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尉迟雪尉迟枫的其他类型小说《此去无归路,是情是债皆已清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尉迟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相公的妹妹尉迟雪嫁给无根王爷后,她在王府里每受一次委屈。我的相公迟枫便要在我的身上刺一个“罪”字。短短一年时间,我的身上已经满目疮痍,没了下手之地。信阳王府祭春宴上,尉迟雪被当众羞辱,抱着琵琶唱了一夜的淫词艳曲后。尉迟枫赤红双眼将我再次押入尉迟家的祠堂。只是这次,尉迟枫的恨意比往常任何一次都来的汹涌。他紧攥我的下颌,强迫我将脸抬起。利刃瞬间深嵌我的面颊。鲜血从滴滴跌落云石地,到汩汩钻进脖颈浸透亵衣。剜肉刻骨的疼痛让我一次一次晕厥,又一次次被冷水泼醒。面容尽毁后我被扔进猪圈。“抬头猪,眼量人。”我被杂食的畜生团团围住后,绝望倒地。“尉迟枫,我欠尉迟家的,这样应该算还清了吧!”---尉迟枫一脚踹开卧房的房门。将已经准备就寝的我从塌上拎起...
《此去无归路,是情是债皆已清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相公的妹妹尉迟雪嫁给无根王爷后,她在王府里每受一次委屈。
我的相公迟枫便要在我的身上刺一个“罪”字。
短短一年时间,我的身上已经满目疮痍,没了下手之地。
信阳王府祭春宴上,尉迟雪被当众羞辱,抱着琵琶唱了一夜的淫词艳曲后。
尉迟枫赤红双眼将我再次押入尉迟家的祠堂。
只是这次,尉迟枫的恨意比往常任何一次都来的汹涌。
他紧攥我的下颌,强迫我将脸抬起。
利刃瞬间深嵌我的面颊。
鲜血从滴滴跌落云石地,到汩汩钻进脖颈浸透亵衣。
剜肉刻骨的疼痛让我一次一次晕厥,又一次次被冷水泼醒。
面容尽毁后我被扔进猪圈。
“抬头猪,眼量人。”
我被杂食的畜生团团围住后,绝望倒地。
“尉迟枫,我欠尉迟家的,这样应该算还清了吧!”
---尉迟枫一脚踹开卧房的房门。
将已经准备就寝的我从塌上拎起。
已近亥时,我怀揣侥幸,以为今日大概可以逃过一劫吧。
可破门的声音告诉我,我并不能如愿了,该来的还是如约而至了。
这尉迟家铺着坚硬云石的祠堂,我已经数不清自己跪了多少回。
早已学会借力泄力的我,在尉迟枫的推搡下顺势扑倒在地。
可即便这般,膝头触及地面那一下,还是疼的我不自觉的“嘶”了一声。
“楚时鸢,你怎么能有脸睡的如此心安理得?”
散落下来的头发被尉迟枫猛的拽起,我的头被迫向后仰去。
今日信阳王府祭春宴,也是尉迟枫能光明正大探望庶妹尉迟雪的日子。
更是我这个尉迟家少夫人无法逃脱的受难日。
为了能少吃一些苦头。
每每这种时候,我都极力的表现乖顺服从。
身上的小褂本就一根束带系在腰间,在尉迟枫的粗鲁拖拽中,这根系着我尊严的细绳已经摇摇欲断。
我顺势解开褂衣,将那早已满目疮痍的后背裸露出来,给了站在我身后周身散发着寒意的男人。
我胸前左侧锁骨下方第一个黥的“罪”字,是尉迟雪出嫁那日,尉迟枫亲手给我刺上的。
就在这祠堂,就在我逃却无路可逃的躲在那供桌的一旁。
在夫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前,剥光衣服的羞耻早已在一次又一次的羞辱中麻木。
可被尖刀挑破皮肤,皮开肉绽的痛苦好像并没有因为次数多就习以为常。
胸前罪叠罪,疤叠疤,早已见不到半寸本来的皮肤模样。
这后背不知道还能承载多少。
“对不起!
