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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云歌白鹤明完结文

水立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水立青”大大创作,云歌白鹤明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我一个医学博士,居然穿成了一个反派农家恶婆婆!原主把恶毒、偏心、吝啬、重男厌女等要素全部集于一身!开局一座破茅屋,大儿子妈宝,二儿子怀恨在心,三儿子是有才无德的白眼狼,四儿子更是赌棍一个。小孙女饿的只剩骨头,哭着求我给她亲娘看病。隔壁邻居家,还有个手握气运系统的原女主虎视眈眈,就等着把他们一家包圆团灭了涨经验。笑死,你有你的金手指,我也有我的寒窗苦读二十年,学中医的女人绝不认输!于是我山里挖药,悬针看病,调教儿子儿媳,培养孙子孙女,日子是越活越红火。可谁来告诉我,我那...

主角:云歌白鹤明   更新:2025-07-09 15: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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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歌白鹤明的现代都市小说《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云歌白鹤明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水立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水立青”大大创作,云歌白鹤明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我一个医学博士,居然穿成了一个反派农家恶婆婆!原主把恶毒、偏心、吝啬、重男厌女等要素全部集于一身!开局一座破茅屋,大儿子妈宝,二儿子怀恨在心,三儿子是有才无德的白眼狼,四儿子更是赌棍一个。小孙女饿的只剩骨头,哭着求我给她亲娘看病。隔壁邻居家,还有个手握气运系统的原女主虎视眈眈,就等着把他们一家包圆团灭了涨经验。笑死,你有你的金手指,我也有我的寒窗苦读二十年,学中医的女人绝不认输!于是我山里挖药,悬针看病,调教儿子儿媳,培养孙子孙女,日子是越活越红火。可谁来告诉我,我那...

《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云歌白鹤明完结文》精彩片段

任凉抬头看着破旧的屋顶,强忍住眼泪,云歌心里也有些难受。
无论多大的人,身份尊贵还是卑微,真的遇上过不去的事情,真的疼了病了,心里委屈了,最先想到的永远是自己的娘。
云歌看着床上这个才十岁的小姑娘,放到现代,还是个三四年级的小学生,模样和亲哥一样长得极好,被毒折磨的瘦成了一把骨头。
原书里任茵的命运及其可悲,只是女主青云路上的一个工具人,女主从不治愈她,每只次花少量积分给她续命,以“可持续发展”的思路一次次收取她和她哥的气运。
任茵虽然活着,却一直被病痛折磨,仅仅吊着一口气,任家兄妹不知实情,对女主感恩戴德,后来任茵为女主挡刀而死,结束了自己被榨干最后一丝价值的工具人的一生,任凉则作为“忠犬男配”继续为女主鞍前马后。
任茵是云歌在原书里比较喜欢的角色,当初看到任茵为女主挡刀强行下线,云歌还气到在评论区骂了人。
云歌重新给任茵施了针,摸了摸她的小脸,“好孩子,没事了,安心睡一觉吧。”
任茵迷迷糊糊地听着,感受着脸上传来的温度,呼吸一点点平缓下来,任凉定定看着妹妹和云歌,暗黑色的眸子里渐渐闪烁起别样的东西。
过了一会儿,谦义从镇上买药回来了,他知道事情紧急,把驴车赶得飞快,前后用了不到两刻钟。
“张老大夫一听是七婶子要药材,亲自取了品质最好的药,还问七婶子这是在治什么病,想讨个药方呢。”
云歌无语,那位精明的老大夫是真的盯着她的方子不放了。好在谦义是拎得清的,知道一个能解重毒的方子价值多少,什么都没透露。
任凉见妹妹状态好转,紧绷的心神稍微松了一点,拿着药材包去房后找小泥炉煎药。
任茵这些日子喝了不少药,小泥炉和砂锅都是现成的,因为族长家有人嫌晦气,所以不用的时候都藏在房后。
任凉小心翼翼地把东西搬出来,突然听见墙那边隐隐有说话声,是族长家除了长媳外的几个儿媳。
任凉本不想多听,但关于他和妹妹的话语,却钻入他耳中,强迫他停下脚步。
“本以为任家那丫头终于要死了,怎么又救回来了。”
“不管她死了活了的,公爹已经决定了,过两日就借给他们一点荒地一间房,让他们自己谋生,以后就不关咱家的事了。”
“早该如此,他们娘也不是咱家多近的姑娘,一个远亲罢了,哪有一直赖着的道理!”
“为了他们,还和任氏闹僵了,唉,谁叫事情已经闹出来了,为了白氏的面子只能管一管。”
“要我说,当初他们娘仨一起死了就好了,两个孩子不留在世上受罪,事情不败露,咱们什么都不知道,也就不用烦心了。”
任凉双手攥紧,后背弓了起来,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黑豹。
他深吸了几口气,才收敛住情绪,用极轻的脚步端着泥炉和砂锅去前头熬药。
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就这样真实地展现在十三岁的他眼前。同情很容易,略施援手也并不难,但真的影响到自己的生活,很多人都会换个态度。
就像在现代,大家会同情孤儿,给孤儿捐些衣物,但把孤儿接到自己家同吃同住又有几人做得到?
任凉不会怨族长家的人,他始终知道自己该怨该恨的是任家,他会记着族长和谦义几人的情,更会永远记得七舅母的大恩大德。
任凉煎好了药端进去,给妹妹喂了,任茵吃了药,脸色好转了许多,虽然依旧很虚弱,但肉眼可见的有了生机。
云歌又把了一次脉,“毒已经从身体里出来了,但身子还得好好养养,接下来几日多给她吃些软和的东西,每日一个鸡蛋,有牛乳或者羊乳更好。”
多补充些蛋白质,可以加速身体恢复。
任凉认真记住,母亲的嫁妆已经被小妾贪的差不多了,首饰被收走,田地被任家把持着,他只要到了不到二两银子的钱。"



