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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情深:小可怜成了霸总的心尖宠严昊舒挽宁完结文

栖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离得太近,舒挽宁手一抖,一下子将领带收紧勒住了他的脖子。温钰辞抬手扯松领带,另一只手拿起外套调侃道:“谋杀亲夫,温太太胆子不小。”舒挽宁:“我喜欢当寡妇。”她重新坐回椅子上端起咖啡,看着温钰辞走出客厅,微微抿唇,什么一只手不方便,这人在故意撩拨她。她放下咖啡,手拿勺子轻轻搅动面前的咖啡,看着杯中出现的旋涡有一瞬间的失神。桌上的鲜花有点蔫了,她将咖啡一饮而尽,起身的时候静姨抱着一束鲜花进门。“少夫人,这是少爷订的花,送花的师傅说了,以后每隔三天就来送一次花。您看看不喜欢哪种,以后他就不送哪种了。”依旧是一大束花,舒挽宁的指尖轻轻拨弄着花瓣,最终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都喜欢。”她拿了几朵回到卧室,手机适时的响了几声,是叶佳惠邀请她一起...

主角:严昊舒挽宁   更新:2025-05-10 14: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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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严昊舒挽宁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夜情深:小可怜成了霸总的心尖宠严昊舒挽宁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栖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离得太近,舒挽宁手一抖,一下子将领带收紧勒住了他的脖子。温钰辞抬手扯松领带,另一只手拿起外套调侃道:“谋杀亲夫,温太太胆子不小。”舒挽宁:“我喜欢当寡妇。”她重新坐回椅子上端起咖啡,看着温钰辞走出客厅,微微抿唇,什么一只手不方便,这人在故意撩拨她。她放下咖啡,手拿勺子轻轻搅动面前的咖啡,看着杯中出现的旋涡有一瞬间的失神。桌上的鲜花有点蔫了,她将咖啡一饮而尽,起身的时候静姨抱着一束鲜花进门。“少夫人,这是少爷订的花,送花的师傅说了,以后每隔三天就来送一次花。您看看不喜欢哪种,以后他就不送哪种了。”依旧是一大束花,舒挽宁的指尖轻轻拨弄着花瓣,最终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都喜欢。”她拿了几朵回到卧室,手机适时的响了几声,是叶佳惠邀请她一起...

《一夜情深:小可怜成了霸总的心尖宠严昊舒挽宁完结文》精彩片段


他离得太近,舒挽宁手一抖,一下子将领带收紧勒住了他的脖子。

温钰辞抬手扯松领带,另一只手拿起外套调侃道:“谋杀亲夫,温太太胆子不小。”

舒挽宁:“我喜欢当寡妇。”

她重新坐回椅子上端起咖啡,看着温钰辞走出客厅,微微抿唇,什么一只手不方便,这人在故意撩拨她。

她放下咖啡,手拿勺子轻轻搅动面前的咖啡,看着杯中出现的旋涡有一瞬间的失神。

桌上的鲜花有点蔫了,她将咖啡一饮而尽,起身的时候静姨抱着一束鲜花进门。

“少夫人,这是少爷订的花,送花的师傅说了,以后每隔三天就来送一次花。

您看看不喜欢哪种,以后他就不送哪种了。”

依旧是一大束花,舒挽宁的指尖轻轻拨弄着花瓣,最终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都喜欢。”

她拿了几朵回到卧室,手机适时的响了几声,是叶佳惠邀请她一起去逛街。

拒绝的话打在屏幕上,看着床头从未动过的银行卡,想起了温钰辞之前说过的话。

她应下邀约,从衣柜里选了件白色的毛衣裙,外搭一件驼色的羊绒大衣。

见面的时间约在中午,她出门的时候,管家已经备好 了车与司机,上车的时候乔叔等在一旁开口:

“少夫人,身后那辆车上有少爷给您选的随身保镖,保护您的安全,以及帮您拎包。”

舒挽宁:“我…只是去逛个街而已。”

乔叔:“以防万一,您的安全最重要。”

舒挽宁点点头坐进车内,她不知道的是,见过舒家一家人的嘴脸之后,温钰辞早已给她选了保镖。

到达约定地点的时候,叶佳惠正站在车旁,手中拎着精致可爱的皮包,见到舒挽宁兴奋的挥手:“嫂子!”

