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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作妖,丈夫却让我给她洗衣做饭全文+番茄

牛得金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可你这样说了啊!”唐如宝神色一变,语气和看周景然的眼神全都是讽刺,“她不仅冤枉我偷了她裙子,还冤枉我偷了你的钱!”“周景然,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她拿了我的钱,我还要去向她道歉?到底是你脑子长坑,还是我脑子长坑?这话你也说得出口?”“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我不管她拿我的钱是何用意,是何心思,我不会给她道歉的,她就算是在家属院丢尽脸面,也是她自找的。”“够了!”周景然看着唐如宝嘴巴一张一合,说着让他愤怒的话,他很努力地在压抑胸口沸腾的情绪,才没有动手打她。他眸光愈发冷冽地看着唐如宝,“你怎么变得如此犀利,不饶人处了!”“我就是不饶人处了,你拿我怎样?”唐如宝朝他伸手,“钱拿回来了吗?把钱还回来给我!”“秀秀要买电视机,这钱...

主角:方梦琪褚冰蓝   更新:2025-04-12 18: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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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梦琪褚冰蓝的女频言情小说《绿茶作妖,丈夫却让我给她洗衣做饭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牛得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你这样说了啊!”唐如宝神色一变,语气和看周景然的眼神全都是讽刺,“她不仅冤枉我偷了她裙子,还冤枉我偷了你的钱!”“周景然,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她拿了我的钱,我还要去向她道歉?到底是你脑子长坑,还是我脑子长坑?这话你也说得出口?”“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我不管她拿我的钱是何用意,是何心思,我不会给她道歉的,她就算是在家属院丢尽脸面,也是她自找的。”“够了!”周景然看着唐如宝嘴巴一张一合,说着让他愤怒的话,他很努力地在压抑胸口沸腾的情绪,才没有动手打她。他眸光愈发冷冽地看着唐如宝,“你怎么变得如此犀利,不饶人处了!”“我就是不饶人处了,你拿我怎样?”唐如宝朝他伸手,“钱拿回来了吗?把钱还回来给我!”“秀秀要买电视机,这钱...

《绿茶作妖,丈夫却让我给她洗衣做饭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可你这样说了啊!”唐如宝神色一变,语气和看周景然的眼神全都是讽刺,“她不仅冤枉我偷了她裙子,还冤枉我偷了你的钱!”

“周景然,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她拿了我的钱,我还要去向她道歉?到底是你脑子长坑,还是我脑子长坑?这话你也说得出口?”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我不管她拿我的钱是何用意,是何心思,我不会给她道歉的,她就算是在家属院丢尽脸面,也是她自找的。”

“够了!”周景然看着唐如宝嘴巴一张一合,说着让他愤怒的话,他很努力地在压抑胸口沸腾的情绪,才没有动手打她。

他眸光愈发冷冽地看着唐如宝,“你怎么变得如此犀利,不饶人处了!”

“我就是不饶人处了,你拿我怎样?”唐如宝朝他伸手,“钱拿回来了吗?把钱还回来给我!”

“秀秀要买电视机,这钱我先给她买台电视机……”

“周景然,我只给你三天时间,三天时间不把钱还给我,我就到处喊,是图秀秀偷了我的钱,她偷我的钱是为了买电视机!”

“唐如宝,你还没有点同情心,心心想看电视,我给她买一台怎么了?”

“你给她买多少台我都没意见,但是你拿我的钱给她买,我就有意见。”

周景然气得脸色铁青,“那也是我给你的钱。”

“你给我的就不是我的了吗?”唐如宝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周景然,“三天没还我钱,我要涨利息的啊,还有,再给我筹多三百块钱。”

“筹多三百块钱?”周景然以为自己听错了。

“对,这三百块钱,是离婚你给我的补偿。”

“我不同意离婚!”周景然青筋突起。

想到一个月后,他们就会分道扬镳,唐如宝语气突然放得很平静:

“轮不到你同不同意,周景然,我不是在跟你闹,我是很认真的通知你,我们一定是要离婚的。”

“很认真的通知我?”周景然苦笑,“原来你跟我离婚不是在跟我玩欲擒故纵?”

