咬紧牙关忍着疼,蹭蹭蹭像猴子一样爬到树上。
这下,轮到那些孩子傻眼了。
李大元大叫一声:“不好,这下让他抢先了!”
说罢,也要学徐令的样子爬上来,不过他被刺了几下,便被那难受的疼痛给教训的不敢再往上爬。
爬上枣树不是痛苦的结束,还只是一次开始,那些红彤彤诱人的枣子生长在枝条下,枣树枝条也生长着很多刺。
徐令摘一下,便被刺痛一下,见他时不时被刺的收回手,摘了半天似乎也没见怀里的枣子多起来,李大元便又放下心来,不想着爬树,又开始忙着打枣。
徐令见骗过了他,心里偷笑,他根本没把枣子放身上,而是摘下来就扔到空间里去了。
任凭这几个孩子想破头脑都想不到他有挂吧!啊哈哈!
枣树高大,那些孩子用竹竿敲下面的,她则能忍着痛摘上面的。两拨人像是竞赛一般,卯足了劲摘枣。
直到李大元脖子和手都酸疼累了,徐令在枣树上头吃的苦头也不少。
“徐令,你摘多少了?”李大元在树下问道。
徐令坐在横树枝上,从屁股下面揪出来一根刺扔到下面,把衣服里的枣露给他们看,“摘了这么多。”
“哈哈,他被扎成那样子,居然才摘那几个!”孩子们乐的哈哈大笑。
李大元也觉得徐令有些可怜,对他的防备也就更少了,“算了,你把你摘的枣扔那边吧,我们不捡你的。”
徐令笑笑,把兜里的枣扔到别处空草地上,穿好衣服,在衣服上蹭了蹭,吃着枣子。
他们就像是和解了,这会儿日头正当头,竟是一上午的时间过去了,孩子们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他们坐在草地上的枣堆旁,欢欣雀跃,开始享受劳动成果。
饿了就吃枣子,渴了就去不远处的小河里喝水。
徐令问他们:“你们不回去,爹娘不找你们吗?”
“找我们做什么?我们来摘枣子呢!”
他们家里的大人整天要下地,谁会专门派个人看孩子呢,这些孩子自会跑动,就开始给家里干各种各样的活。
徐铃坐在高高的枣树上,从这里可以看见村庄,看见银丝带一样的大江,村庄里有人走来走去,鸡鸣犬吠,好不热闹,有些人家的烟囱里冒出炊烟,袅袅升起,天空一望无垠,半点风都没有。
她安静地看着这副如同画卷一般美好的景色,只觉得什么烦恼忧愁都没了。
不过身上隐隐作痛的小伤口密密麻麻的,又在提醒她再美的景色中,人都要吃饭。
一连吃了十几颗枣,徐令的肚子才没有那么饿了,树下孩子们继续忙活,徐令也开始继续摘枣。
渐渐地,能摘的枣都被他摘了,只剩下树梢上头难爬的地方,徐令靠卖惨博得了孩子们的同情,得以顺利地借到竹竿,把树梢上的红枣子给打了下来,落到地上让孩子们捡。
做完这些,徐令又忍着疼爬下枣树。
那些打下来的枣和孩子们的枣混在一起,权当做是他这个无耻卑劣大人的赔偿。
徐令还了竹竿,谢谢他们,弯腰去捡自己的枣。
此时已经到了下午三四点左右,他想着要回家了,大丫徐平徐安他们要是见着枣,肯定很开心。
给家里人留一些,老丈人送一些,剩下的如果多,徐令打算明天走远一点,去镇上或者别的村子卖枣。
他正盘算呢,李大元突然走了过来,扔他衣服上一捧子枣,别扭道:“我们摘的多,也分给你一点,不过你得帮我们保护秘密,不许告诉别人这里有枣。”
他们今日只打了三分之一的枣,树上还有许多没红的枣子呢。
徐令咧着嘴笑了,果然小孩子都很纯真啊,真是可爱。
他没有拒绝李大元的好意,其他孩子也都分给了他一些枣。
就这样,徐令在村里终于交到了朋友——最大年纪只有十岁的一群小朋友。
徐令和孩子们回家了,在分叉路口道别,各回各家。
徐令想着今天的事情,越想越觉得有意思,突然就觉得,好像穿越也不全是一件坏事嘛。
不过等他到自家门口,看见两张陌生却又带着愤怒的脸时,心里又咯噔一下。
一个臃肿的妇人一见到徐令,立马冲过来抓住他的胳膊,生怕徐令跑了一样,她五官皱成一团,一开口,一股子臭气喷徐令一脸,她扯着嗓子叫喊道:“徐令!你欠我们家的钱到底什么时候还!今天你不给我个准信我们就赖在你家不走了!”
