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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他下地狱:沈忘言耀弟番外笔趣阁

沈忘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能断人凶祸,自小被视为灾星。只因女儿捡了寡弟媳不要的水喝,就被老公钉进蛇棺教训。我跪地求了他三天,他却彻夜守着受惊的寡弟媳,对我嗤之以鼻。“有怎样肮脏的妈,就有怎样手脚不干净的女儿,今天不好好管教,明天她就敢杀人纵火。”“周晚楹,别不识好歹!我肯教她学规矩,是你上辈子烧高香求来的福气。”女儿被毒蛇扑咬二十个月后死亡,在家冻尸三十个月后,终于被我找到。小小的身体被大卸十八块,塞在一个蚊蝇不绝的黑色塑料袋里。我哭瞎了眼,他却斥巨资买下十座岛屿,忙着送给孕弟媳庆生。我跪在女儿的骨灰前,对漫天诸神起誓。“我不想改变沈忘言被寡弟媳牵连,双腿尽断,沿街乞讨的命运了。”“我要让他血债血偿,为小乖偿命。”----“少爷,您挪用公款买岛屿是犯法的啊...

主角:沈忘言耀弟   更新:2025-05-06 16: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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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忘言耀弟的其他类型小说《要他下地狱:沈忘言耀弟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沈忘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能断人凶祸,自小被视为灾星。只因女儿捡了寡弟媳不要的水喝,就被老公钉进蛇棺教训。我跪地求了他三天,他却彻夜守着受惊的寡弟媳,对我嗤之以鼻。“有怎样肮脏的妈,就有怎样手脚不干净的女儿,今天不好好管教,明天她就敢杀人纵火。”“周晚楹,别不识好歹!我肯教她学规矩,是你上辈子烧高香求来的福气。”女儿被毒蛇扑咬二十个月后死亡,在家冻尸三十个月后,终于被我找到。小小的身体被大卸十八块,塞在一个蚊蝇不绝的黑色塑料袋里。我哭瞎了眼,他却斥巨资买下十座岛屿,忙着送给孕弟媳庆生。我跪在女儿的骨灰前,对漫天诸神起誓。“我不想改变沈忘言被寡弟媳牵连,双腿尽断,沿街乞讨的命运了。”“我要让他血债血偿,为小乖偿命。”----“少爷,您挪用公款买岛屿是犯法的啊...

《要他下地狱:沈忘言耀弟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我能断人凶祸,自小被视为灾星。

只因女儿捡了寡弟媳不要的水喝,就被老公钉进蛇棺教训。

我跪地求了他三天,他却彻夜守着受惊的寡弟媳,对我嗤之以鼻。

“有怎样肮脏的妈,就有怎样手脚不干净的女儿,今天不好好管教,明天她就敢杀人纵火。”

“周晚楹,别不识好歹!

我肯教她学规矩,是你上辈子烧高香求来的福气。”

女儿被毒蛇扑咬二十个月后死亡,在家冻尸三十个月后,终于被我找到。

小小的身体被大卸十八块,塞在一个蚊蝇不绝的黑色塑料袋里。

我哭瞎了眼,他却斥巨资买下十座岛屿,忙着送给孕弟媳庆生。

我跪在女儿的骨灰前,对漫天诸神起誓。

“我不想改变沈忘言被寡弟媳牵连,双腿尽断,沿街乞讨的命运了。”

“我要让他血债血偿,为小乖偿命。”

----“少爷,您挪用公款买岛屿是犯法的啊,万一被老夫人知道,定会把您赶出沈家的。”

顶级邮轮最豪华的包房内,管家战战兢兢擦冷汗。

男人伸出骨节分明的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纤纤有了身子,刚哄睡呢,你要是吵到她,就自己跳进海里喂鱼。”

“孩子?!

难道是您……”他眼帘微低,眸光中有复杂的光芒微微一闪。

“纤纤唯一的愿望,就是能和耀弟有个孩子,我不过是代替耀弟成全她而已。”

“可、可少爷,您这是出轨啊,且不说小乖小姐长大后,别人会怎么看她,单是夫人那边,您都没法交代啊。”

“夫人能掐会算,不止一次说过徐小姐居心不良,和您命格犯冲,倘若逾矩,必有灭顶之灾!”

