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室里鸦雀无声。
其他董事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敬畏和恐惧。
我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宣布散会。
林修还瘫坐在地上,像条被踢伤的狗。
我低头看他:“保镖,把他送到缅北的坤煞那里。”
林远惨叫声在办公室连连响起。
“不…不…如烟,你是爱我的,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凑近他耳边说到:“破坏别人婚姻的代价是要嘎蛋的。”
林远听到我的话,彻底的晕死在我脚边。
……回到办公室,我锁上门,终于允许自己瘫倒在沙发上。
窗外的天空已经暗下来,城市亮起万家灯火。
手机不断震动,全是祝贺我彻底掌控柳氏集团的消息。
我打开相册,滑到最底部,找到一张模糊的照片。
那是三年前公司年会上,不知谁抓拍的瞬间,沈知书站在角落,目光温柔地注视着正在台上发言的我。
那眼神里藏着多少她从未注意的爱意?
手指抚过屏幕,我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空虚。
我赢了,二叔三叔进了监狱,林修被赶走了,柳氏集团完全属于我的了。
但沈知书不在这里。
办公桌上还放着他常用的那支钢笔。
我拿起来,笔身上还留着他手指的温度。
这支笔他用了六年,是我随手送给他的第一个生日礼物。
当时我说:“反正你整天写文件,这个凑合用吧。”
他却像得到珍宝一样,每天随身携带。
我按下通话键:“李秘书,准备飞机,我要去巴黎。”
5苏黎机场的广播用四种语言重复着航班信息。
我站在行李转盘旁,手指紧握着那张写有沈知书可能下榻酒店名单的纸条。
八个小时的飞行,我的眼睛干涩得像撒了沙子,却不敢合眼,生怕错过任何线索。
“柳总,车准备好了。”
李秘书拖着我的行李箱走过来。
“按照您的要求,已经联系了当地最好的私家侦探。”
坐进豪车后座,我立刻打开笔记本电脑,查看侦探发来的初步报告。
沈知书入境时使用的确实是普通护照,入住记录显示他第一晚住在机场附近的商务酒店,之后便没了踪迹。
“去这家酒店。”
我把地址递给司机。
酒店前台是位金发碧眼的年轻女孩,看到我的黑卡后态度立刻恭敬起来。
但当我出示沈知书的照片时,她遗憾地摇头:“抱歉,女士,我们不能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