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极客阅读 > 其他类型 > 亲爱的阴狐大人林思源苏天欣大结局

亲爱的阴狐大人林思源苏天欣大结局

乌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扬了扬手里的卫生巾,道:“虽然我还没搞明白,这片卫生巾为什么会跟林思源的死有关,但这片卫生巾是我借给她的,而我的来源,则是我们隔壁宿舍的苏天欣!”想到苏天欣送给我卫生巾时,慌张中带有几分解脱的愉悦神情,我就忍不住面色一沉。她一定知道什么内情!当时她慌慌张张的闯进我们宿舍,看见我在,随手就将那包卫生巾交给我。说什么超市搞活动,买一赠一,她就多拿了些,送给我一包。也就在那时,林思源捂着肚子冲进来借卫生巾!那卫生巾就被林思源借走,率先使用了!也就是说,我阴差阳错的,避开了这包卫生巾,也避开了惨死命运!苏天欣根本就是在抓壮丁,逮到谁算谁,她就像是在转移什么可怕的诅咒!我不禁哑然,放在一天之前,关于诅咒这种神神鬼鬼的东西我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主角:林思源苏天欣   更新:2025-04-12 20:2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思源苏天欣的其他类型小说《亲爱的阴狐大人林思源苏天欣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乌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扬了扬手里的卫生巾,道:“虽然我还没搞明白,这片卫生巾为什么会跟林思源的死有关,但这片卫生巾是我借给她的,而我的来源,则是我们隔壁宿舍的苏天欣!”想到苏天欣送给我卫生巾时,慌张中带有几分解脱的愉悦神情,我就忍不住面色一沉。她一定知道什么内情!当时她慌慌张张的闯进我们宿舍,看见我在,随手就将那包卫生巾交给我。说什么超市搞活动,买一赠一,她就多拿了些,送给我一包。也就在那时,林思源捂着肚子冲进来借卫生巾!那卫生巾就被林思源借走,率先使用了!也就是说,我阴差阳错的,避开了这包卫生巾,也避开了惨死命运!苏天欣根本就是在抓壮丁,逮到谁算谁,她就像是在转移什么可怕的诅咒!我不禁哑然,放在一天之前,关于诅咒这种神神鬼鬼的东西我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亲爱的阴狐大人林思源苏天欣大结局》精彩片段

我扬了扬手里的卫生巾,道:“虽然我还没搞明白,这片卫生巾为什么会跟林思源的死有关,但这片卫生巾是我借给她的,而我的来源,则是我们隔壁宿舍的苏天欣!”
想到苏天欣送给我卫生巾时,慌张中带有几分解脱的愉悦神情,我就忍不住面色一沉。
她一定知道什么内情!
当时她慌慌张张的闯进我们宿舍,看见我在,随手就将那包卫生巾交给我。说什么超市搞活动,买一赠一,她就多拿了些,送给我一包。
也就在那时,林思源捂着肚子冲进来借卫生巾!
那卫生巾就被林思源借走,率先使用了!
也就是说,我阴差阳错的,避开了这包卫生巾,也避开了惨死命运!
苏天欣根本就是在抓壮丁,逮到谁算谁,她就像是在转移什么可怕的诅咒!
我不禁哑然,放在一天之前,关于诅咒这种神神鬼鬼的东西我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可眼下想杀我报仇的林思源就在我面前,还有一个头顶长着尖耳朵的男人,刚刚从林思源手里救下我。
这世界已经疯球了,诅咒之类的,还会假吗?
“林思源,你就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吗?你的死,很有可能是因为苏天欣转移了自己的诅咒。”
“真正害死你的人,可能是苏天欣。”
我正色道。
将她给我卫生巾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林思源。
男人听我讲完,慵懒的拍手鼓掌:“好一招祸水东引,小人肉串,你比我想象中有意思多了。”
小人肉串?!
我心头一惊,随即便感觉面前多了道透明的人影。
不等我看清人影的样子,林思源的声音已经在我面前不足十厘米的地方响起!
