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金三升”又一新作《要结婚了,前男友知道抢了》,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温以馥祁宙言,小说简介:跟男友在一起五年,他有背景,又正值最好的年纪,一心扑在仕途上,平日出行办事极其谨慎。这五年来,他们的关系从未公开,所有人都说他不近女色,清心寡欲。可家里人催得紧,她今年的生日愿望,是想要结个婚。只可惜他每次都当做没听到,无动于衷,又只字不提。“这次我不想再配合你了,你有你的人生规划,我有我的。”说完之后,她就干脆利落提了分手。而他还是无动于衷,只字不语。于是她也做出了选择,选择了离开。那之后,却是他先反悔了。...
主角:温以馥祁宙言 更新:2025-05-02 06: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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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以馥祁宙言的现代都市小说《要结婚了,前男友知道抢了热门》,由网络作家“金三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金三升”又一新作《要结婚了,前男友知道抢了》,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温以馥祁宙言,小说简介:跟男友在一起五年,他有背景,又正值最好的年纪,一心扑在仕途上,平日出行办事极其谨慎。这五年来,他们的关系从未公开,所有人都说他不近女色,清心寡欲。可家里人催得紧,她今年的生日愿望,是想要结个婚。只可惜他每次都当做没听到,无动于衷,又只字不提。“这次我不想再配合你了,你有你的人生规划,我有我的。”说完之后,她就干脆利落提了分手。而他还是无动于衷,只字不语。于是她也做出了选择,选择了离开。那之后,却是他先反悔了。...
产检两个字发过去后,对面没再给任何回复。
温以馥摇摇头,将手机收起来。
第二天一早,一家三口就简单收拾了行李,回老家小住。
最近民宿的生意也很好,但还不是最好的时候。
到五月入夏,雨量充沛,新笋冒出,那时候的登山客才会络绎不绝。
每天漫步在竹林里,感受自然的生机,住在景区高档民宿里,体会一餐美味的全竹宴,日子闲适松弛,别有一番滋味。
不过天气预报,最近几天没有雨。
又正值周中,温以馥家的民宿里只住了五间房,算上她们一家三口,也才七间。
晚上吃过饭,温以馥回房洗过澡,就坐在小阳台的摇椅上透气。
她最近太闲,心态也放松下来,又迷上了自拍,没事就坐下来P照片,刷刷小视频,间或给自家民宿剪辑几个推广视频。
刚剪好一段视频发到平台上,正想着翻翻以前的视频和文案。
一通十一位的来电号码,震动着弹出来。
温以馥默了默,慢吞吞起身,从床头柜上拿了蓝牙耳机戴上。
电话自动挂断,又紧接着拨进来,大有她不接,就一直拨进来的意思。
温以馥坐回摇椅上,整理好裙摆,才不紧不慢接通。
“喂?”
“...在做什么?”
男人低磁语声被蓝牙耳机尽数收入耳膜,听得她耳朵痒痒。
温以馥摘下耳机,挠了挠耳洞,又重新塞回去,一边翻看文案一边淡淡回答。
“看手机。”
祁宙言似乎低笑了声,温声说,“没事出去走一走,逛逛街,或者报个瑜伽班,弄个小花店打发时间,别在家一直看手机。”
温以馥拧眉冷下声,“你的意思是我很废,只会看手机?”
“...当然不是,我是好心建议。”
“不用你管。”
祁宙言无奈,吐出口烟圈儿,捏着眉心嗯了声:
“好,我不管。”
温以馥没再搭理他。
祁宙言:“昨天去产检?”
“嗯。”
“不是说好等两周?第一次产检应该我陪你。”
温以馥嘴角扯了下,“不需要。”
“小咪,这是大事,别赌气。”
“没跟你赌气,我是觉得没必要。”
“有必要,我是爸爸,你产检我应该尽量陪着。”
“你也说是尽量。”
祁宙言语气再次无奈:“小咪...”
“既然不可能每一次都在,那每一次都不在也没什么可奇怪,我查过了,建档不需要结婚证,母亲自己就可以完成怀孕产检和临盆生产的流程。”
祁宙言咬住烟蒂,好半天,心口噎着的那口气才梗下去。
他沙哑着声说:“非得这么戳我肺管子?”
温以馥撇嘴,心说,她说的是实话。
耳机里安静下来,只有隐约地电流声偶尔响起。
好半天,祁宙言再次开口,找了别的话题。
“我查过,现在家里电子设备太多,孕妇要注意防辐射,给你买了,填了你的地址和电话,记得查收。”
“唔,谢谢。”
大概是小阳台上灯光太暗,温以馥看了会儿手机,觉得眼睛疼。
于是揉了揉眼,把屏幕按灭,躺在摇椅上闭着眼休息。
耳机里不断传来男人语气沉稳的叮嘱。
“新家的家具,还是换一套更舒适的,安排了除醛团队过去,家具可能得等一个月,你不用管,到时候程集礼会联系物业。”
“嗯。”
“还有一些孕妇需要的补品,我让人从海外订购,发到蜀城,已经下单了。”
“嗯。”
温以馥开始打哈欠。
祁宙言的话头停住,“困了?”
