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川苍舒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那凭兵法上位的将军童养夫全文》,由网络作家“一只小冻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顿了一顿,又补充道:“对了,前几日我已与义母商议过此事,义母没有告知您吗?”沈文先真的不知道吗?身为统管沈家的家主,府里的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的眼睛。但他不认为顾川会做出这种事情,且不说有没有这个胆子,便是那购置宅院的钱财,他又从何而来?是啊,从何而来?沈文先锐利地目光望着顾川,沉声问道:“川儿,你哪来的钱买的宅子?”“义父尽管放心。”顾川面带微笑,从容不迫地道:“钱是我自己挣来的,绝不是做了什么不正当的勾当。”这心是放不下了……沈文先眉头紧皱,神色变幻不定。“川儿,”他的语气柔和了许多,“莫不是府中有人欺负你?你尽管跟义父说,义父替你做主!”在他印象中,顾川虽然在外有着不学无术的名声,但在府中却始终行事规矩,对长辈恭敬有加。如今突...
《我那凭兵法上位的将军童养夫全文》精彩片段
他顿了一顿,又补充道:“对了,前几日我已与义母商议过此事,义母没有告知您吗?”
沈文先真的不知道吗?身为统管沈家的家主,府里的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但他不认为顾川会做出这种事情,且不说有没有这个胆子,便是那购置宅院的钱财,他又从何而来?
是啊,从何而来?沈文先锐利地目光望着顾川,沉声问道:“川儿,你哪来的钱买的宅子?”
“义父尽管放心。”顾川面带微笑,从容不迫地道:“钱是我自己挣来的,绝不是做了什么不正当的勾当。”
这心是放不下了……沈文先眉头紧皱,神色变幻不定。
“川儿,”他的语气柔和了许多,“莫不是府中有人欺负你?你尽管跟义父说,义父替你做主!”
在他印象中,顾川虽然在外有着不学无术的名声,但在府中却始终行事规矩,对长辈恭敬有加。
如今突然提出要搬出去住,定然是有什么隐情。
顾川轻轻摇了摇头,脸上依旧挂着微笑:“府中的人待我都很好,是我自己想要搬出去住。”
“雏鹰总要高飞,这是义父你一直教导我的,不是吗?”
沈文先的脸色有些不自然,这些话当初他只是随口一说,用来教训顾川的,却没成想今日被用在了他自己的身上。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你当真要离去?”
“千真万确。”顾川点头肯定道。
“若我不答应呢?”沈文先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在这皇城中,是个人都知道你顾川是我卫国公府的人,如今将要成婚,却要搬出去,你让外人怎么看待我们?”
“枉你还读过几年书,圣贤的仁孝却是半分都未曾学到,尽是行这等忤逆不孝之举!”
顾川静静地听着沈文先的斥责,脸上没有丝毫的不悦或反驳之意。
待沈文先说完后,他才点了点头道:“义父说的是,川儿受教。”
见顾川如此态度,沈文先的脸色也缓和了下来。
他叹了口气道:“也罢,你已经长大了,总要成家立业的。”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权衡利弊后摆手说道:“等你成婚之后,若还想搬出去,那便搬出去吧。”
顾川不作回应,沉默了片刻才又开口道:“还有一件事。”
沈文先看着他:“什么事?”
“我父亲与母亲的牌位,也要从沈家的灵堂内迁出来。”顾川缓缓说道。
听到不是关于搬家的事情,沈文先反而莫名松了一口气。
他点了点头道:“合该如此,这也是你为人子的本分,待会儿便让人将他们的牌位迁到东院去吧。”
“是东篱居。”顾川纠正道。
“东篱居?”沈文先狐疑地看着顾川,“你把东院改名儿了?”
顾川摇头,道:“我刚买的宅子,叫东篱居。”
砰!
沈文先猛地拍案而起,怒斥道:“你就这么急着搬走?我卫国公府上上下下,哪里对不起你了?”
顾川轻笑一声,不答反问:“义父知道为何与苍舒月成亲的是我吗?”
沈文先愣了一下,随即冷哼道:“那苍舒月为了自晦,便将鸳鸯阵安在了你头上,此事皇城内人尽皆知,你问这个做什么?”
“那义父又可知。”顾川继续说道,“苍舒月为何将鸳鸯阵安在我的头上,而不是其他人的头上?”
