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诗韵顾承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易孕养女太娇,惹首长折腰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爱吃烤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诗韵刚要开口解释,却被一道沉稳的声音打断。“我来负责。”顾承安站了出来,高大的身躯如同一座山,挡在了沈诗韵面前。他深邃的眼眸扫过众人,语气沉稳而有力:“我相信诗韵的判断,也必须对我的兵负责,如果真的是甲流,放任不管的话,会用更多人遭殃。”抢救室躺着的那个年轻排长,就是最好的证明。要是再病危一个呢?病危十个呢?所有人默然。顾承安微微侧头,看向谭院长:“院长,立刻安排人化验确认,同时启动甲流防控预案。”谭院长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立刻点头:“是!顾团长!”顾承安补充道:“医院、军区全方位消毒杀菌,所有孩子进行预防,出现类似感冒症状的,一律强制隔离治疗。”他下达命令时,语气果决,不容置疑,上位者的气势显露无疑。几乎是一夜之间,整个军区...
《易孕养女太娇,惹首长折腰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沈诗韵刚要开口解释,却被一道沉稳的声音打断。
“我来负责。”
顾承安站了出来,高大的身躯如同一座山,挡在了沈诗韵面前。
他深邃的眼眸扫过众人,语气沉稳而有力:“我相信诗韵的判断,也必须对我的兵负责,如果真的是甲流,放任不管的话,会用更多人遭殃。”
抢救室躺着的那个年轻排长,就是最好的证明。
要是再病危一个呢?病危十个呢?
所有人默然。
顾承安微微侧头,看向谭院长:“院长,立刻安排人化验确认,同时启动甲流防控预案。”
谭院长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立刻点头:“是!顾团长!”
顾承安补充道:“医院、军区全方位消毒杀菌,所有孩子进行预防,出现类似感冒症状的,一律强制隔离治疗。”
他下达命令时,语气果决,不容置疑,上位者的气势显露无疑。
几乎是一夜之间,整个军区都进入了紧张状态。
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随处可见戴着口罩的士兵和家属。
军区家属院里,议论声此起彼伏。
“这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搞这么大的阵仗?”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疑惑地问。
“谁知道呢,说是怕什么甲流,我看就是小题大做!”另一个妇女撇了撇嘴。
“就是,浪费人力物力!”
一些护士和医生也私下抱怨。
“沈诗韵也太夸张了吧,普通的感冒而已,搞得人心惶惶的。”
“就是,我看她就是想出风头!”
“顾团长也真是的,怎么就听信了她的话呢?”
这些议论声传到谭院长耳朵里,他脸色一沉,厉声呵斥:“闭嘴!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嚼舌根!”
他想起几年前在香城见过的那些甲型流感病人,和这次那个年轻排长的症状非常相似,心里不禁一沉。
香城的经济和医疗条件都比内陆的好,尽管这样还是闹得动荡不小。
要真是甲型流感,必须提早防治起来,不然一定会出大乱子!
“都给我认真执行命令,一点都不能马虎!”谭院长语气严厉。
大家这才不情不愿地闭上了嘴,继续手上的工作。
很快,这件事引起了上级领导的重视。
电话铃声在顾承安办公室响起。
“顾团长,军区的情况怎么回事?”领导的声音严肃而凝重。
“报告首长,我们怀疑出现甲流病情,已经启动了防控预案。”顾承安简明扼要地汇报。
“检验结果出来了吗?”