“嗯。”
“...早点睡,别熬夜。”
温以馥摸起手机,打算挂掉电话,“再见。”
“小咪。”男人低唤声沙哑缱绻。
她指尖顿住,听他慢吞吞补充道:“我真的想你,每晚想到失眠,已经很久没睡好觉。”
这句音量低低的,却也清晰传到她耳膜里,似乎还把温热的气息都带进来,听得人头胀心软。
“等我,很快就去看你,晚安。”
温以馥刚才打两个哈欠,眼睫被生理性泪水染湿,她眨了下眼,一阵竹林间的夜风吹过来,眼睑凉凉的,人也清醒了几分。
祁宙言道出‘晚安’后,在等她挂电话。
对面没挂,时间又跳过三秒,安静的空气里响起她低轻语声。
“祁宙言。”
他嘴角不由自主翘起来,“嗯?”
“我们家最近没人在,你寄的补品能在外面放多久?”
嘴角笑弧微敛,他缓声回答:
“没事,都是干货,不会坏。”
“哦。”
“你不在家?又跑去哪儿了?”
“在乡下玩。”
温以馥敷衍了句,在他没话找话问下一句前,加快语速说:
“你问题很多,以前你不都忙到没时间长聊吗?祁大局长,看来你的忙有时效,也分情况。”
言外之意,以前他的忙,是因为她排在正事后面。
现在他突然不忙,有时间陪她聊这么久,是因为突然发现她比正事更重要了。
祁宙言无言以对。
他反驳不了。
等反应过来,温以馥已经挂断电话。
祁宙言定定看着手机屏幕,几秒后,将其随意放在手边茶几上,捞起烟盒重新咬了支烟点燃。
狠吸一口,感受过肺又涌上头,长舒口烟雾。
烟雾缭绕后,视野恢复清晰,面对空荡冷清的房子,他自嘲地扯了下唇。
为了那点可悲的自尊,差点彻底失去自己曾悉心守护的月亮。
最后自尊也没守住,月亮也变得冷清,还远在天边不让他靠近。
什么叫自作自受?
他是体会到了。
*
接下来的一周,温以馥每天陪老两口到竹林里散散步。
空气湿润宜人,心情也得到极致放松。
她最近胃口越来越好,吃什么都香,照镜子的时候感觉两腮都圆润了些。
期间祁宙言确定了来蜀城的日子,并问她下次产检的时间。
温以馥想了想,把一周后要建档的事告诉他。
祁宙言过了半个小时才回复。
咨询过妇产科,说晚两天也没事,预约晚两天的号,我陪你。
温以馥没跟他较真儿,在手机上约好了时间。
到日子前,正巧赶上温时信的药吃完,一家三口提前两天收拾行李,吃过早饭,开车赶回市区。
回到家,温以馥也没换鞋,打电话跟快递站确认过,就拉上小车准备下楼过去收货。
“妈妈陪你去。”
“不用,我顺便溜达溜达,妈妈你做饭吧,我都饿了。”
“那你想吃什么?”
“打卤面!我买黄瓜回来。”
金卉如笑,“好,那你小心,千万别搬重物,让人家帮帮忙。”
“我知道。”
温以馥好笑地关上门,拉着旅行车进了电梯。
走出单元门,温以馥刚把旅行车拉下滑坡,就听身后有人试探着喊她名字。
“温以馥?”
“燕市的房子一开始就在以馥名下。”
祁宙言眼神清淡,回答地不卑不亢:
“她需要什么我都给她,这五年我从不亏待...”
“亏待?!我女儿...”
温时信张嘴还要骂,被金卉如扯了一把。
他扭脸看自己老婆,就听她拔高声:
“我们家像是买不起房子吗?像是会亏待女儿的人家?”
祁宙言唇瓣微启,到底无话可反驳。
“我告诉你,我女儿现在最需要的,是一个圆满健全的小家!我们也是讲理的人,明白强扭的瓜不甜的道理,没有死皮赖脸就抓着你非要逼婚,对不对?”
“你呢?你这是什么意思?”
“哦,结婚也不要,分手了还跑来纠缠捣乱,我看你打扮的也是个体面人呀,你这样搞,不光自己不要脸,还让我们很下不来台呀!”
“明天就是婚宴,你让我那女婿怎么想?让亲戚朋友楼上楼下的邻居怎么想?我们一家往后,还要不要在这里生活了?”
“你这个人你...”金老师像是气急了,指了指他,“怎么这么自私!你真是很有问题!”
“对!”温时信紧跟着拔声附和了句,“问题很大!还好以馥不嫁给他,不幸中的万幸!”
温以馥:“......”
