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周淮了。
却又想用轻飘飘的一句道歉,维持自己伪善的面孔罢了。
仿佛无意瞥见华服上的虱子,我压下心中的不适,去找周淮。
等将检查报告还给他,这一切就能结束了。
8
我给周淮发了消息,约他在庭院的人工湖前见面。
谁知没等来周淮,先等来了白薇。
没有周淮和周夫人在场,她抱着双臂,又变成了我熟知的那副趾高气昂模样。
曾经,在她那位企业家父亲亲自给我颁奖后。
她当着我的面,傲慢地对她那群小姐妹说:
“拿奖学金又怎么样?得奖又怎么样?
“穷鬼一个,将来还不是要给我们打工的。
“得意什么啊?”
此时此刻,她也是这么一副表情。
“我要是你啊,就识相点主动离开,顺便再装装可怜。
“说不定周淮心一软,还能拿笔护工费什么的。
“否则啊,这么狗皮膏药似地缠着他,最后只怕是会被一脚踹开,落得个人财两空的下场。”
白薇说得竟然很有道理,周淮确实正在琢磨怎么将我甩掉。
可惜他没有这个机会了。
这次,先选择离开的那个人。
是我。
但白薇没必要知道这些。
我不赞同地冲她摇摇头。
“我看不见得。
“论狗皮膏药,我怎么敢跟你比呢?不远万里地回国,甚至跑到他家里来也要缠着他。
“你这不是也没被踹吗?”
白薇一愣,反应过来的时候,气得眼睛都瞪大了。
“你……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跟我比!”
我目不斜视地绕开她,径直往回走。
这时,她突然拽住了我。
我抬起头,看见她面容扭曲的脸。
下一秒,我与她双双摔进了湖里。
9
我在水里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