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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下堂路上遇到真夫君,这波不亏全文免费

姮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老实说,这条珠宝裙子确实下了血本,不过物有所值。江旖旎想从马氏这里得到的,不仅仅是那座宅子,还有马氏的人脉。她要与马氏交好,感情越深越好。今天就干了这么一件事,江旖旎便打道回府,准备银子去。她当了三年的靳少夫人,手里当然是有钱的。除了自己的私房钱以外,还有靳云程的所有私产,都在她手里,随她使用。还别说这些年,公公婆婆都给了不少。买下一座宅子,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其实,江旖旎早就想改善一下娘家人的住处,只是娘家人不愿意接受。这次打着做生意的旗号,总归能将他们骗进大宅子里。“闻稹少爷回来了吗?”晚膳前,江旖旎问府里的下人。下人:“回少夫人,还没有呢。”江旖旎半点儿都不意外,这便是贺闻稹,浑身哪哪都大,唯有心眼儿与针尖一般小。她笑着摇摇头...

主角:江旖旎贺闻稹   更新:2025-04-26 19: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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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旖旎贺闻稹的其他类型小说《被下堂路上遇到真夫君,这波不亏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姮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实说,这条珠宝裙子确实下了血本,不过物有所值。江旖旎想从马氏这里得到的,不仅仅是那座宅子,还有马氏的人脉。她要与马氏交好,感情越深越好。今天就干了这么一件事,江旖旎便打道回府,准备银子去。她当了三年的靳少夫人,手里当然是有钱的。除了自己的私房钱以外,还有靳云程的所有私产,都在她手里,随她使用。还别说这些年,公公婆婆都给了不少。买下一座宅子,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其实,江旖旎早就想改善一下娘家人的住处,只是娘家人不愿意接受。这次打着做生意的旗号,总归能将他们骗进大宅子里。“闻稹少爷回来了吗?”晚膳前,江旖旎问府里的下人。下人:“回少夫人,还没有呢。”江旖旎半点儿都不意外,这便是贺闻稹,浑身哪哪都大,唯有心眼儿与针尖一般小。她笑着摇摇头...

《被下堂路上遇到真夫君,这波不亏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老实说,这条珠宝裙子确实下了血本,不过物有所值。

江旖旎想从马氏这里得到的,不仅仅是那座宅子,还有马氏的人脉。

她要与马氏交好,感情越深越好。

今天就干了这么一件事,江旖旎便打道回府,准备银子去。

她当了三年的靳少夫人,手里当然是有钱的。

除了自己的私房钱以外,还有靳云程的所有私产,都在她手里,随她使用。

还别说这些年,公公婆婆都给了不少。

买下一座宅子,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其实,江旖旎早就想改善一下娘家人的住处,只是娘家人不愿意接受。

这次打着做生意的旗号,总归能将他们骗进大宅子里。

“闻稹少爷回来了吗?”晚膳前,江旖旎问府里的下人。

下人:“回少夫人,还没有呢。”

江旖旎半点儿都不意外,这便是贺闻稹,浑身哪哪都大,唯有心眼儿与针尖一般小。

她笑着摇摇头,心情不错地去用膳了。

另一边,贺闻稹没事找事地让自己忙活了一天,回到自己屋门前,已经深夜了。

发现门上的宣纸已经被人撕掉。

他扬眉,下人恐怕不敢,估计是江旖旎亲自过来撕的。

进屋里一看,还有被人翻动过的痕迹,肯定是有人在找那只遗落的绣花鞋。

贺闻稹慢条斯理,从腰后取出一件东西,赫然是江旖旎在室内穿的绣花鞋,他带着泄愤去了,另外不想被江旖旎找到。

有点恶劣,但他就是喜欢逗人。

“闻稹少爷。”门外传来丫鬟的声音:“您回来了?奴婢给您掌灯,要叫水吗?还是先用点?”