她小跑过去挽住舒挽宁的胳膊说着:“嫂子我带你去我以前常去的一家店吧!”

舒挽宁不太适应她的接触,好在叶佳惠松开了她的胳膊,跟着她走进那家店,才发现店内几件不错的衣服已经出现在她的衣柜里。

“欢迎光临两位女士,请问两位想自己试衣服还是需要模特来试?”

叶佳惠亲昵的看向舒挽宁问:“嫂子我一般都是让模特试,你呢?”

舒挽宁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她这话听着令人不太舒服,但是那笑意盈盈的样子又让人挑不出错。

她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对上叶佳惠的眼睛回道:“我不买什么,店里这些,我的衣柜中已经有了。”

“那嫂子就帮我选选吧!”

她坐在舒挽宁身边抱着平板电脑选衣服,店员观察着她的体貌特征,很快就有模特穿着她选中的衣服展现在她面前。

“嫂子你觉得哪一件好看呀?”

她一脸认真的问舒挽宁,舒挽宁觉得之前大概是自己想多了。

稍稍放下心,认真的给她答案:“我的意见是第一件,第三件和第六件更适合你。”

她确实有认真观察过模特,听到她的话,叶佳惠弯唇一笑说道:“好巧,我喜欢的和嫂子喜欢的一样呢!”

她将卡递出去结账,舒挽宁起身在店内随意看着,目光突然被一枚胸针吸引。

银白色玫瑰的形状,款式很简单,她垂眸看了许久,店员在一旁细声问询:“您好,需要帮您包起来吗?”

“嫂子,你的眼光真不错,只是……你别嫌我多嘴啊......

以我的了解,钰辞哥应该会喜欢这个。”


温钰辞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刚好听到外面的雷声,掀开窗帘,闪电在他眼前闪过。

雷声之大,黑压压的天空带给人无形的压迫感。

忽地,似乎有一道闪电劈在院中,紧接着,别墅中的灯光全部熄灭。

那闪电似乎损坏了电线,温钰辞皱着眉打开手机找人维修,忽地他想到什么,立马拿着手机走向舒挽宁的方向。

灯光突然熄灭,舒挽宁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蜷缩在摇椅上,双手紧紧捂着耳朵。

耳边似乎有嬉笑的声音在回荡,眼前是那年她被关起来的景象。

雷电的声音在耳边不断放大,像是震得它耳朵发疼,环住身体的手臂止不住地发颤。

门外敲门的温钰辞没有得到回应,他打开门,借着雷电,看到摇椅上拿着薄毯将自己裹成一团的人。

他大步走过去,轻抚舒挽宁的背,放轻声音道:“舒挽宁,是我。”

他不太清楚她是怕黑还是怕打雷,只能轻拍着她的背以示安抚,薄毯下的舒挽宁身子止不住的发颤。

温钰辞将薄毯掀开一角,把手机打开手电筒塞进去,紧接着将人紧紧地抱在怀中,目光沉沉,想要安慰的话却如鲠在喉。

温热的气息将舒挽宁包围,她紧紧地捏着手机,缓缓睁开眼睛,手心早已被汗水湿透。

好在很快出了问题的电线就被修好,屋内的灯光恢复,舒挽宁微颤的手掀起头顶的毛毯,温钰辞缓缓将人从怀中放开。

她身上满是冷汗,脸色苍白的不像话,抬头看他的时候,目光还有些呆滞。

“没事了。”他开口道。

“谢谢。”

她开口的声音带着沙哑,温钰辞递给她擦汗的纸巾,低声问:“是怕黑还是怕打雷?”

