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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摄政王他前来抢亲后续

冰火两重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胡说八道什么!”沈昭却突然俯身靠近她,柳扶烟被这个动作吓了一跳。“到底是我胡说还是你不愿承认,你心中最清楚。”上一世柳扶烟流产后便离间了她与萧承嗣,如今孩子保住了,若是她想趁此机会蒙混过关也是有可能的,如今捏着这么个把柄,不怕她不老实。“你最好识相些,否则从今以后在承恩伯府的日子,恐怕没那么好过。”柳扶烟早就被吓得失魂落魄了,她怎么也没想到沈昭竟知道孩子的事儿,所以那日她让人灌下安胎药压根就不是怕萧承嗣,而是想置她于死地!后知后觉让柳扶烟吓得瘫软在地。“太夫人,话不能乱说,我肚子里怀的就是承恩伯府的子嗣,你就算再不喜欢我,也不能如此污蔑我啊!”沈昭甩开她拉过来的手,迈着步子往外走去,两个婆子将门关上,只留下在里面无助呐喊的柳扶烟...

主角:柳儿萧承嗣   更新:2025-04-15 1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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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儿萧承嗣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摄政王他前来抢亲后续》,由网络作家“冰火两重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胡说八道什么!”沈昭却突然俯身靠近她,柳扶烟被这个动作吓了一跳。“到底是我胡说还是你不愿承认,你心中最清楚。”上一世柳扶烟流产后便离间了她与萧承嗣,如今孩子保住了,若是她想趁此机会蒙混过关也是有可能的,如今捏着这么个把柄,不怕她不老实。“你最好识相些,否则从今以后在承恩伯府的日子,恐怕没那么好过。”柳扶烟早就被吓得失魂落魄了,她怎么也没想到沈昭竟知道孩子的事儿,所以那日她让人灌下安胎药压根就不是怕萧承嗣,而是想置她于死地!后知后觉让柳扶烟吓得瘫软在地。“太夫人,话不能乱说,我肚子里怀的就是承恩伯府的子嗣,你就算再不喜欢我,也不能如此污蔑我啊!”沈昭甩开她拉过来的手,迈着步子往外走去,两个婆子将门关上,只留下在里面无助呐喊的柳扶烟...

《重生后,摄政王他前来抢亲后续》精彩片段


“你胡说八道什么!”

沈昭却突然俯身靠近她,柳扶烟被这个动作吓了一跳。

“到底是我胡说还是你不愿承认,你心中最清楚。”

上一世柳扶烟流产后便离间了她与萧承嗣,如今孩子保住了,若是她想趁此机会蒙混过关也是有可能的,如今捏着这么个把柄,不怕她不老实。

“你最好识相些,否则从今以后在承恩伯府的日子,恐怕没那么好过。”

柳扶烟早就被吓得失魂落魄了,她怎么也没想到沈昭竟知道孩子的事儿,所以那日她让人灌下安胎药压根就不是怕萧承嗣,而是想置她于死地!

后知后觉让柳扶烟吓得瘫软在地。

“太夫人,话不能乱说,我肚子里怀的就是承恩伯府的子嗣,你就算再不喜欢我,也不能如此污蔑我啊!”

沈昭甩开她拉过来的手,迈着步子往外走去,两个婆子将门关上,只留下在里面无助呐喊的柳扶烟。

她匍匐在地上,捂着肚子心乱如麻,沈昭是如何知道的,难不成是为了诈她?

强行稳住心神,柳扶烟只能如此安慰自己,此事天衣无缝,沈昭从何得知。

她看着紧闭的大门,咬着牙心中更加坚定,这个老虔婆是留不得了。

月光洒在石板路上,沈昭朝着清涟院去,雪莲早已备好沐浴桶,几片花瓣浮在上方。

“太夫人,奴婢为你更衣。”

鎏金秀凤袍下,雪白的肌肤裸露,不见一丝瑕疵,沈昭踏进浴桶闭上眼,浑身松懈下来。

雪莲为她梳好发髻,正打算伺候沐浴她却摆摆手。

“你出去吧,我泡一会儿。”

拉过屏风,雪莲便在外面候着。

精致的眉眼氤氲在水汽中,显得格外柔和,沈昭挑起花瓣往后仰头,呼出一口浊气。

正享受时却突然传来敲门声,隔着屏风有些闷,她却能依稀辨认是谁的声音。

“二公子?”

