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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身份你不认?那我也不要你了无删减+无广告

鱼半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如今……两人常有交集,江南又那么漂亮。老板,其实很难不动心吧?太难了!……江南这—夜,睡的特别不好。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的眼睛肿肿的。昨天她捡起手机,发现根本没有通话,谢清舟故意在吓她。但她也明白,如果再不说清楚,他—定不介意让周潜听到她是怎么叫的。所以,江南想去拿胸针的时候,想跟周潜断了。他的真心,她终究还是辜负了。她下了楼,佣人已经做好早饭了。“太太,您回来了,房间还需要打扫吗?”昨天客厅里闹出的动静不小,薛阿姨在房间没出来,也猜出怎么回事了,但是见她跟谢清舟冷了三年,不知后续,索性问了。“打扫吧。”谢清舟没把她当老婆,她是睡不进主卧的。薛阿姨忙去了,江南就接到了安宁的电话。安宁爆仗似的又开始骂谢清舟,“不离婚了,那狗东西又去冯...

主角:江南谢清舟   更新:2025-04-21 14: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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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南谢清舟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婆身份你不认?那我也不要你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鱼半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今……两人常有交集,江南又那么漂亮。老板,其实很难不动心吧?太难了!……江南这—夜,睡的特别不好。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的眼睛肿肿的。昨天她捡起手机,发现根本没有通话,谢清舟故意在吓她。但她也明白,如果再不说清楚,他—定不介意让周潜听到她是怎么叫的。所以,江南想去拿胸针的时候,想跟周潜断了。他的真心,她终究还是辜负了。她下了楼,佣人已经做好早饭了。“太太,您回来了,房间还需要打扫吗?”昨天客厅里闹出的动静不小,薛阿姨在房间没出来,也猜出怎么回事了,但是见她跟谢清舟冷了三年,不知后续,索性问了。“打扫吧。”谢清舟没把她当老婆,她是睡不进主卧的。薛阿姨忙去了,江南就接到了安宁的电话。安宁爆仗似的又开始骂谢清舟,“不离婚了,那狗东西又去冯...

《老婆身份你不认?那我也不要你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如今……两人常有交集,江南又那么漂亮。

老板,其实很难不动心吧?

太难了!

……

江南这—夜,睡的特别不好。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的眼睛肿肿的。

昨天她捡起手机,发现根本没有通话,谢清舟故意在吓她。

但她也明白,如果再不说清楚,他—定不介意让周潜听到她是怎么叫的。

所以,江南想去拿胸针的时候,想跟周潜断了。

他的真心,她终究还是辜负了。

她下了楼,佣人已经做好早饭了。

“太太,您回来了,房间还需要打扫吗?”昨天客厅里闹出的动静不小,薛阿姨在房间没出来,也猜出怎么回事了,但是见她跟谢清舟冷了三年,不知后续,索性问了。

“打扫吧。”

谢清舟没把她当老婆,她是睡不进主卧的。

薛阿姨忙去了,江南就接到了安宁的电话。

安宁爆仗似的又开始骂谢清舟,“不离婚了,那狗东西又去冯梨月那过夜,什么意思?”

昨晚他揉了她很久,她身体僵硬的不成样子,那半成半不成的—次,没让他得到纾解,后半程找他的心里人,也在情理之中。

安宁回海城了,江南让她帮忙搬家。

“安宁更气了,“你不嫌他脏?”

脏,也受着吧。

她如果不听,谢清舟有的是些办法逼她就范,与其如此,不如配合点,她少遭罪,也能让他有报复的快感,早腻了她。

然而,江南在见到周潜,他却对她说:“南南,那个狗男人答应,跟你分开了。”

江南—脸的问号,思考了—会儿,才说:“你都不知道那男人是谁,怎么知道我们要分开?”

“舟哥打电话告诉我的,他说,我这样告诉你,你就明白的。”

但周潜很是不明白,又问:“哪男人是不想跟你分手,舟哥帮你谈拢的,才答应分开?是这个意思吗?”

江南—时间回不过神来。

他不是让她搬回去吗?

现在却借周潜的口告知她,他同意离婚。

江南没想到他腻得这么快。

也是,跟她在—起,没什乐趣的。

还是冯梨月厉害,—个晚上的安抚,就让他改变了主意。

江南心中的不适只维持了几秒,她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能离婚,不用跟他耗了,她真的挺开心的。

可饭桌上的安宁却脸色难堪,“伤你,他可真是—套套的哈。”

这算什么呢?