“叫水。”

不一会儿水来了,贺闻稹去沐浴。

他刚进去没多久,一道鬼鬼祟祟的倩影便摸了进来,在他屋里翻找。

最后在他桌子上找到了自己的绣鞋。

这小子……不会是一整天都带在身上吧?

江旖旎目瞪口呆。

女人的鞋子,跟贴身衣物没有什么区别,被一个男人藏在身上,想想都羞死了。

贺闻稹如何能做出这种事来?

他简直……

也不知道他用这绣花鞋干了些什么。

“谁在外面?”贺闻稹听见外边有动静,便问了一声,没有听见回应,又敏锐地问道:“师姐,江旖旎?”

莫非某些人趁着自己沐浴,又鬼鬼祟祟地来偷东西。

江旖旎停止那些羞人嗒嗒的猜想,稳下心神淡定道:“是我,回见。”

说罢,抓起自己的绣鞋拔腿就跑。

回见?贺闻稹隐约听到这二字,唰地从浴桶里站了起来,他刚才就应该将那鞋带进来,守株待兔。

现在兔子跑了。

他掀了掀唇,给气笑了。

无可奈何,只好又坐了回去,把澡洗完。

回见就回见,难道江旖旎以为,发生了昨晚那样的事,自己便无颜面对她了吗?

一会儿真见了,害羞的指不定是谁呢。

贺闻稹匆匆洗完澡,出来一边穿衣裳一边静静地想着。

将衣裳穿好之后,便大步出了自己的房门,向隔壁找了过去。

似乎早已预料到贺闻稹的到访,江旖旎依葫芦画瓢,也在自己的门上贴了一张:

“贺闻稹不得入内。”

贺闻稹瞥了一眼,不在意地抬手撕了。

却没有将这张宣纸揉了扔掉,而是折巴折巴塞进自己怀里,推了一下门,发现没有栓着,更是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口是心非。”

想起自己早上也没有栓门,又敛了笑容。

总不能把自己也一块儿骂了。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贺闻稹太难缠!

“人真多。”贺闻稹忽然说了句:“早知道就坐马车出来了。”

江旖旎随口道:“去东市很近,就在眼前了。”

顿了顿,才恍然明白过来,试探地问:“你不喜欢别人看你?”

时下的男人们,都以美姿仪为荣,真的会有人不喜欢出风头的吗?

贺闻稹斜眸,看在江旖旎真心好奇的份上,忽然靠近对方的耳畔低语:“不,我不喜欢别人看你。”

分不清真假,但江旖旎还是闹了个大红脸。

这小子真的是,哎哎,太会逗女人开心了。

稍微一走神,江旖旎忽然发现,他们拐入了一条不是去往东市的巷子。

不禁问:“去哪儿?”

周围飘浮着淡淡的药香味儿,不难猜出,这一整条街应该都是药铺。

贺闻稹轻声:“忽然想起,要去药铺拿些东西,师姐在门外等我?”

去药铺?

江旖旎关心道:“你生病了?”

而且看样子还不打算让自己知道。

“没有。”贺闻稹仿佛知道她要问什么似的,朝她眨眼:“回去再与你说,你先在这里等我。”

江旖旎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闻言也只好待在原地等待。

贺闻稹特意叮嘱:“不要走开哦,免得走丢了我会担心。”

江旖旎一脸无奈,她就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在这里走丢吧?

“快点,天色不早了,我们还要赶着回去。”她道。

“嗯。”贺闻稹转身踏进了药店的门槛。

没多少会儿便出来了,手里提着一个盒子,用布包起来。

江旖旎瞅了两眼,见贺闻稹没有主动说的意思,她也就没问了。

横竖贺闻稹看起来,也确实不像生病。

接着,两人去东市买了一条肥硕的大草鱼,拎着回了江家。

贺闻稹将那个药铺取来的盒子交给江旖旎,拜托:“师姐,帮我放到马车上,我拎鱼进去。”

江旖旎接过来,帮忙送到马车上。

期间,她还挺想拆开盒子外面的那层布,看看盒子里面究竟是什么。

不过最后忍住了。

就算贺闻稹眼下是自己的男人,也要尊重对方的隐私。

片刻后,二人在江家屋里碰面,贺闻稹盯着江旖旎的表情看了半晌,有些遗憾地道:“你没有看啊。”

江旖旎狐疑:“你好像很失望的样子?”

