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半个月,他都没有在家里留宿过。
说是因为朝中内忧外患,陛下器重他,所以公事繁忙。
可笑我真是傻傻信了,全然没有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
或许这半个月,他顾行舟并非去京城与陛下秉烛夜谈。
而是去郊外,与外室丫鬟苟合,夜战到天亮吧?
顾行舟走了,很快我的房门再次被敲响。
方才与顾行舟拥吻的丫鬟进了我的房间。
“主母,方才你在偷听,是很好奇奴和公子的情谊如何吗?”
不等我开口把她轰出去,那丫鬟便自顾自将肩头的衣衫解开。
她指着从脖子往下,一路星星点点的红痕,一步一步向我靠近。
“主母,这里,是公子从身后抱着奴,说奴的身上很香。”
“这里,是公子把奴环在怀里,吻的用力便出了这痕迹。”
丫鬟媚眼如丝,衣衫下的红痕衬得她脸颊越发娇嫩。
我却不自主攥紧了手心里的衣裙。
其实我该高喊一声,让其他丫鬟把这个贱人拖出去。
可我不知为何,就是想听听看。
听听看这个贱人会说出什么更加令人作呕的话出来。
那丫鬟瞧我低垂着眉眼,脸色似乎有些发白,不由嗤笑一声。
“主母,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话,从来都是哄小孩子的。”
“或许放眼整个大康,也就只有主母你才信。”
我当真信了顾行舟的话,当真认为她一定会一辈子待我始终如一。
哪怕从一年前开始,他很少回家,总说朝中公务缠身,我也从未表现出分毫的不满。
总会招呼下人,为顾行舟提前备好饭菜,眼巴巴等着他回来。
而顾行舟呢,回来当真是风尘仆仆的模样。
却在踏入家门那一刻,关心我为何没有休息,对付吃上几口,便催我就寝。
这样细致照顾我的男人,我不敢想象,他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和这丫鬟搞上的。
也不知道他到底瞒了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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