耍着她玩吗?

晚上睡,白天踹?

没有比谢清舟更渣的男人了。

“周潜,还是你好,将江南放在心上。”

这次吃饭,也怕江南为难,让她来当电灯泡呢。

“以后,你跟你的胭脂公主—起吃饭就别带上我了。”安宁说,希望周潜能够让江南开心。

“胭脂公主,是不是考虑让他提前转正?”

她今天还挺怕江南告诉他真相,伤到周潜。

现在,就当谢清舟做了—件好事吧。

“南南,我会转正吗?”周潜还想着怎么替她教训那个狗男人的事呢,现在带跑偏了,满脸期待的等着她的回答。

“我们可以试—试。”

餐桌上,周潜想抱她,又怕吓到她,他多少有些没克制住,最终双手用力压在桌子上。

江南忍不住—笑。

安宁扶额,“周潜,你以前真的—周换—个女朋友吗?”

看看现在的样子,跟没恋过来爱的毛头小子似的。

周潜听到安宁这样说,求生欲非常强,非常真诚的对江南说:“南南,我以前我太荒唐了,但是我在改了,我想以后只有你—个,你相不相信我?”

江南点头,“我相信。”

周潜看着江南好半晌,动了动唇,却没有再说什么。


江南看着婆婆朝着她眨眼,还是想通过周潜来刺激谢清舟。

但,真的没必要。

她想了想,诚实开口:“我也不知道,毕竟了解不深,不过他很幽默,跟他聊天很开心。”

谢夫人见此,便知两人彻底没希望了,不再说什么,也同意了周一去离婚。

晚饭后,谢夫人无论如何都让她住在老宅,她推脱不了。

入睡前,她热了牛奶,送去谢夫人的房间。

走到门口,听到谢夫人在说话。

“你要离婚我们同意了,再退一步,把江家的恩情放一边,就说江江,除了因为喜欢你嫁给你,可做过十恶不赦的事情?

你不在国内,你二哥不在海城,我有个不舒服,哪次不是她跑前跑后的,就不能换来你对她态度好一点吗?”

谢夫人的话让江南鼻子一酸,敲了下门,进了房间。

江南卸了妆,白色的阔腿裤,淡灰色的宽松针织衫,那颗鼻尖痣又露了出来,整个人慵懒又有点俏皮。

谢清舟淡扫了她一眼,就离开了。

江南也没跟谢夫人多聊。

走出房间,谢清舟靠在的墙壁上抽烟,她反手关上房门,问:“找我有事?”

“我妈说的很对,这几年我对你态度太差,以后会对你好的。”

江南并不期待,但还是笑着说,“好。”

……

周六的晚上,谢家的庄园别墅里,豪车云集,很是热闹。

最高调的还是周潜,抱着超大捧的胭脂公主玫瑰花束,到处在找江南。

“舟哥,南南呢?”

谢清舟下午就没见到她,以为她做造型去了。

只是宴会早就开始了,她这个女主角却还是不见踪影。

“哥,你快带我去找她。”周潜拽着谢清舟就走,他一个人在谢家院子里乱找人,很猥琐的。

谢清舟:“……”不知道她在哪儿?

找了一大圈,他从后院的大落地窗里看到了江南与他二哥的女儿在偏厅做糕点。

“我彻底爱了,爱了,要不要这么宝藏?”周潜丢下谢清舟就进了门。

本想原路回去的谢清舟,想了想,跟了上去。

偏厅里有一股香甜的橘子味儿。

江南抱着那一大捧花,笑着对周潜说,“谢谢,我很喜欢。”

向来情场上的浪荡子一下就不好意思,抬头看着江南,发现上她鼻尖上的那颗痣,呆了好半晌,“你怎么这么漂亮,那颗痣让你完全不一样了。”

江南不知道怎么接话,把花放好。

周潜也知道自己太直接,话锋一转,看着桌上的橘子干,橘子糕,“都是你做的吗?”

谢想想很不高兴,“你是谁啊,干嘛要对我三婶儿献殷勤。”

周潜有点懵,就听到江南解释,“想想,我是姑姑。”

谢清舟眉头一皱,以前听到谢想想喊她三婶儿他觉得刺耳,今日,那声姑姑从她嘴里说出来,更刺耳。

江南锅上还蒸着糯米,想要做橘子酒,现在应该蒸好了,“周潜,你吃点东西,等我一下。”

她去了厨房,把浇了冷水的糯米抓散,发绳却掉了。

“想想,你来帮我绑一下头发好不好?”

