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幼兮顾既枭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假死逃走之后,老公疯了乔幼兮顾既枭》,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摩手法,吃过饭我给您试试。”顾母的眼神温和了些,“就你心眼好,总是替别人着想。不是所有人都值得你同情。”“放开她吧,以后别来老宅碍我眼。”乔幼夕倒在地上,不停呕吐,手臂已经生出红疹。晚饭不欢而散,众人离去,只剩顾既枭站在乔幼夕面前。他看她的眼神透着冷意,最近的她越来越不听话,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好好学学沈妤,不要总是不知轻重的闹,明天把孩子送来老宅。你先走吧,我留在这里。”乔幼夕缓过来,看着他的背影开口,声音沙哑撕。裂,“顾既枭,我们离婚。”顾既枭顿时恼怒,对她那点不舍被冷漠掩盖,声音也冷了几分,“乔幼夕!你想好了,没有机会反悔。”“我不会反悔,我可以净身出户。”顾既枭没有回答,冷眸盯着她,似乎要将她看透。片刻之后,他转身离开。“...
《我假死逃走之后,老公疯了乔幼兮顾既枭》精彩片段
摩手法,吃过饭我给您试试。”
顾母的眼神温和了些,“就你心眼好,总是替别人着想。不是所有人都值得你同情。”
“放开她吧,以后别来老宅碍我眼。”
乔幼夕倒在地上,不停呕吐,手臂已经生出红疹。
晚饭不欢而散,众人离去,只剩顾既枭站在乔幼夕面前。
他看她的眼神透着冷意,最近的她越来越不听话,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好好学学沈妤,不要总是不知轻重的闹,明天把孩子送来老宅。你先走吧,我留在这里。”
乔幼夕缓过来,看着他的背影开口,声音沙哑撕。裂,“顾既枭,我们离婚。”
顾既枭顿时恼怒,对她那点不舍被冷漠掩盖,声音也冷了几分,“乔幼夕!你想好了,没有机会反悔。”
“我不会反悔,我可以净身出户。”
顾既枭没有回答,冷眸盯着她,似乎要将她看透。
片刻之后,他转身离开。
“你没资格跟我提离婚。”
乔幼夕叹息,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往外走,穿过庭院,被沈妤挡住了去路。
“我的好妹妹,你要去哪?”沈妤撕掉伪装,眼里尽是怨毒,“你最好识相点,自己离开顾既枭,把顾太太的位置让出来。”
“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让你去跟短命儿子汇合。”沈妤勾着嘴角,语气阴森。
乔幼夕心头一顿,猛地抓住沈妤的手腕,红了眼眶,“你说什么?我儿子死了?”
沈妤怔了怔,甩了下手,“乔幼夕,你不会摔坏脑子了吧?你不记得了?”
乔幼夕眼眶越来越红,握着她的手越发用力,死死盯着她,眼前闪过零碎画面,却看不清。
沈妤探究地盯着她。
僵持间,顾母出现了。
见乔幼夕抓着沈妤,赶紧推开她,将沈妤护在身后,“乔幼夕,这里是顾家,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伯母,我没事。妹妹就是让我离既枭哥远一点,我听她的就是了。”沈妤故作委屈。
乔幼夕还沉浸在儿子死了的震惊中,没有听见顾母说什么。
她的视线一定盯着沈妤。
顾母被忽略,顿时燃起怒火,她何时被人怠慢过。
乔幼夕始终没有看她,她脸色越来越差,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这就是你对长辈的态度?”
火辣辣的痛觉让乔幼夕回过神,她冲向沈妤,揪着她的头发逼问,“沈妤!你说清楚,我儿子是不是真的死了!”
“啊,好疼。夕夕,你说什么我不懂,果果不是跟你在一起吗?”沈妤惊呼。
“乔幼兮,你太恶毒了,打你姐姐还咒你儿子。”顾母伸手拉她,“赶紧放开!”
“我不放!除非她告诉我真相!”
