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提丰草海的其他类型小说《门/幻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安古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警察。陪护的警察按住我,不明白我为何从刚才的心不在焉,变得如此激动。“我是证人吗?还是凶手?”我急切的追问,想证明我的病情。“是嫌疑人。”警察适时纠正。“那有拍到我威胁她上去的画面吗?还有她的身份,有相关家属吗?”我不依不饶,凌乱的说出了所有想法。“大厅的监控没有拍到你进入的画面,但…”警察托着下巴沉吟,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我可不想成为精神分裂或者什么主次人格。“楼道的监控正好在调修,如果你从安全入口进入,并且熟悉地形的话,有概率躲过所有监控,至于死者身份,目前我们还没有相关调查结果,你先老实待着吧。”警察讲完,把我按在椅子靠背里,我顺势瘫软下来,这样的证据模棱两可,不足以洗脱的罪名,也没有办法让我相信,我是被提丰撕开空间,硬生生拽...
《门/幻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警察。
陪护的警察按住我,不明白我为何从刚才的心不在焉,变得如此激动。
“我是证人吗?
还是凶手?”
我急切的追问,想证明我的病情。
“是嫌疑人。”
警察适时纠正。
“那有拍到我威胁她上去的画面吗?
还有她的身份,有相关家属吗?”
我不依不饶,凌乱的说出了所有想法。
“大厅的监控没有拍到你进入的画面,但…”警察托着下巴沉吟,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我可不想成为精神分裂或者什么主次人格。
“楼道的监控正好在调修,如果你从安全入口进入,并且熟悉地形的话,有概率躲过所有监控,至于死者身份,目前我们还没有相关调查结果,你先老实待着吧。”
警察讲完,把我按在椅子靠背里,我顺势瘫软下来,这样的证据模棱两可,不足以洗脱的罪名,也没有办法让我相信,我是被提丰撕开空间,硬生生拽到楼顶的。
只好通过精神检测了,我听见旁边的警察小声回复我状态不稳定,疑似凶手。
我不明白她那些话,我和她相处了半个月,精神高度紧绷,她为何执意要上演一出“死”的闹剧,把我裹挟其中,心力交瘁呢?
………几天后,我通过了精神检测,证词可以被采纳,外加证据不足,我被放了出来。
<感谢程序公正,感谢我还没有蠢到坚持说什么妖怪之类的胡言乱语。
大楼里没人见过我要挟提丰,而且如果是他杀的话,大可没有必要这么引人注目,一个精神正常的人这样做说不通。
精神正常,感谢心理医生的问卷测评。
我随便编了一个借口,在冷静下来后。
我只是个看见她偷偷摸摸上楼的尾随者,也许是出于好意的劝护,也许是出于恶意的猥亵,总之我上楼了,然后目睹了她跳楼身亡,我无罪释放。
关于我证词的某一部分,其实微不可信,连部分警察也更相信于我是个尾随痴汉。
但提丰根本没有任何人际关系或者社会关系上的资料,除了这么大张旗鼓的“死掉”外,从未有过什么生平事迹。
我又一次站在大厦前的时候,马路已经被清洗过了,很好,仿佛一切无事发生。
这里是繁华的金融城,每天都有人破产,跳楼,缢亡,这里的每片树叶却如此鲜嫩,像有人
精心拭洗过一样,这就是生活,罪恶和肮脏可以在阳光和富丽堂皇之下登堂入室。
当然,现在我不再担心自己所犯下的罪恶,现在只要我想,我立刻可以转马回头去过从前那种一成不变的生活,忘掉提丰,忘掉那些荒诞的一切。
“关于人类的历史,终止了”提丰说。
“再去一次草海吧。”
她在我耳边吐气。
风会指引我找到真实的一角,对吧。
我在心底喃喃自语,再度出发。
……草海,顾名思义,一望无际的草的汪洋。
上一次我是乘火车来的,这一次是飞机,好像她在催促我,我没有那么多时间了。
但草海和往常一样,牧民和旅客在草原上搭起形形色色的帐篷,他们各自过着自己的生活,截然不同。
我问向导(我竟然连上次是否有向导都忘记了。
)“风是什么?”
