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逸风云霁的其他类型小说《将门孤女不好惹,风流公爷请闪开!叶逸风云霁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沁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想啊……”云霁释然地笑了笑:“幸好,为时未晚。”连她都能重活一世,那么,一切兴许都还有改变的机会。许久未见,云霁同泰安公主说了许多体己话。及至清宁师太出现在她们面前。“贫道见过二位施主。”“天色不早,贫道为施主准备了厢房,还请施主移步……”“不必了。”云霁面色微变,连忙打断清宁师太的话。今夜,她绝不能让泰安公主离开她的视线半步!“今夜殿下随我住在一处。”云霁轻轻拽了拽泰安公主的衣袖,在她疑惑的目光下,故作轻松:“同殿下好久不见,我想多和殿下叙叙话。”清宁师太脸色登时变得铁青,试图劝阻:“可厢房太小,若二位施主住在一处,难免会……”“无碍,正巧本宫也想和阿霁住在一处。”泰安公主的一句话,堵死了清宁师太的所有说辞。不得已,清宁师太...
《将门孤女不好惹,风流公爷请闪开!叶逸风云霁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在想啊……”云霁释然地笑了笑:“幸好,为时未晚。”
连她都能重活一世,那么,一切兴许都还有改变的机会。
许久未见,云霁同泰安公主说了许多体己话。
及至清宁师太出现在她们面前。
“贫道见过二位施主。”
“天色不早,贫道为施主准备了厢房,还请施主移步……”
“不必了。”云霁面色微变,连忙打断清宁师太的话。
今夜,她绝不能让泰安公主离开她的视线半步!
“今夜殿下随我住在一处。”云霁轻轻拽了拽泰安公主的衣袖,在她疑惑的目光下,故作轻松:“同殿下好久不见,我想多和殿下叙叙话。”
清宁师太脸色登时变得铁青,试图劝阻:“可厢房太小,若二位施主住在一处,难免会……”
“无碍,正巧本宫也想和阿霁住在一处。”
泰安公主的一句话,堵死了清宁师太的所有说辞。
不得已,清宁师太点头应了下来:“好,贫道这就下去准备。”
等清宁师太一走,泰安公主立马关切地看向云霁。
“阿霁,你今日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你很不对劲?”
多年好友,她们对彼此的一举一动都无比熟悉,泰安公主自然能一眼看出她的异样。
云霁没有想完全瞒着她。
“殿下若想赶回京城,其实我也能将我的车驾借与殿下。”云霁顿了顿,继续道:“但我觉得天色不佳,实在不宜回京,这才擅自留下了殿下,还执意与殿下共宿一处,殿下应该不会怪我吧?”
言毕,云霁一脸歉意地望向她。
其实除了上述的借口以外,她还有另外的考量。
藏在玉虚观的这群刺客,唯一的目的就是对泰安公主下毒手。
那么与其让泰安公主慌里慌张地逃走、四处去东藏西匿,还不如装作不知情,将泰安公主留在自己身边。
别的她不敢保证,但她起码可以保证:她和玉竹提前布置的那些毒粉,至少能护泰安公主平安无虞!
不明所以的泰安公主忍不住笑出了声:“噗嗤。”
“阿霁都是为了我考虑,我怎么会怪你呢?”泰安公主亲昵地挽上她的臂弯:“正巧,我也有好多话还没同阿霁说完呢!”
瓢泼大雨倾盆而下,电闪雷鸣轮番而上。
临近睡前,云霁变戏法似的取出两枚小药丸,一枚留在自己掌心,一枚递给泰安公主。
“阿霁,这是何物?”泰安公主不解地问道。
云霁说得一本正经,又率先喝下:“此乃养护身子的药丸。”
“既然养护身子的,那我也试一试。”听她这么一说,泰安公主不疑有他,当即服下。
谁知才服下片刻,泰安公主的上下眼皮就不住地打架,她不禁产生了怀疑:“阿霁,你给我喝的当真是养护身子的药丸吗?”