“乔幼夕,看来要重新给你立立顾家的规矩。”顾母习惯了乔幼夕低眉顺目讨好的模样,觉得她现在就是在忤逆她。
乔幼夕满心都是儿子的事,没有理会顾母。
顾母的威严被挑衅,用力推开乔幼兮,给了她一巴掌。
此时顾母身后的沈妤眼里闪过一丝阴狠,用力将顾母推下台阶,她要杀了顾母陷害乔幼兮。
“啊!!!”顾母一声惊呼,滚了下去,顿时头破血流,昏了过去。
乔幼夕看到地上的顾夫人,赶忙上前施救。
“快来人,救命,伯母被妹妹推下去了!”沈妤疯狂叫嚷,很快就引来了顾家所有人。
“乔幼夕把伯母推下去了!”
很快,乔幼夕被大力扯开,她跌坐地上,抬眸对上顾既枭杀人的目光。
“乔幼兮,你连妈都推?你到底想干什么!”顾既枭皱眉,让人将她拖走。
“我没有,不是我。沈妤,你说实话。”
“我,我没看清。”沈妤怯懦地缩了缩身子,退到顾既枭身边,“既枭哥,我们先送伯母去医院吧。”
“你最好期待妈没事。”顾既枭冷冷扫过乔幼夕。
“我没有推人,顾既枭,你相信我。”
乔幼夕被拖出顾家,关进了一处黑屋。
乔幼夕不停拍打房门,“放我出去,伯母的伤跟我没关系。你们没权关我,放开我。”
无论乔幼夕如何喊叫,都没有人理她。
她昏昏欲睡,眼前浮现很多被她遗忘的记忆--她的儿子。
他的儿子很爱笑,每个她被顾既枭冷落
挂号,扶着她往里走,他的面容柔和,眼里挂着担心。
乔幼夕不禁好奇,跟了上去。
沈妤看的是妇科,不孕门诊。
顾既枭全程都认真地听着医生讲解,时不时地拍拍她的肩膀安慰。
昨晚强行跟她发生关系,今天就来陪着别的女人看不孕门诊。
这一幕让乔幼夕觉得恶心。
他既然这么着急跟她有孩子,为什么不痛快跟她离婚?
乔幼夕刚想转身,顾既枭和沈妤就走了出来。
看到她,顾既枭神色一变,不由蹙起了眉头。
“妹妹,你又跟踪既枭哥?”沈妤率先开口,“你别误会,我一个人害怕医院,所以才让既枭哥陪我来的,我们之间没什么。”
乔幼夕看着沈妤做作的样子,不禁感慨,丢掉的这六年真是神奇。
把她变成了不人不鬼的样子,也把沈妤变得更加虚伪做作。
“你当初来医院堕。胎的时候可没见你害怕。”乔幼夕冷冷看着她,随后看向顾既枭,“让妹夫陪着来看妇科,你们可真清白。”
沈妤没料到乔幼夕会说的这么直白,一时间愣了神。
乔幼夕怎么跟之前不一样了?她不但没冲过来撕扯质问,还心平气和的嘲讽。
“妹妹,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她红了眼眶,眼泪说掉就掉。
“那我要怎么说?感谢你带我老公来看不孕门诊?还是祝你们早生贵子?”
“够了!乔幼夕,你别太过分。”顾既枭脸色越发阴沉,冷声呵斥,“我说过,她不是你该惹得人。给她道歉。”
乔幼夕笑了,顾既枭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都被抓包了,还能理直气壮骂她,让她给小三道歉。
她突然觉得她跳楼是被顾既枭逼得,心里涌上悲凉。
“我没说错,不道歉。”
顾既枭上前一步,拽住她的手腕,狠厉地看着她,“道歉。”
乔幼夕眼神倔强,用力摇头,现在的她有棱角,不是任他可以欺负的。
顾既枭微微一顿,对上她清明薄怒的眸子,心猛地跳了一下。
她的眸子很干净,干净到看不爱他的痕迹。
见她醒来,顾既枭眼眸快速闪过一丝亮光,暗自松了一口气。
“什么时候才能不给我惹麻烦?”顾既枭眼里恢复冷漠,“你放心,我不会跟你离婚,不必搞这么多事情针对沈妤。”
“她被你气的吃不下饭,心情很差。等下吃了药,我带你去道歉,这件事就算过了。”
乔幼夕冷笑,嘴角勾起一抹自嘲,她还以为他来这里是关心她的。
一个不爱她的人,又怎么会关心她呢?