她寒声道:“可是点亮血纹的人是你!白希!”
阴冷怨毒的声音,让我瞬间感觉脊背发凉!
这是她第三次提起血纹了。
看来这血纹至关重要啊。
我强忍恐惧,问林思源血纹代表什么,跟她的死有什么关系?
不料林思源听到这却不说话了,反而是一旁的男人懒散开口:“你可以理解为是一种诅咒,谁点亮血纹,谁就得死,这女人的死状你不是也看到了吗。”
想到林思源死前的惨状,我打了个冷颤:“那我已经点亮了血纹,怎么还没死?杀死林思源的东西为什么没来找我?”
男人晦暗不明的看着我,嗤笑反问:“你怎么知道他没来?”
我头皮一炸!
后背瞬间生出一层冷汗!
来过了?!
我默默往这个神秘男人的身边挪了两步。
“可是林思源没有点亮血纹,为什么还死了?”
“这个......”男人话头一噎。
他似乎也被我的问题问住了,眯了眯眼,却不想在我面前失了面子,于是冷哼一声道:“诅咒自然是危险的,除了受诅咒的人之外,接触诅咒载体的人也会受影响,这个女人八字太弱,接触诅咒死掉不是很正常吗?”
“所以说。”我打了个响指,看向林思源所在的方向:“问题出在诅咒载体上面,而不是谁能点亮血纹,对不对?”
林思源:“......”
男人轻嗤一声:“小东西挺会偷换概念。”
我不理男人的调侃,目光定定盯着林思源存在的方向,希望她能感受到我的诚意:“林思源,人死不能复生,反正我点亮血纹迟早也要死的,你与其将仅剩的宝贵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不如抓紧找到凶手,消除自身的怨念,然后跟你母亲好好道个别。”
“你也不想用怨灵的身份,去见你母亲最后一面吧?”
听到我提及她母亲,沉默许久的林思源慢慢发出低低的啜泣声。
我没给她太多考虑时间,低头看了眼手表,提醒她:“现在已经凌晨三点半,再过两个小时,太阳就会升起。”
“根据这位先生的说法,太阳升起之后,你就会被阳光焚烧消失,你母亲也会因为没见到你最后一面而抱憾终身,永远沉浸在痛失爱女的悲痛里,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林思源哭声一顿。
半晌,她终于接受了人死不能复生的事实,阴恻恻的说:“你说得对,我要揪出害死我的真凶,洗脱我身上的怨念,白希,我得见我妈最后一面。”
“你得帮我,如果你不帮我完成心愿,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好!”我一口答应下来,暗暗松了口气。
肯提条件说明林思源暂时不会让我偿命了,至于那倒霉催的诅咒——等林思源找到苏天欣,还愁诅咒在我身上吗?
苏天欣怎么转移过来的,我就怎么还回去,一了百了。
时间紧急,跟林思源达成协议后,我掏出手机给苏天欣打去电话。
她今晚必然是不敢睡在宿舍楼的,我得确定她今晚所在的位置。
不料电话铃响起的一瞬间,对方便闪电般挂断了电话!
我:?
她果然做贼心虚!
大半夜不睡觉,竟然还紧紧攥着手机!
我蹙了蹙眉,没敢贸然再打第二个,怕她被我逼急了直接关机。
男人见我联系不上人,轻笑一声:“看来你今晚死定了。”

“女儿啊!你死的好惨!你托梦给妈妈,告诉妈妈是谁害死了你!妈妈就是拼了命,也要为你报仇!!!”
女生宿舍狭长的楼道里,充满妇女绝望和怨忿的嘶喊声。
就在今天凌晨,她的女儿林思源被发现惨死在女生厕所里,死状极其凄惨,整个人跪在洗漱池,大腿被蛇类鳞片磨得血肉模糊,看上去毛骨悚然。
但这还不是最恐怖的。
最让人感到害怕的,是她小腹的伤口处,跟碎肉血液粘成一团的棕栗色动物毛发,昭示着这场凶杀案的诡异。
除此之外,现场最令人匪夷所思的——便是贴在林思源额头上那一片被血染透的姨妈巾!