“当然……不是。”眼看她沉沉睡过去,云霁轻声道。
为了不让泰安公主起疑,方才她服的那一颗,的确是养护身子的药丸。
而她递给泰安公主的那一颗,则是玉竹专门配制的、兼有解毒功效和安眠功效的药丸。
只有这样一来,她们才可以将泰安公主暂时藏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殿下,得罪了。”
“大小姐,奴婢来帮您。”
云霁联合玉竹一道,小心翼翼地将“睡熟”了的泰安公主挪到厢房最隐蔽的木柜中。
蹑手蹑脚地折返回到床榻边,玉竹轻轻吹灭了烛光。
“呼。”
厢房内,一片漆黑寂静。
云霁神智清明地躺在榻上,手里紧紧攥着几包毒药的粉末。
他的第一反应是暴怒,是准备呵斥她。
可当他对上她那双笑吟吟的凤眸后,又立马偃旗息鼓。
现在的确是他们……有求于她。
但他们到底是长辈,这个小丫头片子怎敢如此目无尊长!
相比他的愤怒而言,李氏却反而变得冷静了许多。
尤其当她发现云仲礼熊熊燃起的怒气后,主动拽了拽他的衣袖,低声唤道:“老爷,您想想芊歌和府上的名声。”
如同有一大盆冷水从天而降,将云仲礼淋了个透心凉。
不论是芊歌的死活,还是他心心念念的名声,都远比同云霁置气重要得多。
更何况一直保持一个好的名声,可以让他不久之后将侯府的产业……
云仲礼一番思量后,面色终于和缓了不少:“霁儿,那你想要些什么补偿?”
只谈补偿?不谈求她?
云霁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继续一言不发。
倒是李氏很快上道:“霁儿,算叔母求你,求你帮帮芊歌!你想要什么,叔母和你叔父都尽量答应你!”
“其实我也没有什么想要的,只是……”云霁话锋一转,脸上又陡然换上一副为难的神色:“府上亏空太多,一时解决了,却不知往后该如何?”
李氏神色一凝,在心里暗骂:这个心思深沉的,从她这里敲了三万两银子还不知足,还惦记着一直能捏着掌家权!
不过正值求人的时刻,李氏面上不显,只一味地询问:“那霁儿你是想……”
“我想能先管个赚钱的产业,填补一下府上的亏空。”
又打产业的主意?
李氏笑容僵在脸上,犹犹豫豫地看向云仲礼。
威远侯府外头那些产业被她管着不假,可那些都日进斗金,哪个能拿出来打发云霁?
无论给哪个出去,她都会肉疼啊!
但云仲礼却跟她想得不一样。
沉吟片刻,他主动开口:“我记得府上有一处茶庄,是吧?”
不愧是多年的夫妻,他轻飘飘的一句,沈氏就品出他话里的深意。
“老爷记得不错,府上的确有处茶庄,就在京郊!”像是怕云霁不信似的,又赶紧眉飞色舞地补充:“霁儿,你是不知道,咱府上的茶庄有多么好。”
“那里产出的茶叶香气、色泽都是一等一的绝,你若打理得妥当,保管是个一本万利的营生!”
云霁扯了扯嘴角。
云仲礼和李氏哪里舍得把真的赚钱的产业给她?
京郊那个茶庄她知道,产出的茶叶的确是上等佳品,但不巧的是——
茶庄非但不赚钱,几乎每年还都需要往里贴钱。
不过聊胜于无,先接下茶庄,也没什么坏处。
所以云霁扬起一抹轻笑:“那我先谢过叔父、叔母体谅了。”
就在云仲礼和李氏双双松了一口气,以为她终于肯留下来帮忙时,却见她双手往前一伸。
“不知叔母何时能将茶庄的账本、地契给我?”