她很庆幸现在的她不爱顾既枭,不用承受真心被践踏的疼痛。
顾既枭没看出乔幼夕的异样,以为她默认了。等她给沈妤道完歉,他会送她个礼物奖赏。
免得她继续闹下去。
“顾既枭,我们离婚吧。”乔幼夕平静看着他,声音很轻。
顾既枭身子一顿,顿时变了脸,“你又要闹什么?我说过,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乔幼夕看着他理直气壮的样子,替自己不值,竟为了这样的一个男人丢了自我。
“你们是什么关系不重要,我只想离婚。你同意,我就去给她道歉。”
“乔幼夕,你越发的不可理喻,别以为离婚能威胁到我。”顾既枭愤然起身离开。
乔幼夕不明白,他生哪门子气,她成全他跟沈妤,他应该高兴才是。
搞得好像她在强迫他离婚一样。
在医院住了五天,顾既枭没有再出现。
听说他为了哄沈妤,买了一座游乐场给她,还为她放了一夜烟花。
乔幼夕毫不在意,他们的一切都跟她无关。
出院的前一天,乔母来看她,话里话外都在教育她,让她为乔家着想。
乔幼夕问起儿子的事情,乔母眼神闪躲,内心慌乱,却一口咬定孩子被她自己藏起来了。
乔母也逼着她去给沈妤道歉,就算要离婚,也只能顾既枭提。
若说乔幼夕原本还对乔母有些期待,此刻也全部消散。
出院当天,顾既枭破天荒来接她。
“待会回老宅,你别再闹了。”顾既枭在车上警告她。
乔幼夕沉默,他以为她听了进去,看到她苍白的面色,他的语气不由
而此刻,她只觉得唏嘘,二十五岁的她,竟然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
“兮兮,我不管你是真的忘了还是装的,总之在沈妤嫁给顾既枭之前,你必须守住顾太太的位置。”
“你没什么大事,别住医院里了,我送你回家。”
乔母不顾她的反对,坚持将她送回了她跟顾既枭的别墅。
“妈,我不是有个儿子吗?我儿子呢?”乔幼夕提起儿子,心头莫名一疼,她抓住乔母的手。
乔母眼神闪躲,仓皇而逃,“谁知道你把孩子藏哪了。”
乔幼兮愣了几秒,她藏了儿子?
在别墅里转了一圈,陌生的一切让她压抑和恐惧,尤其是看到镜子里,明显苍老的自己,她的心猛地一沉。
这六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真的会因为顾既枭跳楼自杀?
她的儿子呢?
想到儿子,乔幼兮总感觉难受,胸口像是押着一块石头,呼吸都透着疼痛。
她捂着胸口,努力回忆着儿子的一切,心头越来越疼,眼泪不知不觉涌入眼眶。
身后的开门声突然响起,紧接着就是男人一道冷漠的质问。
“终于闹够了?”
乔幼兮身形一顿,回头看过去,泪眼模糊,正好对上他的视线。
男人眸里有冷漠,有恼怒,有忍耐……唯独没有爱。
乔幼夕记忆里还是二十二岁的顾既枭,那个在宴会上请她跳第一支舞,大雨中撑伞送她回家的男人。
那时她十九岁,喜欢他的颜值,也幻想过跟他谈恋爱。
可眼前的他二十八岁了,多了几分冷峻和成熟,还有上位者的高贵,让她很陌生。
她失去了六年的记忆,连同对他的爱好像也不见了。
顾既枭见她不说话,眉头锁的更甚,以为她还没闹够,“这些无谓的事情以后少做,就算你真的死了,我也不会在意。”
乔幼夕觉得可笑,她怎么会嫁给这样一个男人,从进门到现在,他没有关心过她,也没有关心过儿子。
字字句句都是高高在上的质问和责备。
“我们真的是夫妻?还有儿子?”她对上他的视线,认真问道。
乔幼兮跳楼了。
一时间,豪门作精乔幼兮争风吃醋闹自杀的消息火遍晋城。
众人都替她的丈夫顾既枭鸣不平,当年他被乔幼夕设计,被迫娶了个疯子家无宁日。
很多人都希望乔幼兮是真的死了。
可她命大,纵身一跃的时候被人拉住,只是磕破了头昏了过去。
“兮兮,不是妈妈说你,男人有几个不拈花惹草的?顾既枭对你已经够好了,你得知足。”
“咱们乔家如今仰仗着顾总的照顾,你要是把他惹恼了,乔家怎么办?”