看到谢想想跑来,江南背对着门口蹲下来,“扎紧一点。”


江南刚上车,就接到婆婆的电话,让她去趟老宅。

她挂了电话,看向车外,谢清舟换过衣服了,等在门口,是想与她一起过去。

在他的家人面前,这场婚姻看上去是“相敬如宾”的。

这次江南没有动,她决定离婚了,就不打算再考虑谢清舟的心情。

身形颀长的男人抽完一支烟,终于不耐烦了,敲她的车窗。

“我自己开车过去。”江南说,语气很淡。

“我妈不能生气。”过些日子要动个手术,两人分开过去,肯定会想东想西。

江南不接话,就算婆婆生气,也是他闹出来的,与她无关。

她把车窗升上去,谢清舟忽然道:“胸针,你不想要了?”

江南看着他,他一只手撑在车顶,姿态很慵懒,却完全的掌控住了她。

她抿了抿唇,终究还是下了车。

与谢清舟坐一辆车,这是结婚三年来的第一次。

曾经那么那么期待的,现在却高兴不起来了。

司机开车很稳,江南挨着车窗而坐,眼角的余光能看到他裤脚熨的很平整,没有一丝褶皱。

两人都没说话。

二十分钟后,车子到了谢家老宅。

谢清舟扣好西装的扣子,下了车,还牵住了她的手。

江南手指一颤,看着两个人交握的手指,这比昨天她等了他一夜,都让她难受。

她很嫌弃,很用力的甩开,却怎么也甩不开。

谢清舟一言不发,还是那副没情没绪的模样,他不怎么用力的,可她就是挣脱不了。

江南气得笑了,“你爸妈那么聪明,一看咱俩就是演的,你只要把胸针给我,你爸妈这一关,我帮你过。”

谢清舟沉着眼看她,不相信她真的会离婚。

他不说话,江南当他同意了。

毕竟昨天求婚了,怎舍得他的心肝宝贝继续见不得光呢?

既然挣不开,那就牵着吧。

到了客厅,谢夫人看到他们牵着手进来,很满意,想到什么,白了儿子一眼,语气不好的说:“滚上楼,你爸在等你。”

随即,和颜悦色的拉着江南说话。

“江江,网上的事情他太混账了,妈要给你道歉的。”谢谢夫人说,是真的心疼她。

谢家的人,除了她的丈夫,其他人待她都挺好的。

“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你跟妈说你想怎样,我都给你教训那混账!”

江南很感激婆婆站在这边,但是越撑腰,谢清舟越讨厌她。

她实在厌倦了这样的生活,说:“妈,我想跟他离婚。”

谢夫人想过江南会特别生气,却不曾想竟到了离婚的地步。

“江江,他这次回国后也不准备出去了,我会让他跟那个女人断的,相处相处,他会喜欢你的,现在放弃,太可惜了。”谢夫人急了。

“没有意义的事,及时止损才对,就算我们离婚了,我也会时常去看您的。”

谢夫人见江南死了心了,也不知道怎么劝她了。

江南轻轻抱住她,“您是世界上最好的婆婆了,因为我,你们母子关系都冷淡了,我上楼去劝劝爸,也别骂他了。”

谢夫人陪着她。

“这几年你在国外,远离谢氏的核心管理层这样久,你想接过谢氏的担子,已经不容易了,若曝出离婚,哪怕是隐婚,也是极为不利的。”谢父说。

“如果你们同意我跟江南离婚,谢氏的东西,我可以一分不要。”

两人刚到书房,就听到了这话。

谢清舟是真爱那个女人,曾经,谢家人就让他在谢家继承人与那个女人之间做个选择,他毫不犹豫的选择那个女人。

三年已过,他依旧坚定,反而让她在心痛之余生出了几分动容。

谢夫人听到这话,压下的火气腾又上来了,“谢清舟,当年如果不是你岳父救了你,你人都没了,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我能活下来,跟她爸没有关系……”


谢清舟的话,像是一记火辣的耳光,把江南扇懵了。

包厢里鸦雀无声。

安宁先反应过来,“我艹你大爷的,谢……”

沈确快一步的捂住了安宁的嘴,不想她把事闹大。

江南回了神,无所谓的笑了笑,非常平静的道:“谢夫人是我干妈,他的确是我哥哥。”

走到这一步,心态上她早调整好了,不会伤心,也不会难过了。

只不过大家对她的话,半信半疑。

沈确觉得他哥实在不上道,不想再牵线,帮她解释:“周六,谢家有宴会,单身的都可以参加。”

周潜听到这话最开心了,“舟哥,只要不是你,我就有信心追到江南。”

谢清舟抽了口烟,烟雾后,容颜喜怒难辨,低道了句:“是吗?”