白鹤明见他还不算无药可救,微微点头,出言指点道,“我刚才说的是你的缺点,你再想想自己的优势是什么。”

“我的优势……我是个读书人,能识文断字,但——”

“苏州府这次征动徭役上万人,仅去隔壁县修整水利的就有近千,这近千人可不是能轻松管理好的,总要有一些能看懂官府的官文,能记录每日的进度和消耗的人辅助官吏们。”

谦湖脑子灵活,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

“爹,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做这种活计?”

白鹤明嗯了一声,“但这些也不是你想做就能做的,你要先展现出自己的能力,让上面的管理者相信你可以胜任,再和他们打好关系,请他们照顾你一二。”

“我指点你一些要点,能领悟多少、做到什么程度,就看你自己的了。”

白鹤明对谦湖说了一番话,谦湖越听眼睛越亮,他之前从没注意到爹居然如此厉害,考虑事情既周全又一针见血。

不只是娘,爹也深藏不露,这个家里的聪明人太多了,他以后可不能觉得只有自己聪明了。

“爹,你放心,我一定会做到的!”

谦湖有了努力的方向,像打了鸡血一般,终于不再抗拒服徭役的事情,甚至隐隐有些期待。

接下来两天,谦湖没再去学堂,白鹤明让谦山和谦川带谦湖去地里,教教他铁锹、锄头等工具如何省力使用。谦山和谦川第一次有机会教导这个聪明的读书人弟弟,感觉腰杆都挺直了不少。