那是我借给她的姨妈巾。
“白希,该跪在这的是你,该死的也是你!!”
“你为什么要把这片姨妈巾借给我?为什么?害死我的是你!是你!”
“白希,我变成厉鬼,也要让你偿命!”
林思源愤怒的呐喊声,恍惚还在我耳边回荡。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受惊之下产生的幻听。
我只知道,我是发现她尸身的第一目击者,当时她两眼死死盯着门口的方向,早已失去生命的目光,残留着临死前的怨恨与不甘,仿佛知道我一定会来。
回想起这一幕,我打了个冷颤,如同一只孤魂野鬼飘回宿舍。
“白希,你回来了?警察叔叔怎么说?”舍友关心的声音将我拉回人间。
“啊?”
我愣了一下,恍然应声:“没说什么,让我说了说发现尸身的过程,让我保持通讯,随时会再找我问话,就让我回来了。”
舍友连连点头,看我的目光充满同情:“虽说咱们都是学医的,不是第一次见到尸体了,但林思源死的蹊跷......你一定吓坏了吧?我今天请了假,哪都不去,就在宿舍里陪你好不好?”
“谢了。”我心头一暖,感激道。
舍友见我同意,忽然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凑过来:“你知道吗,今天出事以后,高年级的都说是五年前的姨妈鬼卷土重来了。”
“据说五年前,也是咱们这栋宿舍楼,有一个女生跟林思源的死状一模一样,同样有被侵犯过得痕迹,同样是额头上贴了一片用过的姨妈巾,不同的是,她死在了自己床上。”
“从那之后,宿舍楼就开始发生诡异的事情,不少女生夜里去厕所,都会听见一个女生不停的在耳边问:你要姨妈巾吗?我可以借给你姨妈巾,你把命借给我,好不好?”
“姨妈鬼就此扬名......”
“打住。”
我本来就因为林思源的死心里沉甸甸的,听到这顿觉毛骨悚然,捂住耳朵:“你这是怕我没吓透吗?还故意讲鬼故事吓我。”
“我是看你气压低,活跃一下气氛嘛。”舍友干笑一声。
不过她随即正色道:“白希,你确定不找个庙拜一拜......”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我心脏吓得怦怦跳,不想再跟舍友有任何交流。
我缩回床上,裹紧自己的小被子。
这时烦人精舍友又凑过来:“不是我说,你胆子真够大的,咱们这一层不少同学没看见现场,都请假出去开房了,你身为第一当事人,还敢住在宿舍?你就不怕晚上林思源找你啊?”
“不怕!你好歹也是学医的,是将来生物科学的从业人员,连这点觉悟和底线都没有?”我义正言辞的谴责她。
重点不是我怕不怕,而是我的钱包限制着我的底线。
我又不可能天天在外开房,总要回来的。
不知是不是错觉,明明是正午,艳阳高照,可宿舍里的温度骤然就降了几分,一股阴冷的感觉扑面而来!
我灵活可移动的底线,当即被这股寒意吓得直线后退:“出去开房也行,话说你怎么没走,还在宿舍?”
“因为我没钱啊。”舍友大喜,拉着我就往外走:“这不就等你开房捎上我呢吗?走走走,再晚附近订不到房了。”
“......”
离开学校后,那股缠着我的阴森凉意才彻底消失。
我们很快找了一家快捷酒店入住。
我放松了精神,躺在床上困意翻涌。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叫我的名字:“白希......你要姨妈巾吗?”

我情绪崩溃,大声哭道:“是你逼我的!苏天欣,是你先动的手,将来在警察叔叔面前,我也问心无愧!呜呜呜......我是正当防卫......”
我边哭边砸,情绪彻底失控。
苏天欣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手里的台灯。
她软绵绵的滑倒在地。
温热的液体撒了我一手。
我哐当一下扔了灯,又惊又怕的搂住苏天欣,颤抖着摸手机:“120,救护车电话是多少来着?快叫救护车!救护车电话是多少?!”