可笑吧,我自认为这个康巴汉子会嘲笑我,但没有,他饶有兴致的解释道:“是神谕,在藏巴思古文里,风是混沌中最早诞生的物质。
祂从门内吹出,带来神的旨意,最初能看懂风的人,他们一些去了远方,一些留了下来,成为了我们最早的“先知”。”
“先知”我陌生的把这个词吐了一遍,这是藏巴思古文先知的意思。
“是的,先知在古文里,是捕捉风的人,腾格尔王就是先知。”
康巴汉子挠着头,解释我的提问。
“这个妖怪还有世界的真相有什么关联。”
我叹了口气,不知所措。
“还有先知吗?”
我问。
康巴汉子笑了。
“哈,先知,走吧,那只是古老的传说。
马上就到腾格尔王的墓葬了,也许你赶巧,能自己看见风呢?”
导游大手一挥,便把我往前推。
我想接着问,却和他在草原上跑了起来。
“风是神谕,一年总会出现几次的。”
导游大大咧咧在我一旁说。
“可惜你无法逾越自身的局限,所谓理性的认识,是基于人类的,可笑的常识。”
我又听见她说,可是四下无人。
当晚,我们在腾格尔王的陵墓前驻扎下来,那有一家汽车旅馆。
我吃了招牌烤全羊,舒服极了,也许那些问题终究没有答案,但那与今晚无关。
我在凌乱的旧址前找了一块石头躺下,高原上的星星很亮,这里是最接近天空的地方。
我试着找出北斗七星,但失败了
。
草海夜里的风又冷又湿,所以,远处缓坡之下生着篝火,有老人在讲故事,还有民族舞蹈和歌谣,我听不懂,也不感兴趣。
夜深了,草地开始变得湿润起来,似乎是起雾了,不一会儿,我在草地上抓了一把,草的根部泥土的气息已经很重了,那是湿润的标志,草尖也快凝出水珠了。
忽而在东北方,远处的天空,有什么绿色极光色的东西缓缓飘来,介于群星和天空之间。
“风,风来了”讲故事的老人大喊,我明白这句藏巴斯古文,导游讲过。
“神谕?”
我低吟,手指揉搓着草根,没有停下。
那像极光似的绿绶带很快飘来,我看见了马匹,人类,战争,我无法用语言去描绘绶带上的画面,但我想,那至少不是可供解读的文字,那更像历史,从沙漏里筛出的时间粉末。
我听见了沉重的呼吸声,心跳加速。
我把手指嵌进草堆里,湿湿的草地被我抓出很深的痕迹。
我好像要想起什么了。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腰部又酸又痛,整个身体好像缺失了好几个部位,原来,我躺在一堆石头块里,被硌了一晚上。
我起来活动筋骨,仍旧清楚的记得“风”上的内容,那种讯息根本不像什么未来, 倒像是过去。
可是后来的呼吸呢?
无法解释。
提丰在我耳边说“没有人类的历史。”
“只有怪物们浑噩的岁月”我回答她,我好像听见她轻哼一声,然后消失不见。
我昨晚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经历了旷古,仍未醒来。
完全不记得内容,只觉得脑袋昏沉。
但我向导游走去(他在旅馆里休息,现在正在喝酥油茶)。
他主动向我问好,以康巴语的方式。
“风”我吐出这个字,以藏巴思古文的发音。
“是的,昨晚真的有风,看来你是贵客。”
导游咧开嘴笑了,白色的牙齿让我觉得有些扎眼,与他皱黄的皮肤相较。
他又喝起了茶。
“是否有人读懂了神谕?”
我坐在他一旁,也要了一杯酥油茶,我问。
“先知只是古老的传说。”
他仍旧乐于解释,胡渣沾上了奶渍。
“嗯”我低头喝茶,酥油茶有些油腻,而且浓稠发烫。
我只喝了一口,便放下杯子。
在汽车旅馆的小院里,人们从门外进来,又留下更多人出去,在这小院里,无人在
“草海?”
我是去过那儿。
在一个和煦午后,坐上某节车厢,在透过车窗的阳光里,我还看见了桌布上的牛奶摇摇晃晃,对了,还有面包,麦田。
火车绕过麦田,我记忆犹新。
只是后来我太困了,就…就睡过去了。
“所以,你到底忘记了草海的见闻,对吧?”
提丰以极度危险的姿势坐在帝国大厦的顶端,坐在栏杆之上,双腿在空中晃荡,此刻她歪过头,酒红色的长发微卷,似笑非笑的对我说。
“对,没错。
只是…隔了那么长时间,忘记了不是很正常吗?”