雪莲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人。

“你多日不回家,是去哪了,太夫人都担心坏了。”

萧承业披着大氅,在赌场连着玩了几日,他整个人瞧上去憔悴无比,眼神混浊。

“雪莲,母亲呢?这几日我在外寻找做生意的商人,有些事情与她商量。”

望了一眼,雪莲合上门。

“二公子稍等。”

“太夫人,二公子在外面求见,说有要事与你商量。”

往事如同走马灯涌上心头,她的亲生儿子萧承业,本以为真与表面装出来的那般良善孝顺,没曾想也只是戴着面具罢了,甚至嫌弃她这个亲生母亲,却从不念好。

若不是死这一遭,恐怕沈昭还不知他如此能装,讥讽的勾了勾唇角。

“我正在沐浴。”

雪莲闻言有些拿不准她的心思,这话是让人在外面等着?可也没说多久去见啊,她心中有些疑惑。

太夫人是不是今日太累了,竟然连二公子都爱搭不理的。

“奴婢先让公子候着。”

听到雪莲回话,萧承业并未放在心上,反而朝着屋内喊了一句。

“母亲,儿子就在门口等着你,有正事与你商议。”

沈昭垂着眼,所谓正事,不过就是来要银子的,萧承业整日泡在赌场里,早就发霉了,一天不碰那东西就手痒痒。

这次定是又找借口拿银子,可惜沈昭再也不会信,这样的儿子,她上一世竟还百般维护替他着想,当真是可笑。

就算是条狗,喂他吃这么多也该知道摇尾巴了。


气氛凝固,沈昭扫视他一眼,眸光微沉。

“从今往后,你能从府中拿到的银子只有月银,若是你再来找我,连月银都没有!”

别说缩减开支了,就算是从前,那点银子也不够他开一把的,可看到沈昭冷冽的神情时,萧承业只得咬牙答应。

待他离去后,清冷的月光洒在沈昭身上,如同给她镀上一层银色的光芒。

许是怕她伤心,雪莲开口安慰道。

“太夫人也算是看清了承恩伯府的真面目,日后也可以不用再上当受骗。”

除了这些,雪莲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本是亲生儿子和女儿,辛苦养育多年,却因自己的利益算计母亲,沈昭就算难过也是在所难免。

“是啊……重活一辈子,若是再被骗如何对得起从前那些苦。”

她怔然看着前方,记忆涌上心头。

如同一把刀悬在她心上,每当想起一次,就会被凌迟一次。

只是刀子越来越钝,她的心也越来越硬。

雪莲未曾听懂她话中的意思,还以为沈昭只是哪天突然想开了。

“太夫人放心,无论发生何事,奴婢都会永远陪在你身旁。”

她不知沈昭到底经历了何事才变成如今这样,只是承恩伯府的每个人都在她身上有利可图。

前段时间她还觉得萧茹玥罪不至此,如今看来,他们都是活该,她是沈昭的人,自然站在她这边。

现在的太夫人不同于以前那个总是因为家务事愁容满面的黄脸婆,更不会整日绞尽脑汁想着如何平衡孙氏与柳扶烟之间的关系,她与萧承嗣之间的关系。

这世上总人要活的自私些,这辈子才算没白活。

沈昭欣慰的看着她,心中划过一丝暖意,两世陪在她身边的都是雪莲。

“太夫人早些睡吧,明日还要早起庙里呢。”

主仆二人说了些体己话,沈昭这才入睡。

翌日一早便准备好打算去寺庙,她早些去,不引人注目,也能早点把平安符交给萧凛换一个清静。

只是还没到大门口,柳扶烟就扑过来跪在她跟前,若不是雪莲眼疾手快拉了她一把,只怕沈昭的裙摆都要被拽烂。

“你这是做什么?”

柳扶烟身旁的婆子苦着一张脸。

“太夫人,你可千万要为我们姨娘做主啊,她还挺着肚子,若不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也不会找上你。”

沈昭示意她将人扶起来。

“有什么话好好说便是,如此模样,叫别人看到了还说是我虐待你。”

沈昭这是提醒柳扶烟别装腔作势,只是她权当一副听不见的模样。

“太夫人,这对牌你还是收回去吧,承恩伯府这水太深,妾身无法管家啊!”

沈昭闻言神情微动,嘴角浮现出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

“哦?当初我要给孙氏的时候你可是哭死哭活不肯的,为何现在又寻死觅活的。”

柳扶烟闻言哭的更厉害了,跪在地上仰着头看她,如同遭受了天大的委屈。

“太夫人,你把府中的银子都吞下去了,如今你想让我背这个黑锅,怎么也是不合适的啊,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没有太夫人的十里嫁妆,怎么也不可能当这个冤大头。”


“你闭嘴!”

柳扶烟眼含热泪,方才还得意,此刻心中却沉到底。

这一切都是沈昭计划好的,她就是等着自己往回钻,来了个瓮中捉鳖。

“柳小姐,你不能这么对我啊,府衙不会放过我的!”