那真是不好意思,她不做那等偷偷摸摸的事。

不过贺闻稹这话,却真的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究竟是什么东西?

贺闻稹笑了笑,默默去帮大舅哥打下手了,这次他不是新女婿,岳家终于允许他干活。

他从小便自力更生照顾自己,一般的家务活都干得很利索。

江随安本来就喜欢他,看见他如此放得下身段,就越发喜欢这个新妹夫了。

忍不住想,要是妹妹从一开始就嫁给贺闻稹多好啊,说不定孩子都会走路了。

因着明天各自都有事情做,今晚便没有喝酒,吃完早早散席了。

期间,江旖旎一直惦记着盒子里究竟是什么。

终于上了马车,她的手向包裹伸了过去,却被贺闻稹的大手摁住,捉起她的手阻止:“既然之前没看,眼下也别看了,回去再看。”

这小子太会吊人胃口了,吊得江旖旎都有些抓心挠肺。

“究竟是什么?就不能直接说吗?”她问。

贺闻稹:“好东西。”

江旖旎一顿,忽然福至心灵地明白了,既然贺闻稹这样说,肯定是跟那档子事有关的。

她咬唇,就像看敌人似的,猛地瞪着那个盒子。


沉默间,靳老爷又叹了一声:“也怪我当年心软,发家后以为自己一个人可以改变全族的命运,那时候真是太单纯了。”

到头来靳老爷才发现,自己被裹挟了进去,想做点什么都束手束脚。

贺闻稹:“您现在退居幕后了,这些事不用您出面。”

靳老爷点点头,这就是他将生意交给贺闻稹的原因,反正怎么选都有风险。

他想破釜沉舟,试一试。

于是次日,贺闻稹又去了一趟银楼,指出了银楼的账有问题,问靳掌柜怎么回事?

靳掌柜不慌不忙,看了看没见过世面的贺闻稹,笑了:“账目确实有些出入,不过这些误差老爷不会怪罪的,这到底是自家人的生意,你刚来可能不懂。”

自家生意?贺闻稹被对方的不要脸气笑了,又更能理解了靳老爷一些。

靳掌柜:“虽然老爷暂时把生意给你打理,但是你要学习的规矩还多着呢。”

贺闻稹听罢,叩了叩桌子的假账:“老爷或许不会怪罪,可现在打理生意的是我,你猜老爷为何交给我?而不是你们其中的一个?”

“是你们不够懂规矩吗?”

“还是恰恰相反……因为你们太懂规矩了?”

勒掌柜一僵,直接问:“你什么意思?”

贺闻稹:“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将过往的窟窿补上,至少补个七成,不过分吧?”

靳掌柜感觉自己听到了天荒夜谈,别说七成了,收进自己口袋里的银钱,他三成都不会补!

贺闻稹:“第二,你全家卷铺盖走人。”

“你!”靳掌柜一拍桌子,愤怒地瞪着贺闻稹:“你算老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做决定?!”

贺闻稹:“你又算老几?除了有个靳老爷这样的亲戚,你背后有人吗?”

一个普通的小老百姓罢了,还拖家带口的。

他指着自己:“我有,你拿什么跟我比?”