云歌把家里剩下的碎布头找出来,让蒋桂花在谦湖衣服的膝盖、手肘、袖口等处多缝一层,这样这些地方就没那么容易破了。

云歌自己则把需要用的药材按剂量称好,准备配置给谦湖带去的丸药。

中医丸药根据制作方法不同,可大致分为蜜丸和水泛丸。

蜜丸是混合蜂蜜制作的,根据蜂蜜的用量又分大蜜丸、小蜜丸和水蜜丸,蜂蜜能帮助药丸成型、调和药性,还能防止药物成分氧化。

水泛丸则是用药粉加水做成的,虽不如蜜丸保存药性持久稳定,但服用方便,材料便宜,就是制作起来费力的多。

谦湖这一去一个多月,药丸不需要太久的保质期,做成水泛丸就足够了。

现在时间是四月末,天气正在转暖,春夏交接之时最易得风寒,服徭役的地方人口密集、劳动量又大,病气趁虚而入,一不小心就会中招。

云歌打算配一道防风通圣丸,这是她原本的世界历史上某朝太医院传下来的秘方,可以治头痛腰酸、咽喉不利、憎寒壮热等症状。

想起当初背药方的痛苦,云歌太阳穴突突地跳,这道防风通圣丸要用足足十五种药材,要不是穿越前她还是个学生,没真正毕业,正处于知识储备的巅峰期,真不一定能记起来。

回头她得把还记得的复杂秘方全写下来,找个地方藏好,免得日子久了记不清了。

云歌将防风、薄荷、连翘、栀子等十五种药材按比例用石臼捣成细粉,然后拿出一个干净的大竹扁,一碗清水,一把半臂长的干净小扫帚和昨天买的大刷子。

她做这些是关着门在正房做的,家里人只知道娘又在捣鼓东西了,却不知道她在做什么,更不知道具体手法。

云歌先在竹扁的一半刷上水,均匀地撒上少量药粉,顺时针摇晃竹扁,让药粉和水混合变成细微的颗粒,然后拿小扫帚把颗粒扫到干的那一半,重新在原地方刷水,又在小颗粒上撒上新的药粉,继续摇晃,不断重复,竹扁里的颗粒越来越大,摇起来哗哗作响。


娘说过,防风通圣丸药性温和,哪怕没病的人吃了也不会感到不适,所以他只用担心药没起到作用,不用担心加重病症。

到时候随机应变,先把话说清楚……

谦湖心里有了主意,趁弯腰的时候把怀里的药瓶掏出来,假装是从包裹里翻出来的——这么贵重的东西,他一直随身携带。

主簿带着谦湖走到屋后,有两个骑着高头大马的侍卫等着,看见他们立即抓人上马,连说句话的功夫都没有。

骏马在小路上飞速奔驰,谦湖第一次骑马,视线骤然拔高,吓得他差点叫出来,他紧紧抓着侍卫的衣襟防止自己掉下去,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骑行了不到半刻钟,谦湖看到前方出现一片营帐,所有帐篷都是用熟牛皮制成的,整洁严明,非同一般。

“烦请回禀靳将军,平远县主簿带人前来献药。”

“带进来。”

谦湖竖着耳朵,听见“将军”二字后心头微微一动,可惜他对朝堂毫无了解,根本不知道这是哪位将军,更不知他为何出现在这里。

侍卫带着谦湖和主簿进入正中心的主帐,谦湖看见主帐旁边有一个十分精致的小帐篷,被侍卫团团围着,防守严密。

主帐内,主簿和谦湖进门下拜,一个三十多岁龙虎精神的男子沉声开口,“起来吧,你的药从何而来?”

主簿示意谦湖说话,谦湖定了定心神,才没有被男子的气势压到口齿不清。

“回禀将军,草民的药是家母所配制,名为防风通圣丸,主治风寒,可以缓解头疼脑热,身体酸痛,此药药性温和,即使稚童与女眷服用也无碍,但草民不通医术,不能判断对不对症。”

看到那顶小帐篷,再看这位将军本人身体康健,谦湖已经猜出他如此大费周章地找药是为了家眷。

靳将军目露精光,压得谦湖差点喘不过气,主簿更是抖如筛糠,头快埋到地下了。

“叫寸心过来。”

靳将军发话后,十几息过去,一个穿着鹅黄上衫绿罗裙的年轻丫鬟来到主帐。

“姑娘如何了?”

寸心焦急道,“老爷,姑娘还是高热不退,刚刚又吐了一次,把吃下去的汤饭全呕出来了,这会儿人都不太清醒了。”

靳将军听得忧心,妻子已逝,长子和次子又在边关,他迁任南直隶,只能带上年幼体弱的女儿,谁知旅途劳顿加南北气候变化太大,让女儿染上了风寒,偏偏在这荒地扎营的时候发作了。

现在的情况,已经等不及去找大夫的侍卫回来了,靳将军做了决定,“你拿此人的药给姑娘喂服,小心伺候。”

谦湖忙把药瓶拿出来,言简意赅地介绍了服用方法,寸心双手接过,匆匆离开主帐。

主帐内鸦雀无声,靳将军在等结果,谦湖和主簿都不能离开。饶是相信娘的医术,谦湖手心也冒出了汗,若出了什么差错,他今日怕是小命都难保。

好在一刻多钟后,寸心再次来到主帐,声音带着欣喜,“老爷,姑娘已经不呕吐了,高热也退了下去,刚刚用了些水睡着了。”

靳将军一下子站起来,声如洪钟,“好,太好了!”