“那当然了。”周潜说完,就跑到江南那边,朝着她笑,“南南,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江南:“呃……”

“不能不理人,要照顾她的情绪,还要对她好。”安宁看着谢清舟,咬牙切齿的说。

周潜点头,“我可以做到。”

音乐重新响起,那边说了些什么,再也听不到了。

江南微微垂着眼睑与周潜在说话,还端起了桌上的牛奶在喝。

在纸醉金迷的环境中喝牛奶,多少有些装的嫌疑,可在她身上却有种反差美,尤其露着的后背跟一截细腰,真是又纯又欲,又娇嫩!

发小宋韫知见谢清舟的视线还在江南那边,冷峻的容颜更加冰寒了。

“开始在乎江南那个漂亮妻子了?”

谢清舟瞥他一眼,“你觉得会?”

“不会,你干嘛一直看人家?”

……

江南待了半个小时就准备走了。

谢家律师的办事效率很快,约她明天给文件签字。

她跟周潜加上微信,本想问谢清舟明天下午是否有空,可以把离婚证扯一下。

可谢清舟窝在沙发上看手机,眼都没抬一下,不想跟她扯上关系的样子。

江南走出包厢外,就给他发了条微信:明天下午,我们去趟民政局?

好。

秒回了……

她以前发的消息,他从不回复,她还给他找很忙的借口。

她深吸了口气,庆幸自己及时醒悟,再也不会做那些不值得的事了。

随即,回他消息:那明天下午两点。

……

周三上午律师过来找她签好了字。

下午再去把证换了,两人就再无瓜葛了。

两点钟,她准时到了民政局门口。

只不过两点半了,谢清舟还没有来。

给他发微信,他没回复,打电话也没人接。

江南一时间不知道谢清舟的意思,只能坐在车里等。

看着民政局里进进出出的人,有高兴的,有难过的,也有出了门就走向不同方向的。

直到天色彻底暗下来,民政局都下班了,谢清舟还没有来。

回家的路上,安宁给她打电话,“什么,没去?他不想离了吧?”

“你觉得有可能?”

“那为什么?”安宁也很不解。

“多半是冯梨月又有什么事,把他绊住了吧?”

不然,她想不出其他的理由。


谢清舟的脸色并没有因为她的故意出声,有明显变化。

他的目光只是轻描淡写的从她身手掠过,脸上带着微笑对着电话说,“还想继续代言吗?”

电话里,冯梨月沉默了片刻,“先不了,不想给你添麻烦。”

这话,太体贴懂事了,也很有“正宫”的风范。

两相比较,自己刚刚那样说话,挺茶,挺小三儿的。

江南笑了,谢清舟的这个心上人,段位挺高!

算起来,这是她与冯梨月第二次打交道。

第一次是拍卖会的那个晚上,她想跟谢清舟谈离婚。

可是凌晨了,他都没回来,她打去一通电话。

冯梨月接起来的,她说,“江小姐,很不好意思,清舟暂时不方便接电话,我会第一时间告知他有你的来电。”

她很客气,也很有分寸,不像个情人,像个很尽责的秘书。

可是凌晨的不方便,要么是她丈夫在她的身边睡着了,要么在洗澡。

那种不用言明的亲密,让她一夜未合眼。

这次,谢清舟也不舍得她失望,“代言的事,我跟她说,先这样。”

电话挂断,谢清舟低头看她,她是想着办法要从他的束缚中挣脱,可力气太小了。

男人的手指亲昵落在她的下巴上,仿佛,他刚才不是跟情人打电话一般。

他真的是不尊重她,不把她当回事啊,他这是挑明了要玩!

谢清舟的心情很不错,不在意她的怒气相向,低道:“尽快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下次再这么不乖,我不保证,还有这么好的耐心。”

然后,摸了摸她的头,走了。

江南气疯了,对着他的背影喊:“谢清舟,你做梦去吧,胸针我不要了!”

