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到他正在签收快递,一箱新鲜的三文鱼。
“我...我也钓到鱼了...”我小声说,突然觉得自己的小鱼可怜极了。
沈知书看看我桶里那条不到二十厘米的小鱼,又看看我冻得通红的脸,突然转身进屋:“进来吧。”
那天晚上,他做了香煎三文鱼配我那条小鱼煮的汤。
这是八个月来我们第一次共进晚餐。
我吃得小心翼翼,生怕哪个动作会打破这脆弱的和平。
“你公司怎么样?”
他突然问。
我差点被水呛到:“还...还行。
李秘书每周汇报,没什么大问题。”
“家族的经济纠纷解决了?”
我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有经济纠纷?”
“财经新闻有报道。”
他轻描淡写地说,但我注意到他眼神闪烁。
晚上回到小屋,我立刻打电话给李秘书:“爷爷留下的遗产谁解决的?”
“咦?
不是您吗?”
李秘书也很惊讶,“上周收到一份匿名邮件,里面全是解决方案和法律意见,我以为是您找的专家...”挂掉电话,我坐在床边发呆。
沈知书还在关注我的工作,甚至暗中帮忙。
这个发现让我的心像被温水浸泡,又暖又涨。
第二天,我开始读那些晦涩的哲学书。
在办公室我能一目十行看完五十页财报,但这些书一页就能让我头疼半天。
好几次我读到睡着,醒来发现书页上还有口水痕迹。
但我坚持每天读,甚至做笔记。
两周后,我鼓起勇气在晚餐时,提出一个哲学观点。
沈知书惊讶地挑眉,随后居然和我讨论了整整二十分钟!
那天晚上我兴奋得睡不着,像个第一次约会成功的少女。
一个月过去,我的追求行动有了一点进展,从被拒之门外,到偶尔能共进晚餐。
但沈知书依然保持着距离,每次我试图谈论感情,他就会立刻转移话题。
直到某个深夜,公司突发危机必须我亲自处理。
我熬到凌晨三点才搞定文件,累得直接趴在桌上睡着了。
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电脑关机放在一旁,桌上还多了杯热牛奶和一张字条:“多休息,别太累了。”
那分明是沈知书的字迹!
我决定铤而走险。
趁他第二天晨跑时,我撬开了他的门锁。
进入他的卧室时,我紧张得像在做贼。
房间整洁得近乎强迫症,床单平整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