门没关严,他低沉的声音伴着冰凉的海风钻入耳中,直冷到心底。

五年前,意外丧偶的弟媳没来投奔沈忘言时,女儿还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宝。

可那之后,他却开始心疼徐若纤胎死腹中,饱受颠沛之苦,对我和女儿的态度急转直下,却对她有求必应,甚至不顾外人眼光,想兼祧两房。

压抑的拍桌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沈忘言几乎是咬着腮帮子低吼。

“什么命格犯冲,全是她周晚楹为了拈酸吃醋,乱造的鬼话。”

“纤纤能有什么错,她不过是想要一点微不足道的爱,再坏的目的,也只有这个。”

可就是这个看起来无欲无求的人,却残忍地害死了我的小乖!

“沈小乖那年才五岁,就被她教得要用偷盗、装可怜来博同情,以后长大了能是什么好女孩。”

“教出这样的女儿,她还好意思说人家居心叵测,我看心机深沉,把女儿推出来争宠的人分明是她自己。”

侮辱我可以,但侮辱小乖,不!

可!

以!

我猛地拉开门,强忍着眼泪质问他。

“沈忘言,小乖都已经死在那个冰冷漆黑的冰柜里了,为什么连她死了你都不肯放过她,还要这样出言羞辱她!”

可他只是嫌恶地瞥了我一眼,双手抱臂。

“编,接着编。”

“上次还说小乖被蛇咬死,这次就变成死在冰柜里了,下次还是说点更炸裂的,比如身首异处,被大卸八块这种,兴许还能勾起我的兴趣。”

我如坠冰窟,无法自控地失声大叫。

“她何止被大卸八块,是被卸成了十八块啊!”

“她那么怕疼,蹭破了点皮都要哭半天的小女孩,却被切成了整整一十八块,她该多疼啊沈忘言。”

他双腿交叠,淡定地靠在沙发上。

冷静的样子,显得我像个歇斯底里的疯子。


“沈小乖小姐啊,除了她,还有哪个沈小姐?

我们都派人来过好几回了,沈先生不知道吗?”

局长奇怪地问。

“我们做过DNA对比,确定是沈小姐,而且脚上的红色胎记也能对得上。”

沈忘言踉跄几步,完全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却听局长叹息一声。

“沈小姐也是可怜啊,被毒蛇扑咬二十个月后死亡,在家冻尸三十个月后,才被沈夫人找到。

小小的身体被大卸十八块,塞在一个臭烘烘的黑色塑料袋里,怎一个惨字了得。”

毒蛇。

冻尸。

十八块。

黑色塑料袋。

这些词像诅咒一样,在沈忘言脑袋里循环往复,局长还在说着什么,他却好似被罩在了玻璃里,什么都听不见。

只能看见他的嘴巴一张一合,像能吞噬人的黑洞,将他所有力气都吸了进去。

“请您和夫人节哀,据说夫人每天在外奔找线索,为了找案发现场,独自跑到深山老林的活死人墓,撬开棺材板一看,竟是一整窝的毒蛇,差点当场交代在那再也出不来。”

沈忘言仅存的理智恢复过来。

“墓地?

哪里的墓地?”

“说是东南亚那边的密林,对了,徐小姐自小在那边长大,应该再熟悉不过。

他跌跌撞撞地跑去找徐若纤,却发现怀着孕的她,正跟几个男模在夜总会蹦迪。

沈忘言不由分说地将徐若纤拖出来,无助崩溃到极点。

“小乖死了,小乖真的死了!”

徐若纤却不满地甩开他的手。

“死了就死了呗,有什么好稀奇的,那种手脚不干净的人,死了活该。”

此刻她满脸轻蔑,视人命如草芥,哪里还有平时半分的菩萨心肠。

沈忘言发狂地将她摁到墙上。

“当初是你把小乖送到国外,说要请人教她学规矩,我以为是送到学校教养,可四年过去,她毫无音讯,再出现时,怎么就成了一堆残骸。”

“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才让她变成这样悲惨?!”

他双眼猩红,声音嘶哑,几近癫狂。

徐若纤却一脚踹开他,冷声笑道。

“我不是说了吗?

是周晚楹半路把孩子带走,藏了起来,至于后面她发生了什么,我一概不知。”

沈忘言这才想起这回事,眼神呆滞地喃喃自语。

“对,你说得对,是周晚楹干的,都是她的错……”可他把整座别墅翻遍了,连公司都找了一遍,却始终不见我的踪影。

沈忘言气极了。

“你们告诉周晚楹,今晚不回来,以后就永远都不要回这个家!”

“我不管她在哪,在干什么,小乖的死,她必须负全责,必须得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否则就离婚!”

我通过保姆打的视频,看到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只觉得可悲又可笑。

怎么,他到现在还以为自己是受害者,以为所有的悲惨都是别人造成的?

真是可笑至极。

管家再也忍不下去。

“少爷,您别这样了好吗?