“沈妤怎么说也是乔家养大的,她是你姐姐,顾总跟她在一起总比跟外面的野女人要好。”
乔幼兮刚刚恢复意识,就听见乔母在她耳边絮叨。
只是乔母的话,乔幼兮听不明白。
她抬眸看过去,一脸疑惑,“妈,你在说什么?”
“兮兮,你跟顾既枭结婚六年,你就闹了六年,别再闹了。”乔母不是第一时间关心她,反而继续说教。
“我跟顾既枭结婚了?”
“不然呢?”乔母突然一惊,抓着乔幼兮的手,仔细盯着她的眸,“兮兮,你别动歪心思了,你跳楼他都没来看你,装失忆有什么用?”
乔幼兮蹙眉,眼前的妈妈对她充满了厌烦,毫无爱意,她忍住了告诉妈妈失忆的真相。
她不是装的,她是真的记不起来了。
从乔母的话里,乔幼兮拼凑了个大概。
她在乔家鼎盛的时候,用见不得人的手段逼着顾既枭娶了她,后来乔家没落,一直仰仗顾既枭照拂。
她就是乔家和顾家的纽带,无论如何,乔家也不准她惹恼顾既枭。
更讽刺的是,顾既枭真正爱的——是乔家养女沈妤。
父母要她守着顾太太的名号,还要放任顾既枭跟沈妤不清不楚。
乔幼兮跟顾既枭结婚六年,有个五岁的儿子。
她自私善妒,为了争风吃醋,一直作妖。
几天前,她为了不让顾既枭陪沈妤出国参加颁奖礼,先是拼了命地说儿子要死了,后来自己竟跑去跳楼。
只可惜,顾既枭理都没理,依旧跟沈妤在国外逍遥自在。
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顾既枭,你这是婚内强 奸!”
“呵呵,所以要帮你报警吗?”
顾既枭狠狠发力,每一下都好似要将她贯穿。
身体渐渐产生异样,陌生的舒服和刺激让她不受控制轻吟出声。
“刚刚不是不要?怎么现在看上去很享受?”
“闹了这么久,不就是等这一刻吗,你就真的那么喜欢在我身下被欺负?”
乔幼夕身子哆嗦,攥紧了火辣辣的手心,眼泪淌了下来,心被他的话刺痛。
原来曾经的她爱顾既枭爱的这么卑贱……
从客厅到卧房,顾既枭每一处都不放过乔幼夕,她伤势未愈,最后竟累到昏睡过去。
深夜,顾既枭伸手将她揽进怀里。
她没有醒,只是下意识挣扎,却被他紧紧抱着。
“兮兮,别闹了,我真的很累,乖。”顾既枭的声音带着无奈和疲惫,紧紧贴着她,“把儿子带回来吧,我们安稳过几天。”
乔幼夕靠在她怀里,睡得很不安稳。
她似乎梦到了儿子,一辆车极速驶过,儿子被撞飞,浑身是血。
他一次次被推进急救室,一次次被宣告病危,终于在第八次抢救的时候,他死了。
死前儿子无力跟她说,“妈妈,我再也不要爸爸了。”
一阵锥心的疼袭来,乔幼夕哭着睁开眼,那种失去儿子的痛久久没有散开。
她的儿子,死了?