“怕黑。”

温钰辞从她的零食柜中找出一瓶果汁拧开递给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她依旧微颤的双手。

外面的雷声依旧,舒挽宁扶着椅子起身 ,看向温钰辞不解的问:“你的房子为什么总是停电?”

“上一次是人为,这一次是闪电。”

他收回手机,编辑着信息发出去,开口道:“放心,以后不会了。”

舒挽宁没回答,放下毯子开口:“今晚谢谢你,但是我现在要去洗个澡。”

温钰辞点头,问道:“要不要吃点什么缓解一下?”

“有酒吗?”

温钰辞起身露出一抹笑意开口:“我下楼拿,你洗完澡之后将门打开我再上来。”

楼下他打开酒窖,在众多酒中筛选了半天,最终挑选了一瓶度数最低且没什么后劲的果酒。

接着他挑选了两个酒杯,走出酒窖的时候发现舒挽宁的房门已经打开。

进入房间后温钰辞将酒放在茶几上,半杯酒递给舒挽宁,抬手与她碰杯,余光注意到她新换的毛毯。

“你倒是买了不少的毛毯。”温钰辞调侃道。

舒挽宁靠在摇椅里,轻晃手中的酒杯,轻抿一口后将酒杯放下。

窗外雷电依旧存在,舒挽宁看着窗外轻声开口:“我被舒家领养的时候是十岁,当时舒民的女儿舒馨七岁。

我被领养后就知道我存在的唯一价值是替舒馨联姻,那年刚进舒家,舒民和他的老婆赵唯就让我去学芭蕾。

我不去,就将我关在封闭的地下室,没有一丝光亮,寒冬腊月关了三天。”

她偏头看向温钰辞,即便是觉得他值得信任她也只将事情说了一半,她知道,就算她不说他也可以查得到。

温钰辞眼中的心疼不加掩饰,轻声问她:“舒家经常把你关在地下室吗?”

“嗯,犯了错关,不听话关,舒馨恶作剧的时候关,关的久了,就开始怕黑,怕冷,怕挨饿,更害怕那个地下室。”

温钰辞紧握着手中的手机,心疼的情绪在心尖蔓延,他查过,她被领养过三次,次次都没有得到关爱。

他喝了口酒,敛下眸光的异样开口:“喜欢什么就买,什么都不需要顾及。想吃什么就和静姨说。”

舒挽宁点头弯唇笑道:“那把你的温氏集团卖给我。”

见她有了笑脸,他伸手看向舒挽宁打趣道:“先给钱。”

“没钱。”

闻言温钰辞露出一抹惋惜的神色摇头:“那卖不了。”

舒挽宁端起酒杯轻抿一口,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她放下酒杯看向对面的男人,轻声问道:

“你有什么前女友吗?以后会不会出现需要我处理你感情纠纷的时候?”

“不会有,我私生活很干净。”

闻言舒挽宁点点头:“那就好,我不太喜欢与人相处。”

两人安静的坐着,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这么多年,舒挽宁第一次感觉到有人陪伴的感觉。

随着时间的推移,酒瓶中的酒渐渐见底。

温钰辞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轻轻放在茶几上,然后抬头看着舒挽宁,嘴角微扬,缓声道:

“我想还没有哪对新婚夫妻会没有对方的联系方式。”

舒挽宁之前也想过这个问题,她拿出手机与他加上联系方式,见状温钰辞收起手机站起身:

“那你早点休息,有事给我打电话,我二十四小时开机。”

舒挽宁目送他离开,放下毯子爬上床,她没什么睡意,脑子里乱哄哄的,还残留着温钰辞环抱住她的场景。

第二天一早,温钰明醒的时候温钰辞已经在客厅内等他,看他下楼,他问:“你还要在这住多久?”

温钰明垮着脸坐在他身边示好:“哥~你就让我多住一段时间呗!”

“那你跟我去公司,学点有用的。”

一听这话,温钰明立马从沙发上弹起身大声道:“我今天就走!我去找清辰哥收留我!”

