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苍何崔如颖的其他类型小说《都穿成舔狗了,让我发发癫咋了周苍何崔如颖全局》,由网络作家“安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然后,一道黑影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了水里。……崔如颖还在写着,等到写完之后,吹干墨迹,把纸条放进河灯,再然后,她把那个信物拿出来,是一个漂亮的玉锦鲤,只有拇指大小,看着很是精致,玉质温润,虽然算不上很好,但是,看着活灵活现的,很是可爱。“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啊?另一块面具的主人呢,那不是你的心上人吗?”“姑娘,难道你要自己放河灯吗?不应该跟你的心上人一起去放吗?”“对啊,姑娘,怎么一个人啊?”“那个人呢?难道已经走了吗?这么大的事情,他居然都不在意。”崔如颖被他们吵的没有办法,转过头,认真地看着他们。“各位,不是所有的感情都是爱情,有些东西,说不定,别人就是不在意呢?”“所以,我一个人又有什么不好呢?”他们还在愣着。崔如颖叹息了一...
《都穿成舔狗了,让我发发癫咋了周苍何崔如颖全局》精彩片段
“是。”
然后,一道黑影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了水里。
……
崔如颖还在写着,等到写完之后,吹干墨迹,把纸条放进河灯,再然后,她把那个信物拿出来,是一个漂亮的玉锦鲤,只有拇指大小,看着很是精致,玉质温润,虽然算不上很好,但是,看着活灵活现的,很是可爱。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啊?另一块面具的主人呢,那不是你的心上人吗?”
“姑娘,难道你要自己放河灯吗?不应该跟你的心上人一起去放吗?”
“对啊,姑娘,怎么一个人啊?”
“那个人呢?难道已经走了吗?这么大的事情,他居然都不在意。”
崔如颖被他们吵的没有办法,转过头,认真地看着他们。
“各位,不是所有的感情都是爱情,有些东西,说不定,别人就是不在意呢?”
“所以,我一个人又有什么不好呢?”
他们还在愣着。
崔如颖叹息了一声,又对他们解释了一句。
“可能对于别人来说,这并不是多么重要的事情。”
也只能这样对他们解释了。
毕竟周苍何是太子,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怎么可能会对这些事情感兴趣呢?
什么金的银的,外邦上供来的东西,或者是淘到的珍稀古玩,他哪个没有?
再者说,他信不信这件事情还两说,而且他有愿望可以许么?
他是天之骄子。
那他在原著里,他也是极完美的存在。
没有事情能够困着他,如果真的一帆风顺,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处理的话,那可能才会真的很无趣。
崔如颖说完之后,也不再看那些不理解有些呆滞的百姓,她。把河灯放进了河边,河水舔舐着河灯,河灯便顺着河流飘向远方。
崔如颖双手交叠,紧紧的握在胸前,闭着眼睛,心里念叨着写在纸上的愿望。
“希望神仙能够满足我的愿望。”
“感激不尽,感激不尽。”
“都已经把我扔到这里了,再满足我一个愿望也不过分吧?”
“咳,虽然我觉得我这个剧本挺好的,但是帮帮忙,帮帮忙。”
崔如颖在心底呢喃着,宛如在辩论一样。
到最后,她成功说服了自己。
上天把她扔到这个地方,那肯定要对她负责,所以她说的话,或者是做的事情,上天都是能够看见的。
如今她都已经真诚许愿了,上天一定会帮她实现的,说不定,过几日,她想要的愿望就能成真了。
崔如颖睁开了眼睛,面前是波光粼粼的河面,远处飘着不少的河灯,但是她刚刚放进去的河灯却没了踪影。
她懵了。
“唉,我灯呢?我那么大的一个灯呢?”
她左右找了一圈,可是都没有找到。
“难道……”
她半信半疑,内心有一个复杂的猜想。
“难道神仙听到了我的话,所以把这个河灯带走,去看我的愿望了?”
崔如颖看了看不远处的人,问他们:“你们看到我的河灯了吗?我刚刚才放进去的,闭上眼睛许个愿的功夫,一眨眼就不见了。”
那两个人正在花前月下,听到崔如颖询问,女子摇了摇头。
不过那个男子似乎看到了什么,说道。
“我刚刚看到,好像是有什么黑浪,还是怎么,反正你的那个灯沉底了。”
崔如颖愣了一下。
“河灯还能沉底啊?”
她不免开始想着,是不是因为上面放了一个玉石的摆件,太重了?