男人:“......”
他坐起身来,终于不再看戏,一脸费解的说:“120。”
“既然她想让你死,你也反击了,为什么不直接敲死她,还要喊120?”
他挠了挠头,尖尖的耳朵一瞬间又从发际中露出来,随后又闪电般缩回去:“小东西,你的脑仁跟一般人好像不一样。”
我颤抖着打了救护车电话,通知完求救信息后,情绪才稳住一些。
我擦掉泪,有些愤恨的瞪他:“当然要救她,死在我手里,林思源的怨气能消解吗?!”
男人惊讶:“刚才你都快死了,还有心思想别人的怨气能不能消解?”
“不止如此,她提到了宿管阿姨,还有什么柳家老祖宗,不把她救活,这些疑问谁回答我?不弄清楚这些,点亮血纹的我也活不了!”
我大喇喇看向他,或许是刚才的暴力反击激发了我的凶性,我索性直接问他:“还有你,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儿?”
“我?”
男人挑眉,这动作让他本就狭长上扬的眼尾更加上挑,给人一种睥睨众生的高高在上之感。
他有些不屑的说:“我当然是你的救命恩人了,这还用问?”
“我是说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募的一顿。
他似乎瞬间想到了极不好的东西,白皙的脸黑了几分,眼角抽搐。
然后他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卫渊。”
我点点头,心想也没那么难听啊,怎么说到自己名字,他就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于是我又问:“什么物种?”
“......”
卫渊眼皮狂跳。
他突然就被我激怒了,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没好气道:“你怎么这么多问题?查户口呢?”
我心头一惊:他还知道人类有户口这种东西?
看来没少在人类社会中混迹啊。
我被他掐住喉咙,刚才激发的凶意瞬间就退了,于是十分懂事的举手投降:“懂了,不方便说是吧?我不问了。”
嘴上不问,心里却已经有了答案:一定是狗。
那栗子色的尖耳朵,跟街上游荡的大黄狗一毛一样,根据基因学定律,他八成就是黄狗变成的人。
想到这,我又哑然失笑,狗都能变成人了,还属于基因学定律的管辖范畴吗?
我没再多想,趁着救护车没来,我紧锣密鼓的开始做收尾工作。
苏天欣后脑勺被我弄破了,流了不少血,她手里还拿着刚才想给我用的新的姨妈巾。
这是用来转移诅咒的必备工具。
我抽出姨妈巾,往她后脑勺上摁了一下,沾上血摆在一旁。
然后伸手去摘她胸前的佛头——这东西接连伤害林思源,只要苏天欣还戴着这佛头,林思源就无法报仇,自然也就无法消解自己的怨念。
不料就在我触碰佛头的瞬间,原本猩红色嘴巴禁闭的佛口,忽然张开,露出一口森白的尖牙,朝我手指猛地咬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我压根没想过玉石雕刻的佛口还能张嘴,这一下毫无防备,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只觉手指一阵锐痛,食指小半截都被佛口咬在嘴里!
“啊!”我惨叫一声,本能的想把手指抽回来。
卫渊却猛地摁住我的手,厉声道:“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把手缩回来。”我疼得浑身冒汗,只觉佛头那玉石雕刻的尖牙已经没入我骨头里。
卫渊却掏出他那把骨刀,手起刀落利落的朝我手指砍下来:“不能硬拔,这东西就是下死嘴的王八,不会松口,来硬的只会让它把你手指咬断。”
我:“???”
我呼吸一滞,瞬间激发了人类本能,在骨刀落下的瞬间扯起绑着佛头的绳子挡在刀前。
刀刃将绳子割断,佛头没了束缚,跟着我的手一起缩回来。
那一瞬间,我吓得心脏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惊魂未定的瞪向卫渊!
“我谢谢你!为了不被佛头咬断手指,所以你干脆把我手剁掉?!”