萧承嗣一脚将人踹下床,那男人躺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孙氏怎么也没料到事情如此糟乱,连忙叫人关起门来不许走漏风声。

这等丑事若传了出去,可不止柳扶烟一人被笑话。

她叹一口气摇了摇头,这柳扶烟胆子可真是大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承嗣一边脸肿着,却不敢再出声讨伐沈昭,只得问柳扶烟。

他如此信任的女人却迅速跪倒在地。

“伯爷,你把柳儿赶走吧,是我不知天高地厚,若不是被逼得没办法了,妾身又怎会出此下策。”

单薄的身姿好似随时都要晕过去一般,眼睛哭得又红又肿,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这副模样让柳扶烟衬得无辜可怜。

“妾身在承恩伯府过日子心中实在害怕,每天晚上都要被噩梦惊醒好几次,太夫人与姐姐都是做大,自然不明白妾身心中苦楚,我只是怕有朝一日落得个惨死的下场,这才鬼迷心窍做出这事,妾身只是怕被太夫人赶走罢了。”

她虚弱的倒向一旁,让萧承嗣不自觉垂怜,惊恐的神色在他眼中宛若一只可怜的小兔。

沈昭只是冷眼瞧着,心中有些佩服,能演到如此地步,难怪将萧承嗣玩的团团转。

空气凝固,柳扶烟紧张的手心都在出汗,沈昭没发话,屋子里便只有她的啜泣声。

“母亲,柳儿她也不是故意的,若不是太过谨小慎微,也不至于做出这等糊涂事。”

片刻后,萧承嗣强忍着不悦开口求情,沈昭霎时觉得还是打轻了,甚至没让他短暂看清眼下的情形。

孙氏有些惊讶的看着萧承嗣,自她嫁进承恩伯府以来,便清楚夫君是最爱面子之人,可如今他却为了柳扶烟,连这种事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平日在府中,谁苛责了她,一个妾室托谱却比主母还要气派,若是查帐,恐怕她的月供比孙氏还要多,如今你告诉我她太过谨小慎微,何以见得?”

萧承嗣知道方才那副举动将沈昭惹火了,此刻也只得忍气吞声。

“母亲,柳儿她是做错事,可若传出去,承恩伯府定会被人笑话,不仅如此,便连你也脱不开干系,此事我定会好好教训她,还请母亲不要报官,日后更不要提起此事。”

柳扶烟身为一个妾室却屡屡犯错,就算是浸猪笼都算给她个痛快的死法,萧承嗣却一个字都不许往外说。

沈昭只觉得他无药可救,被女人迷了心智也就罢了,偏偏还是个从未真心待他的女人。

“孙氏还在这,你的正妻为你诞下儿女,如今你却如此宠妾灭妻不分是非,你可对得起当初把女儿交给你的孙家两位长辈?!”


萧承业胡子拉碴,身上的衣裳有几处破烂,双眼浑浊的望向沈昭,却还装出一副孝敬模样。

“母亲。”

沈昭睨了他一眼,看他跪在面前行了礼,嘴角带着漫不经心的微笑。

“回来了,坐下一起吃饭。”

萧承业应了一声,添双碗筷后便望向桌子上的菜,承恩伯府缩减开支,吃食自然也不如从前。

可沈昭院子里头依然不变,各种佳肴不说,甚至还有上好的点心与茶水。

萧承业钱早就赌光了,这几日也没吃上一顿好饭,此时狼吞虎咽吃了两碗饭,沈昭见状语气讥讽。

“你在外头做生意如此贫苦?竟连好饭菜都吃不上。”

没听出沈昭嘲弄的意思,萧承业还当她是在关心自己,连忙放下碗搓了搓手。

“母亲,儿子此次回来,是想给你借些银子的。”

他犹豫片刻,谎话张嘴便来。

“南方风雨飘扬,天气恶劣,船只都停运了,我有一批货砸在了海上,暂时过不来,现在交不上货,人家向我要债,母亲可否先借我些周转,待那批货来了我再还您。”

他说的言之凿凿,仿佛真有那么回事。

“你是真当我蠢,还是觉得我就是不谙世事的深闺怨妇?”

萧承业愣了一瞬,往常这个时候沈昭都掏银子了,今日怎么不按他想的那般来。

招招手,雪莲拿上一个盒子,里面赫然是萧承业在京城赌坊欠的所有债务。

“这便是你出去做的生意?这里头从京城最大的赌坊到那些见不得光的赌场,所有你欠的债务都清晰明了,出去做生意多年,你还真是一分钱都不肯往家里拿啊。”

每次都能想到一堆借口来糊弄,多年来说的都是借,可沈昭从未要求他打借条。

从前她只觉得萧承业年轻,自然没什么经验,她的嫁妆够萧承业亏的,可后来知道他是何等德性后,只怨自己无知蠢笨。

“这些赌债我一分都不会为你还,我只是提醒你,日后别把我当傻子,也别再向我要银子。”