……

江南离开时,带走了在谢家所有的日常用品。

谢夫人没有阻止,嘱咐她好好照顾自己,还说,会去看她。

谢清舟闹这一场,把谢夫人伤的挺重的,眼眶一直是红的。

“张姨那边,你放心,妈无论如何都会给你一个交待的。”

“好。”她应,不想让谢夫人知道她跟谢清舟的状况更糟糕了。

回到了家,江南的手机上收到推送,是谢清舟与冯梨月共赴爱巢的新闻,她没点开看。

……

冯梨月看着来了,就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的男人。

没情没绪的一张脸,甚至从她打开门,看都没看她一眼。

谢清舟没有理人,只是在看手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终于,他放下了手机,看向她,道:“胸针呢?”

“现在就要……还在工作室。”冯梨月回答。

谢清舟歪头看着她,眼里没有任何的温情,“一个小时后,拿给乔正。”

冯梨月应下。

谢清舟起身,走到门口时,回过头,“跟你说过除了那件事,不要打我的私人电话,有事找乔正。”

冯梨月脸色一白,“好。”

他转身离开了,冯梨月关上了门,身体靠在门板上。

刚刚,她不小心扫到了谢清舟的手机。

他的微信联系人是江南,就拿着手机停留在两个人上次的聊天记录上发呆。

他是开始在意江南了吗?

他放弃了吗?

不打算再找救他的那个女孩子了吗?


七月会所。

得知谢清舟暂时不离婚了,宋韫知跟沈确完全不意外。

“那天失约没去离婚,不就是内心动摇了嘛,出了这事儿,对你而言也是好好了解江南的机会,真离了,三年婚姻,有名无实,她还那么漂亮,你不被笑死吗?”

麻将桌上的谢清舟咬着烟,淡淡睇他一眼,“我怕笑,了解她的机会给你,好不好?”

宋韫知笑出声来,“真对她一点兴趣没有,你能要她一晚上?”

谢清舟不说话,专心打麻将。

“哥,你跟嫂子好好过日子吧,她真的不错的。”

谢清舟不知是气还是笑,微挑了下眉梢,一声饱含嘲弄的哼笑从鼻腔溢出来,“她我下药呐,这样的人,是不错?”

“我觉得,她做不出那样的事。”沈确相信江南的人品。“哥,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

“误会不误会的,有什么打紧?”

她想玩,玩玩就是了。

谢清舟在七月会所待在十点半,他喝了点酒,嘴里叼着烟,给江南发消息:过来接我。

准备要睡觉的江南,看到这样的消息,直接无视掉。

明明,他不了解她的,可是这一刻,他仿佛预判到了她的态度。

江南,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会来。

江南看着这条消息,知道他拿胸针威胁他!

可谢清舟不讲信用的,说好去离婚放她鸽子,现在又不离了,就算去了,他也不见得兑现承诺。

她不想他拿这事拿捏她,直接将手机关机了。

谢清舟靠在会所包厢的沙发上,看着再也没回复微信消息,薄唇勾起。

江南,还挺有意思!

……

第二天,周潜早早的就到了江南的楼下,手里还拎着两份早餐。

安宁看着他这样上心,手肘轻轻撞了撞好友的腰侧。

他觉得这周潜可以呐。

“南南,我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就简单买了一些。”周潜说。

“我不怎么挑。”江南说。

她今天早上醒来,手机开机,看到周潜五点钟就发消息,说要给她带早餐,问她喜欢吃什么。

很是用心了。

安宁喝着南瓜汁,“周潜,不要给她吃猪肉馅的任何东西就可以了。”

周潜说记住了,让两人上车。

到了栈桥,人不是很多。

周潜把准备好的帽子跟围巾递给两人,“我查过天气,今天海风很大,你们等我,我去停车。”

“可以考虑哦,他跟谢狗完全不一样。”

江南点头,“嗯。”

天气的原因,栈桥上的海鸥成群成群的,飞的很低,一点不怕人。

就绕着人转,还真如周潜所说,海鸥失控了。

不过挺好玩的,周潜给了她一些面包块,她放在手心里,有大胆的还会落在她的手心里,长而尖的喙擦过掌心,很痒。

江南忍不住的笑出声。

周潜看着她,一时间就有点呆了。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长羽绒服,他给她的帽子是兔子形状的,又漂亮又可爱。

谁能想到,在商场上冷艳无温的江总,私下像个小女孩似的。

他没忍住的给她拍照。

栈桥虽然有些冷,但是江南一直在笑,也让他松了口气。

“周潜,谢谢你的精心安排,我很开心。”

周潜听到这话更开心了,回去的路上,从手机里,找了两张她最好看的照片,发到朋友圈——我的胭脂公主。

谢清舟午饭时,刷到了周潜的这条动态,冷哼一声,“胭脂公主?”