“有问题吗?”
卫渊一脸常规操作的看向我,似乎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任何问题。

那声音十分缥缈,只是一瞬便消失不见。
卫渊却烦躁的揉了揉头顶,似乎嫌吵。
我乍然就想起来,卫渊的尖耳朵就藏在头顶,所以刚才的尖啸,不是我的幻觉,那佛头真的在惨叫?
为了保险起见,我找老板要了外卖打包盒,将扣着碗的玻璃瓶装进去封好。
怕佛头还能出来,我又借了保鲜膜里里外外裹紧,确认佛头不能在跑出来,我才松了口气,将外卖盒交给卫渊。
“那个......刚才对不起。”
“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
我眼角酸酸的,眼看白皙的手臂因为救我被咬成这样,我就忍不住自责,心里犹如压了块巨石一般,沉甸甸的难受。
我红着眼眶帮卫渊清理掉辣椒酱,用生理盐水将伤口仔仔细细冲洗一遍,又要了冰块敷在伤口上止疼止辣。
卫渊安静下来。
他看我捧着他的手忙活,犹如一只乖巧的小狗。
待我将他的伤口包扎完毕,他忽然抬手,修长的指尖沾了下我脸颊的泪水,凑到鼻息前闻了闻。
随后,他一脸嫌弃:“连眼泪都是这种东西的味道,你们人类就这么重口,竟然会喜欢这种东西?”
他指的是辣椒酱。
我刚才的内疚和自责情绪瞬间就被他的嫌弃击碎了。
我噗嗤一声破涕为笑,道:“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什么这种东西克五世佛吗?”
“现在我告诉你,五世佛以血液和怨灵为食,怨灵是什么味儿的我不清楚,但血液只有血腥味,算是很清淡的味道。”
“它吃惯了清淡的,猛然吃麻辣的自然受不了,而麻辣不止是味觉,严格意义上算是痛觉,我怕直接往玉质雕刻的佛头身上抹辣椒没用,于是自己吃辣椒酱,让辣椒素随着生理盐水迅速进入我的血液中,这样只要它吸血,就会吸收到辣椒素带来的痛感,辣的受不了了,它自然就松口了。”
我边说,忍不住庆幸,幸好自然界中大家都对辣椒避之不及,只有人类接受并喜欢这种痛觉,否则我恐怕真的要失去一根手指了。
卫渊抬起包扎好的手臂动了动,确认没有其他问题后,他神情淡漠的点了点头。
似乎用辣椒酱和麻油保住一条手臂也不过如此。
但离开饭店的时候,我注意到他默默地将那瓶装有麻油的瓶子也装起来,一并带走。
折腾一番,此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
本来我还计划回学校,悄悄去宿管阿姨那探查一下的。
苏天欣说这血纹跟宿管阿姨也有关,但一出门,我失血过多的后遗症猛然就爆发出来,头一阵阵眩晕。
看来即便我及时用葡萄糖和生理盐水补充体液,体内的血液还是供给不上来。
眼下我需要休息。
学校宿舍暂时不敢回去了,这次不是怕林思源,而是怕打草惊蛇了宿管阿姨。
于是再度开房,入住酒店。
卫渊提着外卖打包盒跟在我身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他一晚上接连救了我三次,我自然不可能再赶他走,只是他为什么救我,以及他跟血纹之间有没有联系,我已经生出一肚子疑问。
却没有精力再问了,进入酒店,我几乎是一头栽倒在床上,便晕死过去。
再醒过来时,天色又黑了。
我是被冻醒的,房间里冷的吓人,我明明睡前没有开空调,此刻房间却只有几度样子,即便我已经裹紧被子缩成一个球,还是被冻得手脚冰凉。
环视房间,我发现卫渊不在。
就在我奇怪卫渊去哪了的时候,一道声音僵硬,犹如刚学人说话不久的尖细声音猛然冲进我耳膜:“放我出来!咳咳咳!”
我吓得当场没尿出来,一个激灵又钻回被窝里:“谁!”