靳掌柜怒道:“你背后有谁?你在贺家根本不受宠,老爷也只是听信江氏那个淫妇……”

话未说完,贺闻稹坐在那一脚踹了过去,站在他面前叫嚣的靳掌柜顿时跪了下去,发出痛呼。

贺闻稹:“嘴巴再不干净,我废了你的腿。”

靳掌柜心中大骇,正想说些什么,又被扇了一巴掌。

贺闻稹:“我扇贺启廉都跟扇狗似的,你要是想搭上全家老小跟我对着干,我不介意跟你玩玩。”

俗话说赤脚的不怕穿鞋的,靳掌柜活了大半辈子,见过的人也不少,却还是第一次遇见贺闻稹如此横的人。

一下子气势就弱下去了,讷讷道:“我补,我补还不成吗?不要动我全家老小。”

他们家好些人在靳家商行做事,职位有大有小,但总归是一份糊口的工作。

若是因为他而断了后路,便是全家的罪人。

贺闻稹一笑:“这样就对了,记住,是七成,只给你一次机会。”

靳掌柜咬牙:“行……”

不出几天,银楼掌柜补了一大笔窟窿的事,传遍了靳家商行,一时人人自危。

除了害怕的以外,也有不忿的。

这些人找到银楼的靳掌柜,不解地质问他:“为何这么听话?他说补就补?你有没有骨气?”

靳掌柜揉了揉青紫的膝盖,心想,也快轮到你们了。

说到底,他们只是受了靳老爷的抬举才爬上来的,之前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东家真要计较,还能反抗?

反正他为了全家老小的安稳,选择了妥协。

靳掌柜知道,有人不会轻易妥协,那就等着成为贺闻稹杀鸡儆猴的对象。


在众人的注视下,贺闻稹老实巴交地笑笑:“我自然同意啊,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各位尽管吩咐。”

似乎觉得不够,又郑重说了一句:“我一心向着师姐,师姐吩咐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江老爷与陈氏都被哄得团团转,又真心实意地夸了贺闻稹一通。

被夸的贺闻稹,大掌在桌子底下,迅速抓住那只想跑的纤纤玉手,握在掌心尽情把玩,感觉比豆花还滑腻。

江旖旎微微红了脸,用另一只手端起茶杯喝了口,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是她错估了,以为对方白天就会正经。

陈氏:“天儿不早了,我去关门,你们去后院待着吧。”

贺闻稹立刻道:“我来帮忙。”

这才松开了江旖旎的手掌。

“不不不,你是客人,今天不行。”陈氏拒绝了,吩咐女儿:“旖旎,你领闻稹去后院,你阿爹留下帮忙就行了。”

江老爷:“去吧,有我呢。”

江旖旎便开口:“闻稹师弟,这次就听爹娘的,下次再帮忙。”

闻言,贺闻稹便停了手,听话地跟着江旖旎去后院休息。

“那我去给大哥打下手?”他道。

江旖旎:“也不行,你今天不能干活,老实待着吧。”

贺闻稹嘀咕:“还挺有仪式感。”

江旖旎笑道:“捧着你还不好吗?”

随后又敛起了笑容,与对方算账:“刚才大庭广众,你捉我手做什么?”

还那样孟浪的摩挲。

贺闻稹无辜道:“是你先摸我的。”

“喂?”什么摸不摸的,江旖旎听了脸热,赶紧不悦地纠正这人道:“可别乱说,我那不叫摸你,只是在你膝盖上搁了一下,谁叫你走神?”

贺闻稹想了想,自己确实走神了,他道:“抱歉,是我误会了你的意思。”

闻言,江旖旎不禁很在意地问:“你误会了我什么?你以为……”

贺闻稹一笑,直言不讳:“以为你在对我使美人计。”

说罢,手臂上立刻挨了一下,原是靳少夫人生气了,瞪眼打他:“大白天的,我怎么可能……”

贺闻稹挨了打还怪高兴的,笑得不正经:“是啊,师姐只有夜里才会坐我腿上。”

乖乖地……

“住嘴!”江旖旎一边捂他的嘴,边看门口有没有人来。

好在人人都在忙,没空招呼他们。

“你再乱说话,我真的生气了。”江旖旎板着脸警告道。

贺闻稹见江旖旎真的生气了,连忙用手势表示,自己闭嘴了,还眨了眨眼睛表示道歉。

江旖旎很无奈,毕竟她现在看贺闻稹,有种长辈看小辈的心态。

而且说到底,是她利用了贺闻稹。

自这之后,贺闻稹再没说话了,安静地在一旁剥着葵瓜子。

江随安的手艺很好,做了一桌子的菜:“今天这么高兴,咱们再弄点儿好酒!”他看向沉默的贺闻稹:“妹夫,你会喝酒不?”

