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文渊赵老栓的其他类型小说《青铜镇魂歌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长不大的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声崩塌,“轰隆”一声巨响,扬起一片尘土。一个跛脚老人背着青铜匣踉跄而出,那青铜匣年代久远,上面锈迹斑斑,匣面浮刻的二十八宿图与穹顶星图严丝合缝,仿佛是上天注定的一般。5血祭封印“当年你祖父在陈家井里下蛊,害得陈家满门遭殃,今日该还债了。”李瘸子神情严肃,打开铜匣,取出一截焦黑的腿骨,那腿骨散发着一股奇异的气息,他用力将腿骨掷向马六指。那骨头遇风即燃,瞬间化作一张火网,迅速罩住鎏金盒。盒内传出指甲刮擦金属的刺耳声响,那声音尖锐而又恐怖,让人头皮发麻。与此同时,陈文渊怀表上的血珠突然倒流回鬼手体内,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牵引着。“原来你才是守墓人...”马六指的脸在火网中扭曲变形,他愤怒地喊道:“光绪年间的鼠疫根本不是天灾!你们李家用生...
《青铜镇魂歌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声崩塌,“轰隆”一声巨响,扬起一片尘土。
一个跛脚老人背着青铜匣踉跄而出,那青铜匣年代久远,上面锈迹斑斑,匣面浮刻的二十八宿图与穹顶星图严丝合缝,仿佛是上天注定的一般。
5 血祭封印“当年你祖父在陈家井里下蛊,害得陈家满门遭殃,今日该还债了。”
李瘸子神情严肃,打开铜匣,取出一截焦黑的腿骨,那腿骨散发着一股奇异的气息,他用力将腿骨掷向马六指。
那骨头遇风即燃,瞬间化作一张火网,迅速罩住鎏金盒。
盒内传出指甲刮擦金属的刺耳声响,那声音尖锐而又恐怖,让人头皮发麻。
与此同时,陈文渊怀表上的血珠突然倒流回鬼手体内,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牵引着。
“原来你才是守墓人...”马六指的脸在火网中扭曲变形,他愤怒地喊道:“光绪年间的鼠疫根本不是天灾!
你们李家用生人饲魙,你们这群恶魔!”
话未说完,焦骨火网猛然收缩,将他紧紧包裹,瞬间,他被烧成一团人形灰烬,只留下一股刺鼻的焦糊味。
陈文渊趁机挣脱鬼手,低头一看,发现胸口的伤口竟渗出金色血珠,那血珠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三娘眼疾手快,拽着他退到星图正下方,神情严肃地说道:“听着,你娘怀你时喝过镇魂汤,你的血就是重启封印的钥匙。
这是解开一切谜团的关键,也是拯救这一切的唯一希望。”
她颤抖着双手,扯开书生的衣襟,蘸着他的血在他胸口画符,那符画得歪歪扭扭,但却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但代价是...我知道。”
陈文渊按住三娘颤抖的手,眼神坚定而又决绝,说道。
“赵老栓给我看过陈氏族谱,最后一页用朱砂写着‘癸丑年子嗣归位’。
我既然来到了这里,就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他望向李瘸子正在拼合的青铜星盘,那星盘上的纹路错综复杂,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
“告诉我娘亲的事吧,趁阵法完成前。
我想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三娘将傩戏面具扣在他脸上,那面具冰冷而又沉重,说道:“你娘柳月娥是我师叔。
二十年前她为护你出逃,自愿被魙主附身。
她当时是多么的绝望和无助,但为了你,她毅然决然地做出
佛有无数的冤屈要诉说。
“陈公子可认得她?”
马六指一脸阴鸷,双手缓缓抚摸着盒内的那个人头骨,脸上露出一丝得意至极的笑容,那笑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狰狞。
“这可是你亲娘的头颅。
光绪廿三年,陈家大院三十八口人暴毙而亡,死状凄惨,整个大院血流成河,唯独你被奶娘拼死抱走...”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咳咳咳”的声音在寂静的墓室中回荡,紧接着,竟吐出一只仍在抽搐的灰鼠,那灰鼠身上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你以为赵老栓为什么让你回来?
