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给她换上的白裙子,手指向河边的水上廊桥。
“河里有人落水啦!”
路过的好心民众齐力将人救上来。
地板上全是水迹。
我妈面无血色,如死寂般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脑袋“嗡”的一下空白。
“这个没气了!”
卡卡站我边上。
目睹母亲的去世,她似懂非懂,蹲身下来,晃了晃她的手。
我妈被抬上了救护车。
车窗外。
闻锦溪亲昵地靠在赵辰北身上,坐着三轮车在我眼前闪过。
医护人员取下我妈的氧气罩。
她嘴巴一张一合说着什么,我抓牢她的手,俯身贴近她,竖直耳朵去听。
“节哀,你妈走了!”
我很难过,可是,哭不出来。
“你妈是个体面人,走了,也该风风光光。”
我爸在等我开口。
“5万够吗?”
“秀儿,你妈的事不怪你。”
“生活还要继续,别学你妈,凡事看开点。”
我心力交瘁。
只能将我妈的葬礼交由我爸操办。
“两个碍眼的都走了,余哥,你什么时候娶我?”
女人坐在台桌上,搂着何至余的脖子。
“我老婆刚走就再娶,我女儿能把我就地埋了。”
“等你把孩子生下来,我定会给你办个隆重的婚礼。”
“那你先跟我把证领了,不然,我就去打掉这个孩子。”
女人假意捶了下肚子。
何至余紧张兮兮,握着女人的手。
“急什么?
你是孩子他妈,我能逃去哪?”
我一脚将门踹开。
“何至余,你就这么饥渴吗?
将外面的女人带到我妈的葬礼!”
我冲上前,使劲揪那个女人的头发,她埋头到我爸怀里,使我看不清她的脸。
我爸挡在我们之间,牢牢护着她。
“秀儿,你冷静点!”
“奸夫淫妇,我要你们给我妈陪葬!”
我爸生怕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闪失,用力把我推开。
当我醒来,卡卡守在我身边。
可我认定是胡思梅害了我妈,对她恨之入骨。
“你去找你爸,我不负责养你!”
意识到我不待见她,卡卡塞给我一个平安香包,走出病房。
香包里有一粒软糖,一块红布,一把钥匙,还有一颗珠子。
办理出院时,我才得知有人帮我交了一笔预存金。
“姐姐,姐姐。”
卡卡小心翼翼地想牵我的手,我侧身避开。
“滚!
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我朝她吼。
她畏畏缩缩后退几步,待我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