老两口明显有点上头了,她安静看着,又瞥了眼被批斗的祁宙言,半点没有要替他解围的意思。
好在,从顺利进到这个家门后,祁宙言的情绪就已经稳定下来。
他没因为老两口的批斗而变脸,直立在那儿,等到两人训完话,才语声沉稳地开口:
“实话说,我今天来,就是来抢婚。”
温时信都气的瞪圆眼,指着他道:“你怎么说得出这种话!你当婚姻是儿戏?!我告诉你,我真报警抓你我!”
“您别激动,我现在的确没办法娶以馥,但我愿意留在这儿,陪她把老家的婚礼办完。”
祁宙言皱眉说完,不等她们再插话,就加快语速以谈判的口吻说道:
“明天娶以馥的人能给她什么,我一样给,往后我们还跟以前一样,我会疼她爱她,也一定会娶她,叔叔阿姨若信不过,现在可以立字据。”
“立字据!”
温时信气笑了,扭过脸与金卉如说:
“他当这是谈买卖呢!现在撵他走行不行?我...”实在忍不了了。
“我说了我不会等你两年!”
温以馥不得不开口,说着偏过脸,眉眼淡漠一字一句告诉他:
“我等不了。”
祁宙言垂眼看着她,皱眉沉下声:
“一年,我答应你...”
“我等不了!”
祁宙言眸光微暗,语气沉重问她:
“为什么?你要态度,我给你了,你知道我一向说话算数...”
“我说我等不了!我不等!”温以馥情绪上涌低吼一声。
老两口顿了顿,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竟也识趣地没有插嘴。
怀孕这事,说不说,还得是女儿自己决定。
温以馥抬起头,对上祁宙言暗不见光的眼神,直白告诉他。
“我现在不想结婚了,明天的婚礼也是我演的,新郎和伴郎都是我聘请的,演完明天他们就会离开。”
祁宙言听言怔住,眼底掠过丝不解。
“不明白我为什么这样做是不是?”
温以馥红唇轻扯,挑眉告诉他:
“别自作多情,不是为了吊你来。”
“是因为我不得不演这么一场大戏,来告诉身边所有亲朋好友,我不是单亲妈妈!我的孩子有爸爸!”
“因为我担心他生下来被人歧视,担心我的亲人被人嘲笑看不起,被人戳脊梁骨!”
温以馥没想哭。
可情绪涌到这里,当着这个罪魁祸首的面,她还是没忍住眼泪淌下来。
“祁宙言!五年来我一直觉得你无所不能,是我看走眼,我再也不需要你,我自己可以...”
“你...怀孕了?”
祁宙言紧紧盯着她,眼底墨色疯狂翻涌,有一瞬的惊怔和恍惚,随后眼神彻底深暗。
好半晌,他不知在想什么,彻底消了声。
“以馥别哭...”
老两口心疼坏了,金卉如连忙抱住女儿,扯了纸巾给她擦泪,操碎了心般温柔哄道。
“不能哭啊,情绪对宝宝很重要的!别生气也别难过,乖...”
温以馥深吸口气,眼泪很快就止住。
“我们单独谈谈。”
祁宙言看着她,语气从未有过的严肃,“为了孩子,以馥。”
*
温时信很想把祁宙言撵出去。
但祁宙言一句话就打消了他念头。
“明天我就能让金海岸关门闭业,如果不想婚礼出意外,叔叔阿姨,还是给我和以馥时间,今天把问题解决好。”
卧房里,房门紧闭。
温以馥洗了把脸,出来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若无其事整理被水打湿的额发。
祁宙言就坐在她床边,长腿微屈,上身前倾,手肘搭在膝头,静静抬眼看着她。
他先开口,语声已是温润:
“为什么不告诉我?”
温以馥指尖顿了顿,语气淡静说:
“我不知道。”
她离开的时候,哪知道自己怀孕了?
祁宙言却以为她话里有别的意思。
“...你应该告诉我,这是我们俩的事,小咪,我不会逼你拿掉他。”
温以馥扯唇,“是么?那生下来,做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不是...”
“不然呢?你不愿意结婚,我要拿一个孩子逼你吗?”
温以馥转过身,好笑地睨着他,“祁宙言,我也要脸的,五年的感情都换不来一个名份,我还要玩儿携子上位那一套?我真是你养在外面玩儿的情人,仗着肚子胡搅蛮缠求上位吗?”
祁宙言眉心拧紧,“别这么说,我们是恋爱关系。”
“是么?”温以馥低哂,“有谁知道?”
“......”
“看,不过是地下情人。”
祁宙言垂下头,喉结轻滚一瞬,从床边站起身,走到她身边又蹲下来。
他扶住温以馥手臂,将她转过来,两人面对着面。
“祁家人的关系错综复杂,我有今天的确依仗一些家世背景,但更多是无可奈何。”
“在还没爬到那个位子之前,谁都没有能力从家族里脱身,你明白吗?”
温以馥安静凝视他,没说话。
“不是我不想娶你。”
祁宙言眼眸晦涩,抬手轻抚她漂亮小脸:
“很多人盯着,我不能把你推到风口浪尖去,你就乖乖的,等事情一定,我接你跟孩子回家,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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