谦湖松了口气,身边的主簿更是差点哭出来,上过战场统过兵的将军的威压哪里是小人物受得住的。

得知女儿好转,靳将军这才腾出注意力和主帐里的两个人说话。


云歌那天进山采药去了,回来的时候,人牙子已经带走了白锦娣,吴珍娘围观了全程,给云歌说起时语气唏嘘。

“才八岁的姑娘,打小就没过过好日子,跪在大门口哭着喊娘,求家里别卖她,周氏全程躲在屋里没出来,最后被人牙子拦腰抱着弄走了。”

“据说人牙子给了三两银子,二两赵氏当场拿走了,还有一两王老太收着,周氏什么都没落下。”

云歌和白锦娣打过几个照面,对她印象不深,只记得她容貌清秀,平日话不多,总是在埋头干活。

蒋桂花把纯宜往怀里抱了抱,她是有女儿的人,最听不得这个。

“白锦思呢,她怎么说?”云歌不信一个有系统的女主没办法阻止自己妹妹被卖掉。

“白锦思倒是出来劝了,给白锦娣说什么她这一去是到大户人家当丫鬟,日后吃穿不愁,运气好了还能穿金戴银,这是天大的福气,让她珍惜机会别闹了。”

一旁干活的妙儿冷不丁开口,“卖身为奴,真是福气,她自己怎么不去?”

几个人都没想到一向老实的妙儿会插话,妙儿自知失言,赶紧低头继续干活。

云歌记起来,原主当初是从一个苏州来的大户人家的管事手上买的妙儿,只花了一斗粮食,折算下来不到二钱银子,完完全全是贱卖。

看来妙儿当初在那户人家当丫鬟时,有过很不愉快的经历。

云歌拍了拍她的肩膀,“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咱们要朝前看,努力把日子越过越好。”

妙儿低低嗯了一声,她相信婆婆的话,这一个多月里,家里的变化大家有目共睹,她的日子也好过了许多,有了盼头。

妙儿彻底把白锦思拉入黑名单让云歌心情不错,就是谦业进了镇上学堂学习令她有些担心。

她还记得之前谦业挑逗谦海打赌的事情,谦海本就定力不行,日后两人同窗读书,谦海被带着学坏了就糟了。

可惜她没法给谦海换学堂,也阻止不了谦业读书,只能等谦湖回来,让他在学堂费心看管好弟弟。

吃过早饭后,老大和老二照例去田里干活,他们要检查五亩地的秧苗的情况,出了问题的地方需要及时补秧,免得影响最后的收获。

云歌安排好家里的事务,正打算带上妙儿和任茵进山找药材,突然听见急促的马蹄声从远方而来,径直停在她家门口。

“娘,这是怎么了?”吴珍娘听着陌生的叫门声害怕。

云歌摇了下头,白鹤明听见动静从屋里出来,上去打开大门。

门外是两个骑着马的人,都是陌生的侍卫打扮。

“这里可是大青石村白鹤明与云氏之家?”

“正是,不知二位差人有何贵干?”

侍卫换上笑容,“我是来报喜的,老丈的儿子献药救了位贵人,再有半日你家要有贵客到访,我们提前来说一声,诸位赶紧准备吧!”