我错了!
对不起……”我嗫喏的不住道歉。
我楚家与尉迟家祖辈交好。
在我十三岁那年尉迟枫随祖父进京赴任,顺势两家便定了这份姻亲。
父母想多留我在身边几年,于是早和尉迟家约定好,要等我十八岁才正式完婚。
可就在去年,我刚刚过完十七岁的生辰。
信阳王府的人当街纵马,我路见不平救下一小童,就此得罪了这京中显贵信阳王。
不知他是见色起意,还只是阴鸷戏耍。
对我上演起了强取豪夺,逼我嫁入王府的戏码。
按理说,小小七品京官家的女儿能飞上枝头,一跃成为这外姓王爷家的王妃,除了对不起自幼那份婚约好像也再无其他坏处。
可这京城谁人不知,信阳王实非良人。
他性情乖张,不但府里妾氏通房一堆,更是六年已经死了四任王妃。
为了能救我出水火,我父亲和尉迟家的家主商议了一夜,最后让尉迟枫带着一纸婚书用一顶小轿把我接进了尉迟家。
虽然王爷仗着曾经同当今圣上出生入死这份恩宠跋扈多年。
但到底也不敢真的强抢人妻。
于是那化不开的腔怒意转而对准了尉迟家的待嫁女,尉迟枫最宠爱的庶妹尉迟雪。
那是在我成婚的第三天。
信阳王府接亲的队伍来了上百个壮汉。
也就是那天,新婚的恩爱只有三日便草草的到了期。
胸口那深浅不一的刀疤组成的“罪”成了我噩梦的开始。
我不敢委屈,不能责怪。
除了虔诚的接受这种虐身虐心的赎罪,我别无他法。
乍暖的初春夜里仍泛着凉意。
阴气森森的祠堂里,我每一寸皮肤寒毛都根根挺立。
眼泪不受控的滑出眼角,我伏跪在地,好像一只等待被宰割的羔羊。
7晴天霹雳过后,尉迟枫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猛的向外冲去。
“快,快随我把夫人接回来!”
门口的小厮也脚底冒烟的跟着尉迟枫一溜烟的跑走。
独留祖父在身后,空中还飘荡他没说完的半句话。
“尉迟雪那写了情诗的肚兜还在书房…”也不知道尉迟枫听没听的见。
因为当时的尉迟枫根本顾不上那么多了。
他昨夜离开时,楚时鸢血糊了满脸,只剩半条命。
又被扔到那肮脏的猪圈冻了一夜。
尉迟枫只想快些将人接回,弥补自己的所作所为。
可当他推开后院的门时,却傻了眼。
狭促的猪圈里,哪还有了楚时鸢的身影。
“阿鸢?
阿鸢!”
任凭尉迟枫一声声呼唤,整个后院都无任何回应。
到是跟着他的小厮上前探看后发出了一声让人寒毛竖起的吼叫。
“啊!
啊!
少夫人她…她被这些畜生吃掉了!”
随着这声惊呼,尉迟枫也冲到了护栏前。
只见猪圈地上只剩几块血肉模糊的残骨。
有几只畜生还在意犹未尽的舔舐着地上的血迹。
散落在泥地上的碎布,尉迟枫认得,就是昨晚披在楚时鸢身上的那件小褂的布料。
“怎么会?
怎么会这样!
不会的!
不会的!
这世上只有人吃猪,怎么会有猪吃人呢!”
尉迟枫冲进猪圈,抢夺楚时鸢所剩无几的骸骨时,被发了狂的母猪撕咬住了腿。
如果不是闻声跟来了好几个下人,及时将他从猪圈救了出来。
他的腿怕是就废了。
尉迟祖父从城里最有名医馆请来的郎中说你尉迟枫的伤养个月余就会好。
果真一个月过去了,尉迟枫的腿上伤好大半。
可人却痴痴傻傻起来了。
他整日抱着那些残骨,念念有词。
“时鸢,对不起!”
“时鸢,你疼不疼啊?”
“时鸢,我好想你。”
有时候他还会突然没由头的骂人。
“贱人!”