萧承业一脸恐慌的瞧着沈昭,这些事情何时被她发现的,他多年来经营的孝子形象,如此轻易就被摧毁。

心中不甘,可更多是对银子的渴望,那些人放话了,若是还不上,日后他就别想进赌场了,承恩伯府二少爷这个头衔也不够他吃几回。

“母亲,你不能如此对我,我可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啊,这是我最后一次向你要银子,我保证还上后便再也不去赌了。”

沈昭提唇。

“若是借给你,这句话以后我恐怕要听到耳朵都起茧子。”

见沈昭软硬不出,萧承业也急了眼,恼羞成怒道。

“你如此狠心,将如玥赶出府也就罢了,竟然连银子都不肯给我,那么多嫁妆,不就该给我花吗?我可是你唯一的儿子啊!”

听他如此理直气壮,就连旁边的雪莲都摇了摇头,真是不知悔改。

沈昭将筷子一扔,发出清脆的响声,她语气不轻不重,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我便是喂一条狗,他也会对我摇尾巴,在我下命令时不敢吠一声!”

从未见过她这般模样的萧承业一时有些惧怕。

“你倒有脸说出这些话,看你真是反了天了!”


柳扶烟一句话,萧承嗣便不分青红皂白开口指责,孙氏百口莫辩。

“我不过是赏赐两个物件你们便有如此说法,平日里不见来请安几次,如今倒是扮上孝子贤孙了?”

沈昭微微仰起头,眼神恰似黑夜中平静的湖面,深邃难测,她声音冷冽,

不掺杂一丝情绪。

“我的东西想给谁便给谁,无论什么身份,都不能做我的主,更别说你一个妾室,竟还以下犯上多管闲事,看来是上次让你抄的女则没入心。”

提起上次,柳扶烟身子颤抖一瞬,只觉得手都在发酸。

她不敢再开腔,躲到萧承嗣身后扮可怜样。

沈昭微微俯下了身看着两个孩子。

“祖母给你们的东西安心收下便是,你们是承恩伯府的血脉,将来是要继承先祖遗志的,将那份风骨拿出来。”

她这番话敲打了柳扶烟,看着渐渐隆起的小腹,柳扶烟咬着牙心虚。

萧承嗣却没听懂,只是拧着眉头还想说些什么,被沈昭一句话堵了回去。

“方才你在赏花宴上公然顶撞,现在却叫我一声母亲,我实在担当不起,你若觉得愧疚,便自己去祠堂领罚。”

萧承嗣怎会觉得是自己错了,可沈昭放了话,他若是不去,恐怕真的要背上一个不孝子的罪名,哪怕沈昭不是他的生母,可现在还没到撕破脸皮的时候。

“孩儿谨记。”

紧紧攥着那枚玉扳指,萧安瞧着沈昭心中升起一丝异样。

他从前只觉得这个祖母如同和事佬一般,却从未见过她如此手握大权将他一直认为最厉害的父亲和柳姨娘收拾的哑口无言。

这般场景只让他心中悄无声息的改变了对沈昭的看法,若是日后跟在祖母身边,那父亲便不敢苛待他们。

就算是最得宠的柳姨娘,也得靠边站。

思及此,他满眼敬重望着沈昭。

“多谢祖母。”

瞧着自己前两天才笼络的萧安如今却这般听沈昭的话,柳扶烟怒火中烧,这一切都白费了。

不止萧安,今日在赏花宴她精心计算好一切,可她与萧茹玥都没能让这个老虔婆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

“太夫人就算不喜欢妾身,也没必要如此针对我们吧。”

反倒是她,因为沈昭一番话在众人面前丢了脸,指不定哪日就传到皇后娘娘跟前去了,届时萧承嗣让她去攀附的计划还怎么实行。

“赏花宴开始你便一直在针对我,今日不仅将我陷入众矢之的,更是不给伯爷半分面子,就算你是他的母亲,可堂堂承恩伯,你怎能当众指责他,如今大家都以为他是不仁不义之人。”

难道不是吗?沈昭闻言只想反问,维护一个妾室也不是什么光彩事。

“若你今日不来,怎会有如此多的波折。”

柳扶烟神伤,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倒在萧承嗣怀中哀怨的看着沈昭。

“伯爷,我就不该来,我若是不来,你也不会如此难过。”

“太夫人,你若是不想见到我,我今日回府便收拾行李离开,伯爷是无辜的,就算你不顾他的面子,也要看看承恩伯府该如何在京城立足啊!”

她声俱泪下,看得萧承嗣一阵心疼,抽泣半天却不见掉下多少眼泪,沈昭便静静地等着她演完。

“柳儿,你聪明伶俐,只是用错了地方,你口口声声指责我不顾承恩伯府面子,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你柳扶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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