“样本正在化验,预计晚上出结果。”
“如果不是甲流,你准备怎么办?”领导的语气带着一丝惋惜。
顾承安毫不犹豫地回答:“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传来一声叹息:“行,你随时注意事态,有问题立刻跟我汇报。”
“是,首长!”顾承安敬了个军礼,挂断了电话。
他站在窗前,望着灯火通明的军区,眼神坚定。
他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有多重,这里驻扎着华南地区最精锐的部队,一旦出现病情,后果不堪设想。
他宁愿被责罚,也不愿拿士兵的生命开玩笑。
顾承安知道,这次的决策是一场豪赌。
如果检验结果证实了沈诗韵的判断,那么一切都还能控制,结果不会太糟糕。
反之,他将面临停职审查,升迁无望。
但他不后悔,军人的天职就是保护人民,保护他的士兵。
……
医院里,沈诗韵正忙得不可开交。
消毒水供应不足,她当机立断,回去把顾承安给她带回来的中草药拿到了医院来用。
“大火煎煮板蓝根、金银花、连翘这些药材,煮沸后,用药汁浸泡口罩,晾干后再使用。”沈诗韵吩咐护士,语气干脆利落。
“用……中药……泡口罩?”一个年轻护士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对,这些药材都有抗病毒的作用,可以增强防护效果。”沈诗韵解释道,一边继续指挥其他人,“另外,大家要勤洗手,用肥皂仔细搓洗至少二十秒。”
“多喝热水,保持身体水分充足,提高自身免疫力。”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勤换衣服,尤其是接触过病人的医护人员,必须及时更换衣物,避免交叉感染。”
李晴晴在一旁默默地观察着沈诗韵,她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女孩,处理起事情来竟然如此雷厉风行,井井有条。
她按照沈诗韵的吩咐,认真地洗手,用中药汁浸泡过的口罩捂住口鼻。
谭院长也一丝不苟地执行着沈诗韵的指示,他虽然对中医药理不甚了解,但他相信沈诗韵的判断。
只有廖莺莺,对沈诗韵的这些做法嗤之以鼻。
她回到办公室,立刻摘下了口罩,一脸不屑:“装神弄鬼,哗众取宠!”
……
夜深了,医院的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谭院长和防疫科主任还在焦急地等待着化验结果。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仿佛凝固了一般。
终于,电话铃声打破了寂静。
是检验科的电话。
谭院长一把抓起电话:“结果……怎么样?”
“是……甲型流行性感冒!”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谭院长手中的电话差点滑落,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立刻通知上级领导,同时通知顾团长!”
那一刻,谭院长心中充满了对沈诗韵的感激之情,如果不是她及时发现,后果将不堪设想。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医院。
所有人,包括之前质疑沈诗韵的医生护士,都震惊了。
他们没想到,这个年轻的女孩,竟然真的预判了这场危机。
廖莺莺坐在办公室里,脸色惨白,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是甲流,又一次被沈诗韵“蒙”对了。
这下,所有人都将沈诗韵视为神人。
这时,骨科医生赵梅推门而入,手里还拿着两盒没开封的口罩。
“莺莺,你没事吧?我听说……”赵梅一脸担忧地问道,顺手把口罩放在廖莺莺的桌子上。
“能有什么事?”廖莺莺打断她,语气里带着一丝烦躁。
“哎呀,你别生气嘛,不就是个乡下来的丫头,走了狗屎运罢了。”赵梅安慰道,在她看来,沈诗韵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一个大木桶上面架着一口大锅,正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
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草药香。
沈诗韵熟练地将药包放进木桶,又兑上热水,试了试水温。
她半闭上眼,对顾承安说道:“可以了,进来吧。”
有了昨天的经验,沈诗韵决定全程半眯着眼睛,避免不必要的尴尬。
顾承安脱下衣服,迈进木桶。
热水没过他的肩膀,一股暖流瞬间传遍全身。
沈诗韵在一旁的小板凳上坐下,静静地看着氤氲的热气。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墙上的老式挂钟“滴答滴答”地响着。
“怎么样?最近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吗?”沈诗韵问。
顾承安闭着眼睛,感受着药力在体内缓缓流动。
沈诗韵继续引导,“对女性,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
顾承安睁开眼睛,唇角微抿。
昨天,他倒是对诗韵有一股冲动,但或许那根本就是错觉。
“暂时没有。”
“这样啊?”沈诗韵语气低落。
顾承安伸手擦干溅在她脸上的水珠,低声开口,“不是你的问题。”
沈诗韵脸上划过冰凉的触感。
她下意识睁开眼,一抬头,和他的目光对上了。
潮湿的空气里散着热气,不大的房间里变得更热了。
沈诗韵看着顾承安好看的侧脸,脸烫烫的。
前一世她也见过不少美男子,但这么近距离接触,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怪心慌乱跳的。
她凝神对上他的目光,“你放心,我一定能治好你的。”
这时,闹钟响了,泡澡时间到。
沈诗韵帮顾承安从木桶里出来,递给他一条干净的毛巾,帮他穿上衣服。
昏暗的煤油灯光下,顾承安宽阔的后背上,肌肉线条分明。
沈诗韵想起昨天夜里,也是这样近的距离。
她几乎能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杂物间里的宁静。
“是我,李翔!嫂子在吗?”门外传来一个爽朗的声音。
沈诗韵快步走到门边,打开门闩。
门外站着李翔。
他手里提着两个大纸箱,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嫂子,我来给你送东西了!”
