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极客阅读 > 现代都市 > 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爆款宝藏

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爆款宝藏

把酒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由网络作家“把酒叙”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殷闻昭昭,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重生前,在她嫁入东宫要成为太子妃当天,亲生父兄将她绑了,让她姐姐去替嫁给太子。这些年来她对爹跟哥哥们掏心掏肺,为他们谋划前程,助他们步步高升,得到的却还是他们的厌恶和算计。重生后她选择了另外一条路,随改嫁后的母亲一起进入了王府。她倒要好好看了,这一次没了她的帮助,她的这些白眼狼爹爹和哥哥们还怎么出人头地。而叫她意外的是,王府里的长辈跟几位继兄都是真心待她,她不过是回馈了一二,就迅速成了整个王府里被捧在手心上的团宠。...

主角:谢殷闻昭昭   更新:2025-06-03 12:3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殷闻昭昭的现代都市小说《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爆款宝藏》,由网络作家“把酒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由网络作家“把酒叙”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殷闻昭昭,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重生前,在她嫁入东宫要成为太子妃当天,亲生父兄将她绑了,让她姐姐去替嫁给太子。这些年来她对爹跟哥哥们掏心掏肺,为他们谋划前程,助他们步步高升,得到的却还是他们的厌恶和算计。重生后她选择了另外一条路,随改嫁后的母亲一起进入了王府。她倒要好好看了,这一次没了她的帮助,她的这些白眼狼爹爹和哥哥们还怎么出人头地。而叫她意外的是,王府里的长辈跟几位继兄都是真心待她,她不过是回馈了一二,就迅速成了整个王府里被捧在手心上的团宠。...

《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爆款宝藏》精彩片段

谢厌臣送她一张用闻家兄妹的头发编织成的坐垫。
瞧着就瘆得慌,怎么可能拿出来用。
她吩咐:“悄悄烧了,别给人瞧见。”
梳妆妥当,闻昭昭去万松院给老太妃请安。
她过来的时候,陈嬷嬷正带着丫鬟们往桌上摆早膳:“姑娘来得正好,世子爷也才刚到。”
谢殷坐在窗边的官帽椅上吃茶。
他今日休沐,穿了一身暗红色缎面常服,腰扣玉带,宽肩窄腰,颀长的双腿随意伸出来,姿态慵懒又矜贵。
闻昭昭看着他的腰,脑海中浮现出今晨翻开的《春宫辟火图》。
那一页有两张图,画的男女样式是什么“貂蝉拜月”、“游龙戏凤”,似乎挺考验男子的腰力的。
想必谢殷卸去衣物之后,那腰比书中描画的男子更加能耐……
“昭昭。”
老太妃从里间出来,慈爱地唤了一声。
闻昭昭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刚刚在想什么,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气。
她走过去扶住老太妃:“祖母。”
“脸怎么这样红?”老太妃关切,“是不是发烧了?虽是春天,可早晚温差大,你要记得及时添衣。”
闻昭昭脸颊发烫,低垂眼帘:“多谢祖母关心,昭昭会照顾好自己的。”
老太妃从陈嬷嬷手里接过锦盒,塞进她怀里:“你前两天过生辰,怎么也不和祖母说一声?这是祖母补给你的生辰礼,你瞧瞧喜不喜欢。”
锦盒里面是一整套黄金珐琅花丝头面,光华璀璨,价值连城。
闻昭昭起身谢恩,却被老太妃按住:“不许见外!早上起来的时候,听说扶川也派人往屑金院送了东西,不知送的是什么?”
谢殷温声:“祖母,我送的是一本画册,妹妹很喜欢看,常常辗转反侧心向往之。”
闻昭昭:“……”
她没有心向往之!
老太妃来了兴致:“哦?什么画册这么吸引人?昭昭啊,等你看完了,不妨拿来给我也瞧瞧。”
闻昭昭:“……”
瞧不了一点。
谢殷吃了口茶,“昭昭”二字在唇齿间打了个转,念出来总觉生疏。
他突然提起:“妹妹可有小字?”
老太妃嗔怪:“闻家那些人,一个个都是自私鬼,只知道把你妹妹当奴婢使唤,又怎么会有心给她取小字?扶川若是愿意,不妨给你妹妹取一个。”
谢殷注视闻昭昭。"


