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苏阳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错信他变心,我带崽独美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零度心跳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那个畏畏缩缩的洗碗工,而是这条街上小有名气的“苏老板娘”。她眼光独到,又肯吃苦,从最初的处理货,到后来自己找版式、找小作坊加工,生意越做越红火。儿子周嘉铭也五岁了,虎头虎脑,活泼好动,一双眼睛像极了某个人。他是苏晚一手带大的,聪明伶俐,嘴巴又甜,是苏晚全部的精神寄托和铠甲。“妈妈,今天张阿姨又问我爸爸什么时候来看我了!”小嘉铭抱着苏晚的腿撒娇。苏晚笑着揉揉儿子的头:“爸爸在很远的地方保卫国家呢,等嘉铭长大了,就能见到他了。”这是她编了五年的谎言。偶尔,她会收到老家邻居转来的信,信里轻描淡写地提到,周琛早就回去了,还在县里某个单位当了个不大不小的领导,听说挺“风光”的,逢年过节还会回村看看,出手也大方。苏晚捏着信纸,指尖泛白。风光?...
《八零:错信他变心,我带崽独美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是那个畏畏缩缩的洗碗工,而是这条街上小有名气的“苏老板娘”。
她眼光独到,又肯吃苦,从最初的处理货,到后来自己找版式、找小作坊加工,生意越做越红火。
儿子周嘉铭也五岁了,虎头虎脑,活泼好动,一双眼睛像极了某个人。
他是苏晚一手带大的,聪明伶俐,嘴巴又甜,是苏晚全部的精神寄托和铠甲。
“妈妈,今天张阿姨又问我爸爸什么时候来看我了!”
小嘉铭抱着苏晚的腿撒娇。
苏晚笑着揉揉儿子的头:“爸爸在很远的地方保卫国家呢,等嘉铭长大了,就能见到他了。”
这是她编了五年的谎言。
偶尔,她会收到老家邻居转来的信,信里轻描淡写地提到,周琛早就回去了,还在县里某个单位当了个不大不小的领导,听说挺“风光”的,逢年过节还会回村看看,出手也大方。
苏晚捏着信纸,指尖泛白。
风光?
他倒是风光!
可曾想过她和儿子这五年是怎么过来的?
她心中的那点残存的念想彻底熄灭,只剩下冰冷的怨恨。
那个男人,果然冷血无情!
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把生意做得更大,赚更多的钱,活出个人样来,让那个男人知道,没有他,她和儿子照样能活得风生水起!
最好,让他后悔一辈子!
04 重逢之痛1985年,秋季广交会如火如荼。
对国内许多刚刚摸着石头过河的个体户来说,这是个一步登天的机会,也是个让人眼花缭乱的大舞台。
苏晚的“晚风”服装摊位,就挤在服装展区一个不算起眼,但人流量不错的位置。
五年时间,已将一个绝望主妇打磨成干练利落的女老板。
她穿着自己设计改良的收腰连衣裙,头发利落地盘起,露出纤细的脖颈,正用流利的普通话,甚至夹杂着几句蹩脚但足够表达意思的英语,跟一位金发碧眼的客商介绍着自家衣服的版型和面料。
她设计的几款衬衫和连衣裙,色彩大胆,款式新颖,在这片蓝灰中山装和的确良衬衫的海洋里,格外引人注目。
不少国内外的客商都停下脚步,对着她摊位上的衣服指指点点,有的还饶有兴致地拿起样衣比划。
苏晚应付自如,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商业微笑,既不显得过分热情,也不失礼貌。
展馆内人声鼎沸,穿着
,他自己则说去找同乡想办法。
苏晚明白,不能一直指望王泽宇。
她挺着还不明显的小腹,开始自己找活路。
可一个外地女人,又怀着身孕,谈何容易?