他一溜烟跑到楼上,温钰辞摇摇头,一提让他去公司,他就跑的比谁都快。


她转身上楼,站在二楼阳台,看到管家开着他的专属小车到达门口,可惜太远了看不清舒民的表情。

她将电脑打开,留言区已经有读者开始催更,看了眼自己仅有的三万存稿,叹了口气后将自己的键盘拿出。

温钰辞回来的时候刚下车就听管家说了舒民的事情,客厅内不见舒挽宁,温钰辞将外套扔在沙发上,说好一起吃饭现在又见不到人。

他上楼敲响舒挽宁的房门,沉溺于写文的人才后知后觉放下电脑和键盘。

她打开门,歉意的低头开口:“抱歉我忘了看时间。”

“没关系,吃饭了。”

静姨将所有的佣人都带出了别墅,客厅内只有他们两个人,温钰辞从柜子里拿出果汁递给舒挽宁。

桌上的菜不少,舒挽宁夹了个蟹腿放在盘中,用叉子挑起蟹肉。

忽地碗中多了勺蟹肉,舒挽宁抬眸,温钰辞正将空掉的蟹壳放在一旁,又拿起桌上的湿毛巾将手擦拭干净。

他的手指修长,手背上若隐若现的青筋,骨节清晰,一副极好的皮囊。

礼尚往来的道理她明白,舒挽宁看了眼叉子上的蟹腿,缓缓放入温钰辞的碗中。

“谢谢。”

温钰辞道谢后 将那蟹肉放入口中,唇角微微翘起,但又很快消失不见。

他看向舒挽宁,柔声开口问:“明天是叶佳惠爷爷的七十岁寿宴,有时间陪我一起去吗?”

舒挽宁:“舒民也会去吗?”

“应该会去,很多人想与叶家联姻。是个给自己挑合适女婿的好时机。”

看着沉默的舒挽宁,想到了什么他问:“是怕遇见季诚?毕竟是前未婚夫。”

他说这话的语气听在舒挽宁耳中怪怪的,为了不引起什么误会,她解释道:

“我与季诚一共只见了不超过五次的面,只单独吃过一次饭,我对他也没有感情,所以我并不怕遇见他。”

温钰辞看似随意的点点头,摘下眼镜放在一旁 ,周身的气息似乎改变了些。

舒挽宁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想到了什么她道:“那你让人给我送一身礼服。”

“好,很快就会送到。”

此时的严昊已经带着一车礼服赶往浅月湾, 他到的时候温钰辞正在客厅喝茶。

他抬眼瞥向门口,嫌弃的摇摇头:“真慢。”

严昊一边将礼服放在衣架上一边抱怨道:“老板,您知道您家有多远吗?

温钰辞没理他,上楼敲响舒挽宁的房门,她开门的时候注意到她化了淡妆 。

察觉到他的视线,舒挽宁开口道:“化了妆试衣服会更完美些。”

“嗯,明天我找了造型师来帮你,你放心。”

下楼的时候,严昊狗腿般站在衣架旁说着:“夫人,这些都是市面上最新款的礼服,您挑挑。”

温钰辞站在她身边解释着:“宴会通知的有些仓促,来不及给你定做了,只能先将就一下。”

舒挽宁的目光略过一条条礼裙,最终选出一黑一白两条开口:“这些就很好,我先试试这两条。”

她拎着礼服上楼,五分钟后她身穿一条黑色抹胸礼服下楼,裙摆略长,侧边的开叉衬隐隐约约露出她白皙的长腿。

她下了楼,在温钰辞面前转了一圈问:“这条怎么样?”