这厮想进她的寝屋。
可她的寝屋里什么也没有,他去干什么呢?
闻昭昭疑心谢殷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却又实在摸不清他的心思,只得绷着小脸,惴惴不安地走在前面领路。
谢殷牵着镣铐另一端,优哉游哉地跟在后面。
穿过回廊,他幽幽道:“听二弟说,昨日是你的生辰?”
闻昭昭没回头,小声道:“今夜已经过了子时,严格来说我的生辰应该是在前日。”
“为何不告诉府里,让祖母为你好好庆祝一番?”
闻昭昭:“说了世子又要不高兴,私底下骂我占王府的便宜。”
谢殷:“……”
终于踏进屑金院,闻昭昭领着谢殷进了屋。
她点燃几盏灯笼:“世子要坐下来喝杯茶吗?”
她只是客套一句。
毕竟以谢殷的身份,应当瞧不上她的茶。
可是谢殷却道:“好。”
闻昭昭沉默。
这大半夜的,丫鬟都睡了,哪里有热水给他煮茶?
她盯着在圈椅上大刀金马坐下来,等着人伺候的矜贵青年,顿了顿,只得拖着手上的锁铐,默默出门给他煮茶。
等她端着热茶回来,却见谢殷正掂量着她的钱匣子。
谢殷侧目看她,似笑非笑:“不是说要和王府同舟共济生死与共吗?怎么已经开始预备银票跑路了?”
闻昭昭脸色难看。
她放下热茶,想要夺回自己的钱匣子,可是青年的身量很高,他把钱匣子举得高高的,就算她踮起脚尖也够不着。
她只得争辩:“我没有想跑路,只是夜里闲来无事,清点了一下银钱。”
这么说着,却没什么底气。
因为钱匣子里还藏着一幅舆图,舆图上连逃命的路线都画好了。
谢殷揭开轻纱灯罩,把那幅舆图凑近烛火。
猩红火舌一瞬间卷上舆图,很快把它烧成了灰烬。
谢殷握住锁铐一端,将闻昭昭强势地拽进了怀里。
他倾身垂首,附在少女耳边低语:“既然二弟和四弟都接纳了你,那么某可以勉强将你视为王府的一员。只是闻姑娘最好别想跑路,否则,若是伤了二弟和四弟的心,某不介意打断你的腿。”
婆娑花影倒映在如意菱格窗上。"



闻如云猛地抬起头。

这句话,无疑是在明晃晃地偏袒闻昭昭!

可是……

闻昭昭那样品行不堪蠢笨迟钝的小姑娘,连俏俏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她凭什么能得到镇北王府的偏爱?!

这些人难道都不长眼睛的吗?!

还是说,他们全都被闻昭昭蒙蔽了?!

闻昭昭倒是没什么反应。

她知晓谢殷此人明是一把火暗是一把刀,在长辈和外人面前向来喜爱表演出一副温良谦恭的模样,又极在乎镇北王府,所以他说的话听听就是了,如果当真那可真是她犯蠢。

她便恰到好处地露出感动神情,哽咽道:“祖母、兄长……”

“好孩子!”老太妃紧紧搂着她,“往后,你就是我的亲孙女!”