就在她快要绝望,甚至动了去黑市卖血的念头时,“好运”来了。
一家看起来挺干净的国营饭店,缺一个洗碗工,管吃,工资不高,但足够她暂时糊口。
苏晚感激涕零,立刻答应下来。
没过几天,她又在饭店附近一条偏僻但还算安全的巷子里,找到一间顶楼的阁楼出租。
房租便宜得不可思议,房东老太太看她一个孕妇不容易,还好心免了她押金。
苏晚白天在后厨洗堆积如山的碗碟,油污沾满双手,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晚上回到那间只有一张板床的小阁楼,感受着腹中轻微的胎动,才觉得日子有了点盼头。
她开始琢磨着做点小生意,总不能一辈子洗碗。
正发愁没门路,饭店里一位常来吃饭的老顾客,和她聊起,说现在夜市摆摊卖服装很赚钱,还给她指了条门路,说可以去十三行看看。
苏晚将信将疑,但还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用攒下的微薄工资,小心翼翼地进了几件处理的衬衫和裤子。
夜市摆摊的日子,比洗碗更辛苦。
要抢占好位置,要躲避城管的驱赶,还要提防那些收保护费的地痞流氓。
有一次,几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故意找茬,掀翻了她的摊子,衣服扔了一地。
苏晚气得发抖,却不敢硬抗,只能忍着泪水默默收拾。
奇怪的是,每当她遇到迈不过去的坎时,总有好事发生。
那次被掀了摊子,第二天她再去,就发现那几个小混混鼻青脸肿地在另一个角落扫大街,看到她还绕着走。
还有几次,城管的车眼看就要开到她摊子前了,却“突然”接到通知,掉头去了别处。
苏晚心里虽然纳闷,但更多的是感激。
她下意识地觉得,这肯定是王泽宇在暗中帮忙。
王泽宇偶尔会来看她,给她带些吃的用的,问她有没有困难。
苏晚提起这些事情,感激地看着他。
王泽宇脸上会闪过一丝不太自然的表情,含糊地应着,只说让她自己多加小心。
苏晚便更加认定了是他在背后默默守护,心里对他充满了感激。
五年,弹指一挥间。
阁楼换成了临街的铺面,苏晚不再
方找活干。”
大婶更热情了:“哎呀,现在南方机会多!
我侄女就在那边服装厂,可赚钱了!
你渴不渴?
我这有橘子汽水,自家带的。”
说着,她拧开一瓶玻璃瓶装的橘子汽水递过来。
长时间的奔波让苏晚确实口干舌燥,看着大婶真诚的笑脸,她犹豫了一下,道了声谢,接过来喝了几口。
甜腻的橘子味过后,一股异样的眩晕感猛地袭来,车厢晃动的景象开始扭曲、重叠,耳边的嘈杂声也渐渐远去……她最后的意识,是看到那大婶脸上那抹诡异的笑容。
再次醒来时,苏晚发现自己躺在土炕上,头痛欲裂。
四周是陌生的、更加破败的土坯墙,窗户被木板钉死了,只透进几缕昏暗的光线。
一个满脸横肉、眼神凶狠的男人正蹲在门口抽着旱烟,旁边还围着几个同样不怀好意的男人,低声议论着什么,目光时不时地瞟向她。
这是哪里?
她怎么会在这里?
火车上的大婶!
那瓶汽水!
一个可怕的念头瞬间击中了苏晚——她被拐卖了!
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手脚有些发软。
她想喊,却发现嗓子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那些男人注意到了她的动静,其中一个咧着黄牙走过来:“醒了?
老实点!
等过几天把你卖个好价钱,给我们兄弟换酒喝!”
“你们……放开我!
我是军属!
我男人是解放军!”
苏晚用尽力气喊道,声音嘶哑。
那几个男人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哄堂大笑。
“军属?
吓唬谁呢?
到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
苏晚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这里似乎是一个极其偏僻的山坳,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肚子里还有孩子……不,她不能死!
也不能认命!
就在她脑子飞速运转,想着如何脱身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接着是“砰”的一声巨响,那扇破旧的木门竟被人一脚踹开!
木屑纷飞中,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逆光而立,带着一身凛冽的寒气。
“谁敢动她!”
一声怒吼,如同平地惊雷,震得整个屋子都嗡嗡作响。
苏晚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王泽宇?!
他怎么会在这里?!
那个总是在村口默默看着她,眼神复杂的男人?
;看着那个默默守护,最终选择放手的王泽宇;再看看怀里懵懂却依赖着她的儿子……眼泪终于汹涌而出,她蹲下身,抱紧嘉铭,泣不成声。
这五年的苦,五年的累,五年的误解和支撑,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07 新的开始周琛看着蹲在地上,抱着儿子哭得浑身颤抖的苏晚,心疼得几乎无法呼吸。
他上前一步,也蹲了下来,伸手,想要触碰她颤抖的肩膀,却又有些迟疑,最终轻轻落在她怀里嘉铭的背上,笨拙地拍了拍。
“晚晚,对不起。”
周琛的声音艰涩,每一个字都带着沉重的歉意,“这五年,让你和孩子受苦了。
是我不好,让你承受了这么多委屈和危险。
我不求你立刻原谅我,但我……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一个弥补你们娘俩的机会?”
