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无双覃清的其他类型小说《梅香碾作尘全文》,由网络作家“黑红岚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皱眉斥责我。“你如今,真是颜面体统都不顾了,亏得父皇曾亲口夸赞你乃朝中礼仪典范之首。”“自从世子回京,你样样都不如他不说,若是哪天在皇兄面前你也这样失礼,岂不是要连累我公主府上下?”覃清假意扶我起来,我却避开他的手。他抿着薄唇挤出几个字来,“驸马身体如此虚弱,我看连小王爷都比不上了。”柳无双也冷冷凝眉,“不如你就跟着我小皇弟,随世子一同训练,省得月圆之夜圆房昏死在床榻上!”覃清低笑了一声,他的手不经意的摸上公主的腰。我心头一刺。是啊,等到月圆之夜,蛊毒早已将我的身体蚕食殆尽。没了我碍眼,他们才是和和美美的一对璧人。2、我跪在凹凸不平的石砖上,背已经被覃清的鞭子抽打得血肉模糊。“驸马,训练你也是为了你好。”“你瞧瞧你这幅单薄的身子,怎...
《梅香碾作尘全文》精彩片段
皱眉斥责我。
“你如今,真是颜面体统都不顾了,亏得父皇曾亲口夸赞你乃朝中礼仪典范之首。”
“自从世子回京,你样样都不如他不说,若是哪天在皇兄面前你也这样失礼,岂不是要连累我公主府上下?”
覃清假意扶我起来,我却避开他的手。
他抿着薄唇挤出几个字来,“驸马身体如此虚弱,我看连小王爷都比不上了。”
柳无双也冷冷凝眉,“不如你就跟着我小皇弟,随世子一同训练,省得月圆之夜圆房昏死在床榻上!”
覃清低笑了一声,他的手不经意的摸上公主的腰。
我心头一刺。
是啊,等到月圆之夜,蛊毒早已将我的身体蚕食殆尽。
没了我碍眼,他们才是和和美美的一对璧人。
2、
我跪在凹凸不平的石砖上,背已经被覃清的鞭子抽打得血肉模糊。
“驸马,训练你也是为了你好。”
“你瞧瞧你这幅单薄的身子,怎么给得了公主幸福?”
长鞭扬起,在空中噼啪作响。
他一身玄色衣衫,居高临下地望着我。
时不时绕来绕去在我面前踱步,欣赏我痛不欲生的样子。
公主轻移莲步,梳着精致的发髻,耳边戴着覃清送她的步摇。
她将食盒递给了覃清,掏出怀中的帕子,为他拭去汗水。
“辛苦了,我府上有这么一个不成体统的东西。”
覃清握住公主的手,笑意微微。
“臣愿为了公主赴汤蹈火,只愿多见见公主的笑颜。”
两人暧昧的目光交织纠缠。
背上的一道道鞭伤只能伤及皮肉,蛊毒是敲骨吸髓之痛,而柳无双的背叛是诛心之痛。
我攥紧拳头,流下冷汗,也不愿痛呼出声。
覃清从怀中拿出了一块素色丝帕,我模模糊糊的看见,上面是柳无双玉体横陈的模样。
寥寥几笔便勾勒的风情万种。
我心中一窒,低下头来。
柳无双则娇笑着打骂着他,却被一把揽进怀里。
“你说是我画的好,还是他画的好。”
“自然是你,画到我心尖尖上去了!”
“也不知道当初父皇为什么给了他一个状元的头衔,我瞧你才是文武双全。”
汗水滴在面前的石砖上,积攒的水洼映出了
的警惕与厌恶,简直与柳无双如出一辙。
我苦笑,她总说我装病,可但凡她能细细看我一眼,便知道如今的样子是没法伪装的。
刚一起身,腿就不听使唤的摔倒在床榻边,连带着一旁的铜镜也砸落下来。
照映出我如今不人不鬼的面容,满头白发,唇角带血。
我艰难起身披了一件大氅,将柳无双要的那幅画揣在了怀里,便顺着连廊一路往书房走去。
书房内,暖意融融。
柳无双披了件薄衫从贵妃榻上走下来,覃清跪在一旁为她穿鞋袜。
两人亲密无间,好似交颈鸳鸯。
见我出现,柳无双勃然大怒,拿起书桌上的砚台就朝我砸来。
“谁让你来的!”