他可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就在这时,墓室开始剧烈震动起来,仿佛大地都在咆哮。
墙壁上的壁画似乎也被这股力量所唤醒,那些原本静止的无头尸首竟慢慢地爬出墙面,它们行动迟缓,每走一步都发出“呜呜”的声音,那声音低沉而又压抑,仿佛在寻找着什么,又像是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
马六指见状,疯狂地大笑着,身体失去平衡,跌进了突然出现的裂缝之中。
三娘眼疾手快,迅速甩出手中的红绳,准确无误地缠住陈文渊的腰,急切地喊道:“这墓要塌了!
快...”然而,她的声音戛然而止,陈文渊低头一看,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胸口竟伸出一只青灰色的手,那只手干枯而又粗糙,指甲缝里塞满了黑泥,散发着腐臭的气味。
陈文渊惊恐地看着胸口的鬼手,耳边响起三娘撕心裂肺的喊叫:“咬破舌尖!”
他咬了咬牙,狠命一咬,顿时,鲜血从口中喷出,喷在鬼手指尖的瞬间,整座古墓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所冲击,响起了万千冤魂的哀嚎声,那声音震耳欲聋,让人肝胆俱裂,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股冤魂的力量所笼罩。
马六指的笑声从地缝深处隐隐传来:“陈公子可知道,你家族三十八口人血浸透的坟土,正是封印这魙主的最后一道枷锁!
如今枷锁已破,魙主即将重见天日!”
三娘见状,咬了咬牙,迅速割破自己的手腕,鲜血汩汩流出,她将血快速地抹在桃木剑上,刹那间,剑身燃起青焰,那青焰跳动着,散发出一种神秘的力量。
她大声喊道:“李瘸子!
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
话音刚落,墓室东侧的砖墙应
了这个选择。”
面具突然变得滚烫,仿佛有一股火焰在燃烧。
陈文渊透过孔洞看见满地血珠组成卦象,那卦象神秘而又诡异,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历史。
“现在明白为什么死人要找你讨债了?
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啊。”
墓室穹顶开始剥落,一块块石头掉落下来,发出“砰砰”的声响,仿佛末日的钟声在敲响。
二十八宿星图投射在青铜星盘上,李瘸子高声喊道:“乾坤倒转,星移斗换!”
星盘中心升起一根水晶柱,那水晶柱晶莹剔透,柱内封着一枚刻满咒文的玉蝉,那玉蝉散发着神秘的气息,仿佛是一个沉睡的古老灵魂。
陈文渊的鲜血滴在柱顶的瞬间,水晶迸裂,“咔嚓”一声,碎片四处飞溅,玉蝉振翅发出雷鸣般的声响,那声响震撼着整个墓室。
“就是现在!”
三娘眼神坚定,将桃木剑刺入自己心口,剑尖引着心头血射向玉蝉。
“以傩巫之血为引,陈氏嫡血为媒...”她突然剧烈抽搐,七窍钻出灰雾凝成的人脸,那人脸正是当年被吞噬的师父,脸上满是痛苦和怨恨。
陈文渊抓住将要坠落的玉蝉,耳边响起生母的呼唤:“渊儿,记住镇魂歌!”
无数陌生记忆涌入脑海,那些记忆如潮水般汹涌而来,让他头晕目眩。
他本能地唱起古老的楚地巫谣,那巫谣旋律悠扬而又神秘,仿佛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在其中流淌。
玉蝉化作流光没入地底,整座山体随之震动,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颤抖,那震动仿佛要将一切都毁灭。
“快走!”
李瘸子拖着三娘往盗洞爬,他大声喊道:“魙主归棺需要活人献祭...”话音未落,陈文渊已被青铜链缠住脚踝,那青铜链冰冷而又沉重,瞬间将他拽向地缝深处。
在坠入黑暗前的刹那,他看见秀娥的魂魄从裂缝飘出,鬓角的山茶花鲜红欲滴,就像当初他在村口见到的那样美丽,那美丽仿佛是他心中最后的一丝温暖。
6 魂归星野三个月后中元节,青石村的祠堂里,弥漫着一股庄严肃穆的氛围。
在这个日子里,村民们会前来祭祀祖先,祈求平安。
赵老栓迈着蹒跚的步伐,走进了祠堂。
他的手中紧握着族谱,那是他们家族的历史和传承。
当他来到祠堂的正中央时,
光亮,他发现竟是半截嵌在土里的傩戏面具。
“这是我师父的面具……”三娘的声音有些发颤,眼中闪过一丝悲痛和怀念。
她微微低下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说道:“他二十年前进墓就没再出来。”
前方豁然开朗,来到了墓室。
墓室穹顶绘着褪色的二十八宿图,那些星宿图案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模糊。
三娘的火把映出墙上的壁画:方士正在给一具无头尸体穿戴金缕玉衣,背景里跪着上百名脖颈套铁环的童男童女,他们的脸上都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陈文渊凑近辨认题跋,后颈突然被什么东西撩过。
他刚要回头,就听三娘喊道:“别回头!”