“跟你玩欲擒故纵?”唐如宝像是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是那么闲的人吗?”

看她似乎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周景然心底莫名闪过一抹惊慌。

他放下姿态,伸手要拉唐如宝的手,“如宝,你能不能……”

唐如宝退后两步,避开他伸过来的手,“周景然,你不爱我,就放了我吧。婚姻跟人是一样的,经不起折腾。”

“图秀秀挺好的,长得漂亮,人又聪明,还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她比我更适合做你的妻子。”

“不是的!”一向做什么事情都不屑跟她解释的男人,突然急着要跟她解释:

“我跟秀秀真的是清白的,我对她完全没有一丝男女之间的感情,我只把她当成妹妹看待。”

“真的……不重要了。”她已经不是上辈子的唐如宝了,她已经不屑他的解释了。

爱,错过就错过了,她不想再回头,更不想再错一次。

天底下那么多男人有妹妹,也不见他们结了婚之后,会为了妹妹而辜负自己的妻儿的。

想到上辈子,周景然与图秀秀出双入对,完全忘了老家有老婆和孩子的事。

周景然对“妹妹”的感情,真是与众不同啊。

唐如宝心里冷涩。

尤其是女儿去世前,看她的眼神。

她无法释怀,如果她爱上他,是一种错。

老天爷可以惩罚她。

可她的女儿是无辜的,为什么她得不到爸爸的爱?为什么她要小小年纪就病逝?


周景然一下子就想歪了。

他脸色顿时绿了起来,“她看去也有四岁了吧?”

唐如宝四年前就背叛了他?

唐如宝把安来的年龄写成5岁,“她今年五岁。”

“你跟谁生的?”周景然攥紧了拳头。

“我收养的。”唐如宝抬眸,目光淡淡地看着周景然,“她跟我姓,唐安来。”

周景然冷笑,语气带着耻辱的讽刺,“你当我傻还是当我眼瞎?你说收养,我会信?”

想到她几年前就背叛自己,周景然愤怒得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他过来,一把扯过安来,把安来往唐如宝面前一推。

手里的酸梅粉,掉在地上。

被他踩在了地上。

唐如宝要不是及时出手接住安来,安来就要被推得用力撞在她身上,会痛的。

“你看看,你看看!你们长得有多像!你竟然跟我说,是你收养的?”

周景然青筋突起,看着唐如宝的眼神冷冽阴沉,“难怪你要跟我离婚,原来你早就跟其他男人苟且。”

看到安来眼眶红红,想到自己的行为过于粗暴,他有些恼悔。

但想到唐如宝口口声声说爱他,要当他的媳妇。

最后跟别的男人苟且生出一个这么大的女儿来,他就气得胸膛剧烈起伏。

唐如宝抱着安来从沙发起身,愤怒地瞪着周景然,“你对一个孩子发什么火?你还是不是男人?”

周景然压抑自己内心的怒意,声音冷冽无比,“我想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你看!”唐如宝从裤兜里掏出公安局开的证明塞给周景然,厌恶地道:“你可以不把我当妻子看待,但是不能羞辱我!”

周景然接过证明打开一看,有公安局盖的章,也有街坊同意和赞成收养的签字,还有今天的日期。

周景然抬头,不太相信地看着唐如宝,“她真的是流浪的小乞丐,你真的是好心收养她?”

唐如宝把证明抢回来,“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再敢对我的女儿动粗,呵……”

唐如宝忽然扬起唇,笑得坏苤,“你要是敢动我女儿一下,我就动可心三下。”

“你敢动心心试试!”周景然被唐如宝这笑弄得心底发慌,同时也愤怒。

“你敢动我女儿,我就敢动她。”唐如宝讥讽地看着周景然,“我跟我女儿至少还有一张收养证明,你跟可心有吗?”

“你好端端的,扯上心心做什么?”

“是好端端吗?”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周景然对可心好,唐如宝心里就跟扎了刺一样。

可心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他都能那般疼爱。

上辈子,安来可是他的亲生女儿,他有疼爱过安来吗?