沈诗韵侧身,让李翔进了院子。
王芳听到动静,从堂屋里迎了出来,“小翔来了啊!快进来坐,吃饺子了没?”
李翔笑着放下手里的纸箱:“王姨,我吃了,您不用忙活。”
他转头看向沈诗韵,“嫂子,这是我上午去省城给你买的口罩和消毒用品。”
两个大纸箱放在地上,鼓鼓囊囊的。
沈诗韵有些意外,没想到李翔居然特意给送到家里来了。
李翔擦着额头的汗,激动地冲着沈诗韵比大拇指,“嫂子,早上你让我买这些,我还纳闷呢。没想到下午军区大院就有了政策,所有的口罩都被拿去分派给各家各户了!还有部分地区没分到,等着从外省订购的回来呢!”
沈诗韵淡淡一笑,“我也是听广播里说最近甲流严重,想着提前做些准备。”
上一世,她记得每次流行性传染病开始,口罩等各种医疗物资就被疯抢。
如今虽然年代不一样,没有什么新科技的疫苗,高效药。
但大伙对口罩的需求量是一样一样的。
这些,不能说。
“嫂子,你看能不能给我几个口罩?”李翔的目光盯着地上的两个纸箱上。
他不好意思地搓着手,“我家人口多,卫生院分下来的口罩数量有限。口罩打湿了或者戴久了就不能用了,多备些才能够好防护传染。”
她本就瘦小的身子缩成一团,手腕处在地上的碎石子上蹭出了血,爬也爬不起来。
村民们将她扶了起来,都觉得张医生做得太过分了,可没有人敢多说一个字。
人都会病,病了就得看病,谁也不敢得罪张医生。
沈诗韵走上前,将口袋里仅剩的一个香包递给老妇人,“大娘,您拿着这个先回去吧。以后直接去军区大院找我。”
老妇人颤抖着手接过香包,浑浊的双眼涌出泪水。
她抹了泪,对着沈诗韵不停鞠躬,“谢谢您,您真是活菩萨!我这把老骨头死不足惜,可我家里还有个孙子,我怕我瞎了,就没人照顾他了。我没办法,没办法才腆着张老脸来麻烦您,对不住了!”
“不麻烦的。”
老妇人坚持要把两毛钱给沈诗韵,才肯走。
沈诗韵将两毛钱拿在手里,只觉得烫手,五味杂陈地看着她走远了。
“该天杀的贱女人!”张医生看着院门口的一幕幕,恨得抓心挠肝。
程大夫一脸猥琐地凑了上去,“张医生,我倒是有个办法,让这女人待不下去。”
“说!”
程大夫凑到张医生耳边,嘀咕一阵,“药房里还有些发霉的桂枝,不如掺和到免费的药材里。沈诗韵不是要免费的药材救人吗?咱们就让她去治,治出了问题,咱们可决不能轻饶了她。”
张医生听着,脸色渐渐变了,先是犹豫,后是狠厉,“按你说的办。”
程大夫转身去了药房,擦掉桂枝表面的霉菌。然后将这把发霉的桂枝埋在另一包好的桂枝下面。
做完这一切,他知会了张医生。
张医生特意抓了把瓜子,亲自将沈诗韵请到办公室赔罪,“小沈大夫,是我错了。这几天事多,我忙糊涂了。刚歇了会,想清楚了。还是小沈大夫你说得对。医生嘛,救死扶伤,为人民服务是应该的。多亏你提醒,我这才幡然醒悟。为了代表我的诚意,这些免费的中药就交给你处理吧。我相信交给你,不会辜负我的希望。你一定能给更多的村民治病。”
沈诗韵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张医生。
道歉,不存在的。
这老狐狸又在耍什么花招?