三娘手持桃木剑,猛地一挥,那桃木剑带着凌厉的风声,擦着他的耳朵呼啸而过。
他只觉得耳边一阵劲风掠过,心下猛地一惊,下意识地偏了偏头。
只见桃木剑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精准无误地钉住了一条正在疯狂扭动的青蛇。
4 魙主觉醒这条青蛇通体泛着幽绿的光,鳞片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诡异的色彩,它的额头上竟然生着一个肉角,模样怪异至极。
被桃木剑刺穿身体后,那青蛇的身体瞬间僵住,紧接着竟发出了如同老妪般的哀嚎:“六指...还债...”这声音尖锐而凄惨,像是从九幽地狱传来,在这封闭的墓室里不断回荡,每一声都仿佛直接穿透众人的耳膜,让人头皮发麻。
就在众人还沉浸在这惊悚的声音中时,墓室东南角突然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巨响。
原来是那高大的青铜灯树不堪岁月的侵蚀和刚才震动的影响,轰然倒塌。
巨大的声响如同惊雷一般,震得墓室的四壁都有些摇晃,尘土从上方簌簌落下。
灯树倒下后,扬起一阵烟尘,待烟尘渐渐散去,露出了一个丈许宽的裂缝。
裂缝边缘参差不齐,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硬生生撕开一般。
陈文渊眼尖,一眼就发现裂缝里卡着一片碎花布。
那碎花布的颜色已经有些黯淡,上面的花纹却依然清晰可辨。
他的心中猛地一紧,因为那正是秀娥失踪那天穿的衣裳纹样。
他来不及多想,刚要伸手去拿那碎花布,三娘突然双手快速掐诀,口中念念有词:“五星镇彩,光照玄冥!”
随着她的咒语声响起
着,一张肿胀的人脸从水面浮出,那人脸已经扭曲变形,五官狰狞地挤在一起,脸上满是怨恨的神情,仿佛有着无尽的冤屈和愤怒。
三娘眉头紧皱,扯下颈间的骨链,快步走到陈文渊面前,将骨链按在他的眉心。
她神情严肃,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和急切,说道:“听着,天亮前若找不回鎏金盒,整个皖南都要遭殃。
二十年前那场鼠疫……”她的话刚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了,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因为从一旁的茶树林里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不一会儿,七八只灰鼠从坟包后面一只跟着一只排着队钻了出来,每只灰鼠的嘴里都紧紧地叼着半截红绳。
那红绳在月光下隐隐泛着微光,显得十分诡异。
陈文渊看着这些灰鼠,脑海中突然想起县志里的记载,光绪廿三年确实有过“鼠衔魂”的怪事。
只见领头的那只灰鼠前爪一撑,人立而起,它的眼睛猩红如血,死死地盯着三娘,突然发出了一声如同婴儿啼哭般的尖叫。
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一把利刃直直地刺进人的耳朵,让人头皮发麻,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闭眼!”
三娘大喝一声,同时扬手撒出一把银针。
那些银针在夜空中闪烁着冰冷的寒光,如同流星一般划过黑暗,准确无误地射向鼠群。
鼠群被银针击中后,瞬间化作了一滩黑水,“滋滋”地渗入地缝之中,那声音仿佛是它们痛苦的呻吟。
三娘一脚踢开一块松动的地砖,地砖下面露出了一个幽深的盗洞。
洞口弥漫着一股阴森的气息,仿佛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他们,让人不寒而栗。
三娘转头对陈文渊说道:“马六指当年打的通道。
跟紧了,踩着我影子走。”
进入盗洞后,盗洞的土壁上渗着血珠,那血珠殷红如宝石,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十分诡异。
陈文渊伸手摸着冰冷潮湿的砖石,砖石表面坑坑洼洼,触感粗糙而冰凉。
他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往前走,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掉进什么陷阱里。
突然,他的脚踢到了一个硬物。
他心中一惊,连忙掏出火折子,“噗”的一声将火折子点燃,微弱的火光瞬间照亮了前方。
借着这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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