宴席过后,老太妃要和其他府上的几位老夫人去园子里看戏。

她没把闻昭昭拘在身边,只让她自己去找同龄人玩。

不知是谁攒了一个局,说是比试射箭,彩头是一块玉佩。

为了哄闻俏俏高兴,闻如雷兴冲冲参加了比试。

闻昭昭站在人群中观看。

对她而言,闻如雷虽然不是个好哥哥,但他在练武方面确实是很有些天赋的,无论是骑射还是功夫,在同龄人中都数佼佼者,他一上场就射中了靶心,引得众人纷纷称赞。

闻俏俏脸上也一副与有荣焉的骄傲,冲淡了她刚刚在宴席上的不快。

谢泽抱臂站在闻昭昭身边,不屑道:“不过如此。”

闻昭昭解释道:“他不像四哥哥,在王府里跟着名师学过骑射和功夫。他自学到这个份上,已经很不错了。”

正因为闻如雷有练武的天赋,所以前世她才会劝他去参军,好正经学习骑射功夫。

后来闻如雷在军中立了功,随父亲回到京城后,参加武举一举夺魁,被天子钦点为金吾卫副指挥使,前程一片锦绣。

可是直到最后,闻昭昭才知道原来他恨了自己一辈子。

恨她撺掇父亲将他送去军营,恨她害的他那么辛苦……

这一世,闻昭昭决定尊重他人命运。

“这也叫很不错?”谢泽嫌弃挑眉,“我还没请师傅的时候就已经比他厉害了!更别提我大哥,我大哥在他这个年纪,能单枪匹马端掉一窝山贼!你等着!”

他不允许在闻昭昭心里,闻如雷比他更厉害。

他跨着长腿大步上前,嚣张地拿过弓箭:“闻如雷,小爷来会会你!”

他熟稔地拈弓搭箭,却是一次性搭上了三支羽箭。

随着他松开弓弦,三支羽箭呼啸着刺破空气,直奔靶心!

三支全中!

周围响起铺天盖地的喝彩声。

谢泽朝闻昭昭骄傲地抬了抬下巴,像是在询问她如何。

闻昭昭看着少年桀骜不驯的姿态。

如果前世他没有废了双腿,恐怕会比闻如雷更加惊才绝艳吧?

她绽出一个温柔的笑脸:“四哥哥好厉害!”

谢泽力压闻如雷,夺得了那块玉佩。

他把玩片刻,不屑讥笑:“这等成色,连出现在我妹妹面前的资格都没有。喏,翠翠,赏给你吧!”

闻俏俏眼睁睁看着喜欢的玉佩被谢泽赏给了丫鬟,自觉遭到羞辱,顿时捧着心口,难过地红了眼眶。

她攥住闻如雷的袖角,伤心道:“三哥,这位谢四公子既然看不上这块玉佩,又为什么要夺走它?甚至还当着我的面赏给丫鬟……他是不是故意羞辱我?”

闻如雷见她黯然神伤泫然欲泣,不禁又是心疼又是愤怒。

他直接冲到闻昭昭跟前,喝问道:“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故意唆使谢泽去抢玉佩,好给你姐姐难堪!闻昭昭,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变得如此心肠狠毒?!”

他还想揪闻昭昭的衣襟,被谢泽一脚踹翻在地。

谢泽居高临下:“自己没本事夺魁,却冲小姑娘发脾气。闻如雷,你挺有‘男子气概’啊!”

闻如雷狼狈地爬起来,不敢冲谢泽发脾气,只恶狠狠瞪着闻昭昭:“这是你第二次,纵容谢泽欺辱于我!”

闻昭昭平静地看着他。

谢泽不过是想保护她而已。

这也叫欺辱吗?

那么闻如雷从前对她所做的一切,又叫什么呢?

闻如雷见她不吭声,以为她害怕了。

他冷冷地撂狠话:“闻昭昭,你记着,从今往后,我闻如雷只有俏俏一个妹妹!至于你,我可不知道你是谁!你以后也别再叫我三哥了!”

他很清楚,闻昭昭十分在乎他们这几个哥哥。

她甚至愿意为他们付出性命。

如果她是想利用谢泽,吸引他们的注意、让他们吃醋,那么他要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她失算了!