李氏瞬间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
她只说让她打理,何时说过要连地契一起给她了?
茶庄再不赚钱,位置也在京郊,光是那块地也能值上好几万两!
见她不语,云霁微微拧眉,不解地追问:“叔母是有什么难处吗?”
兀地收回双手,她颇为失望地撇撇嘴:“也罢,是我思虑不周,惹得叔母为难。”
说话间,她的步子又往后连退数步。
眼看她就马上要退出漱玉堂,云仲礼哪还有耐心,当即瞪了李氏一眼。
意思很明显,赶紧答应她的要求,把茶庄账本、地契交出来。
废话!
让她去紫霞山庄面对这位又风流又嘴贱的小公爷,还不如直接让她留在玉虚观。
左右那群刺客又不会蠢到去而复返。
但这些话,是没法直接说出口的。
尤其是对上泰安公主那双清澈的眸子。
“阿霁,你是不是有什么顾虑?你不妨直接说出来,我和表兄都可以一起帮你想办法!”
云霁嫌弃地瞥了裴溟辰一眼。
让他帮忙想办法?还是别了吧!
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裴溟辰脸上的笑意戛然止住。
就有这么嫌弃他?
下一秒,他就听到了云霁给出的正经理由。
“无碍,但我自请来玉虚观清修三个月,如今才过了几日,贸然离开怕是不妥……”
不过云霁没有骗他们,这的确是理由之一。
做戏要做全,她原想着等陛下的赏赐下来之后,再风风光光地回到云家。
只是她没想到,泰安公主登时拒绝了她:“玉虚观都招了刺客,还清修什么清修?”
泰安公主一把拉住她:“如今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看你府上谁敢多说半个不是!”
云霁心下淌过一股暖流。
泰安公主是知道云家复杂的情况的。
父亲母亲走后,也是泰安公主无数次温暖了她。
“殿下,我……”
“就听我的,随我去紫霞山庄留宿一夜!明日我亲自陪你回威远侯府!”泰安公主霸气地一锤定音。
裴溟辰微微侧身,示意他们:“殿下、县主,这边请。”
他们才走了没几步,眼前就出现一队打着火把的侍卫由远及近。
“裴小公爷!”隔着老远,崔豫连人都没看清,就扯着嗓子大喊:“如何了?殿下和那蛇蝎美人可都还好?”
云霁眸色兀地一沉。
殿下自然指的是泰安公主,但这蛇蝎美人……
要是她没猜错的话,说的应当是她吧?
裴小公爷和自己的好友,素来就是这么编排她的?!
凤眸暗了又暗,连泰安公主都觉察到她的异样:“阿霁,崔豫这人就是嘴快,没什么坏心思,你别同他一般计较。”
云霁咬牙切齿地开了口:“我当然不会和他计较。”
冤有头,债有主,她就算要找人算账,也只会记在那位裴小公爷身上!
冷冰冰的凤眸看得裴溟辰格外心虚,他正欲解释,却听得崔豫又不知死活地大喊。
“裴小公爷,你关心她了这么久,也该……”
裴溟辰忍无可忍,终于沉声打断了他:“崔豫!你住嘴!”
还不知闯了大祸的崔豫走近一看,对上三双犀利的视线,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坏了!
他好像一不小心……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
“美人,不,县主你听我狡辩,不,解释,我方才只是……”
云霁连一个眼神都不想分给他:“殿下,我先去前方等你。”
话落,她径直离去。
泰安公主担心得紧,连忙追去:“阿霁,你等等我!”
裴溟辰悄悄使了个眼神,崔豫带来的那些侍卫全都快步追上他们。
自知酿成大错的崔豫在某人阴恻恻的眼神杀下,连声认错:“裴公爷!裴小公爷!都是我嘴快,我自请松土!回去之后就去花圃松土!”