云歌和白鹤明对视一眼,心里有了些猜测,应该是谦湖服徭役时有什么奇遇,用云歌给的防风通圣丸救了身份不一般的人物。

现在不是多问的时候,云歌请两位侍卫下马喝口水,他们却说还要回去禀报路线,把话带到就走了,临走留下了五两银子,说是给他们做招待准备的银钱。

谦湖救的这贵人人品倒是不错,知道农家赚钱不易,上门拜访前专门送了银子,免得他们破费。


谦义送来的鸡是正宗的农家老母鸡,熬汤的时候只用加几片生姜,味道就足够鲜美了,清澈的汤上浮着一层黄油油的鸡油,看的人直吞口水。

吃到最后,所有人恨不得把碗都舔干净,不浪费一点油脂。

天色渐黑,简单洗漱过后,到了睡觉的时候。

云歌在白鹤明的注视下拿了一根草绳,拴在中间把床分成两半。

“你睡里面,我睡外面,不许越过这根绳子,不然的话……”云歌阴森森的笑着,比划了一个扎针的动作,成功让白鹤明脖子一紧。

云歌哼了一声,当初分手的事还没解释清楚呢,他们现在只是队友罢了,想就这么糊弄过去和好?没门!

第二天天色很好,天空万里无云,一看就知道是个大晴天。

吃过早饭后,云歌打算继续去山里找药材,家里的粮食顿顿这么吃下去,是撑不到收麦的。

而且虽然族长给了三两银子的盘缠,但苏州是什么地方?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这般美丽繁华之地物价肯定很高,去苏州府参加院试时想过得舒服些,三两银子怕是不够。

云歌本来打算叫妙儿一起,但白鹤明自告奋勇,妙儿自然不敢和公公争,云歌只能收下这个非要跟着的“劳力”。

两人一人背着一个大竹篓,先采了一满篓的艾草和金银花,装满了白鹤明的背篓后,云歌停手。

“艾草和金银花虽然是常用药材,但镇上的医馆短期吃不下太多量,我们往山深处走,再找找其他的。”

普通药材卖不上价,云歌也做不到量产、没有大量销售的渠道,赚的钱有限,要是能找到灵芝或者人参,那可就赚大了。

不过也就想想罢了,她又没有白锦思的气运系统,指望随随便便在山里找到人参和灵芝,还不如直接盼天上掉馅饼。

云歌和白鹤明现在的身体都是三十五岁,在现代这个年纪正当壮年,在古代农村,营养差加上没条件保养,已经步入老年了。

往山里走了一个多时辰,云歌就撑不住了,白鹤明稍微好一点,但也是气喘吁吁。

回头得把给自己调养身体也列入必做事项,云歌看了一眼白鹤明,为了自己的官太太身份和荣华富贵,给这人也勉勉强强调养一下吧。

太阳渐渐到正空了,云歌找了块大石头坐下,不打算继续往里走了,白鹤明从背篓里找出竹筒,在附近流动的山泉水处取了水,看见红彤彤的野生树莓,摘了一小把。

云歌把午饭拿出来,是两张加了肉臊子的菜馅饼,云歌特意叮嘱吴珍娘多放些油,馅儿饼皮又薄又脆,里面的野菜很鲜嫩,嚼起来咯吱咯吱的。

云歌喝了口山泉水,尝了一颗树莓,酸得她皱眉头。

白鹤明看着笑,云歌瞪过去,白鹤明赶紧挑了一个更红的树莓,“尝尝这个,这个肯定甜。”

云歌将信将疑地放进嘴里,确实是甜的,水果清甜的味道在舌尖蔓延,让人心情愉悦。

“你对山里挺熟悉的?”

“我在现代是农村出身,小时候帮亲戚们干活,经常进山,虽然现代和古代差别很大,但深山这种人迹罕至的地方很多东西都差不多。”

云歌又吃了一棵树莓,这次是自己挑的,也挺甜的。现代的时候,白鹤明很少和他讲他的出身,云歌知道男朋友在意这个,所以默契地不去问。穿越到古代,这人倒是坦诚了不少。

吃过了饭,两人开始往回走,白鹤明带着云歌换了一条下山的路,云歌仔细寻找,终于找到一小片不一样的药材。

“这是什么?”白鹤明看着和周围似乎没有什么不同的草植问。

“柴胡。”云歌蹲下,手摸了一下草植下面的土。

“前两日刚下过雨,土是松的,可以挖出来。”云歌捡了两条干树枝,“柴胡入药的部位是下面的根,最好在春日雨后采,这样不伤药。”

