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的开我的玩笑,戳我的痛处。
最后再来几句轻飘飘的道歉。
而现在,我已经有勇气面对这些话了。
大门关上前,我听到了江淮安气急败坏拍门的声音。
他说:“陈樾,我已经申请了注销机器人的流程,你的阿忘马上就要被回收了。”
8 订婚宴的闹剧我从不知道,江淮安的心眼子竟然这样的小。
回去京市后。
他竟然逼迫我们圈内共同的朋友轮流来给我道歉,甚至连下跪自扇巴掌的视频都有。
不管我们认不认识,不管有没有过节。
他放出狠话:只要陈樾一天不回来,大家都别想好过。
程铮是被欺负得最惨的那个。
有看不下去的好友给我发来了江淮安折磨人的视频。
他让保镖敲碎了程铮的手骨,又当着众人的面逼他跟野狗抢食。
嘴中还念念有词:“是我不会说话,是我该死,是我对不起陈樾。”
我觉得他疯了。
但我确实还要回去一趟,只因为我被订婚了。
多么稀奇啊。
全网都知道我要订婚了,只有我自己是刷到了我的官宣才知道的。
江淮安登上了我的个人账号。
不仅以我的口吻发布了很多亲密的照片,还写了很多小作文。
文笔酸涩又可笑。
我只好拨通了那个电话。
这是时隔多年,我第一次跟他求助:“余川哥哥,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江余川,江家的大少爷,江淮安的亲哥哥。
我跟他并没有什么旖旎的关系,只是他欠我一个人情。
当年西郊那块地皮的竞标,江余川差点资金,是我帮了他。
而江淮安与江余川虽是兄弟却并不亲密。
要不是因为跟江淮安置气,我也不会认识江余川。
电话的那头,江余川听完我的计划后笑了。
他的声音慵懒又沉稳:“你确定要我这么做?
万一江淮安打我可怎么办。”
我回他:“挨揍也没事,走我医保全报。”
安置好阿忘后,我坐上了去京市的飞机。
五月二十一日,小满。
宜嫁娶。
江淮安搂着我的肩膀一路跟人打招呼。
我穿着高定的礼服裙,第一次没有戴手套,只是憋屈得很。
见我始终冷着个脸,他顺手将我吹起的碎发挽到耳后:“阿樾,我们俩大喜的日子就不能对我笑一笑?”
我示意他望向我的双手,扬起一抹僵硬又不失礼貌的假笑:“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