听见妹夫二字,贺闻稹咧嘴一笑:“还成,喝一点没关系。”

江随安闻言坏笑,还成就是不行了,他今天要灌醉妹夫才行。

“好嘞,咱们爷几个喝一点,若是喝醉了,便不回去了。”说着给大家伙倒酒。

陈氏立刻道:“你阿爹不能多喝,他明日还要去书院教课呢。”

江老爷囔囔:“我有分寸,你少唠叨。”

他害怕妻子这么说,儿子不给他倒酒了。

“阿妹也喝一点。”江随安道。

江旖旎舔了舔唇,想拒绝来着,毕竟那日喝醉酒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但又不想驳了兄长的热情,便点点头。

贺闻稹在一旁笑了,显得年轻英俊的脸庞格外勾人心魄。

这种好看不仅是样貌的好看,更是他那与旁人不同的气质在蛊惑人心。

江旖旎忍不住侧目:“你笑什么?”

贺闻稹摸摸眼皮,慢吞吞道:“来先生家吃酒,我高兴。”

找不出破绽的回答,令江旖旎牙痒痒的,她知道贺闻稹心里肯定不是在想这个。

这小子蔫儿坏得很。

“妹夫,来来来,走一个。”开席后,江随安便一直给贺闻稹劝酒。

二人一杯接一杯地喝着,是个人都看出了江随安的坏主意。

江老爷幸灾乐祸,偶尔也给贺闻稹劝一个。

“没事,若是喝醉了便去旖旎那屋里休息,今晚不回去了。”

反正已经与靳家打过招呼,不回去也没什么。

江随安:“那不成,在娘家不能同房,闻稹还是跟我睡吧!”

贺闻稹一个激灵,他可不要与江随安睡,于是赶紧不装了,反过来将江随安喝趴下。

新晋大舅哥怎么都不懂,为何自己眼看着就要将妹夫干倒了,最后倒下的却是自己?

江老爷也是不懂:“闻稹,看来你是越喝越能喝的那种。”

一开始还不显山露水,也是一种天赋啊。

“可能是吧。”贺闻稹笑道,没有人看穿他的小把戏。

散席后他都没醉,倒是江家的男人都醉了,陈氏一个人没空招呼女儿与女婿,便打发他们回去了。

“岳母,先生明日还能起来去书院吗?需不需要我去告假?”贺闻稹体贴地问道。

一声岳母喊得陈氏笑逐颜开:“不用,他能起来的,你们回去吧,早些歇息!”

道别时,还给女儿使了个眼色。

无非是叫她对贺闻稹上点心。

“嗯嗯,知道了,你们也是,早些休息。”江旖旎敷衍地哼唧了两声。

她脸颊红红地,美艳不可分物,瞧着也是喝得有些微醺了。

出门上了马车后,便闭上眼睛休息。

这时,忽然感觉唇上一热,顿时睁开眼睛,便猝不及防地对上贺闻稹清亮的黑眸。

是对方正在亲她的嘴。

“……”江旖旎沉默了一瞬,涩声询问:“你喝多了?”

“没有,清醒着呢。”贺闻稹退后些许,要笑不笑地看着江旖旎,直白道:“想亲嘴,你想不想?”