身旁已经没有顾既枭的身影,就连他的温度都散了去,仿佛昨夜的画面一切都是假的。
乔幼夕急忙起身,拖着酸软的身体,去了医院。
她要去找儿子。
凭借梦里模糊的画面,她找到了当时抢救儿子的急救室。
一番询问下来,竟没有人见过她儿子,一切就好像真的是一场梦。
所有人都认为是她将儿子藏起来了,今天这些都是在演戏,是她想要博得顾总的同情。
她感受到了周围满满的恶意和嘲讽。
失魂落魄地离开,乔幼夕竟在一楼挂号处看到了顾既枭,还有她的姐姐—沈妤。
顾既枭亲自给沈妤
,扔向了脚下,大火瞬间燃起,火焰快速吞噬着周围的一切,滚滚浓烟慢慢遮住镜头。
“再见。”
乔幼夕的身上也着了火,她却一动不动,保持着微笑站在镜头前。
很快,浓烟遮挡了整个镜头,手机支架被掉落的横梁砸断,手机落入火中。
在所有人的见证下,乔幼夕被大火吞噬。
她的眼前一片血红,红色里有个小小的身影朝她伸手。
“妈妈,救救我。”
“我要妈妈。”
儿子与她擦肩而过,无论她怎么追都追不上。
她头痛欲裂,心被一只大手紧紧攥着,难以呼吸。
“果果!”
乔幼夕惊醒,对上了顾既枭的眸子。
见她醒来,顾既枭眼眸快速闪过一丝亮光,暗自松了一口气。
“什么时候才能不给我惹麻烦?”
顾既枭眼里恢复冷漠,“你放心,我不会跟你离婚,不必搞这么多事情针对沈妤。”
“她被你气的吃不下饭,心情很差。
等下吃了药,我带你去道歉,这件事就算过了。”
乔幼夕冷笑,嘴角勾起一抹自嘲,她还以为他来这里是关心她的。
一个不爱她的人,又怎么会关心她呢?
她很庆幸现在的她不爱顾既枭,不用承受真心被践踏的疼痛。
顾既枭没看出乔幼夕的异样,以为她默认了。
等她给沈妤道完歉,他会送她个礼物奖赏。
免得她继续闹下去。
“顾既枭,我们离婚吧。”
乔幼夕平静看着他,声音很轻。
顾既枭身子一顿,顿时变了脸,“你又要闹什么?
我说过,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乔幼夕看着他理直气壮的样子,替自己不值,竟为了这样的一个男人丢了自我。
“你们是什么关系不重要,我只想离婚。
你同意,我就去给她道歉。”
“乔幼夕,你越发的不可理喻,别以为离婚能威胁到我。”
顾既枭愤然起身离开。
乔幼夕不明白,他生哪门子气,她成全他跟沈妤,他应该高兴才是。
搞得好像她在强迫他离婚一样。
在医院住了五天,顾既枭没有再出现。
听说他为了哄沈妤,买了一座游乐场给她,还为她放了一夜烟花。
乔幼夕毫不在意,他们的一切都跟她无关。
出院的前一天,乔母来看她,话里话外都在教育她,让她为乔家着想。
乔幼夕问起儿子的事情,乔母眼神闪躲,内心慌乱,却一口咬定孩子被她自己藏起来了。
乔母也逼着她去给沈妤道歉,就算要离婚,也只能顾既枭提。
若说乔幼夕原本还对乔母有些期待,此刻也全部消散。
出院当天,顾既枭破天荒来接她。
“待会回老宅,你别再闹了。”
顾既枭在车上警告她。
乔幼夕沉默,他以为她听了进去,看到她苍白的面色,他的语气不由软了下来。
“等会少说少做,待在我身边。”
乔幼夕依旧没有说话,她脑海里只有她的儿子。
她要尽快想起儿子在哪里。
她越是用力想,越是头疼,到老宅的时候,她已经疼得冷汗岑岑。
顾既枭丝毫没有察觉她的不对劲,拉着她进了客厅。
客厅坐着顾家的人,乔幼夕一个也不认识,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恶意。
她觉得自己以前活得很难,她一定要尽快离开顾既枭,离开这种地狱一样的生活环境。
很快,沈妤扶着顾母下楼,亲密的宛若母女。
不知道的还以为,沈妤是她的儿媳妇。
她们一出现,客厅的人就开始恭维。
“沈小姐真漂亮,有这样的小辈陪着,大嫂真是有福。”
“可不是么。
瞧着沈小姐就招人喜欢,不像某些人。”
“真可惜,沈小姐不是顾家媳妇儿。”
顾既枭的七大姑八大姨你一句我一句,夸沈妤的同时,狠狠踩了乔幼夕。
乔幼夕坐在一旁,无动于衷。
一些无关紧要的人罢了,她没必要放在心上。
“乔幼夕,果果呢?