白鹤明学着云歌的样子,小心翼翼地用干树枝把柴胡的根挖出来,抖干净泥土,装进竹篓里。附近长成的柴胡有二十多株,只是把它们的根完整挖出来,就花了半个多时辰。

山里挖药虽然是无本的买卖,但也不简单,换成白鹤明来,把整座山翻一遍也认不出来几种能用的药材。

“柴胡是不是治感冒的,小柴胡颗粒什么的?”白鹤明只记得现代一种中成药的名字。

“疏肝解郁,解表宣肺,可以治感冒、发热、头痛。”

柴胡的价格比金银花贵,一斤在二百文左右,云歌估摸了一下,篓里这些炮制好有七八两,能卖一百多文,加上艾草和金银花,今天的收入大概在三串钱。

柴胡是意外之喜,把日收入提高了一倍,云歌和白鹤明继续往山下走,没找到其他药材,但挖了两颗脆嫩的竹笋,回去用鸡油炒着吃。

云歌打算把药材攒一攒,攒多了后再去镇上医馆一口气卖掉,不然每天跑一趟怪麻烦的。

山下有一条山泉汇聚成的小河,大青石村的人取水、洗衣都在河边,云歌走着走着,突然脚步一顿。

“怎么了?”

“你看那边。”云歌压低声音,“妙儿和白锦思。”

妙儿蹲在河边洗衣服,先用河水把衣服浸湿,然后铺在水浅处平整的大石头上,拿捣衣的棒槌敲打。

白锦思拎着装脏衣的木桶,憋着一肚子气过来,大伯娘赵氏今早又闹了一次,奶奶居然让她出门洗衣服,她可是有气运系统的天命之人,怎么能干这样下贱的活!

妙儿听见脚步声抬头,“锦思姐姐……”

自从上次婆婆说不许和白锦思来往后,妙儿就一直听话地躲着白锦思。

白锦思瞬间换了个表情,泫然欲泣,“妙儿,你这两天为什么不来找我玩儿了,难道你也像我大伯娘一样讨厌我、嫌弃我吗?”

妙儿百口莫辩,“我没有,我就是、就是……”

“我知道了,你们家是读书人家,你未来相公在镇上读书,原是我不配和你做朋友。”

白锦思把木桶重重放在地上,伤心地抹眼泪,“家里人都欺负我,明知道我从来没洗过衣服,非要我出来洗,最好的朋友也不理我,我还不如不要活了。”

妙儿性格老实,被白锦思说的羞愧起来,帮她把木桶扶正,“锦思姐姐别哭了,我的衣服快洗完了,这些衣服我帮你洗吧。”


学徒是个细心谨慎的人,不然也不会被挑中到医馆学医术,他放下手中的小秤,跑到里头和张老大夫耳语了几句,很快便出来请云歌进去。

云歌拜托学徒看着点孩子,拎着两大包药,走进挂着布帘的里间。

张老大夫年近古稀,精神头很足,一把花白的胡子垂在胸口,是那种广告里经常做“违背祖宗的决定”的专业老中医长相。

“夫人刚才那个方子改的着实妙,敢问夫人师从何处?”

“有一点家传,一点看书学的,还有一点自己悟的。”

云歌语焉不详,张老大夫并不意外,非亲非故的,谁会透露自己的本事是从哪里学的呢,要是告诉你,被你偷偷学走了怎么办。

张老大夫摸着花白的胡子,换了个话题,“刚才听我那不成器的侄孙说,夫人还会炮制药材?”

云歌把两大包药放在桌子上,解开细麻绳,“您亲眼看看,收的话就给个价。”

张老大夫识货,看炒制金银花时便微微点头,再看那包醋艾叶炭,眼睛都亮了。

“好到位的手法,县城的药材铺都买不到这样的成色,得去府城的大药坊才有!”

金银花和艾叶都不是多珍贵的药,难得的是这两包药材的品质。看病吃药,成效取决于两点,一是大夫的方子开得好不好,二是用的药材品质好不好,如果药材不行,就算拿着神医的方子作用也有限。

云歌是带着孩子来的,家肯定就在附近几个村子,张老大夫意识到这是个长期买卖,干脆地给了个公道价。

“炒制金银花常价一斤一百文,你卖的这个品质,我出一百二十文,普通干艾叶一斤八十文,醋艾叶炭按一百文算。”

一斤等于十两,一两等于十钱。

药材不压秤,张老大夫让学徒称了一遍,云歌带来的金银花重七两三钱,醋艾叶炭重八两六钱,打着算盘一算,一共一百七十四文。

云歌拿着钱,又问,“张老知不知道镇上哪里有卖银针的?”

