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客阅读 > 现代都市 > 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番外+无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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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是作者“咸鱼头子”写的小说,主角是云挽景宣帝。本书精彩片段: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帝自登基后便饱受头疾折磨,已有十年之久。头疾发作时,症状可怖,宫人整日惶惶不安。可...
主角:云挽景宣帝 更新:2025-06-06 03: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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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挽景宣帝的现代都市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番外+无删减》,由网络作家“咸鱼头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是作者“咸鱼头子”写的小说,主角是云挽景宣帝。本书精彩片段: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帝自登基后便饱受头疾折磨,已有十年之久。头疾发作时,症状可怖,宫人整日惶惶不安。可...
变故横生,出乎所有人意料。
来时乘坐的马车,在这场突如其来的意外来临时马儿受惊,驾着车朝着其他方向跑了。
人群中,月支抓着云挽,一张脸吓得苍白:“夫人,我们快离开——啊!”
她话还未说完,里头又冲出一个逃生的人,像只无头苍蝇般横冲直撞,朝着两人的方向撞了过来。
避免两人被撞到在地,云挽及时松了手,也就是这一刹那,两人分开,瞬间被人群吞噬。
云挽一惊:“月支——”
抬头四望,月支与她相隔甚远,同样望着云挽的方向神情焦灼:
“夫人!”
两人努力朝着对方的位置挤去,无奈人潮涌动,如洪流般排山倒海,水泄不通。
眼见自己要被人踩到脚,云挽下意识躲避,再抬头,已不见月支的身影。
“月支!”
然而举目张望,也没有找到月支在哪儿,云挽面露慌张。
最糟糕的情况发生了,她与月支失散了。
尤其此刻金乌坠西,天色渐晚,周遭又全是奔涌而来扑火的人,场面凌乱,云挽根本无法辨认清楚,最后被挤到了角落。
躲在门口那尊石像后,眼见火势越发大了,铺子上空灰烬飞扬,云挽呛得忍不住咳嗽。
掏出帕子系在脸上,捂着跳动急促的心口,云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能慌,不能慌。
她得先尽快离开这儿,月支与马车事后找人去寻。
打定主意,云挽捂住口鼻寻了个人少地方,抬腿准备离去。
结果才走两步,胳膊被人拉住,随后怀里多了一只瓢,瓢里装着满当当的水。
云挽呆滞。
提着一大桶水的雄壮妇人见状呵斥:“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跟我去灭火!要是烧起来咱们都得死!”
她见云挽一身素净打扮,跌跌撞撞的,以为是附近的住户。
“跟在我后头,待会儿我往哪里泼你就往哪里泼!”
说完妇人便提桶冲了进去。
云挽捧着水瓢,望着周围蜂拥而上,以各种方式引水救火的百姓,面上闪过一道挣扎,咬牙跟了上去。
一瓢水在平日里不算什么,但在这种情况下却显得弥足珍贵。
周围前来扑火的不仅有大人,还有小孩,同样捧着家里的水瓢不知从哪儿舀了水来。
见此云挽更没办法扔下这只瓢不管。
提裙跟在一妇人身后,在距离最近的火势前,云挽踮脚用力将水泼了出去。
精准浇灭了一簇小火堆。
“让让!让让!水来了!”
身后吆喝声响起,两名妇人抬着偌大水桶前来。
桶身过大,盛满了水,两人略显吃力,脚步摇晃。
云挽连忙上前搭了把手,并把手上的水瓢递了过去,“有瓢。”
其中一个妇人朝她道谢:“谢了妹子!”
云挽摇头想说‘不客气’,却不想一转头便瞧见令人揪心的一幕,瞬间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儿。
几步之遥外,一个年纪与阿绥相仿的小姑娘似与家人走散,吓得坐在地上大哭。
而在她身后,有一根胳膊粗的木棍掉落,滚向小姑娘。
“小心!”
云挽大脑空白,顿时顾不上其他,急忙冲了上去。
踹走木棍,抱走小姑娘,跑向人少空旷的地方........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
此时有人泣不成声呼喊着:“囡囡!我的囡囡你在哪儿呀?!”
听到熟悉的声音,云挽怀里的小姑娘停止哭泣,弱弱地喊了声:“娘........”
小姑娘母亲瞬间被吸引过来,待看到云挽怀中完好无损的孩子,她终于哭了出来。
半个钟头后,马车抵达状元街路口,云挽携阿绥下了车。
大齐民风开放,百姓安居乐业,其中京都繁华,人稠物穣,女子与男子一样上街,且无需佩戴幂离。
云挽挑了家有名气的书斋进去。
掌柜眼前一亮,见她身着锦服、头戴珠钗,身后奴仆相随,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女眷,立马热情相迎:
“夫人和小公子想买些什么?”
云挽低头看了眼阿绥说:“我儿过些日子入学启蒙,想挑些合适的笔墨。”
掌柜笑眯眯道:“夫人可算来对地方了,我们这儿的笔墨要说京都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您和小公子随小的来,尽管挑,保管您满意!”
他做了个‘请’的姿势,在前面带路。
来后内堂,货架上分门别类摆放着各种各样的读书用具,笔墨纸砚、笔洗墨盒....琳琅满目。
云挽松开阿绥的手,低声温柔道:“阿绥喜欢什么,你自个儿挑。”
这个时段铺子里的人不多,阿绥转转悠悠挑了一刻钟便挑好了。
云挽一看感到诧异,因为阿绥只挑了笔墨纸砚,其余一概没拿。
“只要这些吗?笔囊书袋不挑挑?”