“美。”严昊忍不住赞叹。

温钰辞的目光轻轻的落在他身上,严昊立马捂住自己的嘴转过身假装自己是透明人。

温钰辞:“再试试另一条,对比一下。”

舒挽宁换了那条白色的礼裙,下楼的时候,没有看到温钰辞那滚动的喉结。

一条白色吊带礼裙,包臀鱼尾,对身材的要求极高,整件礼服满是细小的闪钻。

温钰辞起身,走到她面前,弯唇柔声道:“这条更适合你,明天我让人再给你送件披肩。”

他说话的时候严昊已经转过身,他对着舒挽宁竖起大拇指笑道:“夫人眼光真好,这是这些礼裙中最贵的一条。”

温钰辞瞥了他一眼开口:“把这些衣服送走,今天衣服买的不错,下个月奖金翻倍。”

严昊咧嘴快速收拾着衣架开口:“好的老板,下次有这种事记得还让我来。”

舒挽宁上楼之后好半天都没有下楼,温钰辞有些担心,上楼后站在她的房间门口轻声喊她:“舒挽宁?”

舒挽宁伸手在背后摸索,叹了口气侧头无奈开口:“我够不到礼服的拉链了,你能来帮我一下吗?”

闻言温钰辞推开门,舒挽宁背对他站在沙发边,头发被她撩在一侧,正侧头看他。

他走近,伸手触碰到她的拉链,温热的指尖触碰她她的背,只一瞬,便小心地帮她拉下拉链。

“听乔叔说,今天舒民来过。”

温钰辞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离她有些近,拉下拉链后往后退了一步。

舒挽宁点了下头,温钰辞蹙了下唇说道:“严昊刚刚说,舒民正到处打探你的消息。”

舒挽宁抚摸着裙子上的碎钻轻声呢喃:“我很期待舒民见到我的表情。”

待温钰辞走出房间,舒挽宁脱下裙子挂在衣柜旁边,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才发现这些天,已经被静姨安排的一日三餐喂胖了些。

第二天下午,舒挽宁正在客厅内敷面膜,严昊带着化妆师和造型师进门,手中还拿着白色的羽毛披肩。

严昊:“夫人,老板还有个会要开,结束后就会回来。”

舒挽宁点点头,带着人上楼,洗脸后坐在化妆桌前,任由她们在她的脸上和头上肆意发挥。

窗外的阳光是难有的明媚,院内树上停留着不知名的鸟,舒挽宁捏着自己的衣摆,这样正式的参加宴会还是第一次。

一个小时后,舒挽宁换上礼服,披肩随意的搭在胳膊上,一直沉默的造型师从箱子里拿出高跟鞋放在她面前。

她脸上挂着笑,柔声道:“温太太,这是温先生为您定做的鞋子。”


舒挽宁醒的时候头脑还有些不清醒,她只记得别墅停电了。严昊在一旁为她解释原由,温钰辞进门的时候她还没有完全消化这些信息。

温钰辞走到床边坐下,对上舒挽宁的目光放轻声音开口道:“抱歉,是我一时忘了你在离园,连累你了。”

他没有戴眼镜,原本温润的样子此时倒是多了些攻击性。

舒挽宁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平淡:“没关系。”

她的面色比之前苍白憔悴了许多,出于愧疚,温钰辞柔声道:“这件事是我连累了你,你的脚有伤,先和我回去养伤,之后我会送你回去。”

“送我回哪里?”

“回你租的公寓,我联系了你的家人,但……”

温钰辞的话没说完,舒挽宁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点头,面色不改:“不重要。”

她望向温钰辞,轻声询问:“我不是人质吗?我可以走吗?”

“可以,你是无辜受牵连,我也不接受这样的抵债方式。”

舒挽宁颔首,脚掌心传来的阵阵刺痛让她不禁皱紧了眉头:“我的脚伤是停电后我踩到了玻璃残渣,与失火无关。”

见她执意要走,一旁始终沉默不语的严昊终于开了口:“舒小姐,你的脚伤医生可不让你下地行走的,你还是等伤养好了再离开吧。”

舒挽宁沉默了片刻,而后再次点头:“那麻烦温先生了。”

温钰辞起身,轻抚衬衫上的褶皱开口:“那你先休息。”