她这么做,只会将他越推越远,只会让他更加厌恶她!

他怒气冲冲地拉起闻俏俏:“俏俏,咱们回家!”

闻俏俏挣开他的手:“三哥,我想和昭昭说几句话。”

闻如雷点点头:“那我在王府门口等你。”

闻俏俏对镇北王府相当熟悉,很快就领着闻昭昭来到一处偏僻的山斋。

山斋建在后园的山坡上,幽雅僻静,内里摆设古朴端肃。

闻俏俏问道:“我找人打听过了,前段时间,妹妹曾经在金味斋救了许多人,谢泽也在其中。我想问问你,你是怎么知道金味斋会在那一天坍塌的呢?”

闻昭昭看着她。

知晓她是在试探自己,是不是也重生了。

闻昭昭并不想过早暴露,便温声道:“也是凑巧,我那天经过金味斋,听说四哥哥在里面吃酒,就进去找他,想着见识见识蓉城最好的酒楼是什么模样。”

闻俏俏挑了挑眉。

闻昭昭没什么见识,这一点她是知道的。

因为每次他们兄妹出门下馆子,都不会带上她。

闻昭昭接着道:“我上楼的时候,发现横梁有些歪斜,就顺嘴问了掌柜的一句,上次检修是在什么时候,掌柜的说是三年前。四哥哥大怒,称他们酒楼做事不地道,当即就命他们立刻检修。岂料我们前脚刚清场,酒楼后脚就塌了。”

她笃定闻俏俏没有谢殷敏锐。

果然,闻俏俏只是沉思片刻,就相信了她的措辞。

闻昭昭压住唇角,转移话题道:“对了,我进王府之前,姐姐曾说父兄一定会飞黄腾达,姐姐莫非知道些什么?”

闻俏俏生怕闻昭昭知道真相以后,要回家和她抢机缘,连忙打了个哈哈应付过去,很快离开了山斋。

闻昭昭也要离开,戴在耳朵上的明珠却骨碌碌滚进了桌案底下。

她爬到桌子底下,刚拣起明珠,就听见脚步声传来。

她趴在地上望去,一双绣金卷云纹黑靴映入眼帘。

是谢殷。


闻俏俏抿了抿嘴唇。
前世夺得演武比试魁首的人,是她的三哥闻如雷。
而谢泽因为双腿瘫痪,并没有参加。
可是这一世……
闻俏俏想起上次老太妃寿辰,谢泽力压闻如雷夺得射箭第一,不由生出不安。
如果今天谢泽抢走了三哥的魁首,那三哥就不会被前世的贵人相中提携,也就不会再参军入伍建功立业,那他后面又如何成为金吾卫副指挥使,让她大婚时出尽风头?
闻如雷关心道:“俏俏,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闻俏俏回过神:“兴许是走累了。三哥你瞧,小妹正在摆摊卖东西呢,瞧着怪有意思的。”
闻如雷不屑:“士农工商,商是最末一等,咱们也算官宦人家,对商人避之唯恐不及,她倒是上赶着摆摊卖东西……也不嫌丢人!”
闻如云沉声道:“咱们去瞧瞧她在卖什么。”
四兄妹走到摊位前,瞧了片刻,便明白了闻昭昭赚钱的法子。
闻如风眉头紧锁,训斥道:“昭昭,你也太不像话了,你这生意不是故意骗人钱吗?!”
闻昭昭抬起头:“一个愿买一个愿卖,买卖的规矩也在招牌上写得明明白白,何来骗钱之说?”
“总之你这就是在骗钱!”闻如风不悦,“我做主,你现在就把钱全部退回去,省得败坏了咱们闻家家风!”
他大步上前,不由分说地伸手抢夺装满小纸条的竹篓。
谢泽护住竹篓,恼火:“你算哪根葱,也敢扒拉小爷的东西?!这摊子是小爷的,你在这里张狂什么?!什么闻家家风,麻烦你们搞搞清楚,闻昭昭现在是镇北王府的人,她想干嘛就干嘛,有你们闻家什么事儿?!”
“你——”
闻如风气急败坏,指着谢泽,半晌说不出话来。
闻如云负着手,视线掠过钱匣子。
闻昭昭的生意瞧着虽小,可是敛财手段却很是了得,这才一两个时辰就赚了许多钱,抵得上他在闻家小一年的月钱了。
虽说他身为君子并不爱财,可是不知怎的,亲眼看见闻昭昭赚钱如流水,他心底依旧生出了一丝隐秘的不甘心。
仿佛眼前这些钱财本不该属于闻昭昭,而应当属于他闻如云。
这么多钱,足够他买一匹绫锦裁成新袍子,他生得清隽雅致,穿月白绫锦的袍子定然好看……
他想着,闻俏俏在旁边担心道:“二哥,小妹卖其他东西也就罢了,她和谢四公子还在卖盐。大周律例,民间不许贩卖私盐,否则轻则拘禁罚没,重则杖刑充军……小妹和谢四公子这般大张旗鼓地卖盐,不会出事吧?”
闻如云望向那一缸雪白的精盐。
是了。
闻昭昭和谢泽这是在贩卖私盐!
如果被举报,他们是会被抓起来的!
思及此,闻如云几乎不掩饰眼底的恶意,径直去找官兵。"