不应该啊。
她看着不远处,一个河灯上面放的一大块玉石,陷入了沉思。
那么大都没沉,她的咋就沉了?
丫头愣了一下,下一刻,脸上已经转悲为喜。
“好。”
“奴婢这就把那些人全部都喊过来,肯定一个不漏。”
崔如颖在她走后,又慢慢的把之前穿的那件衣服给穿上了。
穿好后,她看着地上的一地狼藉,眼中有一些恼怒。
“看我不爽,那就对我来,动我衣服咋回事啊?不要钱啊?浪费的玩意儿。”
崔如颖蹲在地上,把那一串宝石捡了起来,发现有一块已经碎了,更是心疼。
“哎呦,还是碎了一块,我的天。”
“早知道,我手就应该快一点,把这个东西给拿在手里。”
“这么好的珠子,不知道得多少钱。”
崔如颖越想越气,跑到了店的正厅。
掌柜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崔如颖一走过来,他就立刻跪到了地上,连同跪下来的还有许多人。
丫头看着跪了一地的人,心中可算是舒服了。
她也并非是存心要把这些人给拉下水,只是因为,如果只有她自己跪在那里,就有一种这件事情要她来收场的感觉。
她一个普普通通的小丫头,背后哪里有那么大的权势能够保住她呢?
她更没有钱去赔偿,最后的结果,就只能是用她的命去抵了这一件衣服。
如今周围跪了那么多人,她心里可算是安稳了一些。
崔如颖看着地上的那一堆人,心里也有些安稳。
她对于这里人生地不熟,直到现在,她连这个掌柜姓甚名谁都叫不出来,两眼一抹黑。
她就算是想出去惩治人,都不知道该叫谁,也就只有这一个小丫头能够利用了。
小丫头认为自己会很危险,自然是马不停蹄的,把她认为一切有危险的人全部都喊过来。
这样的话,她的嫌疑就能够降到最低,以至于,现在跟这件衣服有过任何接触的人,如今都在这里。
京城的治安还是可以的,所以,绝对不存在有贼这种事,应该是家贼作祟。
崔如颖坐在主位上,由丫鬟端过来一杯茶水,她捧起茶杯,轻抿了一口。
她什么话都不说,却比说了话还要让人胆战心惊。
掌柜的已经脸色苍白,他左看看右看看,实在是想不通,到底是谁出卖了他。
眼看着这样的安静,他实在是憋不住了,直接膝行往前走了两步,然后砰砰砰的给崔如颖磕了几个头。
“郡主,当你包下我们这家店的时候,老奴就已经唯你马首是瞻了,老奴的全家老小全部都是仰仗着您才能够活下来的,怎么可能会去害您呢?”
“这件事情一定有误会,但是发生了这种事情,一定也有奸人作祟,或者是有外人闯了进来,咱们该好好调查。”
他这样说了一圈,最后,又仿佛是为崔如颖分析。
一下子,他就从责管不严的掌柜,变成了被陷害的可怜人。
他和崔如颖一样都是受害者。
崔如颖笑了。
“当然是有人作祟,只是到底是外来的贼还是家贼,那就不得而知了。”
崔如颖冷眼扫了地上的人一圈,看到有一个人身子哆哆嗦嗦的,也不知是害怕还是怎么,只是他悄悄的抬头,看到崔如颖的眼神的那一刻,又猛的把头给低下了。
崔如颖沉默了。
难怪之前上学的时候,老师一眼就能看出来她没学习。
这么明显吗?
“你。”
崔如颖指着那一个人。
那个人瞬间抬起了头,看到崔如颖指的的确是他之后,吓得脸色惨白,直接瘫倒在了地上。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说的?
崔如颖看向了丫鬟。
“把这个人给拉去将军府,让家里的人好好审问审问。”
丫鬟领命,朝外吩咐了一声,当即就有两个侍卫把这个人给架了出去。
侍卫的手一碰到这个人的肩膀,他就拼命的挣脱,嘴里还止不住的大喊。
“郡主,小的知错了,求您饶了小的吧。”
谁人不知,崔如颖家里的侍卫和别人家里的是不一样的。
别人家里的侍卫顶多就是出身武打行,练过几年,身子骨硬朗一些,但是崔如颖家里的侍卫,个个都是能够上战场的好汉。
而且他们就算是上了战场,也是能够以一挡十的,如果真进了将军府,他哪里还能有活路啊?