……
一行人在紫霞山庄留宿。
泰安公主特意要求和云霁睡在同一个房间。
折腾了大半夜,云霁睡意朦胧,正要合眼时,却听得泰安公主轻声发问。
“阿霁,你对表兄是什么印象?”
刹那间,睡意全无。
云霁双眸清明地望向天花板。
呵,她对裴溟辰的印象!
某人身上有什么优点她是一点没看出来,但要她细细说来某人的缺点,那可真是每一个都正中她的雷点。
淡淡的清香弥漫开来。
“见过叔父、叔母。”
白玉响铃簪随着她的动作在髻间轻晃,最终稳稳地停下。
因为,没有人准她起身。
云仲礼死死瞪着地双眸几乎想要把她生吞活剥:“孽女!你可知罪?”
知罪?
“叔父指的是什么?”云霁面上浮现出几丝委屈。
“是指我不该收下叔母非要交给我的掌家权?还是指我不该在发现府中亏空后想办法筹钱?”
云仲礼脸色更加阴沉。
“放肆!你简直是颠倒黑白!”
“掌家权明明是你再三威胁,用……”
云仲礼骂到一半才恍然意识到不对,立马改换说辞:“筹钱的法子那么多,府中亏空你大可以……”
这次,他的话头陡然止住。
好像除了典当东西以外,她当真没什么别的法子可以选。
但这怎么能算理由!
只要她不拿掌家权,她不……
云霁眨眨眼,反问他:“那叔父以为,除了将府上值钱的物件拿去典当以外,我一闺阁女子还能用什么法子去筹钱呢?”
被她问住,云仲礼脸色青白交加。
云霁故意往前挪了两步,离云芊歌更近,又继续追问他:“或者说,叔父觉得我该进宫去求陛下、求太后给些赏银?”
她话里的讽刺太浓,将云仲礼的怒火彻底点燃。
他猝然起身,愤然指着她呵斥:“混账!我是你叔父,你敢——”
呵斥的话被一道虚弱的声线打断:“父亲、母亲,芊歌好晕、好晕……”
下一秒,云芊歌就华华丽丽的……晕倒在地。
这把云仲礼和李氏吓得够呛。
尤其是李氏,也顾不上对付云霁,扑过去一把抱住云芊歌。
“芊歌!芊歌!你这是怎么了?别吓娘啊……”
云霁故作讶然,又如梦初醒似的大喊起来:“芊歌妹妹晕倒了!”
“玉竹!快!你快去济仁堂请大夫来!”
“记得!一定要请林圣手来!”
李氏本想斥责她,但一听林圣手的名号,再看着怀中莫名晕过去、气息奄奄的芊歌,又生生忍下。
无他,林圣手是京中最有名的妇科圣手,规矩极多。
按林圣手的规矩,日落以后就绝不出诊。
若云霁真有本事把林圣手请来,那就能唤醒芊歌、查出芊歌不明不白晕倒的病因。
作为母亲,这自然是她想看见的。
“奴婢遵命!”玉竹信誓旦旦地领命,在临出漱玉堂时,不经意露出了腰间挂着的令牌。
尽管令牌一闪而过,但李氏仍就认出那是云霁的县主令牌。
她不安的心稍稍放下来不少。
云霁用县主身份以权压人,找来林圣手应当不成问题。
至于会不会对云霁名声有碍?
都是云霁自觉自愿,关她什么事?
但云霁却没错过她眸中的算计。
自己的女儿都晕倒了,还不忘利用她?
李氏也真不怕……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在等大夫来的时候,漱玉堂俨然乱成了一锅粥。
云仲礼当惯了甩手掌柜,遇到现在这种情况压根不知该怎么解决,只能一脸凝重又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而李氏呢?