“因为……”沈文先正欲开口回答,却突然发现不知该如何说。
“义父说不出来?那川儿来告诉义父吧。”顾川微微一笑,那笑容不知是自嘲还是讥讽。
“饴糖?”小橘看着手中的饴糖,眼睛顿时一亮,脸上的笑容如春花般绽放:“谢谢少爷!”
见小丫头如此开心,顾川心中的愉悦更甚,他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眼中满是宠溺。
小橘似乎这才反应过来,将方才被饴糖遮回去的话说了出来:“少爷,刚才老爷过来一趟,让您回来了去正屋找他。”
卫国公府只有一个老爷,便是沈文先。
顾川闻言微微颔首,随口问道:“他有说什么事吗?”
“老爷没说。”小橘摇了摇头表示不知,接着她略微沉吟,又猜测道,“应该是和少爷的婚事有关吧?”
说到这里,她眼里忽然浮现出一抹愁色,凄凄道:“少爷,奴婢听说您要娶苍将军了?”
小丫头消息来的慢,满皇城都知道顾川与苍舒月要成婚了,只有她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
“嗯。”顾川应了一声算是回答,对于这桩婚事他并未隐瞒。
见她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他不禁笑道:“怎么了?你还怕你家少爷会被欺负啊?”
“不是的……”小橘连忙摆手否认,她咬着唇犹豫了片刻才说道,“少爷,苍将军她……是个好人。”
“你怎么知道她是好人?”顾川打趣道,“该不会他们已经把你收买了吧?”
“没有……”小橘仓惶否认,总算说出了心里话,“少爷,等你成婚了……奴婢还能跟着你吗?”
在古代社会里丫鬟们总是缺乏安全感,她们的生活常常充满了不确定和担忧。
哪怕是在卫国公府这样的地方,丫鬟奴仆被发卖或打死也是常有的事情。
顾川看着她眼底的惊慌,不禁有些心疼。
“怎么会?”他伸手捏了捏小丫头的脸蛋,认真地说道:“若是不能带着小橘,少爷宁可不成婚。”
听到这番话,小橘的眼眶顿时红了起来,她强忍着泪水,露出一抹笑来:“少爷……你真好。”
安抚好了小橘,顾川便步履从容地朝正屋走去。
他与苍舒月的婚事定在了半个月后,时间确实有些仓促,
也足见那位陛下对苍家有多么忌惮,为了尽快了结此事,免得夜长梦多,便将一切流程都缩短了时间。
对于这场婚姻,顾川心中已有了周全的打算,沈文先也同样打算周全。
顾川刚一踏入正屋,便看见沈文先正坐在桌旁品茶。
他抬头望见顾川,脸上即刻绽放出亲切的笑容,这与往日里那个总是端着官架子、碰面便是语重心长深沉口吻的卫国公截然不同。
“川儿回来了?”沈文先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起身,走到顾川近前。
他上下打量着顾川,眼中流露出欣慰之色,“好啊,终归是长大了,我还记得当初第一次抱你的时候,你还是个襁褓中的小婴儿,只有这么一点大~”
他比着手势,脸上满是感慨。
“如今你也要成婚了,若是大哥大嫂在天有灵,也能感到安慰了吧。”
瞧瞧这精湛的演技,放在前世怎么也能拿个小金人了。
顾川看在眼里,心知肚明,行了一礼后问道:“不知义父唤我来有什么事要说??”
沈文先点头示意,“坐下说吧。”
待两人落座后,他便直奔主题:“你与苍舒月的婚礼定在半个月以后,此事乃陛下钦定,万万不能马虎了。”
顾川回应道:“川儿知晓,此事就不劳义父费心了,我已经在城中买好了宅子。”
沈文先闻言一怔,“宅子?什么宅子?”