他此刻万分后悔,实在是不应该因为钱生了这样的贪念。
“我说我说,我全都说,希望郡主能够留小的一命,小的什么都说。”
他拼命的磕头。
崔如颖看了一眼那两个侍卫,然后摆了摆手,那两个侍卫便站到了一边,崔如颖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厮,笑盈盈地问。
“那你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这话一出,不仅仅是他身子在颤抖,别的人也在颤抖。
崔如颖:“???”
什么情况?
很快,她就知道为什么了。
那个小厮哭喊着。
“只是有人给了我一大笔银子,要我把一个剪刀放到后院,然后我就不知道了。”
“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啊。”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
其余人抖得更厉害了。
崔如颖摸了摸下巴,然后问他:“你的意思是说,有人让你把剪刀放在后院,只是这样?”
小厮狂点头。
“是。”
“因为我只是负责打扫的,所以就算能进后院,时间也不长,更不能往绣房那边去,在这种做衣服的地方,锋利的东西都是被严格管制的,绝对不允许私自带出带进。”
“如果有布出了事,谁管不了自己的剪刀,那都是大罪。”
“所以,我知道有人让我把外面的剪刀放进去,一定是要做坏事儿,可是没办法,我母亲生病了,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三岁的孩子……”
他说着说着,又抹起了眼泪。
崔如颖看着他,嘴角狠狠一抽。
“来,罪先不治了,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你娘八十岁,你儿子才三岁的?”
“你们家三代人,年纪跨这么大吗?”
他:“……”
空气里有一瞬间的寂静。
掌柜立刻斥责他:“你别胡搅蛮缠,快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还能将功折罪。”
实际上,那都是纨绔为了发展家业,所以演的一出戏罢了。
纨绔因为过于挥霍,所以败光了家产,家里只剩一间做面具的作坊,而且模具还都是破败的,除了做鬼脸面具,别的面具都做不出来,面具的款式少,戴面具的节日又少,所以生意惨淡,朝不保夕。
那个纨绔虽然爱玩,但也是一个真有本事的,所以就想了一出戏码。
他找了一个花柳巷的女子,演了一出戏。
他用仅剩的资产,把鬼脸面具背后有图案,可以兑换东西用来祈福的传闻流传出去。
再然后,就是他喜欢一个花柳巷的女子,可是家里人百般阻挠,怎么都不同意。
他为了讨美人一笑,买了整条街所有的面具,然后,用来兑换信物祈福,家里人竟也接受了那一个女子。
可是实际上,这一切都只是做的一场戏罢了,都只是噱头。
都只是他为了赚钱做生意的噱头。
一开始,周苍何在发现这件事情不对之后,也是想把这件事情给制止住的。
可是,他发现百姓真的很开心,而且,面具作坊做大做强之后,又招揽了很多工人,养活了不少的人。
而且,过节的氛围更加浓厚了,百姓也乐得这样去做,所以,周苍何就没有横加干预。
只是,他如今也觉得,能不能许愿先两说,这个几率是很小的。
他没想到,他竟然会跟崔如颖买到一样的面具。
正如同摊主所说的,这是天大的缘分。
他眸光微深,看着崔如颖。
只是崔如颖并不懂他的心中所想,欢喜的拿着面具,问了摊主要去兑换信物的位置,拉了周苍何就走。
“殿下快走吧,我们去看看那个传说中的摆件到底长什么样子,你要许愿吗?我想许愿。”
崔如颖嘿嘿一笑。
“一个摆件而已,我郡主府可不缺,但是许愿我想试试。”
“太子殿下有愿望吗?我们可以一起写上。”
崔如颖的眼睛亮晶晶的,此刻拉着周苍何的衣袖,周苍何竟诡异的没有把她的手给拿开。
如果换做是别人的话,周苍何早就已经把人给斥责走了。
可是崔如颖不一样。
崔如颖向来害怕他,恨不得离他远远的,就连许个愿望,也是想离他远一点。
可是现在,不仅大大方方的跟他说话,眼神毫无畏惧,不说,甚至还能够牵着他的衣袖。
诡异的,周苍何的心里竟然有一些舒适。
所以,他并没有提醒崔如颖此举不妥,也没有阻止崔如颖的举动。
他点了点头。
“好。”
他的声音甚至还能算得上是温和。
虽然他并不觉得,本身就是一个谎言的开光摆件,学院能有多灵验,但是他想看看,崔如颖又想许怎样的愿望。
上一次的愿望,是给皇后看的,多多少少要有一些顾忌,可是这一次呢?