不过,送上门的东西不要白不要,“那就谢谢张医生了。”
沈诗韵利落地答应下来,转身就去病房继续配药。
配到后面,她的手指顿住了,这桂枝……有问题。
从外观来看,下面的桂枝和好的一模一样。擦掉霉菌后和好的混在一起,味道也沾染上原本的气味。一般人看不出来。
但沈诗韵是22世纪的特工,在刀剑尖上过日子的人。她对中药可是了如指掌。
沈诗韵将好的中药全部配好,不好的桂枝和缺少桂枝的中药分别包好,团在一个麻袋里。
然后拎着剩下的那麻袋中药,找到了张医生,“张医生,有个不情之请。我能不能把这些药材也带一部分回军区大院?也拿回去给邻居们预防预防。”
七十年代物资匮乏,能弄到免费的药材是件不容易的事。
沈诗韵特意强调了“预防”二字,希望能打消张医生的疑虑。
“行啊!”张医生眼珠滴溜溜地转。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军区大院那些人非富即贵。
沈诗韵拿回去药死几个,事情的性质就更严重了。
“这药材既然交给沈大夫安排了,您想带去哪就带去哪。都是治病救人,福利屯是治,带回军区大院治也都是一样。”
暴雨夜,红砖搭建的平房四处漏水,地面摆满接雨的锅碗瓢盆。
沈诗韵感觉胃里阵阵翻涌。
头晕脑胀的睁开眼,疑惑地看着周遭陌生的环境。
外屋有低低的交谈声。
她警惕地坐起来,盯着手背上的粗针管和玻璃输液瓶,侧耳去听。
“不行!我们才把你接回来过几天好日子,怎么能让你又回到那鸟不拉屎的地方过苦日子?而且下乡当知青哪里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去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了!”
“妈,咱们离着又不远,再说农活我都已经做习惯了,肯定比沈诗韵能适应。”
“嫁给顾承安也不算什么天大的好事,沈诗韵为了他都喝农药了,就让给她吧。”
“傻孩子,顾家三代当兵,顾承安现在又当着团长,谁嫁给他谁享福。要不是咱们沈家当初对顾家老爷子有恩,这好事怎么会落在咱家头上!你还非要往外推!”
轰隆隆的闪电划破夜空。
沈诗韵闭着眼睛,脑海里涌现出许多记忆碎片。
用最快的速度整理目前情况。
她是22世纪最优秀的特工,在执行特殊任务时不幸遇难。
醒来穿越到了七十年代,占据这副跟她同名同姓的身躯。
两年前,背着包袱、揣着周雨道歉信的沈玲玲从农村跑到城里,彻底打破沈家的幸福生活。
周雨在信上说,沈玲玲才是沈家的亲生女儿,当年在医院,她嫉恨沈家的条件,想让自己的孩子过城里的生活,偷偷调换了刚出生的婴儿,如今命不久矣,决定说出真相,让沈家母女团聚。
沈母看到沈玲玲跟自己肖似的那张脸,当即相信,痛哭流涕,与她相认。
而周雨已经死了,沈家又养着沈诗韵十多年,也有感情,便让她留下。
沈诗韵经受重大打击,家宠娇娇女忽然变成外人,她一下接受不了,便处处跟沈玲玲针锋相对。
沈母渐渐对她不喜。
时代波动,沈父的身份接受审查,家里需要有孩子下乡当知青,同时顾家也来电,提出履行当年的婚约,娶沈家的女儿。
两件事情碰到一起。
听说要被放去下乡的沈诗韵当即喝了农药,以死相逼,要求沈家把她嫁给顾承安……
还真是令人头痛的开局。
沈诗韵抬手替自己搭腕诊脉,幸好原身服用的农药并不纯,捡回一条命。
而且这副身体竟然是难得一见的易孕体质?