得知小乖小姐的死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哭瞎了眼。”

“可当时您是怎么做的,无论夫人怎么说,您就是不肯信,还打着她的名义,把徐若纤带去邮轮上玩,让她在大庭广众下让人羞辱夫人。”

“少爷,人心伤久了是会变冷的,夫人也许,以后都不会回来了。”

管家抹了把眼泪,实在心疼我为了沈忘言掏心掏肺,却落得如此下场。

沈忘言却依旧自信,冷哼一声。

“周晚楹对我爱得要死,赶都赶不走,就连知道纤纤怀了我的孩子,都无动于衷。”

“她在京市无依无靠,离开我连饭都吃不起,离开我,她能走到哪去?”

“不过是闹闹脾气,过一会就会回来了。”

管家摇头。

“人都是会死心的,心死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沈忘言好像听到了,又好像没听到,颤抖着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烟雾缭绕中,他眼神空洞,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

脱力般靠在沙发上,机械地重复着:“她会回来,一定会回来的……”突然一拍大腿,激动地吩咐下人。

“快,准备夫人最爱吃的菜,等会她回来,要是没有热腾腾的饭菜,她要生气的。”

我看着视频里他痴狂的模样,只觉得悲凉。

上一次我与他赌气出走,回来时,是被他掐着脖颈警告的。

那是我第一次告诉他女儿的死讯。

他正和徐若纤在马场骑马,听到消息后,连看都没看我一眼,便冷冰冰地告诫我。

“周晚楹,下次再开这种不吉利的玩笑,你就别再回来了。”

当晚我便离开了别墅,他却怒不可遏地命人把我抓回来。

“周晚楹,你安静点,成天像个泼妇一样胡闹有什么用。”

“我真搞不懂,以前那个天真善良的周晚楹,怎么会变成如今这副不可理喻的模样。”

儿时我们因为重组家庭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是他张开双臂,接纳了爹不疼娘不爱的我。

是他跟别的小孩狠狠打了一架,用断掉六根肋骨的代价,换我不再被人指指点点。

也是他不忍我再被父母殴打,带我离家,另起炉灶,说要护我一世周全。

如今女儿惨死,我像孤魂野鬼一样活着,他居然问我,那时的周晚楹去了哪。

难道不该是我问问他,从前那个处处维护我的少年去了哪吗!

我们激烈争吵。

我被掐得脸色青紫,提着最后一口气反抗踢蹬。

他却为了不打扰徐若纤刷剧,把我反锁在书房三天三夜,直至休克。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心彻底死了。

所以第二天,保姆告诉我,沈忘言缩在沙发上守了一夜也没等到我。

最后大发雷霆,崩溃到摔了一整桌菜时,我只觉得不够。

这就受不了了吗?

我的报复,才刚刚开始呢。

沈忘言虽然破防了,却还嘴硬,KTV里,他的朋友在旁边起哄。

“言哥,我赌一百万,顶多给嫂子服个软,她就会屁颠屁颠地跑来找你了。”

他喝得醉醺醺的,摇摇晃晃地笑。

“我赌一千万,晚楹今晚就会回来。”

当晚,京市所有出租车顶的广告牌,同时滚动着一条寻人启事。

“周晚楹,回家吧,我在家里很想你。”

所有广告屏、公交车站、地铁站,广播和电视,以及微博,都在播放这条寻人信息。

他知道这座城市承载了我和女儿太多的美好回忆,我离不开。

甚至出动了几万架无人机,只为在空中编出这句话给我看。

可我连女儿的骨灰也没有了。

沈忘言,你告诉我,我怎么能够原谅得了你!

我深吸一口气,低头看见手机跳出来的第999条消息。

他的信息从一开始的:周晚楹,你说,小乖是不是你害死的!

虎毒尚且不食子,你怎会如此狠心!

到我向警方披露了一些小乖遇害的线索。

知道凶手不可能是我后,沈忘言的态度有了明显的转变。

他开始频繁地关心我的行踪,问候我现在过得好不好。

可我通通不回。

直到刚才,他借着酒劲,哭着发了几条语音。

“晚楹,回家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好后悔啊,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因为一瓶别人不要的水,要那样凶小乖,那样惩罚她。

如果不是我让别人带走她,她是不是就不会丢,就不会孤零零地死在那个黑暗的晚上,是不是还能活蹦乱跳地叫我爸爸。”

“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我真的生不如死,我整夜买醉,希望醒来就能看见你和小乖,可现实好残酷啊。”

“怎么办,我最爱的两个人都走了,我感觉我要活不下去了。”

他声音颤抖,我听着,心中却像被冰封一样没有丝毫波澜。

这么多天,我第一次回他的信息。

活不下去就去跳江啊,跟我说有什么用。

难道以为,我还会挽留你吗?