阿绥摇头,束发的发带跟着摇晃,“阿娘做得已是极好,我不想用其他的,这些足够了。”
云挽点点头没有强求,她知道阿绥是个很有想法的孩子,他说不需要就是不喜欢了。
想了下,她说:“那咱们再挑一个书箱,用来给你装书和重要的东西,这个阿娘可不会做。”
阿绥想想有道理,就跑去卖书箱的地方,最后挑了只方形的乌木透雕海水纹小书箱。
空暇间云挽补充了几样,放在文盘里。
准备付钱,袖口传来拉扯感。
阿绥拉着云挽的衣袖道:“阿娘,我还想买书。”
云挽扫了眼未看到书架,又想起这铺子叫书斋,便开口询问:“掌柜的,这儿可有书?”
“呃。”掌柜迟疑了下道:“有的,在二楼,左侧上去,两位自便。”
“不过您二位动静得小些,隔间有书客在看书,喜好安静。”他提醒。
云挽颔首,“我们挑完书便下来。”
一踏入二楼,周遭顿时安静许多。
买书的客人不多,仅有零星几人,加上打扫整理的小二,统共不过七八人。
见有人上来,他们纷纷看了过来,很快又收了回去,各自继续刚才的事情。
不知是不是云挽的错觉,总觉得这几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是读书人。"
说着她捂着胸口脸色一白,看上去心痛难忍。
一旁的丫鬟急忙上前撑扶:“三夫人您没事吧?”
阿绥惊慌:“阿娘!”
稳坐端正的老夫人被云挽吓了一大跳,“你你你!荒谬!”
她还什么都没干呢!
阿绥扭头含泪道:“祖母,阿娘身体不好,您能不能不要训斥她了?您要训斥便训斥孙儿吧?”
见到他,陆老夫人绷直的脸色立马软和,俨然换了副面孔。
她朝阿绥招手,语气和蔼:“祖母的乖孙,快来祖母这儿。”
阿绥几步上前,躬身叉手作揖,像个小大人似的彬彬有礼:“孙儿给祖母请安,望祖母福寿安康。”
陆老夫人从榻上起身,亲自拉他到跟前,态度截然不同:“好孩子快起来,怎会是你的错?方才是祖母语气急了些,错怪你母亲了。”
她斜眼瞪了眼云挽,一两句话轻飘飘地揭过,方才的话题到此为止。
见好就收,云挽捂着胸口顺了会儿气息,这时温声开口:“母亲,儿媳今日前来,还有一事,事关阿绥入学之事。”
“阿绥如今已是四岁,算虚岁便是五岁了,寻常孩童三岁便已在学堂启蒙开智,诵典作诗,可阿绥却连学堂都还未踏入。”
想到其中原因,云挽眸底微暗。
原本去年在阿绥三岁时,云挽便打算为他挑选一所离家近,资质良好的学堂送去启蒙。
可不巧的是,正好遇上陆老夫人感染风寒,旧疾发作,脾性古怪,每日不肯吃药养病,谁都不待见,谁劝也没用,除了阿绥。
在几个孙儿中,陆老夫人最宠爱阿绥,只因他是云挽丈夫陆三爷,也就是老夫人病弱早逝小儿子留下的唯一血脉。
病中的老夫人每日都要见阿绥,由他亲自喂药才肯喝,说是思念幼子过甚,看到阿绥就仿佛看到了小儿子。
其他人自然是不好反对,于是阿绥入学之事便耽搁了。
一年过去,老夫人的病早就痊愈了,再没有理由犯糊涂。
云挽压了压眼角的泪水继续道:“再拖下去儿媳担心对阿绥今后学业有碍,因此今日特来与您商量为阿绥挑选学堂之事。”
说是商量,云挽却打定主意,今年定要让儿子进学堂念书,不落后别家的孩子。
如今已是春三月,再过不久京中所有学堂便要举办入学礼,此后不再接收学子,因此阿绥入学堂之事,绝不能再拖下去。
云挽态度坚决。
陆老夫人皱眉,嘴角拉沉。
她粗声道:“阿绥不过四岁,你急什么?即便是五岁才入学堂的孩子也大有人在,寻常百姓人家的孩子更是七八岁才读书,你作为母亲,怎么忍心让孩子受苦?”
对于云挽的态度,她很不满。
忍心?
自然不忍心,但比起老夫人非要将孩子留在身边以缅怀小儿子,又过度纵溺的行为,云挽更愿意送孩子去学堂。
至少在那里阿绥能交朋友、学文识、扩眼界,而不是拘泥于后宅。
对她的质问不作回应,云挽反道:“我知母亲对阿绥的爱护,但他一向热爱念书,您不如问问孩子的想法?”
婆母不喜自己,任由云挽说得天花乱坠,在老夫人看来也是别有用心,与其浪费口舌靠自己说服老夫人,不如让她知晓阿绥自个儿的想法更重要。
好在陆老夫人不是真的老糊涂,她沉着脸犹豫片刻,低头问阿绥:“绥哥儿想去学堂念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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