她挑挑眉,听到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沈母拿着两颗鸡蛋和沈玲玲走进来,坐在床边。
“吃点东西吧。”
“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咱们一家人商量,哪里就至于寻死觅活了。”
“叫邻居看笑话。”
沈母语气有些不满,把鸡蛋塞到沈诗韵的手心。
沈诗韵舔舔嘴唇,沙哑的开口,“妈,是我不懂事。我想明白了,让我去下乡吧。”
她有着超高的身体素质和生存能力,不管在哪儿都能够过得很好。
让沈玲玲留在沈母的身边,也算是替原身还了他们的养育之情。
沈诗韵骤然转变的态度让沈母和沈玲玲都是脸色一变。
还未等沈母欣喜,沈玲玲就抢先一步的截断说,
“姐姐,乡下的生活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身娇肉嫩的,连水桶都提不起来,去肯定会受欺负的。我知道你喜欢顾承安,为他都不惜喝农药了,我想留在爸妈的身边照顾,离他们近点儿。”
“就让我去下乡吧。”
沈玲玲说着懂事体贴的话,眼底却闪过一丝嫉恨。
顾承安身体有疾,早在某次执行任务时就伤到根本,丧失生育能力!是绝嗣的命!
身份地位高有什么用?
这一次,她要换个活法,必须牺牲沈诗韵。
顾承安活像是座冰山,结婚两年,他们加起来说过的话不到一百句。
就在她快要受不了的时候,顾承安终于在执行任务时被炸弹袭击,英勇牺牲,她得到解脱。
可顾家手眼通天,她不敢改嫁。
安分几年后还是忍耐不了寂寞,暗中和人有了私情。
一次不小心,那人暴露行踪导致他们被捉奸在床,奔逃躲藏的过程中意外坠楼。
连个全尸都没能留下。
等她再醒来时,发现竟然重新回到出嫁前。
沈玲玲回来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说服爸妈,让她去下乡!
要知道上一世,沈诗韵到乡下很快就跟同样去当知青的男人自由恋爱。
在恢复高考的第一年,听说那男人就考上了京市大学,一路高歌猛进,最后成为市里的一把手大领导!
两人相敬如宾,恩爱有加,那男人看都不看外面的莺莺燕燕一眼。
沈诗韵凭什么这么好命!
前半生抢走她的父母,后半生又嫁给那种好男人!
沈玲玲嫉妒扭曲地发狂,她敛去眼中滔天的恶毒和恨意,红着眼眶扯了扯沈母的手,“妈,你就同意吧。”
“那……就这么办吧。”
沈母叹口气,佝偻着背离开。
沈诗韵躺在床上,打量着迟迟没有离开的沈玲玲。
以她敏锐的洞察力和超强的直觉,沈玲玲藏了秘密。
这姑娘绝没有看起来那么单纯善良。
明明下乡是火坑,顾承安才是更好的选择,她为什么放弃?
“你很高兴吧?”
沈玲玲拽着板凳坐到床边,把鸡蛋从沈诗韵的手里抢过来,满眼都是轻视的斜昵着她,哪里还有半点刚才的模样,
“嫁给顾承安可以吃香的喝辣的,有安安稳稳的好日子过,算你走运了,你就安分的去吧!”
她瞪着沈诗韵的白皙皮肤,眼神逐渐变得嫉妒。
如今这个年代,像是沈诗韵这般身材姣好、皮肤白嫩的如同煮鸡蛋般的女人太少见了。
而这些原本都应该是她的!
沈玲玲咬着后槽牙,低声道:“是你对不起我,抢走我的人生,有些东西就应该你还!”
想想不解恨,抬手想在沈诗韵雪白的胳膊上掐一下。
沈诗韵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精神病?
看她癫狂的模样,沈诗韵淡淡开口,“调换孩子的是周雨,你如果恨,也应该恨她,你下不了狠心恨她所以就来恨我?这是什么道理。
在你出现之前,我什么都不知道,也是受害者。当然,对你的经历我也表示同情和惋惜,如果你想要嫁给顾承安,我也可以让给你。”
“不!”沈玲玲咬牙切齿,“我要看你嫁过去。”
等顾承安死了,她要亲眼看着沈诗韵过得凄惨可怜,然后跑到她的面前磕头借钱!