转头把所有聊天记录发给徐若纤,配上无人机表白的图,故意向她挑衅。

你争不过我的,即使没有小乖,沈太太的位置和公司的股权也都是我的,别做梦了,你一样都分不走。


沈忘言又来找我了,这次身后跟了个尾巴。

徐若纤大着肚子,吃力地跟在他身后追。

“言哥哥,你等等我好不好,求你了……”如今沈忘言一贫如洗,连吃饭都成了难题,奇怪的是,徐若纤却依旧穿得高档。

她挺着孕肚,低声下气地追沈忘言。

而那个平时对他百般呵护的人,如今连看都不想看她一眼,只顾闷头追我。

“楹楹,你等等我,我已经失去一切,得到应有的惩罚了,可徐若纤怀了我的孩子,我没办法,我没法回头了。”

“等她孩子出生,我就和她一刀两断,再不往来。”

“如果可以,到那时再给我个机会,让我用往后余生,用一辈子来补偿你,好不好?”

声音低成气音,悲伤得几乎哭出来。

我停下脚步,冷冷回头。

“还不明白吗沈忘言,我们之间回不去了,永远都回不去了。”

“听着,那十年就当是我送你了,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我永远讨厌你,也永远永远,不会原谅你。”

看沈忘言哭得气都喘不上来,我潇洒转身。

他才不是失去一切,他还有健康的身体,有孩子,还有这条命在,怎么能称为失去一切呢。

不过没关系,我还有第三份礼物要送给他。

一旁的徐若纤听闻他竟要和她分手,难堪又气恼。

“沈忘言,你说过会照顾我一生一世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却被他厌恶地推开。

“你不过是我邻家弟弟的女人,我对你,早已仁至义尽了。”

我听着听着,突然笑出了声。

原来徐若纤只是他邻家弟弟的女人,连堂弟都算不上。

他为了庇护她,竟骗了我这么多年,真是可笑至极。

不远处,徐若纤瞪着我的恶毒眼神,恨不得在我身上戳几个窟窿。

可下一秒,她惊恐地发现,双手被突然出现的警察戴上了手铐。

“徐女士,你涉嫌谋杀,证据确凿,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等警察告诉沈忘言,是徐若纤把小乖钉进蛇棺,又在她濒死之际,将她丢兽笼,以致她被猛兽撕咬成十八块时,他惊愕得说不出话。

警察拿着小乖留下的那张,我和他的身份证复印件照片,遗憾又心疼。

“小乖小姐被徐若纤带走后,以为是自己不乖,才被你们抛弃了。”

“可我们通过花房的监控看到,即使这样,临死前,她还抱着你们身份证复印件照片,小声地说,‘爸爸妈妈再见。

’她好像下辈子,还想当你的女儿。”

听见这句话,沈忘言似乎已经傻了。

伸出手捏着那张复印件,感受小乖最后留存人间的气息,嘴里溢出一股股血沫。

声音沙哑,好似鬼哭一般,小心地轻声叫着她的名字。

“小乖,小乖……对不起,爸爸来晚了,对不起……”我将这些天收集的全部证据交给警方,徐若纤被处以死刑,缓刑半年执行。

被彻底关进死牢的那一刻,她死死抓着旁人,歇斯底里地辩驳。

“我没有错,我只是想纠正她的错误,是她自己不抗揍,这点小事都经不住,关我什么事!

我何错之有!

凭什么给我判死刑!

我不服!”

她再不服,也改变不了铁证如山的事实。

等待她的,将会是两颗穿透头颅的冰冷子弹。


可徐若纤依旧不肯放过我。

她挑剔地指着我最后的遮羞布问。

“确定内衣和内裤里面也没有吗?

我好心还嫂子清白,你们可别给我掉链子。”

我死死拽着衣服,不让男保镖伸手进去摸,可沈忘言却沉着脸,在我脸上甩了一张卡。

“不就是想要钱吗?

一千万,让他们继续搜。”

管家欲言又止。

“少爷,这不好吧?

子公司正在上市阶段,万一传出您和夫人不和……有什么不好的,这是为她好,你懂什么。”

他满脸的怒容,让我惊觉,好像今天才第一次看清他。

周围全是拍照直播的手机,我却突然松开手,连最后的抵抗也放弃了。

离婚加辱妻的新闻一旦传出,他苦心经营十年的上市计划必然落空。

届时他就会尝到,一无所有地下地狱,是何种滋味!