徐母平时总是趾高气扬,只要有徐令在就可以蛮不讲理的样子,这会儿却像个鹌鹑一样,只敢拉着妇人,生怕她伤害徐令,劝道:“你好好说,好好说,打了他他也没钱还你啊!”
屋里,传来大丫的哭泣,还有顾迢轻声的劝哄。
徐铃一翻记忆,便认出来这妇人是原主最大的债主之一,刘王氏——赵甄舅舅的媳妇。
原主欠了她……三十三两银子!!!
徐铃眼前顿时一黑。
徐玲的脸有些抽搐。
她一个女的。
虽说是大龄剩女。
可取向应该也不弯。
居然有朝一日会被另一个女子叫相公!
我的个老天爷啊。
徐铃内心:地铁老人手机.JPG
不过看着面前一大一小两个害怕的女孩子,她心里又忍不住有些怜惜。
这应该就是小说里的女配顾迢了。在她身后抱着她的腿,露出一双眼害怕打量她的,就是原主和顾迢的大女儿。
因原主厌恶她生的是个闺女,名字也是随便起的,叫大丫。
顾迢已经生了个孩子,可年纪也不过十八,放到前世正是读高中的时候。
徐铃怜悯她的遭遇,书里头写她嫁给原主,好日子一天没过着,原主好赌好偷,家里经常没钱没粮,时常被原主逼着回娘家借钱,她心疼小女儿饿肚子,又怕挨打,只好回娘家借。
再好的娘家,也经不住这样的折腾,一来二去,连她这个闺女也厌弃了。
倒是如愿以偿嫁给赵甄的顾瑶,对这个堂姐多有照顾,时不时给她些钱和粮食。
想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徐铃觉得头上的伤又开始疼了。
她一皱眉,顾迢就一哆嗦,连忙端过来一碗水,“娘出去了,还没回来。”
“嗯?”徐玲脑海中闪过一个老妇人的脸,正是原主他娘,他娘在书中也是一个极品,撒泼打滚,胡搅蛮缠,无一不精,有其子必有其母。
她后槽牙都开始疼了,“她出去做什么?”
待顾迢凑近了,徐铃才看清碗里并不是水,而是一碗粥,只不过那粥稀的不过零星几粒米,都能倒映出人影了。
“娘说,你的伤都怪赵家,”顾迢抿了抿唇,见徐铃接过粥,没有生气,才继续道:“怪他家的狗没栓。”
“噗嗤。”
徐玲差点没忍住把粥喷出来,这种奇葩脑回路怪不得能生出来原主这种棒槌!
徐铃咳嗽了半天,好不容易止住,抬头一看,顾迢和大丫都逃的远远的,好像生怕她下床暴怒揍人。
“家…家里没米了…我前几日刚回娘家要过粮食,等…等再过几日我再去!”顾迢说罢,牵着女儿紧紧低下头,闭上眼睛,等待着接下来劈头盖脸的怒骂。
说不定还要下床打她。
不过他头上有伤,应该不会下床吧?
顾迢的身子微微颤抖,大丫也惧怕地躲到她裙角边,葡萄似的大眼睛里噙满泪水。
徐玲想要摇头,可一动就感觉脑子里像是有一团浆糊,她只好把碗放到床边躺了回去,哼哼唧唧地,看上去十分难受。
像极了脑震荡。
徐玲压抑着呕吐的欲望,压根没心思关心这些破事,顾迢见自己没有挨打,连忙拿走碗牵着女儿跑出去,临走还不忘拴上门。
剩下徐铃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难受地睁着眼睛,她无语凝噎啊,加班猝死就够倒霉了,现在还有这么多烂摊子等着他收拾。
家里没粮,上有老娘,下有不成器的弟弟一枚,未出嫁的懒妹妹一个,还有买一送一的妻子和女儿。
更别说外头虎视眈眈的原书女主。
我的老天爷啊。
她前世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二本毕业的社畜,身无长志,也无长处,至于这么倒霉吗?