忙着指使丫鬟婆子把她的芊歌放在软榻上、用温水擦拭身子……
至于云霁嘛。
她腰身挺拔,默默地站在漱玉堂边缘,如一个局外人似的,冷眼旁观这一切。
这原本就是云芊歌该有的报应。
也不知玉竹用了什么法子,总之林圣手来得是又急又快。
见到气喘吁吁地林圣手,云仲礼与李氏也顾不上跟他寒暄,径直拦在他面前:“林圣手,小女也不知怎么,突然晕倒,劳烦您快帮小女看看!”
崔豫想起来某人整人的手段就浑身发抖:“别!我不闲!我忙得很!”
“很忙还有空留在这?”
“我先告辞了!”崔豫瞬间消失在他眼前。
但他不知道的是,他方才一走,某人的脸上就立马流露出几丝担忧。
“墨平。”裴溟辰开口唤来自己的贴身侍卫:“派个暗卫去玉虚观打探,一有情况立马来报。”
“是。”
墨平领命正要退下,裴溟辰再次叫住了他:“还有,时刻监视她的动向。”
他承认,刚才崔豫说对了一小半。
最开始他的确被她的皮相惊艳了一瞬。
可他又不是那等只在乎皮相的肤浅之人。
所以,他是被她藏在美貌之下的獠牙所吸引。
在知道她来了玉虚观后,他脑海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跟过来,想探探她又准备谋划些什么戏码。
但在赶来紫霞山庄的路上,他恍然想到,她一个弱女子要留在玉虚观清修三个月,他又难免有些……担忧。
裴溟辰想,自己大概是疯了吧。
翌日。
云霁睡醒时,已是日上三竿。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厢房内。
云霁恍惚了一阵,看向身侧的玉竹:“现下是什么时辰了?”
“回大小姐,已是巳时了。”
巳时?
云霁诧异地瞪大了眼。
“清宁师太那边没派人来过吗?”
“不曾。”玉竹摇了摇头,低声道:“大小姐,昨日晚课时分也未曾有人来过。”
瞬间,云霁就体会出她话中深意。
若真如昨日的道姑所说,玉虚观早课时分不需要诵经,那晚课时分起码也应该派个人来知会一声吧?
但事实上,除了给她们随意安排了个偏僻的厢房住着以外,玉虚观似乎将他们当成透明一般,根本没有不关心她们的动向与死活。
“对了大小姐,奴婢还发现了一件事。”玉竹警惕地环顾四周,仅用她们二人能听见的声音:“奴婢昨夜去厨房取膳食时,发现厨房中新作了不少吃食,奴婢随口一问,却都说要送给观中的道姑们分食。”
“奴婢暗中试探过,观中道姑数量寥寥,只怕是在玉虚观外藏了不少武艺高强之人。”
“而且奴婢根据观中道姑的实力估计了一下,就算用出奴婢随身携带的所有毒药,也最多只能与他们打成平手。”
凤眸微微闪了闪,云霁唇边漾起一丝冷笑。
这玉虚观,果真是大有门道!
玉竹的武艺虽不说是绝世高手,但配上她出神入化的下毒技艺,已是能以一己之力能抗衡数十个高手的水平。
可放在这玉虚观,居然只能落个勉强打成平手的地步……
“我知道了。”云霁轻轻颔首。
算算时日,今日就该是泰安公主从玉虚观回京的日子。
云霁不知前世的今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凭借着玉虚观内一群古怪的道姑、一批神秘莫测的高手,她也明白,时不我待,她们该早做准备。
“我们这就布置起来吧。”
主仆二人默契地对视一眼,纷纷从随身携带的包裹中翻找起毒药来。
另一边,紫霞山庄。
墨平派出去的人依照裴溟辰的交代,只守在云霁所住厢房外:“主子,乐安县主一切如常,至于玉虚观,也并未发现不妥之处。”
裴溟辰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不知为何,心底总是有一道若隐若现的担忧,让他几乎一整夜都难以入眠。
“再去查探,一有情况当即来报。”
“属下领命。”
玉虚观内,已是暮色时分,天边乌云密布,山雨欲来风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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