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走近,沈玲玲眼珠一动,踢翻板凳,顺势跌坐在地上。
她的胳膊蹭到地上的碎石子,划出一道血痕。
沈母推门而进,看到这副场景,当即把红糖水放在柜子上,扶着沈玲玲,嗓音尖锐的质问沈诗韵。
“你又在做什么!沈家哪里对不起你,你就这么容不下玲玲!”
晚上,沈诗韵在卧室给顾承安进行针灸。
卧室昏黄的光下,顾承安褪去上衣。
最近因为药澡和针灸的原因,顾承安身上的伤疤几乎看不见。
他肌理分明的上半身,在灯光下,泛着暖玉般的光泽,显得格外光滑。
沈诗韵忍不住,伸手摸向他的后背。
顾承安顺势将她扯入怀中,强有力的手臂环绕着她的腰肢,将她包围。
“最近辛苦你了。”
沈诗韵知道顾承安说的是每天帮他针灸和药澡,辛苦了。
她本以为针灸次数越多,会越顺利。
但没想到,跟顾承安越熟悉,她对他赤裸的身体反应越大。
沈诗韵坐在他怀里,浑身燥热,找了个借口说爬山爬累了,起来针灸完,很早就睡了。
深夜,沈诗韵喉咙干得像火烧一样,浑身烫得厉害。
她迷迷糊糊中,想要喝水缓解一下身上的灼热,“承安,我想喝水。”
顾承安将水送到她嘴边,发现沈诗韵浑身发烫。他将沈诗韵抱起,要送她去医院。
沈诗韵并不想去医院。
上一世,沈诗韵身体素质极好,几乎没生过病。这一世,许是这具身体底子薄,加上这段时间频繁接触病人,居然中了招。
经历过22世纪医疗科技的她,她知道甲流处理得当,如同普通感冒。
她不想一个感冒也要跑一趟医院,何况去医院还容易交叉感染。
顾承安帮她理了理她散乱的发,语气温柔。
“诗韵,听话,我抱你去医院好不好。你生病了,我很担心。”
“承安,我真的不想去。你帮我拿热毛巾,客厅桌上就有治甲流的药,我一会熬了吃。”
顾承安看着沈诗韵坚定的眼神,还想说什么,咽下去了。
他起身,拿来热毛巾,轻轻地敷在沈诗韵的额头上。
隔壁房间,王芳被说话声惊醒了,她赶到房间就发现沈诗韵发烧了,焦急不已。
“我的天啊,诗韵,你好好的。妈这就带你去医院!”
“妈,您先别着急。”顾承安阻止了王芳,“诗韵她自己就是医生,也许她自己有主意。”
“承安,你开什么玩笑!这孩子脸烧得通红,呼吸都有些重了?”
沈诗韵强撑着坐起来,握住了王芳的手。
“妈,您相信我,没什么大碍的。家里也有药,去医院也是开药吃。我真的不想去医院。”
“好吧。”
王芳给沈诗韵熬了药,喂她喝下,提出如果明天早上还没有退烧,就一定得去医院。
顾承安一直守在床边,将冷掉的毛巾从沈诗韵额头上取下,重新浸湿、拧干,再次敷上。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房间。
沈诗韵睁开眼睛,看到顾承安和王芳都守在床边,心里一阵感动。
“我退烧了,妈,承安,谢谢你们。”
她真诚地表达着内心的感激,在这个陌生的年代,这份关怀显得尤为珍贵。
“傻孩子,说什么谢啊。”王芳慈爱地笑着,眼角的皱纹里盛满了笑意。
沈诗韵不想让两人担心,决定请假在家休息一天。
王芳吩咐顾承安上班前去福利屯帮沈诗韵请个假,就厨房做饭了。
没一会,包子和蛋酒端上桌。
沈诗韵闻到香味,也起来了,坐在餐桌前,吃早点。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屋里的宁静。
门口,张医生牵着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
小男孩大约五岁,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褂子,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着。
“张医生,快进来坐。”王芳热情地招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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