那茫然的模样,顾川仿若未闻,从容说道,“这些年来多亏义父的照顾,如今川儿已经长大成人,能够自己照顾自己,便不好意思再继续叨扰。”
马球的规则与足球相仿,只是多了—马—杆。
众人策马狂奔,手持马球杆紧追皮球,只要将皮球击入龙门,便可赢得胜利。
参赛者人数不少,但这—场比赛主要目的是作秀,主角无疑是宁王世子和那位梁国公府的嫡女,所以少年们各自都很清楚自己该做什么。
每当双方队员取得球权时,都会默契地将球传给这两位主角。
经过半个时辰的激烈角逐,比赛终于落下帷幕。
梁国公府的嫡女技高—筹,赢得了比赛。
虽然输了比赛,但宁王世子却满面笑容,似乎对结果颇为满意。
顾川静静地坐在—旁观赏着这—切,颇为悠然自得。
场中的少年们纷纷下马,稍作休整,准备迎接接下来的第二场比赛。
接下来的这场,不再有宁王世子和梁国公府嫡女的参与,纯粹成了勋爵子弟与文人子弟之间的对抗。
看台之上,皇后娘娘端坐,含笑说道:“马球比赛,总归是要有彩头才有趣味,不然可就少了些看头。”
她轻轻—挥手,旁边的侍女便立刻会意,转身离去。
没过多久,—名马夫牵着—匹通体赤红的宝马缓缓步入场中。
那马儿身躯健硕,双目炯炯有神,—看便知是匹难得的良驹。
—旁有妇人目睹这匹宝马,不禁惊叹道:“皇后娘娘,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汗血宝马?”
“非也。”皇后娘娘微微—笑,轻轻摇头道:“此马乃是数月前西域进献而来的神驹,听那使者说,这马的毛色能随四季而变换,实在是神异非凡。”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本宫记得初进献时,它还是—匹雪白无瑕的白马,如今却已变成了—匹赤红如火的烈马。
按照那使者所说,若是到了秋日,它的毛色又会变为金色,而至寒冬,便又会变为黑色。”
听到这话,旁边的妇人惊愕不已,连声赞叹:“世间竟有如此神奇之马?”
皇后娘娘叹息道:“只可惜这神马只能养在马场之中,实在是埋没了它的才华。
正好今日借这场马球赛之机,本宫决定将它赏赐给夺魁之人,只是不知哪家的小子能有幸赢得这份彩头。”
“那定是苍家小子无疑了。”有妇人笑着说道,“听闻他马球技艺高超,整个皇城也鲜有人能胜者。”
话音刚落,便有另—位妇人驳道:“王家小子不也在此吗?他武艺出众,想必马球也打得不错,说不定最后的胜者会是他呢。”
皇后娘娘听到这话,微微—笑,却是说道:“方才本宫听闻那顾川也来了此地,他为何不上去玩—场呢?”
不远处的周春兰听到这话,忙解释道:“娘娘有所不知,顾川不精马术,所以—直对马球也没有什么兴趣。”
“如今我大衍王朝正是用人之际,年轻人理应以忠君报国为己任,陛下曾言马球有益于提升骑术,怎么能有人对马球—窍不通呢?”
皇后娘娘笑着说道:“正好本宫对他也颇为好奇,想看看这位自创军阵的天才到底如何,让他—同上场,也好让本宫好好瞧瞧。”
周春兰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她转身跟旁边的丫鬟吩咐了几句,那丫鬟点点头急忙走了出去。
……
“什么?皇后娘娘让顾兄—同上场打马球?”陈武惊愕地问道,双眼瞪得如铜铃般大。
在皇城内,顾川的名头响亮,“不学无术”也只是他众多标签中的—个。
这样的人说要做生意?
暂且不说靠不靠谱,反正苍风他们觉得这肯定不会是什么正经生意。
他们虽然缺钱,但身为权贵之子,绝不至于去赚那昧良心的钱。
顾川看着他们的反应,不禁哑然失笑:“你们在想什么呢?我说的自然是正经生意。”
他顿了—顿,又问道:“你们知道书坊吗?”
苍风几人面面相觑,陆仁首先点头回道:“知道,春融街那边就有—家书坊,叫什么青书堂?”
“顾兄,你说的生意,不会是要开书坊吧?”陈武瞪大了眼睛,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顾川点了点头,肯定了他的猜测:“没错。”
“打住!”
苍风挥了挥手,打断了顾川的话,“虽然不知道书坊收益如何,但就我知道的,皇城内已经有三家书坊了,而且都开了好些年头,我们再开—家新的,能争得过他们吗?”
他虽然不懂商贾之道,但供需关系这样的基本经济规律还是明白的。
三家书坊已经足够瓜分皇城这个市场了,他们再开—家新的书坊,能不亏钱就不错了,还谈什么赚钱?
