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火爆新书《夫君去世后》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极昼岛”,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强取豪夺\/女主最爱自己\/多男主全员恶人\/雄竞修罗场\/相爱相杀\/非爽文慎入】死去的初恋回来了。死去的夫君回来了。这世上到底什么是真的?宁婳十七岁没了夫君,回本家守丧又为本家所不容,自请入庵清修,未曾想这样也能惹来旁人觊觎。她试图挣脱这一切,却发现,原来这个世界也不是她想象中的世界。家宅之外有朝堂,朝堂之外有江湖,财富、权力、武力,一层又一层的漩涡将她吞没……后来她终于明白,所谓爱,不过是以爱为名的控制和占有。——————一句话简介:一个倒霉大美人,遇到一群又狠又坏的疯狗,相爱(含量较少)相杀(含量极高)的故事。...
主角:宁婳文吕 更新:2025-06-18 14: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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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婳文吕的现代都市小说《夫君去世后全章阅读》,由网络作家“极昼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爆新书《夫君去世后》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极昼岛”,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强取豪夺\/女主最爱自己\/多男主全员恶人\/雄竞修罗场\/相爱相杀\/非爽文慎入】死去的初恋回来了。死去的夫君回来了。这世上到底什么是真的?宁婳十七岁没了夫君,回本家守丧又为本家所不容,自请入庵清修,未曾想这样也能惹来旁人觊觎。她试图挣脱这一切,却发现,原来这个世界也不是她想象中的世界。家宅之外有朝堂,朝堂之外有江湖,财富、权力、武力,一层又一层的漩涡将她吞没……后来她终于明白,所谓爱,不过是以爱为名的控制和占有。——————一句话简介:一个倒霉大美人,遇到一群又狠又坏的疯狗,相爱(含量较少)相杀(含量极高)的故事。...
熟悉的感觉袭来,宁婳呼吸变得急促,她抬头看向姜绯:“原来是你……为什么?”
如果说姜绯现在这样对她,是因为发现她和公仪止纠缠在一起,那之前是为什么?
如果没有之前那次下毒,她根本不会和公仪止发生关系啊……
“你说为什么,”姜绯低头厌恶地看着她,“半夜喝醉故意往大爷身上撞,叫他抱你回流云居,什么心思我会不明白?”
“而且——你很得意吧?我在你的酒中下了相思缠,还替你准备了个穷举子和一场众人围观的好戏。你倒好,直接爬上了大爷的床,好厉害的手段!”
原来这一切的导火索,只是因为公仪止把撞昏过去的自己送回了流云居。
宁婳觉得很不可思议,仅仅是一面之缘,姜绯就给她下药、毁她清白。如果她只是个寻常的后宅女子,不论遇到的男人是谁,一条命都要因为这样可笑的理由被葬送了。
这次药的剂量比上次还大,宁婳感觉全身都快烧着了。
婆子们将她装进麻袋放上板车,令人从西边最偏僻的角门运了出去,不知送往何处。
她想过有朝一日会离开明园,却没想过是以这种方式离开。
要怎么逃跑呢?手脚被绑着,身上的首饰全被摘了下来,想搬出家主、夫人,哪怕是公仪止来震慑这些人,连嘴也被堵上了。
雨下得越来越大,冰凉的雨滴透过麻袋打在身上,单薄的寝衣很快就被浸湿了,湿糊糊地粘在皮肤上。
很快,她便不能思考了。身体是冰火两重天,一面冷得打颤,一面热得要把五脏六腑烧穿。心脏一抽一抽得疼,脸上被指甲划出的伤痕也针扎一般刺痛。
不知颠簸了多久,她听到外面有人对话。
“王五,你家那口子不是说,姜姨娘下令把人卖到最低等的窑子里吗?你怎么给拉到浮生楼来了?”
“哎呦窦大哥,我家那婆娘没见识,哪知道好赖。都说嫁人讲门当户对,这卖人也讲门当户对不是?”
王五将板车停到浮生楼后门,敲开门和里面的跑堂说了几句,才扭回头悄声道:“我听我家那口子说,这里头装的可是个貌若天仙的人物!”
“你卖到那乌烟瘴气的地方,顶多值个一吊钱!卖到这里可就不一样了,五十两都是少的!届时咱哥俩分了钱,再在这楼里快活一番,岂不乐哉?”
窦大哥有些心动,指了指板车上的麻袋迟疑道:“可浮生楼是临安城最有名的青楼,这种来历不明的人她们不会收吧?”