我思索片刻,犹豫的说。
草海在我的记忆检索里,与别处的大草原一般无二,只是名字以海命名,却是一处草原。
关于别的过多印象,我确实一点都想不起来,难道不只是忘了?
提丰看着我,赤色的双瞳灼人心魄,耐人寻味。
如果是她的话,绝对不会只问这么表面的一个问题,她是怪物。
“忘记了,这是一个很好的解释。”
她终于开口,却是讥讽。
纤细的双腿在半空中晃动的更剧烈了,仿佛是笑得发颤,却把笑声藏在胸口里,只留腿在配合表演。
病态,压抑。
我不知道当初我为什么会选择在火车站把她“捡”回来。
可能因为周围人对她视若无睹的冷漠,我讨厌人群的冷漠,可她却让我看到了人类之外,怪物更令我更不寒而栗疯狂极端。
此刻她扎着双马尾,与学生的长相毫不违和,只有瞳孔里的深光,与那戏谑的腔调,把我带回到现实的空气中:我站在冷冽的帝国大厦顶端,是她把我带上来的,她是个超越了纪元的老妖怪。
“不曾有过历史,也没有过去和未来。”
她轻轻的开始,盯着下方城市讲叙。
像是朗诵一首史诗,海浪拍击沙滩,小提琴奏起平静的前奏。
“怎么了?”
我不明所以。
她看着我,嘴角带着嘲弄的笑意,眼中呢?
不知为何,我竟觉得有一丝怜悯。
我几乎鸟瞰整座城市,现在。
我不明白提丰为什么执意要在这里讲述,大厦底下是繁荣的街道十字路口,过去听别人说起,从大厦顶端坠落,只需五秒。
五秒之后,便如短暂的彗星划过你的一生,你会在重力加速度之下落地,你的一生便也结束了。
5秒,就是一个人终局的尾音。
,根据地图和她的手迹,不知走了多远。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去冒险,也许我真的累了,所以想疲倦的寻得一个答案。
也许我还想再见见提丰,问清楚所有的事情。
山后还有山,只有云是永恒不变的参考系,它能预示风暴或者降雪。
我不知道我哪来的胆子,靠着一身业余的装备和一个星期的干粮。
我升起一小堆火,烤干靴子,下一个标志物,是一个封冻的湖泊,我穿过凶险的山间小道,身上倒是不冷,脚却没有知觉。
一直在下坡,前方发生了塌方,这里人迹罕至,道路被乱石堆阻挡,我只好冒险涉过乱石堆。
它们都是从山坡上滑落的滚石,被雪覆盖,中间不知有多少空隙,一脚踩下去,一大片可能就会松动。
我果然遇到了流石,跌倒,随着滚石堆滑落。
命运不会眷顾任何一个侥幸的人,我最后想到。
双手护住脖颈。
………幸好不是自由落体运动,不知过了多久,茫茫雪原上没有计时标志,我从石堆中醒来,脑袋没有被砸伤,万幸。
一条腿不能动了,冰冷如附骨之蛆。
我挣扎着爬向前方,我拖动身体,意外划开了冰上覆盖的积雪,原来,这积雪之下掩藏的,就是地图上标注的,冰封的湖泊。
不对,这湖冰透彻深邃,冰下的世界像是另一个时空被封存的产物,清晰可见。
在我扒开的冰面,我看见了自己的倒影,不,那不是倒影,我在湖冰里,看见了冰封的自己。
那个去过草海的“自己”。
我30年前就来过这了,和今天一个样子。
这不应该…我拂去一旁的积雪,果然,深湖里还有一个女子,科考队…我想起一些不知名的记忆,那本该是我的记忆,却在我的脑子里如此违和,相悖。
“我们决定,去调查风的源头”我听见,冰下那个女子说。
“我老伴是汉人,还喜欢民俗研究。”
我听见老人的悲伤。
整支科考队,安详的躺在冰下,大约都是40出头。
今年我30岁…来到科考队的第一天,之前我是个地质学者。
我听见冰下那个安说。
我今年也恰好30岁。
我头疼欲裂。
“30多年前,她随科考队进山,再没出来,全员罹难。”
我脑海里补充出老人未曾见过的下半句。
是啊,那样慢的火车,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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