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故作焦急地说,“援朝,援红,快,我们把妈抬到板车上,我去找隔壁大牛叔借他家的牛车,送妈去镇上卫生院好好瞧瞧!”
说着,我就要往外跑。
张桂芬一听要去卫生院,声音立刘没那么虚弱了:“不用……不用去卫生院……我就是老毛病犯了……歇歇就好……那怎么行!”
我一脸严肃,“妈,这病可不能拖!
万一拖严重了怎么办?
援朝,你读书多,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刘援朝被我问得一愣,下意识点头:“是……是该去看看。”
“援红,快去把家里的钱都拿出来,看看够不够医药费。”
我又对刘援红说。
刘援红也有些慌了,手足无措地看着张桂芬。
张桂芬见状,挣扎着从炕上坐起来:“我……我觉得好多了……不用去了……真的不用去了……妈,您别硬撑着啊!”
我“担忧”地看着她。
“真的好了,就是刚才一口气没上来。”
张桂芬讪讪地说,脸上有些挂不住。
刘援朝和刘援红也看出了点端倪,表情有些尴尬。
“既然妈没事了,那我就去做饭了。”
我转身走出房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想跟我斗?
你们还嫩了点。”
6. 缪斯的秘密装病不成,张桂芬消停了几天。
但刘援朝却越来越不对劲。
他看我的眼神,除了不满,还多了一丝不耐烦和……嫌弃。
他开始频繁地往镇上跑,每次回来都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胰子味。
那不是我用的牌子。
而且,他看书的时间也少了,常常一个人坐在桌边发呆,嘴角带着莫名的笑意。
这天,我给他收拾床铺,无意间在他枕头底下发现了一张折叠起来的纸条。
打开一看,上面是娟秀的字迹:“援朝哥,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见。
你送我的诗集,我很喜欢。
你说我是你的缪斯,是照亮你文学之路的灯塔,我亦视你为知己。
盼早日能与你畅谈文学,共剪西窗烛。
小梅。”
小梅?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
是她!
林小梅!
镇上文化站站长的女儿,一个高中毕业生,长得白净斯文,在镇上很有些名气。
上辈子,她就是刘援朝的白月光,是他功成名就后,抛弃我的理由!
没想到,这辈子他们这么早就勾搭上了!
我捏着纸条,气得浑身发抖。
“好啊,