你又把他藏哪了?”
顾母坐到主位,眼神睨着最末尾的乔幼夕。
沈妤看的是妇科,不孕门诊。
顾既枭全程都认真地听着医生讲解,时不时地拍拍她的肩膀安慰。
昨晚强行跟她发生关系,今天就来陪着别的女人看不孕门诊。
这一幕让乔幼夕觉得恶心。
他既然这么着急跟她有孩子,为什么不痛快跟她离婚?
乔幼夕刚想转身,顾既枭和沈妤就走了出来。
看到她,顾既枭神色一变,不由蹙起了眉头。
“妹妹,你又跟踪既枭哥?”
沈妤率先开口,“你别误会,我一个人害怕医院,所以才让既枭哥陪我来的,我们之间没什么。”
乔幼夕看着沈妤做作的样子,不禁感慨,丢掉的这六年真是神奇。
把她变成了不人不鬼的样子,也把沈妤变得更加虚伪做作。
“你当初来医院堕。
胎的时候可没见你害怕。”
乔幼夕冷冷看着她,随后看向顾既枭,“让妹夫陪着来看妇科,你们可真清白。”
沈妤没料到乔幼夕会说的这么直白,一时间愣了神。
乔幼夕怎么跟之前不一样了?
她不但没冲过来撕扯质问,还心平气和的嘲讽。
“妹妹,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她红了眼眶,眼泪说掉就掉。
“那我要怎么说?
感谢你带我老公来看不孕门诊?
还是祝你们早生贵子?”
“够了!
乔幼夕,你别太过分。”
顾既枭脸色越发阴沉,冷声呵斥,“我说过,她不是你该惹得人。
给她道歉。”
乔幼夕笑了,顾既枭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都被抓包了,还能理直气壮骂她,让她给小三道歉。
她突然觉得她跳楼是被顾既枭逼得,心里涌上悲凉。
“我没说错,不道歉。”
顾既枭上前一步,拽住她的手腕,狠厉地看着她,“道歉。”
乔幼夕眼神倔强,用力摇头,现在的她有棱角,不是任他可以欺负的。
顾既枭微微一顿,对上她清明薄怒的眸子,心猛地跳了一下。
她的眸子很干净,干净到看不爱他的痕迹。
“妹妹,你怎么能这么污蔑我,我知道你一直想逼死我,今天,我就成全你。”
沈妤哭了起来,朝着窗户就跑过去。
顾既枭甩开乔幼夕,追过去拦住她,紧紧将她抱在怀里。
沈妤哭的伤心欲绝,说她不该回来,不该出现在他们面前。
顾既枭心疼,冷冷回头看向乔幼夕。
乔幼夕被他甩到墙边,磕到了胳膊,又红又肿。
“让她给沈小姐道歉。”
顾既枭动了真格,让保镖将乔幼夕押到沈妤面前,强迫她给沈妤道歉。
乔幼夕不肯,就被按着跪在地上。
“沈妤,我哪句说错了?
你是没堕。
胎还是没勾引我老公?
凭什么让我给你道歉!”
沈妤脸色一青,咬着嘴唇气喘,一下子晕了过去。
“沈妤!”
顾既枭将沈妤抱起来,冷冷看了一眼乔幼夕。
“让她跪着,跪到肯道歉为止。”
“顾既枭,你看不出她是装的吗?”
顾既枭身子顿了顿,却没有理会。
乔幼夕挣扎无果,被押着跪了一个小时。
来来往往的人都对着她指指点点,说她活该,甚至有人开了个帖子,将她狼狈的样子传上去,组团骂她。
眨眼的功夫,她就成了人人得而诛之的恶妇,污蔑姐姐,逼姐姐自杀……不知是谁朝她扔了香蕉皮,紧接着越来越多的人朝她扔垃圾,吐痰。
“怎么不去死?
顾总娶了你,真是倒八辈子霉了。”
“我要是顾总,早就把你扫地出门,你哪点比得上你沈小姐?”
“当年你不是你不要脸爬上顾总的床,你以为你能嫁给他?
快滚吧,把顾夫人的位置让出来。”
“不要脸的贱人。”
一个玻璃瓶砸在她的头上,顿时血流如注,一阵眩晕袭来,她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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