王五露出一个包在我身上的表情:“窦哥,您就擎好吧!小弟自有说法。”
不一会儿,里头有人把门打开放他们两个进去。
一个保养得宜、衣着华丽的中年女子在仆人簇拥下来到他们面前站定:“就是你们要卖人?”
她上下打量二人,俱是大户人家的仆役装扮,说是家中小妾犯了错,惹怒主母才要将人发卖。到这里都没有什么问题,即便是跟过人的,只要模样好,做个红倌儿也有利可图。
但——装在麻袋里送来,可就明显不是正经路子了。
当下货也懒得验,扬手便叫护院赶人:“将他们大棒子打出去。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敢拿你家的阴私勾当来坑害我!”
“苏掌班勿恼!勿恼!”王五见状连忙弯腰赔罪,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过去,“您看,这是她的卖身契!大大的良民,绝不是身份不干净的人!”
苏掌班接过看了一眼:“嗯,这卖身契倒是真的,所以是人有问题了?”
王五笑得像个狗腿子:“还是苏掌班眼力过人!确实,这女人虽长得漂亮,却有个缺点。”
苏掌班不置可否,等他继续下说去。"
男人继续玩蛇,显然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
苏掌班心脏狂跳,极力搜索相关记忆,猛得回想起一个信息。
方剑屏冲过去抱起女人的时候叫过她的全名。
“回少主!叫宁婳,那女人似是也同方剑屏相熟。”
“嗞——”
不知是面具男子失了力度,还是这无毛畜生本就养不熟,毒蛇张开獠牙在其手腕重重咬了一口。
男子仍然面不改色,两指捏住毒蛇的七寸任它挣扎。
半晌才开口道:“那女人最后死了吗?”
“这……方剑屏虽及时给她喂了丹药,但她失血严重,加上中了相思缠久久未解,情况如何属下也不敢断论。”
手中毒蛇停止挣扎,面具男子似是也乏了,扔下一个药瓶在地上。
“记住这次教训。”
“还有,给我查清楚公仪止和那个女人的关系。”
“多谢少主开恩!”
苏掌班捡起药瓶恭敬退出暗室。
————
马车内,莹莹的光晕环绕在二人周围。
常人见了定会惊讶,这晶莹剔透的雾气莫不是有仙人下凡在此修炼?
其实是公仪止在用内力给宁婳压制毒素。
相思缠还没解,没法儿解。不解她气血翻涌心脉承受不了,要解她现在的身体也承受不了,只能暂且用内力压制。
他怎么也想不到,两个时辰不见,宁婳就能被人害成这个样子。
那时他还在宫中同丞相议事,晋年火急火燎跪在外面求禀。
姜绯闯进泉石斋叫人把宁婳卖到了青楼。
得知这个消息,他第一感觉是荒谬。
姜绯哪来这么大胆子在泉石斋作威作福?那个叫文心的侍女打晋年都不成问题,会让姜绯手下那几个草包带走宁婳?
然而这件事就是发生了。
事已至此,公仪止能想到最糟糕的结局无非是——宁婳不堪受辱把客人反伤,然后被青楼老鸨吊起来打。
听起来很离谱,但宁婳确实不是一个会因为受辱而选择自我了结的性子。而且凭她的长相,青楼老鸨大概率也舍不得随意处置了她。
人活着就能救。
公仪止以办案为由,下令五城兵马司在临安城的妓馆青楼查问今天上午的人员流动情况,很快便锁定了浮生楼。
审问、找人、扫尾,之后的一切都很顺利,唯一超出预料的就是,两个时辰前还跟他抢被子赖床的人,两个时辰后近乎变成了一具尸体。
要不是方剑屏喂她吃了太乙守心丹,她根本撑不到自己来。
罢了,等她醒了叫她亲自处置姜绯出气吧。
再次捏起宁婳的脸查看,涂了两遍药总算止住溃烂的趋势,渐渐开始结痂了,身体也不似之前那样烫得吓人。
“……”
公仪止扯过毯子盖在她身上,眼不见为净。
回到泉石斋,只有文心和那个跑出去报信的丫鬟跪在地上。
文心见公仪止抱着宁婳回来,双手撑住地面松了一口气,起身想过去照顾,被身后的晋年拉了一把。
晋年朝她摇了摇头,随即也垂手站在屋外没有跟进去。
进到里间,公仪止将宁婳身上艳俗劣质的纱衣肚兜解下来,从早前叫人给她准备的几套寝衣里选了件最素的换上。
也不知她服了多少相思缠,药效已经压下去还一个劲儿往人身上粘。
公仪止定力良好地给她系好肚兜,然后开始套中衣的袖子。
……
宁婳从板车上滚下来掉进雨里的时候,痛得只想赶紧死掉算了。
谁懂身上又热又冷、又疼又痒,她却手脚都被绑着,连挠一下都不行是什么感受啊?