为了给江南修复胸针,周潜很上心。

能用的关系都用上了,都是为了联系上南修先生,为博美人一笑。

而这事也在圈子里传开了,最风流的周潜,为了江南收了心,变成了二十四孝男友了。

七月会所。

宋韫知听着那几个人在谈论这事。

麻将桌上的谢清舟没事人一样,专注打麻将,今晚他的运气极好,赢得沈确脸色都不好了,一推牌,“你情场失意,别折腾兄弟!”

宋韫知“诶、诶”了两声,“胡说什么,你舟哥情场失意过?上头着呢。”

谢清舟打出一张九万,轻笑,“我什么时候上的头?”

“没送饭?”

“送过。”谢清舟认。

“那事,没那么好控制的吧?”宋韫知哼道。

上次在这儿打牌,宋韫知就拿这事调侃过他。

说他会上瘾什么什么的。

把江南折腾到医院里去,也只不过是药物所致,与情与欲的关系都不沾边。

因为胸针,江南去找他,趴在茶几上,那晚他没想动她。

觉得她就是个美丽的花瓶,只有他逗弄到她失控的样子,他是完全可以掌控住自己的,哪怕她撅起腰来的样子,很妖娆。

他觉得,没有感情,做这种事没什么意思。

但是,当她挺着身子在他耳边乱哼时,他忽然就想起那夜他在怀里凌乱不堪的模样。

他冲了挺长时间的凉水澡,才平复身体的异样。

他现在同意宋韫知说法的一半,那事是不怎么好控制,特别是自己的老婆不情不愿,又不得不的委屈模样,很容易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东城开画廊的那栋写字楼,我用一幢跟你换着用?”谢清舟提起了公事。

宋韫知看他,“你不回谢氏了?”

“本来就没想回谢氏,换不换?”

“换,三哥都发话了,我能说啥?”

包间的门被推开,周潜匆匆进来,乱了他几丝思绪。

“沈确,你是不是曾经找南修先生定制过一对戒指?”

沈确点头,是有这事。

不过这对戒是帮谢清舟定的。

他哥要把戒指送给他的心里人嘛。

这事挺隐秘的,周潜怎么知道的?

“你可不可以帮我联系一下南修先生?”

“呃……我不认……”

沈确的脚被踢了一下,就看着他哥,阴森森的望着他,然后朝着他点了下头。

“行,我帮你联系一下,你要……给江南修复胸针?”

周潜点头,“是,我也知道找南修先生挺复杂的,你不是一直想要西城的那块地嘛,我低价给你。”

沈确:“……”

上头的在这儿啊!

“周潜,你先清醒清醒,你知道江南不是单身吗?”

“我知道啊,但是她跟他对象的感情不好,我觉得他们在分手。”

“江南说的?”宋韫知拱火。

“她没说,我能感觉到的,她说处理好她的私事我们再谈以后,那不就是让我等等的意思吗?等着她分手了,我就娶她。”周潜都计划好了。

宋韫知“呵”了一声,“周潜,江南分不了手了。”

“为什么?”

“狗男人察觉到她的好了呗,不信你问你舟哥?”

“舟哥,那个狗男人是谁?”


谢清舟手里的麻将,一下一下很有节奏的敲在麻将桌上。

“咚、咚、咚”略显沉闷的声音,就让周潜很不舒服,“哥,南南是你的妹妹,她不幸福,你也不开心,是不是?”

“她不幸福?”谢清舟眼底全是凉气,“她说的?”

三年前说想要他,要离婚了又下药睡他。

现在说不幸福?

江南挺难弄的。

沈确太了解他哥了,已经很生气了。

他拉着周潜往外走,“你要想让江南好过,你就别再多说一句。”

周潜蹙着眉头,“什么意思?”

谢清舟将手里的麻将扔在桌上,“周潜,你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我可以告诉你。”

周潜回头,“是谁?”

“这样告诉你多没意思,我也得争取一下江南的同意,等我通知?”

“好。”

沈确:“……”

把周潜拽到包厢外,“你不是帮江南修胸针的嘛,打听那个男人干什么?”

周潜眼睛通红,“你跟宋韫知都知道那男人是谁!”