“放我出来!胆敢这么折磨我,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阴毒的声音磕磕巴巴的威胁我,四周温度骤然又降了几分!
这次我听清楚了,声音是从桌子上的外卖打包盒里传出来的,不止声音,此刻整张桌子上都覆盖了一层寒霜,似乎昭示着里面佛头的愤怒。
我心头一凛,这佛头竟然这么厉害,泡在辣椒酱里都能往外释放寒意,难道它已经不怕辣了?
我自然不会傻到真把它放出来,趁它现在还无法出来,我果断提起袋子,往酒店外面的垃圾桶走去。
不料就在扔垃圾的时候,一个站在垃圾桶旁的老太太猛然叫住我:“哎哎?小姑娘,垃圾不能乱扔!没看见标识吗?垃圾分类!你是什么垃圾?”
“我......”我犹豫一瞬,果断道:“这里面是有害垃圾。”
“胡说,这不是外卖吗?算是厨余垃圾的范畴,你得把厨余垃圾和这些可回收垃圾分开放......”
说着,老太太已经不由分说的上手,一把将外卖袋夺过去,将里面的辣酱瓶子拿出来,三两下撕开保鲜膜。
“不行!这里面封着一个......”
我上去阻拦,却被老太太一把推开。
她老当益壮,动作十分麻利的将辣椒酱从玻璃瓶里倒出来,随后美滋滋将瓶子和纸袋拿在手里:“你们这些小年轻,就是不会过,这些可回收垃圾都是能卖钱的......怎么突然这么冷?”
老太太忽然打了个颤。
可是已经晚了,就在她倒出辣椒酱的瞬间,愤怒的佛头猛然从垃圾堆里飞出来,杀意腾腾的朝我扑过来!

莫名的,看到这条蛇我心神一颤,有种很不适的感觉,仿佛隔着石雕,我已经成为被大蛇盯上的小白鼠,随时能落入蛇口。
我急忙移开目光,不敢再看那蛇一眼,道:“这是什么东西?感觉挺邪乎的。”
“柳家老太爷。”
卫渊将手里把玩的一个小木牌抛给我。
上面果然写着柳家老太爷仙位七个大字,应该是跟女厉鬼照片一样,一同供奉在桌上的。
除此之外,我还找到了一本相册,里面贴的是一个女婴从小到大的成长照片,其中还有不少女婴和宿管阿姨,以及另一个中年男人的合影,看上去像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女婴逐渐成长为女童,又变成少女,最终出落成女厉鬼的模样。
我看到这,已经大致清楚了来龙去脉。
女厉鬼就是学校传闻中鼎鼎大名的姨妈鬼,她五年前惨死在宿舍楼里,后来宿舍便传出闹鬼的传闻。
有不少学姐半夜上厕所,都遇见过一个女生,拿着姨妈巾问别人要不要,想让别人拿命换她的姨妈巾。
这传闻闹得沸沸扬扬,女生宿舍人尽皆知。
学校也很是头疼,但碍于费用问题,学校也不可能把一整栋大楼荒废掉,于是悄悄请了不少这方面的高人来查看,折腾了两年,这件事情才终于平息。
所以到我们入学的时候,姨妈鬼的传闻已经很少有人再提及了,只有考研的老人儿和热衷八卦的舍友才清楚那一段历史。
本来已经没什么了,但女生宿舍,每年还是有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惨死。
有跳楼的,有为情所困割腕的,有考不好压力大,在宿舍上吊的。
这种事情不光我们学校,全国各高校随便一搜就一大堆,不算新鲜,因此后面也没再闹出太大的风波。
但此刻,我捏着手里的学生档案,手指颤抖。
前面的几个同学我都没听说过,但这个梅晴,我却知道。
她是大我一届的同系学姐,当初我入学时,她还作为迎新人员,帮我办过入学手续。
在我的印象里,她乐观活泼,乐于助人,是一个很好的女生,但就在半年多以前,她忽然吞药死亡,据说是欠下高利贷,无力偿还才想不开。
当时警方好一番调查来着,但因为是自己吞药,警方最后给出的定论属于自杀。
为此警方还端了一个校园贷的黑心窝点。
我当时得知此时还一阵唏嘘,觉得这么好的学姐,没想到会因为高利贷想不开,葬送了大好前程。
却万万没想到,她的资料会出现在宿管阿姨的学生档案里!