眼前已经开始闪现白光,痛楚也渐渐割离,她仿佛灵魂出窍般,开始奇妙回顾过去十七年的人生。
爹娘、村子、血海、大火、饿殍、城门……她好像知道一千年后看电影是什么感觉了。
然而不知是谁要害她,硬是把她的魂魄从虚空中拽了回来。
护体白光没了,知觉痛觉回来了。
要命。
她感觉自己被搬来搬去,翻来覆去。能不能顺便帮她挠一下脸啊?
她好像被关在一间小黑屋里,无论怎么喊都只能听到自己的回声,无论怎么挥拳抬腿都只能打到一片空气。
忽然,一阵清风由前方拂来,她拔腿拼命朝那边奔去,她追它逃,它逃她追,她追得好累。
风没了。没了就没了,她继续蹲小黑屋。
然而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努力追风的人运气都不会太差。
风从四面八方来了!
温柔的清风吹过她的四肢百骸,吹散酷暑严寒,抚平她的痛楚。
她睁开眼。
不知为何,眼泪汹涌而下。"
她从垫子上起身,刚支起一条腿眼前便黑了下,准备缓一缓再动,旁边伸来一只手将她扶住。
她顺势站起,睁开眼发现芒岁正清理香灰,是小胥扶的她。一时有些欣喜,这小孩儿终于开始亲近她了?
然而公仪胥很快把手伸回去,笔直跪在蒲团上不再有任何反应。
守灵的三日很快过去,不出意外,宁婳回去就发了热。
蔺海瑶听说后亲自请了太医来为她诊治,夫人那边也送了许多补品过来。
最小的公仪纯坐在床前眼泪汪汪地说:“可怜的三嫂……大夫说你幼时伤身、少时伤情,你才长我两岁啊,怎会遇到如此多的祸事?”
“我只是偶感风寒而已,哪儿有你说的这么严重?”
宁婳招架不来,手忙脚乱地用帕子给她擦眼泪,等到把人哄好送走,自己也累了个不轻。
风寒这病可大可小,婚后两年公仪修日日盯着她喝药,身体养好了许多,已经很少生病。
但近来又是赶路又是长跪,小小一场风寒竟然从三月绵延至五月才好利落。
宁婳每天服了药丸晕乎乎的,白天也是一睡好几个时辰,连文心都被吓着了,和芒岁、文影三个夜夜轮流守着不敢合眼,生怕宁婳晚间突然烧起来。
期间公仪胥也来看过几回,宁婳怕过了病气给他,只教他待在外间寒暄两句作罢。
“谢天谢地,连续三日没发热,娘子总算是好了!”
芒岁对着佛像拜了又拜:“感谢佛祖保佑!信女一定多做善事,少吃荤腥!求您继续保佑我家娘子将来百病不侵、逢……”
宁婳拦住她长长的祈祷:“傻丫头,这世上任何愿望的达成,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就算求,也不要替我求,要替你自己求。”
“可我的愿望就是娘子身体健康啊,”芒岁看着她不解道,“我想吃好吃的,想领多多的月钱,只要娘子在,这些就都有了!肯定要佛祖保佑娘子呀!”
诶?居然挺有道理?
宁婳一想好像真是这样,她在针线房干活的时候,每天的愿望就是加餐加工钱,唯一的担忧是怕被赶出县衙。
嗯,她确实得振作起来。
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文心文影好歹是公仪府的家生子,懂规矩又识文断字不用发愁,芒岁这懒丫头可怎么办?
自己惯出来的丫头自己得负责啊。
公仪纯听说宁婳好了,高高兴兴地跑来找她玩:“三嫂三嫂,过几日是表姐孩子的周岁宴,她听说你大病初愈,特地叫我带你一起出门散散心呢!”
表姐?宁婳回忆了下。
是乔萦心,兵部尚书独女,现为四皇子正妃,似乎还和公仪修有过婚约?
老实说宁婳并不想去,双方本就略带尴尬的身份,加上她不善交际的性格,去了估计也起不到什么散心的作用。
但乔萦心上次宴席替她解围,现在又特地邀请,不去也不合适。
“哎呀三嫂~你在家闷这么久肯定也无聊了吧?就陪我一起去嘛!”
最后自然是应下了。
穿衣打扮之类的不用发愁,她还在孝期,褪去丧服只能穿些素色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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