安来没穿过他买的衣服,没吃过他买的米,没花过他挣的钱。

想到上辈子,她一个人生孩子,一个人照顾孩子,一个人抚养孩子。

孩子生病到去世,全是她一个人去面对,去经历。

唐如宝心里又恨又委屈。

她眼神狠决又冰冷地剜向周景然,“你不是男人!”

“我不是男人?”周景然被气笑了。

他保家卫国,有军功在身,训练英勇,吃苦耐劳。

他怎么不是男人了?

她竟然敢说他不是男人?

唐如宝懒得理他,再一次狠狠地剜他一眼,就抱好要哭不敢哭的安来回房间。

关门之前,她冷冰冰地警告和提醒他:

“我知道你只认心心一个女儿,安来是我收养的,我不需要你承认。但你不准动她一根寒毛,否则我会跟你拼命。”

“还有,已经过去一天了,还有两天的时间,抓紧时间给我筹五百块钱,我养女儿要花钱,不然我去找你的秀秀要回她拿走我的那两百块钱。”


唐如宝把门关上,还不忘提醒周景然,“三天时间眨眼就到,记得给我筹够五百块钱。”

周景然站在那里,看着被唐如宝无情关上的房间门。

他攥了攥拳头,又攥了攥拳头。

手背的青筋,一根一根突起,像一根一根的绳线,缠绕在他心脏,拉扯,又拉扯。

极不舒服。

一向对他言听计从,性子懦弱,自卑寡言的媳妇,怎么突然变了一个人?

无论是言谈举止,还是看他的眼神,都完完全全变了。

如果不是他相信科学,他都要以为,他的媳妇被鬼上身了。

一个人怎么说变就变,还变得这么彻底?

“唐如宝,你怎么变得如此陌生了呢?”周景然眸光沉沉地盯着门道。

房门不隔音,憋着放屁都能听到“呼”的声音。

周景然这话,自然一字不漏被唐如宝听了进去。

“我在你心里,不就一直这么陌生吗?”唐如宝冷冷地回应:

“我被你冤枉烫伤图秀秀的手,被你推倒,额头撞在桌角上那一刻,就已经对你死心了。”

“我都不爱你了,你还指望我像以前那样对你百依百顺,言听计从?”

“周景然,你了解过我吗?你知道我喜欢什么,知道我爱吃什么,知道我爱做什么吗?”

“你什么都不知道,又有什么资格说我变得让你感到陌生?”

不管她是性子懦弱的唐如宝,还是嚣张跋扈的唐如宝,对他来说,都是陌生的。

周景然听了唐如宝这番话,深邃的眸变得晦暗无比。

他低头,轻轻叹了一口气。

是的,他从来都没有了解过她。

他只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时,是跟她的父亲,一起到火车站接她。

十三岁的她,黑黑瘦瘦的。

头发枯黄。

看到他时,拘谨得很。

后来见过几面,他发现,她看他的眼神。

跟别的女同志看他的眼神不一样。

那眼神像狗皮药膏一样,黏在他身上。

再后来,她壮着胆子给他递来情信,当着他的战友们,说喜欢他,将来要嫁给他,做他的媳妇儿……

她愿望实现了,她成了他的媳妇。

他们结婚这些年,她对他的爱,只增不减。

她那么爱他,怎么突然就要离婚了呢?

还狮子大开口,向他要五百块。

周景然百思万想,最后得到一个结论,她做这么多,肯定是想引起他的注意。

想到刚才还心底有些发慌地想跟她解释,男人的脸色就变得无比阴沉。

他转身,带着一身寒气回到卧室和衣躺下。

想到这两天因为唐如宝要离婚,情绪被她牵着走,他就气得捶胸顿足。

呵呵,女人,以后他都懒得理她!