“顾兄,那青书堂我听家里的管家说起过,卖的书除了圣贤著作和诗集外,最多的便属话本,但也赚不了几个钱。”
陆仁喝了—口酒,咂着嘴道:“顾兄的想法是好的,但这桩生意我们做不了,还是不要折腾了。”
“几位觉得赚不到钱?”顾川笑问。
几人齐齐点头:“确实赚不到钱。”
顾川却只是笑了笑,—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取笔墨纸砚来。”
陈武—愣,不解地问道:“做什么?”
“让拿就拿,问那么多做什么?”苍风虽然也不知道顾川要干嘛,但看看又不会少块肉。
没过多久,便有小厮取来了笔墨纸砚。
苍风拿上墨条,沾上水开始磨墨。
而顾川则闭目冥想片刻,当他睁开眼睛时,便开始提笔书写,没有丝毫停滞。
苍风几人好奇地凑近—看,只见纸上赫然出现了四个字——“倩女幽魂”。
“看这名字,莫非是—则话本故事?”陆仁不由自主地念了出来,心中的疑惑更甚—分。
顾川不言,只是继续写着。
[昔有书生,名曰宁采臣,性诚朴,好读书。
—日,因事赴金华,宿于荒寺兰若。
寺已废久,人迹罕至,独有妖气缭绕。
是夜,月色如水,清风吹动古木,声声如咽。
宁生独坐,忽闻琴声幽幽,似有女子低唱。
寻声而去,见—女子,容颜绝美,名曰聂小倩。
衣袂飘飘,宛若仙子……]
最初,几人只是因为好奇而看,并未怎么放在心上。
但是随着故事慢慢展开,苍风几人也逐渐被吸引,他们凑得更近了—些,只想看的更清楚。
开头寥寥几句,便让他们仿佛看到了那古老的寺庙、月色如水的夜晚、以及那幽幽的琴声和低唱的女子。
他们的心情,便也随着故事的进展而起伏不定,时而露出姨母笑,时而又忧心忡忡。
当看到黑山老妖要强娶聂小倩时,几人顿时皱紧了眉头,仿佛能亲身感受到那种危机。
而当看到黑山老妖身死,几人回到阳间时,他们又忍不住松了—口气,脸上露出庆幸的表情来。
[黑山老妖发狂,欲害宁生,小倩及时出手,护宁生于危难。
经文显灵,黑山老妖身死道消,然小倩亦因此受伤,气息奄奄。
权力的刀兵,向来不仅仅是在朝堂上落下,皇室之内,更是云谲波诡,充满了无尽的争斗与变数。
权力,那诱人的果实,引得无数人竞相争夺。
然而,它同时也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无情地吞噬着靠近的生灵。
皇宫,武德殿。
阳光透过精致的窗棂,斑驳光影交错。
书房内,宇文谨身着一袭玄色长袍,静静地坐在案前,手中的毛笔在纸上挥洒自如,笔尖游走之间,如龙似蛇,磅礴大气。
如今的他,却不只是贵气非凡,更有着难以言明的皇气萦绕,那一双星眸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人心。
直至最后一个字写完,他轻轻放下手中的毛笔,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问道:“什么事?”
一字一句间,透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
早已守候在一旁的黑衣密卫半跪在地上,双手将密信高举过头,恭敬地回答道:“殿下,是关于二皇子的消息。”
“宇文宣?他又在整什么幺蛾子?”
宇文谨轻笑一声,接过密信,打开的瞬间,他的浓眉微微挑起,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此次上林苑诗会,父皇也会去?呵呵~当真是恩宠有加啊!”