“野种为什么骗我?”
“怎么死的不是你!”
伺候他的下人都害怕他,常常为了谁去给他送饭而吵的不可开交。
也是那段时间开始信阳王府三不五时送出来的信,尉迟枫看也不看了。
在王府门外日夜守候的尉迟府下人也被撤了回来。
4尉迟枫从王府回来,松下了一口气。
虽然他没能进去王府的大门,但是尉迟雪身边的丫鬟还是送出了消息。
尉迟雪挂上白绫没一会就被王府的下人给发现了。
所以除了颈上留了一道红痕,身体并未受到过多的损伤。
只是这个行为激怒了王爷,恐怕尉迟雪后面要再吃一些苦头了。
原以为妹妹命悬一线,幸好只是一场虚惊。
可就是这样的虚惊一场,还是让尉迟枫的心翻腾的难受。
他命人快马连夜去了老家祖宅接祖父回府商议办法,他想接妹妹出那食人窟。
一年前王爷盛怒之下他们办不到的事。
如今已时过境迁。
对楚家和尉迟家的那口气,对着尉迟雪又是虐打又是羞辱的也该出够了吧。
虽然祖父官职不高,但到底也是在滨州兵变时搭上儿孙性命保过家卫过国的。
让祖父出面找找昔日旧友也许事就能办成了。
可祖父的一番话让尉迟枫如同遭了晴天霹雳。
“京城谁人不知那信阳王实非善类,可那野种偏不信邪自己贴了上去!
如今没如愿过上那人上人的富贵日子,又让我尉迟家搭上仅有那点名望人脉去接她回来?”
“告诉她,想的美!”
祖父还在喋喋不休说着些斥责的话。
可尉迟枫已然听不进去了,只因为祖父前面说的话让他费解难以消化。
“什么自己贴上?
什么野种?”
尉迟枫脸都白了,他甚至怀疑祖父在他娶亲后不是回乡养老,而是得了什么失心疯回乡养病了。
可眼前的老人精神矍铄哪有半点病态。
尉迟枫急得拽着祖父的衣袖不断追问。
如今尉迟枫已有官职,又已完婚,这个家也该正式交给这个孙儿了。
所以祖父便把那些陈年旧事一股脑都说给了尉迟枫。
8尉迟府里的这些事,我是听阿山夫妇说的。
阿山夫妇是给尉迟府倒夜香的帮工。
他们还使了些银钱替我将我离开后,尉迟府上那些细枝末节打探了个清楚。
那晚也是他们夫妇二人将救出那人间炼狱的。
为了让我彻底摆脱尉迟枫,阿山还捡了一具野狗的尸身放了血,留下几块连筋带肉的残骨。
第二天我在郊野的土坯房醒来时。
一个脸红扑扑的奶娃娃给我送来一碗冒着油星的鸡汤。
“恩人姨姨,这是阿娘一早上杀鸡特意熬给你的,好香好香,你喝了伤很快就会好起来。”
看着小童的脸半晌,我认出了他。
这个叫小川的小童,是一年前我在信阳王府马下救出的孩童。
那天起,我就留在了阿山家里养伤。
即便在阿山一家的悉心照料下,我脸上可怖的伤口还是转化成了纵横交错的伤疤。
面容虽毁,可在乡野的日子过的也算安稳平静。
阿山夫妇出去帮工赚钱。
我就在家帮忙照看小川,教他读书写字。
一二来去,方圆十几里穷苦人家也提着米面肉蛋上门求我为他们的孩子开蒙。
这些食材物件甚至是些碎布头子,让我们四口人的日子过的较之前充盈富足了许多。
虽未大富大贵,可我好像看到了自己存于世间的另一种价值。
虽然每每从铜镜水井看见自己已毁的容貌还是会唏嘘悲伤。
虽然仍然不敢与父母亲人联系,害怕尉迟枫顺着这些蛛丝马迹将我找到。
可我好像也许久未在发噩梦惊醒。
也不会再害怕枕边人随时的发疯。
我可能无法做回曾经那个策马踏花无畏的少女。
但能重获新生已然是万幸中的万幸。
11父亲来乡下接我回家的时候,老泪纵横。
他悔恨自己当初没有告知我真相,恨自己想出这么个馊主意磨我的性子。
我知道,爹娘是爱我的毋庸置疑。
他们给我最好的衣食住行,教我养我纵我爱我。