这一次的愿望是给神仙看的,面对神仙,她最想要的是什么呢?
还是把自己给推开吗?
周苍何眸光一暗,不动声色的,跟上了崔如颖的脚步。
崔锦愣愣的看着两个人,看着两个人这样“相携”着离开,整个人都呆在了原地。
“这个信物这么灵验吗?还没拿到呢,就已经让两个人的感情加倍递增了,这如果真的有用,那我妹妹是不是快要成太子妃了?”
他喃喃自语,这话说出口之后,他的脸色变了变,左右看了看,幸好周围的人行色匆匆,那些侍卫也都跟着周苍何离开了,没有听到他的话,不然这话说出来,要是被有心人听到了,只怕又是一场麻烦。
正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崔如颖如今便是这样。
她如今的名声本来就不好,被人议论纷纷,既然这样,那她还怕个毛啊?
阮念双就不一样了。
她是大家公认的,德才兼备的郡主。
如今气红了脸,可是看着那些侍卫来来回回的走,她硬是连一句脏话都没有吐出来。
崔如颖看她憋的脸通红,忍不住替她骂了一句。
“贱人。”
阮念双闻言,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崔如颖。
“你骂我什么?”
崔如颖耸了耸肩。
“别误会,我是替你骂的。”
阮念双:“……”
她应该相信这个吗?
她又不傻,人怎么可能会骂自己呢?
但崔如颖笑眯眯的,脸上竟有几分坦然。
“别多想,我就是在骂自己。”
崔如颖还特别温柔地对她说道:“我是害怕你憋坏了,所以替你骂出来,你看你,小脸都憋红了。”
阮念双:“……”
崔如颖叹息了一声,然后接着说道。
“不过这句话如果骂在你身上也行,毕竟我感觉你也挺贱的。”
阮念双:“???”
她就知道,崔如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怎么可能是骂自己?
她紧紧的握着拳。
“你骂我?”
崔如颖有些疑惑:“你是脑子不好吗?”
“还是耳朵不好?”
“我都说的这么清楚了,你还要反问一句,咋的?是我刚刚骂你你没听清楚,要我再骂一遍啊?”
阮念双:“……”
光天化日之下,她的屋子被人翻着,里面漂亮的衣服首饰被砸了一地,阮念双敢怒不敢言。身为一个世家女子,又不能上去拉扯那些侍卫,只能硬生生忍下来,可现在,她在崔如颖的面前也讨不了好。
“你太过分了,今日之事,我必定要……”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崔如颖抬了抬手,就把她的话给打断了。
“我不管你要去哪里告状,都行,随便你,老子无所谓,反正是你先招惹我的,你先把我的衣服给毁了,我记得在这件事情之前,我没有招惹过你吧?”
说出口的时候,崔如颖停顿了一下,感觉有一点莫名的心虚,毕竟之前在街上,当众说她家要谋反。
咳。
不过那件事情也不能怪她。
毕竟是阮念双非要走过来招惹她的。
她只是不惯着而已。
崔如颖摸了一下鼻子,然后又继续说道。
“反正,你先招惹我的,你随便去那里告状,只要你把这件事情说出来,我都会把事情的真相全部说清楚,你知不知道,你毁了我几件衣服?”
想到那些衣服,崔如颖有些肉疼。
她捂着心口。
“那可是绣娘绣了一个月的布料。”
“就被你给毁了。”
“而且上面还有各种玉石,有的也摔碎了。”
“我没让你赔我就不错了。”
崔如颖深叹了一口气,似乎提到这件事情,仍旧感觉很亏。
阮念双瞪大了眼睛,看着崔如颖这般的姿态,只感觉心中有一口气上不去又下不来。
她憋不住了,想骂人!
什么情况?
不过就是几件衣服而已,至于?
她屋子里面的衣服也不少,如今全毁了,就是他派人把崔如颖的那个店给砸了,都还是亏的。
她一转头,就看到有侍卫正站在门内拉扯着一件衣服,刺啦的一声响,那一件漂亮的广袖裙就被撕成了两半。
她一阵心梗。
那件裙子是绣娘刚送过来的,她连穿都还没穿过。
“崔如颖!”
“我杀了你!”
她终于忍不住了,朝着崔如颖就扑了过来,那些侍卫她打不过,难道崔如颖她还打不过吗?