“咕噜噜……”
一碗清水一样的稀粥显然不足以填饱一个成年男子的肚子,徐玲五脏六腑都在叫“饿”,一阵一阵地头晕冲击着她,让她止不住叫苦。
“日尼玛的娘希匹老天爷,把老娘送到这里来,连个金手指都没有,想我死你就痛快点收了我吧!我不反抗!”
眼前黑光一闪,徐铃还真以为自己被老天爷降下雷劈她来了。
谁知道再睁开眼,她居然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不到半亩大的地方,四周一片混沌迷雾,中间一口泉眼汩汩地往外冒水,土地上野草长的十分肥沃。
徐玲不真实地踩了踩脚下的青草地,不敢置信道:“空间?”
穿越人士必备的金手指来了!
徐玲狂喜!
她心中念道:“我要出去。”
下一秒,人又出现在家徒四壁的木板床上。
“我要进去。”
“出去,进去。”
反复试验几次,徐铃终于相信,自己确实拥有一个随身空间,只需心念一动就能自由进入空间。
没有生命的物品能带到空间,她随手在身上摸到的虱子却带不进去。
除了储存东西,徐玲搞不清楚空间还有什么妙用,她试着吃了一把空间里的草,喝了点泉水,也没感觉出身体有啥变化,身上的伤也没好的更加快些。
徐玲:我要这空间有何用.JPG
算了,有金手指总比没有好吧。
徐玲有些沮丧,她这副身体本就是强弩之末,经过反复试验更加疲惫,一时半会研究不出来空间的其他妙用,只能继续在床上躺尸,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是死呢,还是死呢。
脑子里闪过“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又被徐玲甩手给挥散!安!她拿什么安啊!这里可是古代!
她在现代都不会做饭!到古代难道就成厨神了不成?
这里没有外卖没有互联网没有娱乐……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最主要的是,她真不知道该如何转变性别认知,接受自己有老婆和孩子的现实啊!
“顾迢!顾迢!你在家吗?”
“哥,你别生气,这事儿不怪堂姐!”
“胡说八道!瑶瑶,你就是太好心了,平日里你咋帮顾迢的,可你看她是咋对你的!明明是徐令那个窝囊废偷你养的鸡摔破了头,他娘却还想讹你钱财!你居然还答应赔她几只鸡!”
一阵嘈杂的人声从外面响起,徐玲忙不迭……慢悠悠爬起来,扒着窗户往外边看。
正看见一个丰满绰约的漂亮女孩子,身旁站着一个一米七多的村里汉子,正对着她睡的屋子指指点点。
在他们身旁,还有一个矮小但趾高气昂的老太太,正是原主的母亲,徐氏。
徐玲有些心虚,生怕他们看见自己,刚想要躲藏,突然想到自己又不是原主!她躲个屁啊!
吃瓜吃瓜!
顾迢气喘吁吁跑回娘家,脸上冒出一层细细的薄汗,她敲门,门才刚开,她便欢喜道:“娘,徐令他真的要种……”
谁知道里面出来的不是她娘顾刘氏,而是她爹顾利田。
“谁让你又来的?”
顾利田浓眉紧皱,一身短打,手上的泥巴还没洗,瞧着像是刚从地里干活回来的。
顾迢脸上的笑隐了下来,怯生生叫了声:“爹。”
顾利田打量她两眼,哼了一声,便要关门。
顾迢连忙拦住门,“爹,徐令他要开菜园子呢,家里没有锹和锄头,我想……”
“所以你想回娘家借,再让那混蛋把我的东西拿去卖钱去赌庄?”顾利田不耐烦地打断大女儿的话,他摆摆手,“不借!”
顾迢脸上写满了委屈,可又无可奈何,这事也不怪她爹,毕竟有前车之鉴。
上上次徐令找家里借铁锅,转手卖了;上次借下蛋的母鸡,给吃了……
铁锹铁锄头因是铁器,农家只能去铁匠铺买,一把铁锹也要百十来文钱呢。
“大良他爹!”顾刘氏正在厨房烧饭,听到门外的说话声,锅铲都没放下便跑了出来。
农村里称呼人,通常都是叫大儿子的名,再加其关系。顾迢她娘拦住顾利田道:“女婿变好是好事,你要是不放心,就跟着闺女一起去瞧瞧,万一他真的改性子了呢?”