额间沁出的血色流进我的眼睛,我嘴角翕动,锥心之痛再次袭来。
覃清不疾不徐的拥住柳无双的肩,用下颌轻轻蹭着她的侧脸。
“公主莫生气,是我让他来送画的。”
“你刚刚不是说想增添点山水野趣么,如今天寒地冻,我们去不了山水之间,赏一赏画也是不错的。”
听出了覃清画里的暗示,柳无双脸颊飞红,娇嗔的瞥他一眼。
“也就你心思多。”
他们旁若无人的在我面前打情骂俏,我早已经习惯。
只是他们每亲密一分,便是对我多一分的折磨。
喉间翻涌的腥甜让我忍不住吐出一口血。
柳无双拧起眉,凤眼倒竖。
“你怎么还在这儿!”
“画送迟了不说,还脏了我的书房。”
柳无双将我手中的画卷夺走,扔进了炭炉之中。
熊熊燃烧的火光将那副画慢慢吞噬。
正如痛苦蚕食我的内心。
这幅《寒山松石图》是柳无双在三年前的秋猎上,为我赢取的彩头,是前朝大画家孙宾的传世遗作。
她英姿飒爽的夺了榜首翻身下马,便向皇上讨要了这幅画,当着众人的面送给我。
众人低声笑她不知羞,她只是展颜一笑。
“我与沈砚两情相悦,何须遮掩!”
我爱如珍宝,日日拿出来观赏临摹。
可如今,一切付之一炬。
我再也支撑不住全身的力气,跌坐在地。
突然的衰败让公主有些吃惊,我从来不是这般不顾礼节的人。
她顿了顿,
语气慌张的揪住马童的领子。
“你说什么,说清楚些。”
马童哭嚎着禀告,断断续续说他们巡查时遭遇了敌国探子暗杀偷袭。
柳无双立刻抛下了我,我虚弱地扯住她的袖子。
守在门外的书童也连忙跪下磕头,泪流满面。
“公主求您,求您别离开公子!他会死的!”
柳无双目光冷冷,打量了他二人一眼,“哼,多余我大发善心,把你弄了回来。”
“如今你们主仆二人一起跟我演这出苦肉计,别以为我会上当!”
“你病了那么久都病不死,难道还差这一天么?”
我虚空的放下手,原本热闹的室内顿时冷清下来。
原本东苑的梅花还在时,我能隔着小窗与梅花相伴一整夜。
如今却只能静静躺在床榻上,看着龙凤花烛燃尽。
腹中是肠穿肚烂的剧痛。
当天晚上蛊毒爆发,书童眼见我疼痛难忍。
哭着埋怨柳无双,想大逆不道的把人绑回来。
我苦笑着阻止他。
“你们想被诛九族么?”
“你弟弟才两岁,母亲也年迈了,不能被我拖累。”
我和他交代了身后事,他却执拗的非要去库里找药材。
“公子,当年公主为了救先夫人去了西域,寻得一朵天山雪莲,说是有起死回生之教,我这就为你找来。”
他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然而片刻之后,就空着手回来了。
早在刚刚柳无双得知覃清受伤之后,就命人将那朵天山雪莲取了出来。
断了我最后的生机。
曾经她为了救我重病的母亲,独自策马去了西域为我寻医问药,一路上斩杀匪徒遭遇流沙历尽千辛万苦。
那时的感情是真的,现在的无情也是真的。
我摇头宽慰他,写下了最后一封绝情信。
贞洁蛊的真相,也是时候该让她知晓了。
直到天蒙蒙亮,受尽一夜折磨的我只剩下一口气。
我虚弱的撂下了笔。
闭上了眼。
柳无双,我后悔爱你了。
容颜。”
“我发誓回来娶你,可是你已嫁作他人。”
公主趴在他怀里泣不成声,我的心却一寸一寸沉入万丈深渊。
“覃郎,我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
“当年你走的时候,说让我不必等你,可……”
我跌跌撞撞想要逃离,一阵陌生的疼痛却突然将我禁锢。
雪夜里,我痛得辗转反侧晕倒在了地上。
手里的寒梅也簌然凋谢。
一夜北风紧,再醒来时我头痛欲裂。
不知道是如何回的寝殿,只记得路上撞见我的下人都满目惊悚的看着我的头发。
我用冻得发僵的手指摸了摸,放到眼前。
头发已经白了一片。
而这一切柳无双根本没有注意到,她开始早出晚归。
我拥着大氅,在庭院之中听见隔壁的喧闹。
覃清被公主请旨光明正大住到了府上,同我说是为了教导她的幼弟,年幼的济宁王。
然而大部分时间,他们都在情意绵绵的舞剑。
而我恍若未闻,倒数着最后的日子。
三年前,我担心贞洁蛊蛊毒霸道,对她不利。
求医问药暗中种下了子蛊。
一旦蛊虫开始撕咬,便万劫不复。
疼痛袭来的那一刻,我握笔书写给柳无双的陈情书彻底跌落,打翻的墨水将我的诘问浸透。
如果她能承担蛊毒发作的风险也要与覃清在一起,那我早就彻头彻尾的输了。
又何必多余写这一封信去挽回?