病房的门被关上,舒挽宁转头看向窗外繁星点点,没想到,她幸运的又活了一次。

她保持着一个姿势许久未动,直至天微亮,她终于扭了扭僵硬的脖子,她掀开被子起身,然而刚刚坐起身病房门就被温钰辞打开。

他没有关门,开口道:“稍等,我找人来帮你。”

“不……”

舒挽宁拒绝的话刚说出口,温钰辞就将她的话打断:“你的脚有伤。”

无奈只能接受护士的帮助,舒挽宁再次回到病床的时候,严昊打开门,手中推了个轮椅:“舒小姐,可以出院了。”

他伸手想去抱她,舒挽宁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而后又很快稳下心神:“麻烦了。”

严昊推着轮椅出门,医院门口,温钰辞等在车内。舒挽宁一身蓝白条纹病号服上车,他看了眼,淡声道:“离园内你的衣服被烧了大半,今天我会让人给你送新的衣服。”

舒挽宁不在意的点头,想起什么她看向温钰辞问:“我的电脑呢?还在吗?”

温钰辞询问的目光看向严昊,严昊立马点头:“还在。”

闻言舒挽宁松了口气,她打了个哈欠靠在椅背上,车辆行驶的很平稳,她的头一点一点,温钰辞正在看手机中的工作,‘咚’的一声吸引了他的视线。

他偏头,舒挽宁正抬手揉着撞在玻璃上的额头,她的眼睫垂着,蝶翼般的睫毛轻颤,惹人……怜惜。

温钰辞的唇角微勾,安抚性的开口:“就快到了。”

舒挽宁继续看着窗外,远远的看到一座庭院,坐落在京城这一方宁静的天地。

高高筑起的围墙像是保护层,车缓缓驶进院内,舒挽宁才发现四面都是白木栅栏,墙边种着花,院内点缀的树旁陪伴着小夜灯,院中央喷泉中似乎有鱼儿在肆意翻滚跳跃。

她抬头看向庭院中心的别墅,入目皆是圆形的拱窗与满目的草坪和石砌路。

她深吸了一口气,京城人人羡慕的浅月湾,从前她从未关注过,如今却要住进来。

舒挽宁被严昊推着进门,大堂通高,灰色的大理石地板,奢华的水晶灯以及各式价值不菲的装饰让整座别墅散发着庄严浪漫的气息。

似乎很符合温钰辞这个人给人的感觉,温润,礼貌,但,仅限于表面。

原本舒挽宁认为离园已经足够奢华,可是和这里相比,倒是显得不值一提。

静姨一大早就接到通知赶来,温钰辞刚进门,她立马送上热毛巾供他擦手。

他转头看向舒挽宁,低声询问:“你想住几楼?”

看了眼不远处的电梯,舒挽宁回道:“都可以,角落一些就好。”

她低着头,似乎在试图减少自己的存在感,温钰辞眉心微蹙吩咐道:“把二楼打扫出来。”

“好的,先生需不需要用餐?”

温钰辞点头,严昊立马将舒挽宁的轮椅推到餐桌旁,位置离温钰辞有些近,舒挽宁不自在的扯了扯衣服。

温钰辞看了眼想要离开的严昊,抬手指了指椅子:“坐下一起吃。”

他坐在主位上,衬衫的袖子挽起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她的目光落在他的浓眉以及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在他微双的眼睛。

他的瞳孔黝黑,目光向来是温润中带着压倒人的冷漠。

她正看得出神,温钰辞突然抬眸与她对视:“舒小姐,我的脸上是有什么字吗?”

舒挽宁摇摇头,拿起手边的刀叉准备吃饭,她的眼帘低垂着 ,鼻梁高挺,薄唇的颜色极淡,整个人病怏怏的,身上就好似没有什么生气。

忽地,静姨在舒挽宁的手边放了碗东西,她关切道:“舒小姐,我给你熬了点补气血的汤。”

“谢谢。”

静姨摇摇头,之前在离园她就发现舒挽宁的身体有些虚弱,这一次,她那脸苍白到吓坏了人。

严昊悄无声息离开了餐厅,舒挽宁低头喝着莲子羹,温钰辞撩起眼皮多看了她几眼。

忽地他想到了之前他看到的资料,为了求证,他轻声问:“舒小姐,是孤儿?”