“就他?”顾利田一脸的不屑,“指望他改性,还不如指望母猪能上树呢!”
顾家人非常嫌弃徐令,不止因为他是个二混子,更因为他癞蛤蟆吃天鹅肉,抱得自家闺女回去,却待她不好,让她沦为村里人的笑话!
连带着顾利田一家人面子上也不好过!
“爹,我看就听娘的,去瞧瞧,他徐令要是真改性子,对俺妹也好。”
顾家大儿子顾大良从屋里走了出来,他去年刚娶了媳妇,媳妇怀着身子。
“爹,要不去瞧瞧吧,不然这样也不是事啊!”大儿媳妇也出来劝道。
顾利田被这样一通劝,眼神拧一把顾迢,让顾大良拿上锄头和铁锹,打算跟过去瞧一瞧,顺便震一震徐令。
就算再怎么嫌弃顾迢,可她毕竟也是顾家的女儿,她过得不好,顾家心里也难受。
徐令从前也没少挨老丈人和大舅哥的揍,不过他死性不改,老丈人让他去地里帮忙干活,给他分粮食,他今天头疼,明天脑热,就是不肯去。
烂泥扶不上墙,久而久之,顾家人也被他的厚脸皮和无赖给打败了,干脆连顾迢这个亲女儿也拒之门外。
顾迢脸上露出一抹笑意,连忙给爹和哥哥引路。
顾利田道:“你要是骗我,一会儿我定把他打顿狠的!”
顾迢忐忑不安,生怕徐令惹得娘家人不快,徐令打不过爹和哥哥,只会打她和大丫,有回还半夜不睡觉跑去顾家往她娘家院墙上抹泥巴。
徐令这样的无赖,根本让人招惹不起,顾家人是赶也赶不走,烦的要死。
此时徐令正在家中菜地里收拾杂草,他娘去厨房忙活着做饭,本来就饿,稍微一动弹更饿了,吃的是野菜煮鱼,野菜顾迢挖回来的,鱼是徐平徐安偷回来的。
徐铃心里也有些忐忑,她脑中有原主的记忆,知道原主是怎么对老丈人一家的。
说句不客气的话,哪天徐令被人套麻袋扔大江里都没人会意外。
“徐令!”
正当他想的出神时,院子里突然传来一声暴喝,吓了他一跳。
徐令连忙到前院去,只见一高一矮,一老一壮两个男人扛着铁锹锄头出现在他家院子里。
徐母比他反应快,当即甩脸子骂道:“好你个顾迢,让你回娘家借点东西,你这是把你家都给搬来了啊!”
顾迢委屈:“婆婆……”
徐令连忙拦住徐母,“娘,你干啥呢!”
又满脸堆笑对顾利田二人道:“丈人,舅哥,我让迢迢回去借点东西,怎么还把你们给劳烦来了?”
顾利田板着个脸,“你打算在哪开菜园子?”
徐令让徐母继续做饭,领着顾利田去后院,“在这边呢。”
顾利田去后院一瞧,见半亩四四方方的菜园子里的野草已经被薅到一边,大点的石块也被捡干净了,脸上才好看一些。
“这都是你干的?”
“迢迢和我一起干的。”徐令有些忐忑,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一直在笑,就怕老丈人和大舅哥揍他,他又不是真的徐令,皮没那么厚。
顾大良冷哼一声,“你咋改性,想着种菜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外人可就没徐家人这么好糊弄,对此徐铃已经想好借口,她挺直腰板,叹口气道:“我这不是年纪到了么?我前几天差点摔死,想着徐家还没个后,就想着和迢迢好好过日子。”
她边说边去看老丈人的脸色,见他半信半疑,又继续道:“再说了,家里穷的叮当响,我就是想去外头玩也没钱呐!”
顾利田脸上风云变幻,“你!”恨不得拿铁锹把徐令给拍死。
徐令嬉皮笑脸,连忙躲到顾迢身后,“丈人别气,我这不是看你不信故意逗你的么?”
徐令就是这样嘴里半句实话都没的混球。
“哪句话是逗我的?”顾利田举锹欲拍。
徐令求饶道:“后面的后面的,我再也不敢赌了!”