为了帮我平息祸端,不惜屈膝跪地求人。
我不怪他们,可我的心好像也回不到过去之时了。
所以最终我没有随父亲回家。
只向他求了在这乡野的一间宅院。
我想继续在这当一个只收米面给孩童启蒙的教书女夫子。
这里的纯真小童,会学着自己父母哄他们的样子。
吹吹我脸上遇阴雨泛红的突痕,告诉我呼呼就不疼了。
后来爹娘兄嫂时常来乡下看望我。
他们会给这里的孩童带很多笔墨纸张和话本。
当然也会带来更多城里面的轶闻消息。
信阳王的第五任王妃也死了,对外称是生产时胎位不正大出血没救回来。
她给王爷留了一个儿子,王爷因此向圣上给她讨了一个诰命的追封。
听闻王妃下葬那天的阵仗非常的大。
白绸铺路,里长街几百人披麻戴孝的给已故人送行。
尉迟雪终于在死后得了自己一直想要的尊荣与富贵。
只是抬尸入棺的人悄悄在传。
那王妃的死状恐怖至极,两眼惊恐不闭,腹部一个血窟窿里面的内脏都空了不知所去。
至于那个孩子,断了外面对信阳王无根之说的风言风语。
只是细品,好像还真没有一个人见过王爷第五任王妃死前有身孕的模样。
至于尉迟枫,在尉迟雪出殡那天,他闯入了送葬的队伍。
说了很多污言秽语,还向棺椁泼了一盆污秽之物。
整个人像极了失心疯。
最后被信阳王捉拿打了个半死,关进了地牢。
大家都以为尉迟家的祖父怎么也要动用全部人力和财力将这个尉迟家唯一血脉营救回来。
可尉迟祖父的举动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他是把自己锁在房里,对尉迟枫的消息不闻不问。
直到王府地牢传来了尉迟枫自尽的死讯,祖父也一滴眼泪没流。
他只是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去地牢领回了孙儿满身被自己用碎瓷片划的血肉模糊的尸身。
他亲手给尉迟枫擦了身子。
干涸的血污被擦拭干净,108个罪字狰狞的要将这个一夜白头的老人吞噬。
尉迟家的唯一血脉下葬后,祖父套了马车让下人送他回了乡下祖宅。
我爹说,尉迟祖父离开那天,他去送行了。
看着老尉迟大人满头再无一缕青丝,他不忍的提议。
“要不从尉迟族亲的旁支过继一个儿孙,撑起这个家呢?”
祖父平静的摇了摇头。
他好像已经对香火延续放下执念了,又或者心早已磨的绝望无力了。
尉迟祖父回乡没多久就在老宅去世了。
受过老祖父恩惠的族亲和乡亲派了个机灵懂事的男孩给老人送葬摔的盆。
一生追求子嗣香火的老人那一刻不知道算不算是圆满了。
祖父死了没多久,尉迟府的管家带着掌家钥匙找上了我这个还记在族谱上的正头夫人。
于是我这个未亡人,替夫家做了主。
将那些田产地契换成银钱捐了一所书院。
书院就盖在城里最有名的松鹤书院的隔壁,凡是去不起松鹤书院的学生象征性的缴纳些米面物件,都可以入我这件书院。
阿山夫妇也辞去那些零工,成了书院第一批帮工。
爹说等他告老还乡一日,也来我的书院当个教书先生。
只是我现在需要他动用自己的人脉,先帮我物色一批有学识但薪俸要求又不高的夫子。
毕竟尉迟家那点家底也扛不住经年累月的书院入不敷出花销。
书院订牌匾那日,我想了想还是叫“尉迟书院”吧。
拿了人家的钱,就让这个家族已另一种形式延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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