“找到了找到了!

珍珠被她磨成了粉,难怪找不到。”

刚搜完我的隐私部位,下人竟捧着小乖的骨灰盒跑了出来。

我险些失声尖叫。

“那不是珍珠粉,那是小乖的骨灰,还给我,你们还给我!!”

我发了疯地去抢,换来的却是沈忘言抄起啤酒瓶,重重打在我后脑勺。

失去意识前,我看见徐若纤摆出胜利者的姿态,将小乖的骨灰扬在甲板上,肆意践踏。

最后一个在沈家的夜晚。

我将离婚协议翻到签字那页,尽量语气平静地递给沈忘言。

“我想买座别墅,你签个字。”

他头都不抬就签了字,随后才冷嗤着嘲讽我。

“我还奇怪你怎么不闹了,原来还是为了钱,说到底,你也没有那么清高嘛。”

“对了,以后纤纤的孩子生下来,你可以当成自己的孩子养。”

“至于小乖,只要她摆正自己的位置,不跟弟弟争宠,就还是我的好女儿。”

我一个字都没说,出去时,第一次没给他关上门。

没有以后了,沈忘言。

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你,下地狱去吧。

警察局长找上门。

“沈先生,我们对令嫒的死深表同情,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尽快揪出凶手,为沈小姐报仇!”

沈忘言站都站不稳,只觉得天旋地转。

“你说什么!

谁?

谁死了?!”


沈忘言竟真的去直播跳江。

大张旗鼓,从百米高的地方,一跃而下,“扑通”一声坠入江底,惩罚自己惹老婆生气。

一千多万人在线观看,弹幕爆炸。

所有人都夸他痴情,连新闻都铺天盖地地宣传。

可只有我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挽回自己的形象,挽回因为离婚传言撤资的几十家投资商。

事实证明,他差点就要成功了。

子公司成功上市,他得到了全体股东的认可,在庆功宴上风光两无。

——可我出现在了庆功宴上。

我只对他说了一句话,他就话都说不利索了。

“沈忘言,我来送你两份礼物。”

他根本不听我说什么,放下香槟,捧着一束花,从众星捧月的人群中走出。

和从前无数次一样,少年满眼爱意地将花递给我。

不一样的是,这次他眼底全是泪光,痴痴地盯着我,生怕我下一秒就突然在他眼前消失。

一个月不见,他瘦了很多,颧骨突出,双颊凹陷,眼底布满血丝,像整整一个月都没睡好。

“楹楹,你终于肯来见我了,知不知道这段时间,我有多想你。”

“这一刻我们等了整整十年,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你看,你最喜欢的满天星我都给你准备好了。”

语气里是抑制不住的哽咽和委屈。

可我却像没看见他一样,伸手将花打落,直直地朝着徐若纤走去。

陡然看到我,她像见鬼了一样,猛地站了起来,差点失声大叫。

“嫂……周晚楹,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像听见天大的笑话一般,没来由地牵着嘴笑起来。

笑着笑着,只听“咣当”一声,她边上的水杯被我砸了个粉碎。

俯身,吐息在她耳畔。

“当然是来拿回,属于我和小乖的一切。”

徐若纤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却故作镇定地强笑。

“别痴心妄想,你都已经和言哥哥离婚了,还好意思惦着脸来这里要钱,真是穷疯了。”

我知道她在有恃无恐什么。

因为在我来的前一分钟,她已经压着沈忘言在庆功宴上承认有个私生子,并且扬言要给私生子50%的上市股权。

她以为我来迟了。

可她不知道,我要的,就是沈忘言当众承认他有私生子。

闻言,沈忘言“腾”地起身,声音如雷,直指徐若纤。

“你胡说八道什么?

什么离婚?

我什么时候答应和楹楹离婚了?!”

看来那份离婚协议是被徐若纤藏起来了。

不过没关系,我掏出一式两份的离婚协议,也是我送他的第一份礼物,摆到他面前。

“对,我的确跟他离婚了,可那又怎样呢。”

“我有没有权利拿走财产,你说了不算。”

十年前,沈忘言因缘际会,虽被商业大鳄沈老夫人收为义子。

没人知道,他能被沈老夫人看上,全是因为我。

“我们早在婚前就签好财产协议,男方出轨,财产尽归女方所有。”

“没记错的话,就在刚才,沈先生已经亲口承认,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老夫人远见,早就算到了这一天,提前给我备好了这份协议。

当时沈忘言被兴奋冲昏了头,看都没看就签了字,事后也早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

如今,他的报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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