江旖旎腾地一下,浑身烫烫的,暗想这人真不像个读书人,一张嘴就是下流话。

她接触过的读书人,像她阿爹,还有靳云程,都不是这样的。

他们含蓄斯文,彬彬有礼……

不过,再怎么斯文有礼,也没阻止靳云程睡了申小惠,而且还是失忆后不久便睡了。

想到这里,她心中窝火,就算她已经不爱靳云程了,但每每想到对方的辜负,还是会觉得怒火中烧。

而报复对方最佳的方式,便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于是江旖旎默许地闭上了眼睛。

靳云程能睡申小惠,恢复记忆后还向着申小惠,她也能睡贺闻稹,以后也向着贺闻稹。

“哦,师姐也想啊?”贺闻稹蹭着她的唇角轻笑。

“……”

不想听师弟的下流话,江旖旎抱着逃避的心态,主动勾上了贺闻稹的脖子。

这无疑是一个引火烧身的举动,很快,她的双唇便被贺闻稹重重地侵略了。


相较于贺家的无所谓,靳家的亲戚们对贺闻稹的意见很大。

因为他们都在靳老爷的手底下讨生活。

贺闻稹的上位,与他们的利益息息相关。

他们马上集结起来,一同上门劝导病糊涂的靳老爷。

“家主,你糊涂啊,怎么能做这种错误的决定?”

有人振振有词地道。

“那贺闻稹终究是个外姓之人,就算拉帮套,也应该从自家靳姓子弟里边挑选。”

“就是,趁现在还来得及,快将他赶出去!免得将来有你后悔的时候!”

“外姓人不可靠啊家主,我家老三年纪正当……”

“去去去,你家老三不学好,还是我家老二来。”

众人七嘴八舌,进屋以后便围着靳老爷的轮椅说个不停,丝毫没有给靳老爷说话的机会。

柳氏觉得他们太过分了,忍不住开口:“各位,安静一下,让老爷说句话可好?”

可惜没有人听她的,急得她直跺脚。

靳老爷被吵得头晕,也说了句:“别吵了,哎,你们都给我住嘴。”

可惜他现在瘫了,中气还没有以前的一半足,说话的声音竟然震慑不住这些被利益蒙了心的亲戚。

“……”靳老爷暗想,自己防着这些亲戚果然是对的,自己才瘫了就如此对自己不敬,若是真的从他们的儿子中挑选拉帮套的,恐怕自己没多久便一命呜呼了。

另一边,江旖旎听说亲戚们来了,便穿戴整齐赶了过来。

进门看见满屋子乱糟糟的画面,又想想公公的身体,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低声喝道:“贺闻稹是我选的,各位有意见尽管冲着我来,别打扰我公公静养。”

靳姓众人这才安静下来,回头看见面容严肃的江氏,不满地道:“贺闻稹是你选的?你这个妇道人家,有什么资格做这个主?”

“是啊,你太不知轻重了,事关家族存亡,怎能如此儿戏?”

众人从围攻靳老爷,改成了围攻江旖旎。

“现在快点将贺闻稹赶走,重新在自家子弟里边选一个,这才是稳妥的做法。”

有人理直气壮地朗声道。

而江旖旎只想翻白眼,这些人真是将狼子野心写在脸上,也难怪公公婆婆防着他们。

“不好意思,各位叔伯长辈们,我就是做了这个主。”江旖旎丝毫不退缩,严肃道:“不仅如此,贺闻稹还会尽快熟悉家里的生意,代替公公打理家业。”

如果不是有上辈子的经验,她不会如此掷地有声,这是因为有上辈子的经验,她非常清楚这一屋子都是些什么人。

如果今日退了,这些人便会蹬鼻子上脸,一步一步地将他们逼至绝境。

譬如,塞一个男人到她被窝里,生下他们的子嗣,以后继承靳家。

可靳家的家业,是靳老爷一个人发家的,这些人都是依附的存在罢了,靳老爷平时对他们已经够好了。

靳姓众人都愣了一下,接着激动地指着江旖旎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恶妇,你想联合外人侵吞了靳家的家财不成?!”