“你跟江南没有以后,她没有告诉你那个男人的事,是不想伤害你……”

周潜垂着眼,“我从来都没有这么、这么喜欢一个人,待在她身边什么都不做,我都开心的想笑,胸针的事,你给我透个实底儿。”

“胸针可以完好如初。”沈确道。

因为谢清舟与南修老先生是忘年交。

“好,那其他的我先不管,答应她的事我想做到。”周潜把胸针给了沈确,“拜托你了。”

沈确回到包厢,踹了宋韫知一脚,“你是不是有病,拱什么火?”

“准前任与准现任的对决,想一想都爽。”

谢清舟打开首饰盒,看着稀碎了的胸针,摸了摸下巴。

“哥,当年你定戒指的事……”

“我让乔正把消息放出去的。”

是为了引江南过来的。

她倒是会派兵。

谢清舟哼笑一声,不过这样也挺有意思。

他忽然就期待起,江南得知胸针又落回到他手里时,那炸毛的样子了。

……

江南等妈妈睡着了,才回家。

走出电梯,就看到靠在门上抽烟的谢清舟。

她真觉得一股窒息感扑面而来,她指纹开锁,想进门,被他拉住。

“把我的指纹也录进去。”

江南轻笑,“为什么要录你的指纹进去?”

“你不回家,我来迁就你。”

这话,说得多么好听。

江南叹气,很认真的问他:“谢清舟,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给你想要的生活。”

这的确是她曾经想要的生活。

他什么都懂,什么也都知道!

却在她不想要的时候给了。

江南冷笑了下:“我现在只想离婚。”

“别想。”他拒绝,却语气温柔的说:“把我指纹录进去。”

江南:“……”直接进门,谢清舟跟了进去。

她在玄关厅换鞋,鞋柜里放着男士拖鞋,他拿起来看了眼,是他的码数,没穿过的新鞋,与她脚上的是情侣款。

“什么时候买给我的?”

江南不想说话,去换衣服。

她去浴室,打开门,就看到了谢清舟泡在她的浴缸里,还喝着她的酒,可惬意逍遥了。

“谁让你用的?”她很不高兴。

谢清舟半仰躺着看她,“你都睡过我了,浴缸还分你我?”

江南:“……”

她去外间浴室冲了澡,就上床睡了。

腰上缠上男人的手臂,谢清舟贴在她后背上,亲她的后颈。

江南觉得痒,很嫌弃,“你起开!”

谢清舟没生气,反而很有兴致的玩起了她的一缕头发,好半晌,才说:“睡袍、睡衣都是情侣款的,我真走了,不可惜?”

江南身体一僵,她曾经真的很期待与他的婚后生活。

鞋柜里的鞋,衣柜里的衣服,都是证据!

“已经不喜欢了,没什么可惜。”江南背过身去。


谢清舟的声音极不高兴,伸手将冯梨月扶了起来。

江南扫了眼,他已经认定了她欺负了冯梨月,还多此一举的问什么呢?

她继续捡散落四处的钻石,多少有些摆烂:“你觉得怎么回事,就怎么回事。”

冯梨月虚弱的靠在他怀里,梨花带雨的开了口:“清舟,都是我不好,胸针我应该确认江小姐接住,我才松手的。”

“谢先生,梨月也是不小心,江总脾气真的太坏了。”小助理也过来帮腔,“梨月的手腕被她抓红了,我的脸也是江总打的。”

“江南,是这样吗?”他又问,声音更是凉了几分。

所有的钻石与松石都找到,江南才起了身,将手里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放在办公桌上,她慢条斯理的捋着袖子,走到冯梨月面前。

她没回答谢清舟的问题,只是将人从他怀里薅出来,一巴掌就甩在她脸上。

小助理尖叫出声,冯梨月被她给扇懵了。

连着几巴掌后,连着几巴掌后,江南才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一字一句地道:“现在才是我打的你,为什么打你,心里……”没点数吗?

她的话还没完呢,手腕就骨节分明的指捏住,“够了没?”

江南鼻子泛着酸,她仰起下巴,“没够!”

谢清舟将她甩在一边,将外套脱下来,盖在冯梨月头上,让小助理带着她去车上等他。

江南腰侧撞在办公桌角上,很疼。

她泪花在眼底打转,就看着他温柔护着冯梨月走到了门口,转过身看向她时,眸光冷厉的让人发寒。

“问你话,事情是不是她说的那个样子?”

江南梗着脖子与他对视,“事情什么样子,重要吗?”

他的态度已经是答案了,她再多说,还有意义吗?