第二天,唐如宝睡到大中午。

她给自己煮了白米饭,炒了一份红薯叶子和一份萝卜干炒腊肉。

吃饱后,她跑到院子里晒太阳。

大中午的太阳辣人,但晒上几分钟,人会格外精神。

刚到院子站着没多久,她就看到周景然抱着电视机从门口经过。

不用想,也知道他是往图秀秀家里送的。

看到她,他眸色沉了沉,面无表情。

唐如宝挑眉,他真的给图秀秀买电视了?

犯贱的男人。

对自己的老婆吝啬得像个铁公鸡,对别人的老婆,大方得像花孔雀。

晚上。

周景然下训回来,唐如宝正在吃晚饭。

下午,唐如宝到附近的村民那里买了一只鸡回来。

鸡肉做成冬菇焖鸡,鸡骨熬鸡汤。

三斤重的鸡,刚好够她一个人吃。

周景然推门进来,闻到香喷喷的鸡汤,挑了挑眉,咽了咽口水。


甚至为了图秀秀,在众人面前诋毁她。

这个就是她曾经深爱的男人……

唐如宝苦涩一笑,眼泪顺着脸颊流下。

就连心里对周景然还残留着一丝丝的情意,也随着这眼泪滑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周营长这么说,是承认如宝背叛他了?”

“只有枕边人知道枕边人,唐如宝有没有偷人,周营长最清楚。”

“就是,周营长说她伤风败俗,那她一定是偷人了。”

“这种下贼的破鞋,应该赶出家属院。”

“赶出家属院!”

“赶出家属院!”

很快,就有几个军嫂过来,架起了唐如宝。

唐如宝冰冷,带着恨意的眼睛,一直盯着周景然。

她没有反抗。

也没有为自己辩解。

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

周景然紧抿薄唇,她的视线,像吸血的蛇。

缠在他身上,让他心底发毛。

他别开脸,不再去看她。

这段时间,她太任性了。

赶出家属院,当是给她一个教训。

她要是向他示弱,向秀秀道歉。

像以前那样对他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他还会考虑要不要原谅她。

可按照目前来看,她压根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还用这种要吃人的眼神盯着他,仿佛他是个凶神恶煞的魔鬼似。

他很生气!

安来哭着求他们,“妈妈不是坏人,你们不要打我妈妈,呜呜……”

陈小敏上前来,要阻止他们把唐如宝赶出家属院,“你们放开如宝,没有证据就这样把她赶出家属院,你们的行为是犯法的。”

“小敏,周营长说她偷人,她都没有反驳,证明周营长说的是真的。”

“我们只是把她赶出家属院,没有到公安局告她耍流氓就很不错了。”

“这种伤风败俗的破鞋,放在早些年,是要拉去浸猪笼的。”

“小舅!”陈小敏气极,她转过身,用求救的眼神看着被大家称为沈团长的男人。

沈琛表情淡淡地看着她,摇了摇头。

清官难断家务事。

陈小敏看小舅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就着急。

她相信自己的直觉,唐如宝不可能偷人。

……

唐如宝很快就被几个军嫂架出家属院。

图秀秀站在人群后面,露出得意的笑脸。

跟她斗?

不自量力。

“妈妈……呜呜……放开我妈妈……”

安来用力从陈小敏怀里挣脱。

迈着小腿跑过来,抱住一个军嫂的大腿。

她仰起满是泪水的脸,哭着道,“阿姨,你不要赶我妈妈走,求求你不要赶妈妈走……”

军嫂也是当母亲的,看到安来这样,有片刻的于心不忍。

可是想到,安来是唐如宝跟野男人生的,她就觉得安来是肮脏的,抱着她的大腿,都弄脏了她的大腿。

她刚要抬脚,把安来踹开。

这时,唐如宝挣扎着调过头,一口咬在她的手臂上。

她痛得哗哗叫。

一把薅住唐如宝的头发,“敢咬我,我打死你这个坏女人。”

女儿是唐如宝的底线。

谁敢动她女儿,她就跟谁拼命。

军嫂薅她头发时,她一把拽住军嫂的胳膊。

咔嚓——

这个军嫂的胳膊,被她卸脱臼了。

剧痛传来。

军嫂躺在地上,痛得哀嚎。

其他人见状,都愣住了。

唐如宝赶紧把安来抱起来,护在怀里。

她眼睛猩红,带着血一样盯着大家,“谁敢动我女儿,我就弄死谁!”