更有人愤愤地道:“家主,快将这个奸妇休了!”

“够了!”靳老爷大喝一声,看透了这些人的嘴脸,怒道:“我还没死呢,轮不到你们来作我靳某人的主!”

江旖旎不想公公动怒,赶紧道:“ 公公息怒,不必置气,这个家始终是您说了算。”

“家主,你不要被江氏哄骗了,要招赘婿也应该是云歆来招,她一个外姓妇算什么东西!”

“她和野男人生的孩子与靳家毫无关系,你要三思啊!”

屋子里又闹起来。

眼看这些人说话越来越难听,江旖旎终究是深吸了一口气,朝外面大吼:“来人,将这群人送客!”

屋子里再次安静下来。

江旖旎有了机会说话,不客气地高声:“不满意的可以离开,靳家商行少你们一个不少!不要在这里打扰我公公静养!”

众人都懵了,立刻有人冷笑道:“靳家商行若是没了我们,马上就会大乱,你一个妇人知道什么!”

江旖旎也冷笑回去:“不如从你开始试试?掌管油粮食铺的三表叔是吗?有本事明日就不要上工了,我自会找人顶替你。”

“……”三表叔心里一惊,在江旖旎认出他,以及他管理的岗位后,顿时被震慑住了。

他以为的后宅妇人,似乎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样,一开口便拿捏住了他的要害!

“还有谁不想来的,想看商行大乱的?尽管站出来反对。”江旖旎问道。

靳姓众人面面相觑,他们终究也只是为了养家糊口的普通人,闹归闹,却不敢大闹。

万一真是丢了手里的饭碗,一家老小还等着养活呢。

只是很纳闷,江氏一个妇道人家,为何如此硬气?

难道她真的不怕商行大乱吗?

没有人站出来反对,江旖旎很满意这个结果:“没有了就请离开,回到各自的岗位上去,公公需要静养。”

静默了片刻,终究没有人说话。

一个年长者带头看向轮椅上的靳老爷,沉声:“家主,你真是要由着她乱来吗?”

靳老爷终于能说句话了:“拉帮套是我的主意,找贺闻稹也是我同意的,我看好这个小伙子,你们不必劝了。”

家主都发话了,众人看他心意已决,不情不愿地撂下狠话:“好吧,你要赌一个外姓人的良心,我们也不拦着,希望贺闻稹不要让你失望才好!”

接着,一群人这才走了。

等屋里安静下来,柳氏气急败坏地骂:“这群王八羔子,他们来了只顾自己的利益,一点儿也不心疼老爷的病!”

江旖旎挽着婆婆的手,安抚两下:“婆婆消消气,不值当。”

然后又对公公说道:“您放心,贺闻稹是我阿爹看着长大的,他有自己的志向,不会盯着靳家的家财,以后都是交接给弟弟的。”

柳氏欲言又止,想说我信任你,不过最后还是看向丈夫。

靳老爷点头:“你与你阿爹是什么样的人,我都清楚,不必在意他们的胡说八道。”

江老爷是个值得敬重的人,否则他也不会与对方成为亲家了,他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然后又道:“等闻稹那孩子回家,你就跟他说吧,让他每日抽空来我这里,学点东西。”

以后能够震慑住那些人,就不必受他们裹挟了,也能给江旖旎出口恶气。

江旖旎:“是。”

现在靳老爷瘫了,不再毎日亲自去巡铺子,日常的事务,都是由他的心腹管事代劳。

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所以需要贺闻稹尽快上手。

等贺闻稹下学回来,江旖旎就去找对方了。

一看见贺闻稹那高大的身影,以及惹人注目的脸庞,江旖旎便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晚,然后脸庞发烫,很不自然。

“闻稹师弟,你回来了?”她故作镇定,简洁地与对方传话道:“公公让你以后毎日抽空,去他跟前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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