“夫人还会施针?”

云歌谦虚,“会一点点。”

事实上,云歌的针灸术比开方子还要厉害。

云歌爸爸有位老朋友,是国字开头的针灸大师,曾经把瘫痪的病人治到能站起来走路,被誉为医学奇迹,可惜大师的子女都对学医不感兴趣,无心传承,让大师很失望。

云歌考上中医专业后,那位世交大师十分高兴,分文不收让云歌去找他学针灸,云歌利用空闲时间断断续续学了五年,才把精髓全部学到手。

张老大夫想了一下,“施针用的银针要去县里买,不过我这里有一副新的,是给外面那个不成器的侄孙准备的。”

“这副银针共有九根,均长五寸,买它花了二钱银子,夫人要是急用便原价拿去吧。”

云歌接过鹿皮小包,仔细检查了一遍,银针非常细,和头发丝差不多,用的银子很少,贵的是工艺。

“那就谢谢张老了。”

云歌肉痛地掏了两串钱出来,赚的不如花的多,谁不说日子难过呢!

但这钱不得不花,二儿媳蒋桂花马上要临盆了,古代医疗条件险恶,手里有银针,关键时候能扎针救命,云歌心里才有底。

云歌又买了两样山里采不到的药材,各要了几钱重的,也是以防万一给蒋桂花安胎的,这点药材不贵,张老大夫为了长久生意,直接送给云歌了。

张老大夫告诉云歌,以后有好药材还可以来找他卖,不过他这里毕竟只是个镇上的医馆,吃不下太多货。

这老大夫人鬼精,看出来云歌买的是安胎的药材,还想和她骗个安胎药方,被云歌几句话打太极绕过去了。

云歌揣着刚赚到的一百七十四文钱,出来找孙子孙女,发现霄茂和纯宜都扒在医馆门口朝外看。

“喜欢那个糖画?咱们看看去。”

纯宜发现奶奶出来了,赶紧摇头,霄茂犹豫了一下,也摇了下头。

“糖画太贵了,要五文钱,比鸡蛋还贵,奶奶我不要。”

云歌摸了摸他的脑袋,“我们霄茂真懂事,这么小就知道省钱了。咱们家现在确实钱不多,等以后有钱了,奶奶给你们一人买一支糖画!”

纯宜和霄茂的眼睛同时亮了,像两只星星眼的狗狗,云歌都能幻视摇起来的尾巴,“奶奶,咱们家什么时候有钱呀?”

云歌乐呵呵地给孙子孙女画大饼,“快了,快了。”

糖画性价比太低,不是现在该买的,但云歌也没打算当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她找到镇上的肉铺,猪肉均价四十文一斤,乡下人很难吃到油水,肥肉比瘦肉要贵几文,云歌咬牙买了半斤五花肉,又花五文钱要了一根带点肉的大骨头。

买好了肉,云歌提着大包小包,按原主的记忆带着两个孩子去镇上学堂,老远就看见了三个儿子。

谦山牵着驴,谦湖和谦海一左一右站在驴车两边,谁都不看谁,明摆着是闹矛盾了。

云歌乐了,走过去问,“你们俩平日里闲话说不完,今天怎么不说话了?”

谦海凑过来和娘告状,“三哥中午非要抢我的鸡蛋摊饼,我不分给他,他就生我的气。”

谦湖狠狠瞪了谦海一眼,谦海往云歌背后躲。

云歌叉着手问,“谦湖,你不是不吃鸡蛋摊饼吗?早上给你你不要,为什么中午抢谦海的?”

谦海帮腔,“就是!明明是三哥自己不拿饼。”

谦湖怒道,“谦海!你下次别想让我帮忙抄文章!”

云歌挑眉,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被揭了短的谦海像只拔了毛的公鸡,气焰一下子跌入谷底。

云歌明知故问,“谦海,抄文章是怎么回事?”

