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似乎带着一丝关切。
我紧紧攥着失而复得的纸鸢,点了点头,发觉那少年红着耳朵不敢抬头看自己,就连忙说道:“我记住了。”
两人一阵短暂的沉默后,那少年往后退了两步,转身似乎要准备离开。
自己不知哪来的勇气,急忙喊道:“那个……我叫付今朝,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少年的脚步停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季如琢。”
说完,那身影渐渐远去。
我反复念叨着这个名字,“季如琢……季如琢……”仿佛要将这个名字刻进心里。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纸鸢,嘴角又露出了一抹微笑。
这一刻,突然觉得,这冰冷的冷宫似乎也没那么可怕了,因为在这宫墙内外,有了一份别样的牵挂。
此后每个月圆之夜,总会有不同的物什出现在冷宫角落。
有时是暖手炉,有时是精巧的点心,甚至还有一次,是一枝沾着晨露的白梅。
我当然知道是谁放在这里的,只是自己也曾再次爬到树上去看他,却再也没有见到那身影。
我只见过季如琢一面,却在无数个难眠的夜里,对着月光勾勒他的模样。
此时关外邶戎军屡次进犯,朝廷大批征兵对抗邶戎。
但这些消息远在深宫中的我并不知情。
直到半月后,他留下半块刻着云纹的玉佩,在残烛下映出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