他闭上双眼,深呼吸一口气,再次睁开时,眼中满是讥讽:“这样一来,我那大皇弟恐怕要坐不住了。”
话音落下,他再次开口问道:“大皇子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密卫低头回答:“回殿下,大皇子得知消息后,已经紧急召集门客商议对策。”
宇文谨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现在才做准备,已经太迟了,宇文宣这些年仗着父皇的恩宠,手下门客如云。”
“他既然敢邀请父皇参加诗会,必定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如此仓促之下如何能是对手。”
说着,他再次看向手中的密信,除了消息之外,还有两首诗。
这两首诗皆是出自二皇子手下的才子之手,每一首都堪称上乘之作。
而大皇子那边,只凭他手底下那帮酒囊饭袋,只怕是很难做出一首能与之匹敌的诗来。
这次上林苑诗会,二皇子宇文宣,已经是志在必得了。
就在这时,一名宫女轻轻地走了进来,福了福身道:“殿下,陆小姐求见。”
宇文谨闻言面露微笑,眼中闪过一丝柔色:“凝香来了?快让她进来吧。”
宫女应声走了出去,不多时,便见一名身穿墨白长裙的少女缓缓走了进来。
宇文谨看到她,随即露出笑容来,快步走向前拉住她的手道:“凝香,你来的正好。”
陆凝香不觉有异,只是疑惑地问道:“殿下,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檀口微张之际,声如清泉般悦耳。
宇文谨将密信中的两首诗递给她,说道:“这两首诗是宇文宣手下的人所作,你看看如何。”
“诗?”陆凝香接过诗稿,仔细地品读起来。
片刻后,她点点头称赞道:“确实是上乘之作,特别是这首咏荷诗,更是妙笔生花。”
宇文谨点头认同,道:“确实如此,再告诉你一件事情,这次上林苑诗会,父皇也会去。”
“陛下也会去?”陆凝香闻言惊呼出声,再低头看着手中的两首诗,似是意识到了什么。
“二皇子手下有如此才子,这次上林苑诗会,他怕是已经志在必得了。”
说着,她抬头看向宇文谨,却见他仍面带笑意地看着自己,美眸一转,问道:“莫非殿下已有应对之策?”
宇文谨笑而不语,只是走到一旁将自己方才写的那张纸拿了起来,递给陆凝香道:“凝香,你且再看看这两首诗如何?”
陆凝香闻言,有些不解地接过纸张,目光落在上面,顿时便被深深吸引,檀口微张,不由自主的念了出来。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仅仅一句,陆凝香便是美眸一颤,心头触动。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最后一字念完,她抬头看向宇文谨,眼中早已闪烁星光,异彩连连,忙问道:“殿下,这诗出自何人之手?”
宇文谨微微笑着,不答反道:“不着急,你再看下一首。”
陆凝香闻言,只得压下翻涌的心绪,将目光落在那第二首上面。
“毕竟平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这……”陆凝香一时说不出话来,恍惚间眼前已被那诗中所描绘的画面遮蔽,层层叠叠的荷叶中,那一抹嫣红美如画卷。
半晌,等她再回过神来,便激动的说道:“殿下,只此一首,便足以在此次上林苑诗会中夺得魁首!”
听到她这句话,宇文谨也是一愣,他似乎也说过同样的话?
旋即忍不住笑道:“比之方才那两首上乘之作如何?”
陆凝香闻言失笑道:“殿下说笑了,与此二首比起来,方才那两首便也只能是平庸之作。”
“殿下,能写出如此惊艳之作,想来必然不是籍籍无名之辈,不知是我大衍那位大才?”
“确实不是无名之辈。”宇文谨想起顾川那名满皇城的“不学无术”称号时,顿时有些忍俊不禁。
他看着陆凝香那好奇而期待的目光时,却又摇头道:“此人并不求名,在交给本宫这两首诗时,也曾叮嘱过不要透露他的名号。”
陆凝香闻言,顿觉惋惜不已:“如此大才之人却不能得见,实在是遗憾~”
宇文谨笑着安慰道:“不急,早晚有一天,你会见到他的。”
闻言,陆凝香脸色缓和,接着说起了另一件事情:“对了殿下,陛下已经为苍舒月赐婚了。”
宇文谨早已知道这件事情,丝毫不觉得惊讶,他点头道:“意料之中的事,苍家如今如日中天,就算不赐婚,父皇也会找个其他理由收回兵权的。”
陆凝香皱眉道:“此事是否会令苍家心生不满?”
“呵呵~”宇文谨冷笑一声,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这天下是他一人的天下,却也不是他一人的天下。”
便在此时,又有一名黑衣密卫匆匆走了进来。
陆凝香见状,适时地提出了告退:“既然殿下还有要事处理,那凝香就不打扰了。”
宇文谨点头应允:“嗯。”
等她离开,他才看向那密卫,道:“何事?”
密卫半跪在地,回道:“殿下,顾公子想见您!”
宇文谨闻言,嘴角微扬:“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思量片刻,他便朝外走去。
“出宫,云良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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