“你这话说的可是真的?”顾利田紧紧盯着混球女婿,步步紧逼。
徐令就在等这个机会呢,他若是直接转变,只怕会引人怀疑,故意让顾迢把娘家人给叫来,随意威胁他一番,他再顺着梯子下来。
这样就顺理成章,日后外人也会觉得是他惧怕老丈人的威严,才会浪子回头。
徐令心中暗笑,对天发誓道:“我徐令若是撒谎,就让老天爷收了我!让我徐令绝后!”
村里人靠天吃饭,老天爷对他们来说是绝对不能欺骗的,更何况徐令还以绝后为誓。
顾利田冷哼一声,重重放下铁锹,“你记住你自己说的话,要是日后再有假,我非一锹拍死你不可!”
他憋着一口气想要争夺身体的控制权,拼命地挣扎,总算让他挣脱束缚,取得了控制权,然后……
身子猛地悬空落下,徐令的屁股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徐令茫然地睁开眼,这才发觉自己做了一夜的梦,身上急的都出汗了,被子被他踢掉在地上。
他挠挠头,坐在地上又发了一会儿呆,“阿嚏!”
一个接着一个的喷嚏,直打的徐令头脑发昏。
他穿好衣服打开门,才发觉外面地面湿了,秋雨乍起,吹落一院子的竹叶。
现在还在下着蒙蒙细雨。
徐令没有伞,也不想冒着雨出门卖东西,吃力不讨好,万一把他冻的病重,吃药费钱还是小事,他也不太信任这里的医术。
决定今天不出去了,徐令便烧一壶热水从空间里掏出打包回来的驴肉烧饼,就着热水下肚,发了好些汗,他连忙又闩上门,跑回被窝里裹着。
忙里偷闲,这些时日徐令一直跑来跑去,有时候连续两天都没放睡个整觉,如今突然闲了下来,反而觉得有些难受,这一天得耽误赚多少的钱啊!
不过换个思路想,也不能这样算,伤了身子才是真的划不来。
就算是社畜,还会有个单休呢。
徐令安慰着自己,迷迷糊糊地竟然又睡了过去。
他还想着那个梦,竟然又回到了梦里。
一点喜意都没有的夜里,顾迢躺在那张靠窗的破床上,下面垫的是干草,她背对着徐令,蜿蜒的身体曲线就那样展露在他面前。
下凹的是腰身,上凸的是……她纤细的两条腿紧紧地蜷缩着,她身子还在不停地抖动,像是在哭泣。
徐令静静地欣赏着眼前的画面,月光也识相地从窗户照进来,刚好打在她身上。
他眼中没有一丝一毫的亵渎情欲,只有着欣赏和怜惜。
她一直在哭,哭也不敢哭的大声,生怕招来了饿狼。
徐令坐在床边,一只手撑着身子,凑过去另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声音很轻,像是带着歉意道:“你别哭了。”
顾迢惊吓地回头,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胸口也在上下起伏,她红唇微张,尚未说话,一连串的泪珠子像断了线似的顺着她冰凉的脸颊滚落。
直到洇湿她身上的襦袄。
徐令喉结微动,他伸出手,轻柔地顺着她泪珠往下滑,直到修长如细竹的两只手指夹住她领口的盘口。
顾迢怕他,不敢与他接触,又不敢太过分地挣扎,只能仰着头,尽量躲避他,她怯怯地望着他,眼中的泪就没断过。
她嘴唇都咬的发白了。
徐令手指停留在盘扣那里,另一根手指试探地触碰她的脖颈。
怎么会有这么细腻的皮肤呢,虽然只是一根手指,可她好软,好香啊……像是能被人一手捏进怀里仔细摸索,任人摆布宰割。
徐令已经意识到这是梦了。
现实中的顾迢没有这么乖,她怕自己,也不敢轻易靠近,他甚至没怎么直勾勾地打量她的模样,就记得她那双冷冰冰的杏子眼,还有里面化不开的忧伤。
知道是梦,也有点不想醒来,徐令内心深处有点想知道,继续做下去,他会做出什么事情呢?
鱼水之欢吗?可他从来没做过这些,也不知道该怎么弄。
身体里的经验,根本不是他的经验,看一百遍的小电影,实践起来也总是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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