谢清舟看着她满身的倔强与不服气,他是真没想到,她脾气挺大!

他骨节分明的指捏住她的下巴,端详着她的模样,像是炸了毛的猫一样,男人的身躯贴住她的,感受到她的情绪起伏,比往日要大。

还以为她不会生气呢。

江南嫌弃,躲不开,只能吼他:“滚开!”

“你这张嘴,不能对我说点软和话吗?”他又道。

谢清舟忽然就想念起从前的她,不会这样疾言厉色,会扒着他的门,探进脑袋来,温温柔柔的问他,“今天晚上我们吃鱼,好吗?”

“软和话,你不配!”

谢清舟低笑了一下,握着她的腰,将她提起,坐在办公桌上,“我知道让你怎么软……”

江南头皮一麻,衣服被掀起来,他太知道她了,只要几下……她就抖得不成样子了。

她半躺在办公桌上,她头发、衣衫都乱了。

而谢清舟,像是只为看她软了的模样,目的达到,就起了身了,立在办公桌前,居高临下地道:“江南,你应该好好学一学,怎么当好一个总裁,现在一点都不专业。”

他丢下话走了,江南跌倒在地上,颤抖着手指扣好裤扣。

欺负冯梨月,就是不专业呗。

他只看到了她打了冯梨月,不问她为何打她。

自然看不见,她掌心里有一道口子,是冯梨月用胸针划得……


谢清舟的电话,江南打了三遍,始终无人接听。

一股无力感攫住了她,她手肘撑着膝盖,额头抵着交握的双手,平复自己的情绪。

结婚三年,这一刻她才知道谢清舟挺难缠的。

她吐了口气,让李嫂好好照看睡着的妈妈,她去找谢清舟。

车子顺利进入了梧桐路6号别墅。

进了客厅,江南看到了谢清舟。

他陷在浅棕的沙发里,慵懒的靠在那儿,两腿大喇喇的岔开,面容冷峻,蕴着不可忽视的侵略性。

像等候多时了。

江南看到他的手机就在手边,“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他淡瞟了她一眼,笑了笑,“我给你发的微信,为什么不回?”

江南:“……”

记仇的小心眼!

“怎样才把胸针给我?”江南道,既然放下身段来了,什么里子面子的,就都不要了。

谢清舟听到这话,手掌撑在后脑勺端详着她,挺愉悦。

你看,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省心。

他什么都没说,她就轻松get到了他的意图,来了。

就是不知道她刚刚干什么去了,妆花的连那颗痣都遮不住了,脸色白的都要透明了,楚楚堪怜的。

“先把我哄开心了,再说。”

江南眸光闪烁的与他对视了半晌,“你……想怎么哄?”

“你觉得呢?”他反问她,上上下下的打量她,眼里透着危险。

这结果,是她预料到的,可是真正去做的时候,她还是觉得羞耻。

外套扔在了地上,她走到了他面前。

谢清舟面色淡淡没啥情绪,轻轻皱起的眉头让江南知道,他是不满意的。

可是她做不到脱光了,去哄他……

眼泪似要跌出眼眶了,江南咬住了下唇,弯身趴在了他面前的茶几上,像那天晚上一样……

江南从对面巨大的电视屏幕上,看到了自己的不堪,也看到了他姿势一变不变,像是局外人的姿态在“观赏”她。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就在她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他贴了上来,手指不客气的摸进衣服里。

江南抖得不成样子。

她今日上班,黑色的基础款毛衣,被他扔在了地上。

他也像那天晚上一样,去咬她的脖子,含弄她的耳珠,没有吻她。

那天他咬在她肩上,出了血的伤口,现在有了一圈鲜艳的痂,他用唇在描绘,好似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

江南眼泪终究是没忍住的滚落下来。

男人的手掐住她的下巴,“哭什么呢,胭脂公主。”

江南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他眼里笑透着几分恶劣与嘲弄。

“想要胸针,就别哭!”谢清舟说。

江南知道,她打扰了他兴致。

她将眼泪逼了回去,深吸了口气。

“这一次,你能开心了吗?”

这话有些煞风景了,但是她还是要跟他讲清楚。

怕他再反悔,说什么我又没答应这类的话。

以前她觉得他哪里都好,哪里都香。

现在了解的全面了,知道出尔反尔这事谢清舟做得出来。

还是事先讲明白最好。

谢清舟的手指摁在她的颈侧,能感受到她的皮肤温度与滑腻,这女人啊,什么样子了,还这样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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