在梅晴那一页上,她的出生日期也被画了重重一个圈,后面圆珠笔批示的是:家境困难,父母失业,可。
所以梅晴欠下高利贷,也不是巧合,而是宿管阿姨搞的鬼?!
我又想起以前听过的,关于宿管阿姨的传闻。
高年级的学姐说过,宿管阿姨的命很苦。
她无儿无女,老公常年酗酒赌博,回到家就家暴,打的宿管阿姨脸青一块紫一块的。
后来宿管阿姨托关系,找到了我们学校的工作,于是在宿管室里一住就是三年,很少回家,即便一人干两人的活儿,拿的却只有一份工资,也乐此不疲。
因此很多学生都很尊敬同情宿管阿姨,常常给宿管室送面包牛奶等吃的。
现在看来,传闻有误,宿管阿姨哪儿是无儿无女?
她分明是失独,独生女儿在这座学校中惨死。
而她来的时间也很巧,偏偏三年前入职学校,姨妈鬼的传闻也在三年前平息下来。
她从那时开始,就搜集学生信息,挑选合适的人选送去给柳家老太爷,做补品了?
那她供奉柳家老太爷的好处是什么?
学习怎么制作血墨,好供奉她的女儿,帮姨妈鬼修炼成厉鬼吗?
我呼吸一滞,感觉一个瞒天大案即将被我亲手揭开。
我迅速掏出手机,对着桌子拍照取证,又将学生档案装好,准备出去之后,将这些罪证全部交给之前问询过我的刘警官。
做好这一切,我按照来时的路,翻窗准备跳出去。
卫渊却忽然扯住我的后脖领,压低声音道:“安静!”
他一副戒备的神情,我顿时跟着紧张起来,大气都不敢出,仔细看四周。
就在这时,我听见窗外传来隐隐约约的沙沙声。
似乎是什么东西在墙面上摩擦,声音太小听不真切。
卫渊放慢呼吸,他一直隐藏在发间的尖耳朵这时探了出来,高高竖立在头顶。
我对他的耳朵十分好奇,隐隐觉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但眼下不知下一秒会发生什么的情况下,我自然不敢把注意力放在卫渊的耳朵上,只能尽全力也竖起耳朵,听四周的动静。
随着四周安静下来,静谧的夜空中,沙沙声越来越明显,也越来越近。
那声音不知从一个方向传过来,更像是有许多东西,同时往我们这个房间里爬,听得我浑身汗毛倒竖,想拔腿就跑。
然而门外也响起这种细密的沙沙声。
整个房间只有门和窗户能出去,此刻两头都被堵了,我顿时有种在劫难逃的感觉。
完了!
被堵在屋里了!
就在沙沙声已经蔓延到门口,即将冲破门进来的时候,卫渊忽然将胸前的人蛇影子递给我,问:“你怕蛇吗?”
“蛇!”我头皮一炸,几乎吓得快哭了,道:“怕啊!有几个女生不怕蛇!你别告诉我,外面的沙沙声全部都是蛇发出来的!”
“怕到什么程度?要我把你敲晕吗?”卫渊正色道。
从他的严肃情绪不难看出,这些蛇让他也觉得难缠。
我立刻头摇得像拨浪鼓:“不用!虽然我怕的要死,但我不会拖你后腿的,你别敲晕我!”
敲晕之后,我是死是活不就得听天由命了?
万一来的是毒蛇,咬我一口呢?
指望卫渊救我,不如我自己保持清醒,努力自救存活率高!
卫渊点点头:“那你就抱好祂,这小东西或许会是你的保命符。”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