他温柔地问道:“我新得的灯好看吗?”
闻昭昭没吭声,细密纤长的睫羽簌簌轻颤,宛如落进蛛网,拼命挣扎的蝶翼。
谢殷摸了摸她的脑袋,像是长兄宠溺地安抚幼妹。
在闻昭昭浑身发毛之际,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大掌,忽而扣住她的后脑勺,强迫她扑进他的怀里。
从远处看,小姑娘伏在青年怀里,像是幼妹在向长兄撒娇。
可是谢殷倾泻在闻昭昭耳边的声音,却危险至极:“闻姑娘,要是让我看见你把这些龌龊手段用在王府,我保证,会把你制成另一盏灯。”

闻昭昭今夜吹了冷风,小病了两日。
翠翠照顾她喝了药,又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烫了。”
她收起碗勺:“对了小姐,闻家刚刚派人来给您传话,说他们商量出结果了,决定由闻大公子和闻四小姐前往白鹤书院。”
闻昭昭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她看了眼屋外晦暗的天色,忽然问道:“谢泽今日是不是出府了?”
“是啊,四公子去金味斋吃饭了!”
闻昭昭翻身下榻:“咱们也去。”
她要去救谢泽的狗命。
前世谢泽就是在今日出的事。
明明弓马娴熟,却因为酒楼坍塌被压断了两条腿,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余生。
阳光明媚的少年从此变得阴郁内向。
闻俏俏与他不对付,常常拿他的腿当笑柄在家里讲给三位哥哥听,而酒楼坍塌的那天闻昭昭正巧在对街给闻如风买文房四宝,所以对这件事印象很深。
闻昭昭没想图谋王府富贵。
但如果有当王府恩人的机会,她却之不恭。
少女乘坐马车,匆匆来到金味斋。
被掌柜的引进雅间,谢泽坐在一群官宦子弟的中间,醉醺醺地问她道:“你来干什么?!”
“恰巧路过这里,听说兄长也在,就进来瞧瞧。”
谢泽撑着额头笑:“谁是你兄长?闻昭昭我告诉你,你别想与我争家产……”
闻昭昭很想翻个白眼。
她状似不经意地提起:“听说金味斋是百年老店。”
“那是!干嘛,闻昭昭你该不会是想敲我竹杠,让我请你一顿吧?你想得美——”
闻昭昭打断他的狗叫:“上个月下了二十天的雨,蓉城许多木楼年久失修,在雨水里泡涨崩塌。不知金味斋可有每月检修?”"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