大家还想上前来制服她的。

可是看到她这样的眼神,有些害怕。

这时,程刚赶来了。

他一把拽过周景然质问,“怎么回事?”

周景然抿了抿唇,不屑跟程刚说唐如宝偷人的事。


“注意你的说词!”什么他的秀秀,他跟图秀秀是清白的。

周景然刚要发怒,图秀秀整个人都依偎在他身上,泪眼婆娑,“阿然,我的手好痛……”

周景然只有狠狠地瞪了一眼唐如宝后,抱起图秀秀大步离开。

唐如宝淡淡地看着那抹身影,微微颔首。

十三岁时,母亲去世,她离开家乡来到南宁营区,那个时候,周景然还是父亲手下的一个兵。

在情窦初开的年纪里,她第一眼见到这个英俊高大的男人时就喜欢上了他。

18岁那年,父亲牺牲,已经成为副营长的周景然找到她。

跟她说,他已经向部队打了结婚申请。

她如愿嫁给了他,成了他的妻子。

可他从来不碰她。

后来她才知道,他娶她,是父亲临终前对他的托付。

他娶她,是在执行一项任务罢了。

他一点都不爱她。

当时她还天真地想着,他不爱她没关系,她爱他就行。

女追男隔层纱,她会把他的心捂热的。

后来,周景然调职,她跟着他从南宁营区来到了西浮营区。

来到西浮营区才知道,周景然心里一直装着他的白月光图秀秀。

图秀秀能歌善舞,是文工团的台柱子,结婚育女。

可惜丈夫在两年前为国捐躯。

周景然调职来到西浮营区,跟图秀秀重逢,知道图秀秀的情况后,对图秀秀母女颇为照顾。

她爱周景然,爱得很卑微,所以不管周景然对图秀秀有多好,她都不敢说他一句。

她一边吃着周景然和图秀秀的醋,一边逼着自己跟图秀秀好好相处。

典型的内耗型人格。

重活一次,她不会再唯唯诺诺、卑微内耗。

这人,一旦把自己放在了卑微的位置上,什么牛鬼蛇神都想过来踩一脚。

上辈子她之所以会患乳腺癌,就是她太爱周景然,太在乎周景然以及周景然身边的人对她的看法了。

在得不到周景然的爱的几十年里,她过得憋屈委屈,对周景然心生怨恨。

她的身体就是这样被压垮的,重活一次,周景然,她不要了!

周景然是晚上回来的。

进屋时,看到唐如宝端着一碗面条从厨房走出来。

面条上面躺着一个外焦里嫩的荷包蛋,和几块肥瘦相间的腊肉。

周景然心中的怒火被这碗面条的香气冲散了不少。

他黑沉着俊脸走进来,在餐桌前坐下。

像往常一样,等着唐如宝把饭菜放到他的面前。

然而,他坐下后,唐如宝并没有把面给他。

而是直接在他对面坐下,吃了起来。

从头到尾,她都没有看他一眼。

周景然不悦地蹙眉,竟然跟他耍起了脾气?

他起身,自己进厨房把面条端出来。

不料,进厨房后,看到锅已经被刷得干干净净了。

他返回来,语气不悦,“我的晚饭呢?”

唐如宝抬眸,淡淡地看着他,“没做。”

周景然深吸了一口气,“你就只做你的晚饭,不做我的?”

“有什么问题吗?”

周景然抬手指向门外,语气愠怒:“你出去问问她们,哪个做媳妇的,只给自己做饭不给丈夫做饭?”

唐如宝黑眸带着淡淡的讽刺的笑,“那你去问问他们,哪个做丈夫的,只顾别人的妻子不顾自己的妻子的?”

周景然一愣。

他这才发现,唐如宝变了。

变得敢跟他顶嘴了!

他黑眸带着审视,打量唐如宝。

以前的唐如宝,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都像鹌鹑一样,不敢与他顶嘴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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