舒挽宁放下勺子偏头与他对视,点头应声:“嗯。”

她的眼中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那眉眼中依旧带着愁绪。

温钰辞的指尖在腿上轻点,片刻后他突然问:“有想过找回家人吗?”

舒挽宁继续看着他,一时间她原本上扬的眼尾更加挑起,显得原本不宽的双眼皮都格外明显了些。

见她疑惑,温钰辞解释道:“就算作我连累你所作的补偿。”

“不用了。”舒挽宁打断道:“既然我已经是被抛弃的那个人,就不必再去打扰他人的安稳生活。”

气氛突然冷了下来,舒挽宁将莲子羹的空碗轻轻放在桌子上,微微点头,动作生疏的操作轮椅离开。

温钰辞喜静,餐厅内没有佣人,舒挽宁的轮椅卡在门口怎么都出不去。

她不停的转动着轮椅,温钰辞摇摇头,起身将她推了出去,他从她身边大步经过,抬脚上楼的时候,又回头看了她一眼:“有事你可以找我。”

二楼房间内,舒挽宁艰难的移动上床,望着窗外的一片秋色,垂下眼睫,掀起被子将自己裹起来。


二楼房间内,静姨拿着温热的毛巾擦拭着舒挽宁额头上的汗珠,她的衣服被她紧紧攥在手里。

舒挽宁的点滴结束之后,静姨搬了个凳子趴在她的床头休息,不知道几点,她感受到床上的人不安的动着。

睁开眼,舒挽宁像是做了噩梦般挣扎,口中还在含糊不清说着什么,静姨吓了一跳,连忙起身去敲温钰辞的房门。

“少爷!您去看看舒小姐吧!”

房门打开,温钰辞一身灰色家居服,看着静姨焦急的神色,他抬脚走向舒挽宁的房间,进门后就见她整个人缩成一团,眉头紧锁。

他坐在她的床头,轻拍着她的胳膊唤她:“舒挽宁,醒醒。”

他唤了几声,床上的人依旧没有醒,她的双手四处摸索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挥动间,猛地拉住了温钰辞的衣角。

忽地,她的眼角溢出一行清泪,唇角轻动,温钰辞靠近了些终于听清她说了什么。

静姨心疼的坐在另一边,轻轻拍着她的手以示安抚。

许是得到了安慰,床上的人逐渐放松下来,只是拉着温钰辞衣服的手依旧没有减少半分力气。

看了眼时间,温钰辞轻声道:“静姨您先去休息,这里我陪着。”

外面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温钰辞坐在床边,拿着手机随意浏览,困意袭来的时候单手撑着头休息。

太阳升起许久之后,舒挽宁睁开眼睛,刺眼的灯光让她眯了眯眼睛。

身上有着发烧后的虚弱感,她偏头,才发现自己紧握着温钰辞的衣服,一时间,她连忙松开了手。

感受到她的动作,温钰辞睁开眼,眼底带着红血丝,见她脸色好了不少,他开口:“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的声音带着没睡醒的沙哑,舒挽宁摇头:“好多了。”

她一张嘴,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比他的还要沙哑许多 ,并且嗓子也干涸的厉害。

温钰辞起身整理了下衣服,将床头的水杯递给她,舒挽宁起身接过:“谢谢,又麻烦您了。”

“不麻烦。”

扔下三个字他就离开了房间,楼下的静姨见温钰辞出来,猜到大概人已经醒了,连忙端上之前熬的汤上楼。

她敲了敲门,进门后心疼的看着舒挽宁病态的小脸柔声道:“饿了吧?我熬了点汤,先暖暖胃。”

温钰辞简单收拾了一番就去了公司,路上一直安静的他突然开口:“严昊,我需要一份婚前协议。”

副驾驶的车严昊僵硬的回头,满眼都是不敢相信,大声问:“老板,您选中谁了?”