可事实就是,她还真的打不过。
她这种娇滴滴的千金小姐,在府上哪怕惩治下人,最多就是打一巴掌。
可是崔如颖在现代耳熟目染,每一次上班的时候,不仅能在内心把领导骂一个狗血淋头,而且还在内心对领导拳打脚踢,武打精彩程度不亚于世界拳击冠军。
所以,阮念双的这些手段在她的眼中看来,不仅很弱,而且还很次。
阮念双刚刚把手给抬起来,崔如颖就已经握住了她的手。
很细的手腕,如果不是忽略自己的手也是这么细,崔如颖都怀疑,若是自己前世的身躯来,都能一脚把她的肋骨踩断。
崔如颖抓住了她的手腕之后,啧啧了两声。
“就这啊。”
她不屑地摇了摇头,然后把阮念双往后一推。
阮念双的身子顿时就站不稳了,噔噔噔的往后退了几步,幸好有丫鬟搀扶着,这才站稳停下来。
她怔住了,看了看崔如颖,心中气愤更盛。
“你……”
这一回,她大步流星的上前,又抬起了手。
崔如颖嘴角一抽。
“除了扇巴掌还是扇巴掌,你有没有点新鲜花招啊?你把我当成你的下人了?”
“他们会站在原地让你打,我可不会。”
说完,似乎是验证了自己的说法,崔如颖抓着阮念双的手腕往旁边一扭,阮念双便不受控制的弯起的腰,疼得脸色煞白。
“疼疼疼,快放开我,快松手,松手!”
她的声音尖锐着,开始叫喊。
这样的她,哪里还有世家贵女的样子。
崔如颖嗤笑一声。
她的这副模样,如果让京中人看到,只怕能大跌眼睛。
“就你这样的,还想打我?”
“我都不用两个手,我一个手就能把你给打了。”
崔如颖摇了摇头,这一回也没惯着她,用力的把她一推,阮念双踉跄着往前两步,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这一次,她的膝盖火辣辣的疼,是站不起来了。
她被丫鬟搀扶着,可还是摇摇晃晃的站不起来,最终还是被丫鬟一把抱起,这才算是站稳了。
站稳之后,她抬起红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看着崔如颖。
“崔如颖,从此之后,我跟你势不两立。”
崔如颖挑着眉头,张大的嘴巴,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
“什么???”
“你刚跟我势不两立吗?我还以为,咱们两个一直都是势不两立呢?”
“毕竟,之前你那样害我,也没见得跟我有多好啊。”
“啧啧啧,阮念双,你始终慢我一步,我早就跟你势不两立了。”
阮念双:“……”
崔如颖说完,东昌侯的脸色当即就变了。
这帽子可就大了。
原本若是只是剪坏了几件衣服,等到他去到将军府,高低要让崔如颖的父亲治她个罪。
毕竟只是几件衣服而已,再怎么样,也不能让侍卫进府去砸东西。
可是,如果是要让人身败名裂这样的罪,那罪过就大了。
正当东昌侯不知该如何接话的时候,崔如颖叹息一声,脸上的愤怒换成了肉疼。
“还有啊,你知道吗?她剪的那些衣服可贵了。”
东昌侯:“???”
崔如颖扼腕:“上面缝着的玉坠子,都掉在地上碎了不少,这不仅仅是衣服,还是钱啊!”
东昌侯沉默。
“那……”
他试探地询问:“那你开个价,我们赔?”
崔如颖立刻点头。
“好。”
说完这一句,她脸上的笑容都璀璨了不少。
这一下,轮到阮念双沉默了。
所以。
她闹这么大的阵仗,就是为了要银子?
搞笑!
阮念双紧紧的攥着拳头,眼睛里仿佛能喷出来火一样。
她直勾勾的盯着崔如颖,似乎要用视线,把崔如颖给看一个对穿。
她想看看,崔如颖的脑子到底是用什么做的。
崔如颖却抬手指着她。
“不许你用这样的视线来侮辱我,你要再这样看,我还要找你要精神抚慰费了。”
阮念双虽然不知道精神抚慰费是什么东西,但是听着,多多少少也能明白是什么意思,她咬着牙,恨不得吐出一口血来。
事情的最终,是东昌侯赔偿了一笔不小的费用,崔如颖让侍卫抬着银子走,脸上瞬间转阴为晴,笑容满面的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还不忘给东昌侯鞠了一躬,行了一个礼。
“您老人家还是识大体的。”
“多谢多谢啊,那这件事情就当做两清了。”
崔如颖笑眯眯的让人抬着银子走了,等到一行人离开,东昌侯的脸色才彻底阴沉下来。
“简直胡闹!”