5、
冬至宫中设宴,宴罢休戚,我在屏风后面醉酒躺着。
这段时间,我已经喝了太多酒,飘飘然的感觉可以让我忘却一切痛苦。
门一关一开,是两人衣料摩擦的声音。
“你不是种了贞洁蛊?如今你把自己给了我,不会有事吗?”
柳无双迫不及待的与他吻得欲生欲死,只断断续续喘道:“我和你日夜亲近,却没有任何不适,那蛊怕是个假蛊!”
“就算是真的又怎样,蛊虫发作的疼你怎么比得上你在战场上受的伤?”
衣服被胡乱丢的满屋子都是,艳红的肚兜飞抛盖在了我脸上。
我恍恍惚惚,闻见衣服上的香气。
那是清冽的梅花熏出来的香气。
我们成亲之后,柳无双为我在东苑种下了一大片寒梅。
,像是将身体里的精气全部拖累得一干二净了。
隔日公主府派人来。
我听见半梦半醒间听见宫人议论。
“该不会又要将驸马接回去吧?”
“有这种可能,当日公主驸马恩爱甚笃,驸马舍下前途阻止公主和亲,想必公主只是一时赌气。”
“唉呀,那驸马回府告状,我岂不是会受罚。”
他们的担心是多余的。
公主只是派人给我送了一些经文,让我为覃清生病的母亲抄写。
宫人看我的眼神便越发不恭敬。
残羹冷饭都是他们剩下来的,才肯送到我面前。
白日里逼我用冷水将大殿里里外外清扫干净。
在我边清扫时边嗑着瓜子,冷眼嘲笑。
“哟,这不是孤高自许的状元郎吗,怎么和我做一样的事?”
“我看这驸马的身份呀,迟早有一天要换人。”
我看着泡在水里红肿的像萝卜的双手,暗自摇头笑了笑。
公主是不会换人的。
在他们日日私会的花园假山中,公主请工匠暗中做了一个铺满上好皮毛的房间。
建成那天,覃清惋惜的说:“这么昂贵的东西不应该用在我身上的。”
“我成天带兵打仗,不讲究这些吃穿用度。”
柳无双却不屑地拉着他滚到了床榻上,两人依偎轻语。
“不给你用,难道给那个病秧子吗?”
“若不是他已经陪我守孝三年,天天吃素念经,这个驸马之位恐怕也轮不到他。”
“况且驸马只是闲职,你在边疆有功名要立,如今你兄长病逝,世子之位也落到你了你头上,整个国公府都由你撑起来,我怎么舍得让你放下满身的抱负?”
“只要你我二人情投意合,时时相会便好。”
覃清轻轻抚摸柳无双的全身,将一件件衣衫脱下。
“要不要去看一看驸马,今天我的训练似乎太过了。”
“嗯……别管他,亲我。”
“举国缟素那天,他跪了一个通宵都没事。”
“自从你回京后,他便装模作样。”
“我从小在后宫长大,这种女人用的争宠手段也用在我身上,当我是瞎子么?”
我在假山之外,从洪文书局述职回来,刚好听见。
千疮百孔的疼已经不足以形容,我只是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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