温钰辞没回答,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严昊立马捂住嘴巴点头,他明白,老板这个眼神是骂他的前兆。

严昊的动作很快,根据温钰辞的要求,中午的时候他就将协议带到了办公室。

温钰辞打开协议扫了一眼放在一旁,抬眼道:“把下午的会议提前。”

“好的。

“还有件事。”温钰辞喊住他:“钰明看上一辆车,去问问是哪辆,买给他。”

话落他继续看着文件,浅月湾中舒挽宁围着毛毯靠在沙发上,手中是厨师新做的面包,静姨拉着她想要她尝尝。

下过雨的空气带着青草的味道,外面阳光正好,可舒挽宁却觉得刺眼的很。

她将双腿也缩进毯子里,可身上还是寒意阵阵,最后将手中的小面包放在茶几上,围着毯子爬上了楼。

温钰辞回来的时候,刚进客厅就看到茶几上剩了一半的面包,他看了眼楼上问静姨:“她人呢?”

“回房间了,下午在客厅里晒太阳,但是我看她不怎么高兴。”

“嗯,喊她下楼吃饭,然后让大家提前下班。”

他坐在餐桌旁,楼上传来脚步声,他微微抬眸,一片裙角落在楼梯上。

屋内安静的能听到外面的风声,两个人相顾无言,一顿饭结束,舒挽宁准备上楼的时候温钰辞起身开口:“舒小姐,我有话和你说。”

沙发上,

舒挽宁坐在他的对面,温钰辞的眼镜放在桌子上,黑沉的眸直勾勾的望向她。

他的唇线绷着,而后伸手将茶几另一头的协议推到她面前。

“有件事想请你帮忙,劳烦舒小姐看一下这个。”

婚前协议书

舒挽宁一头雾水将协议看完,抬起头看向他疑惑地问:“为什么是我?”

温钰辞坐直身体,认真解释道:“我的奶奶身体不好,一直希望我成家。

我需要一个人陪我演戏,而你,没有世家关系的纷争,没有对我有害的身份,最重要的是,我们还算熟悉。

舒小姐可以自行选择,有什么条件也可以和我说,我没有恶意,也请你不要误会。”

他说的诚实坦荡,舒挽宁的目光落在那一年为期的字眼上,虽然只有一年,但是他给的补偿却是八位数,出手倒是大方。

这段时间他给予的帮助不少,人又温润耐心……

正当温钰辞以为她要拒绝的时候,她拿起笔在协议上一笔一划写下自己的名字。

“舒小姐考虑清楚了吗?”

“嗯,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她将协议推回去,温钰辞签下自己的名字开口道:“那我们明天去登记?”

“温先生安排就好。”

温钰辞起身,低声温柔道:“一年后我会遵守承诺,这段时间不会对舒小姐产生非分之想,舒小姐还请放心。”

他将协议留了一份给舒挽宁,抬脚大步离开,舒挽宁起身的时候他又退了回来。

他将卡放在桌子上,淡声道:“这是我的副卡,舒小姐可以随意使用。”

舒挽宁看向他离开的背影,捏着协议,有了这份协议,她不需要再嫁给季诚,不需要应付舒民,有了自由身,还有一张副卡,似乎...她赚了很多。

她将协议放进床头柜,打开衣柜 后,挑选了一条相对于来说好看一些的白裙。

书房内,温钰辞盯着那协议看了许久,然后拨通了严昊的电话:“明天早上九点来接我。”

严昊:“明天上午没有行程,老板要出门?”

“嗯,去结婚。”

严昊:!!!???

结婚?

和谁结婚?

真结婚?

他脑子全是问号,温钰辞说了些什么他都没有听清,直到看到微信消息后思路才回正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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