他深吸了一口气,又剜了阮念双一眼,然后进了院里。
阮念双沉默着跟上他。
等到进了院子里,看着院子里的一地狼藉,阮念双眼眶当即就红了。
“爹,为什么要给她那么多的银子?”
东昌侯冷声问:“如果不给她那么多的银子,你觉得她会走吗?”
阮念双咬牙:“她这就是打劫!”
东昌侯冷哼了一声,又补了一句:“是趁火打劫。”
“也怪你,做事情露出马脚,被人找到了证据,如今不得不吞下这一个哑巴亏。”
“她的名声早就已经被败的所剩无几,整个京城之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她喜欢赵远鸿如命。”
“如今,就是她真的仗势欺人,就算别人会嘲笑她,可是于她而言,并没什么大不了的,反倒是我们,堂堂侯门,你一个郡主,却被她欺负成这般样子。”
东昌侯坐在了一把椅子上,想了想,还是觉得面上无光,感觉老脸都被人扇了几巴掌一样,火辣辣的疼。
阮念双双手轻轻的绞着帕子,低着头,声音有些不甘地问:“难道就这样放过她吗?”
“女儿不甘心。”
东昌侯沉声说道:“何止是你不甘心,为父也不甘心。”
“只是这女子不按常理出牌,寻常的方法是治不了她的。”
他沉吟了片刻之后,眼睛微微一亮。
“她能仗势欺人,可若是欺辱她的人,权势比她还大呢,她若是不怕死的硬碰硬,那岂非以卵击石?”
阮念双走到东昌侯的面前,眼睛微微亮着。
“父亲的意思是?”
东昌侯摸了摸胡须,一张老脸老谋深算。
“再过几日,就是宫中的一场宴会,按规矩,世家女子都要参加。”
“你姐姐那时也会来,你姐姐是贵妃,若是要指点一个人跳个舞什么的,再正常不过。”
他看着阮念双,声音越发低沉。
“双儿,往年你姐姐为了表现你,都是让你当众跳舞,可今年,该换人了。”
阮念双当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脸上顿时扬起了一抹笑意。
“女儿明白了。”
“等下女儿就给姐姐写信,保管让这件事情万无一失,贵妃的话,难道她还敢不听?若是她敢不听,那就是罪,当场处罚了也是行的。”
“可如果她听了,那就多的是办法让她当众出丑,她想挽回颜面,那女儿偏偏不让她有脸,哪怕在衣服上,她能够挽回一些尊严,但是在别的地方上,女儿依旧要让她颜面尽失,而且还是在所有人面前颜面尽失!”
阮念双的眼中闪着光,满脸的志在必得。
东昌侯点了点头,眼中有些欣慰。
“双儿,你能这样想,再好不过。”
“你要知道,凡是自己去做,那是最蠢的,因为自己做,那就有露馅的风险,即便风险很低,那也不是全然没有。”
“只有把事情交给别人做,把自己完全择清楚,那才是聪明人的做法,而且还要做一场局,让那个人骑虎难下,明知道是个坑,但是却不得不做,这才是最好的。”
阮念双点头。
“女儿明白了。”
“多谢父亲指点。”
东昌侯眯了眯眼睛。
“她的确是有些嚣张了,仗着自己父亲的权势,竟然威胁到老夫的头上了,哪怕不为你,老夫也要想法子,把这个场子给找回来。”
“不过如今既然有个现成的事情,那老夫就不出手了,就看你和你姐姐如何谋划吧。”
阮念双用力点头。
“父亲放心,女儿一定竭尽全力,让她身败名裂!”
……
回了府,崔如颖看着那两箱银钱,只感觉心花怒放。
“啧。”
“反正衣服多到穿不完,如果她能多毁一点就好了,这样还能多赚一些。”
崔如颖这样想着,竟然还有一些盼望阮念双再做一回这样的蠢事。
丫鬟在崔如颖的身边狂抽嘴角。
郡主啊,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缺银子了?
郡主府虽然比不得那些经商之家,但是也算大富大贵,日常的花销什么的更是没有节省过,怎么自家郡主如今这么贪财?
只是这话,她连问都不敢问。
尤其是在崔如颖随手拿了一个银锭给她的时候,她也觉得,贪财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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