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苏晚的耳朵。
苏晚的哭声渐渐低了下去,泪水模糊了视线。
她抬起头,通红的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五年的时光,在他脸上刻下了更深的棱角,眼神里是她从未见过的疲惫和痛楚,还有那小心翼翼的祈求。
她不是不怨的。
这五年的日日夜夜,多少次午夜梦回,她都恨不得将这个“骗子”、“负心汉”千刀万剐。
可现在,所有的真相摆在面前,那些怨恨像是被釜底抽薪,只剩下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涩和茫然。
独立惯了,她以为自己早已刀枪不入,对所谓的婚姻和依靠嗤之以鼻。
可看着周琛眼底的血丝,看着林婉柔坦荡的目光,看着王泽宇落寞的祝福,再低头看看怀里紧紧依偎着她,却好奇地偷偷打量周琛的儿子……她心底最柔软的那一块,还是不可避免地动摇了。
家,一个完整的家。
这是她内心深处,从未熄灭过的渴望。
王泽宇看着这一幕,轻轻叹了口气,走上前,对着周琛伸出手:“周琛同志,苏晚是个好女人,嘉铭是个好孩子,好好对他们。”
周琛郑重地回握:“我会的。”
王泽宇又看向苏晚,脸上努力挤出一个笑容:“苏晚,看到你们一家团聚,我很高兴。
我……也该走了,去看看别处的风景。”
他故作轻松地耸耸肩,“说不定也能碰上我的‘好运’呢?”
苏晚吸了吸鼻子,声音还带着浓重的鼻音:
女人用力点头,表情凝重。
两人靠得很近,动作间带着一种不容外人插足的紧张和亲密。
苏晚如遭雷击,浑身冰冷。
之前关于他身份的疑虑、新婚夜的疏离、长久的不归,此刻都有了“合情合理”的解释!
什么高干子弟?
什么任务?
全是骗人的!
他早就心有所属!
她像个傻子一样,还期待着他回来,还憧憬着一家三口……她踉跄着后退,只想逃离这个让她难堪的地方。
慌乱中,脚下好像踢到了什么东西。
她低头一看,是一枚亮晶晶的纽扣,样式很特别,上面刻着奇怪的花纹,像是某种标记。
是那个女人掉的?
苏晚捡起那枚纽扣,紧紧攥在手心,冰凉的触感刺痛了她。
这大概就是他们的“信物”吧?
她再也忍不住,转身飞快地跑了,眼泪模糊了视线。
02 逃出生天土炕上,苏晚借着微弱的月光,铺开一张泛黄的粗纸。
墨是劣质的,磨出来的汁水有些浑浊,正如她此刻的心情。
笔尖落下,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她没有哭,眼泪在招待所外就已经流干了。
她写周琛如何“慷慨”地给了彩礼,写新婚夜他如何匆匆离去,写她如何满怀期待地等待,最后,写她在招待所外看到的那一幕。
她没有用激烈的词语去控诉,只是平铺直叙,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但那字里行间的冰冷,比任何咒骂都更伤人。
“……既已心有所属,何必再来招惹。
此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落款,苏晚。
她将信小心叠好,放在枕边。
摸了摸尚且平坦的小腹,她低声呢喃:“宝宝,娘带你走,我们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
天蒙蒙亮,苏晚便背上早已收拾好的、仅有几件换洗衣物的破旧包裹,看了一眼熟睡的弟弟,狠心扭头,悄悄离开了这个承载了她所有痛苦和短暂希望的家。
她把那封信留给了邻居,托她等周琛回来时转交。
南下的绿皮火车上,苏晚找了个靠窗的角落缩着,孕早期的反应让她有些恶心,脸色苍白。
她警惕地打量着四周,紧紧抱着自己的包裹。
旁边一个穿着碎花衬衫、面相和善的中年大婶挪了挪身子,笑着搭话:“妹子,一个人出远门啊?
去哪里?”
苏晚含糊地应了一声:“去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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