谦海支支吾吾,“娘,先生布置的功课太多了,我偶尔写不过来,才拜托三哥帮忙的。”

云歌没信他的鬼话,原书里谦海一直不好好学习,在学堂混日子,后面还染上了赌瘾,成了远近闻名的恶棍,为了还赌债连亲侄女纯宜都偷偷卖了。

这些坏毛病必须从小改!

云歌指着老三和老四,冷了脸,“都给我老实上车,回去再收拾你们。”

任凉兄妹吃的不多,云歌经常让蒋桂花顺手给他们把饭做了,这两个孩子心里过意不去,每天都往云歌家跑帮忙干活,一来二去两家人的关系越来越亲近了。
云歌调侃任凉,“我们凉儿真是个俊小伙,都有姑娘来献殷勤了。”
任凉这张脸确实长得极好,大眼睛高鼻梁小尖脸,跟个小姑娘似的,性格又很反差萌,如果放到现代去当养成系偶像,哪怕唱跳双废,也绝对能c位出道。
任凉抿了下嘴,被七舅母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心里只有自己的妹妹和恩人,装不下别的,如果不是为了盯着白锦思,防止她对七舅母一家不利,他一点儿都不想搭理白锦思。
“七舅母别说笑了,我对她没那个意思。”
云歌忍着笑,“我知道,我们凉儿是要做大事的人,对儿女情长没兴趣。”
任凉耳朵发烫,几口把饼子吃完,扛着锄头继续除草去了。
……
晚上休息前,云歌和白鹤明像往常一样闲聊,云歌算了下日子,“谦湖走了二十多天了,不知道他在服徭役的地方适应的怎么样。”
白鹤明说,“他有几分聪明才气,不用太担心,若他能把我教的东西做到一半,这次徭役对他来说就不虚此行了。”
……
一百多里外,繁昌县隔壁的平远县。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河道沿岸,结束一天劳作的徭役们喝了几口稀粥,回到临时搭建的草屋。
谦湖站在门口,一个个清点人数,他负责记录一百来号人每天的工时给上头汇报,有人偷懒、有人不守规矩、有人逃跑都要管着,不然他就要吃挂落。
这二十几日的经历给谦湖的世界观造成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虽然只是小小一点权力,但他已经爱上了这种感觉,也明白了其中的难点。
要不是临走前爹给他教了许多手段,他真不一定能得到这个机会,管好这一百来号人。
确认自己管理的徭役都回来了,谦湖转身朝另一边的草屋走去。
这里住的是官府派来督工的小吏,四人一间屋子,比徭役们十几人住一间条件好多了,谦湖凭着读书人的身份,也在里面捞了个位置。
他刚进屋还没歇口气,负责这片河道的主簿匆匆进来,“谦湖,你上次送我的丸药还有吗?”
谦湖留了个心眼,“剩下不多了,怎么了?”
主簿催促谦湖,“快带上药和我走,有位大人物身体不适,这里荒村野地一时找不到大夫,只能先试试你的药行不行。”
谦湖口中答应着,“让我先找找药。”转身去床下的包裹里翻找,脑子飞速转动。
那个大人物应该不好惹,要不然主簿肯定会从他手里要走药丸独占功劳,而不会带上他一起。主簿带他,是怕药效不对被怪罪,要他在最前面顶罪。
娘说过,防风通圣丸药性温和,哪怕没病的人吃了也不会感到不适,所以他只用担心药没起到作用,不用担心加重病症。
到时候随机应变,先把话说清楚……
谦湖心里有了主意,趁弯腰的时候把怀里的药瓶掏出来,假装是从包裹里翻出来的——这么贵重的东西,他一直随身携带。
主簿带着谦湖走到屋后,有两个骑着高头大马的侍卫等着,看见他们立即抓人上马,连说句话的功夫都没有。
骏马在小路上飞速奔驰,谦湖第一次骑马,视线骤然拔高,吓得他差点叫出来,他紧紧抓着侍卫的衣襟防止自己掉下去,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骑行了不到半刻钟,谦湖看到前方出现一片营帐,所有帐篷都是用熟牛皮制成的,整洁严明,非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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